“嫂夫人、是嫂夫人。”她身後一個興奮地聲音道。
仲孫婉兒聽的很清晰,但是她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腳步,因爲她覺得絕不會是喊她的,她跟本想像不到,哪裡還有個小叔。身後的腳步聲漸近,三個鐵塔似的大漢現身於面前,卻是被陸嘯天派遣前往洛陽送那批絲綢的結拜兄弟,王虎、常大鵬、****。
仲孫婉兒看着三人呆了一下,立刻想起,喜道:“王虎兄弟,是你們!”
王虎笑道:“正是小弟,兄弟們找的好苦啊!大哥呢!我們不過離開十幾天,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仲孫婉兒,微一嘆息,道:“一言難盡啊!從打你們走後真是翻天覆地地變化,兄弟們都還好吧!”
常大鵬急道:“我們都還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嫂夫人快帶我們去見大哥。”
仲孫婉兒道:“大哥不在長安了,他有事去了山東,三位兄弟,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談吧!”
宋平道:“也好,先投客棧吧!”
“嗯”
客房裡,仲孫婉兒說出了以往的一切。
王虎慚愧地道:“都是我們兄弟不好,連累了大哥,我們真是該死,害的大哥丟了官位。”
仲孫婉兒道:“虎兄弟不必自責,對大哥來說,兄弟情要比官位重要得多,那個官位大哥根本不稀罕,只要你們好好做人,用你們強有力的雙手,多多去幫助人世間那些軟弱可憐的人,就是大哥最大的欣慰了。”
常大鵬道:“嫂夫人說的對,沒有那個破官兒,我們一樣隨着大哥做一翻轟轟烈烈地大事,二哥就想開一點吧!”
宋平道:“對,正如嫂夫人所說,我們要多去幫助那些可憐人,這樣我們就無愧於大哥對我們得厚愛了。”
王虎點頭長出一口氣道:“不知嫂夫人爲何孤身一人還留在長安,有沒有什麼事需要兄弟們幫忙的?”
仲孫婉兒面現憂愁道:“眼下還真有一件事需要兄弟們幫忙。”
王虎道:“是什麼事,嫂夫人儘管說來,只要我們兄弟有一口氣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仲孫婉兒道:“我的小女兒絮兒在丞相府裡失蹤了,一點線索都沒有,我都快急死了。”
常大鵬道:“能進相府的人,應該不是一般人,是不是大哥的仇人擄走了絮兒,司機報復。”
王虎道:“有這種可能,嫂夫人請在此暫住幾日,我們馬上去召集兄弟們,全城尋找,一定會找到一些線索的。”
仲孫婉兒道:“那好,我等兄弟們的好消息。”
三漢子起身一抱拳,道:“嫂夫人保重!”匆忙出門。
卻說那新任武林代盟主的歐陽春北,暗中與平盧兼范陽節度使安祿山相勾結,爲了擴大勢力,教武林各大小門派分別送十至五十名弟子、兩千至一萬兩銀子到華山,共創武林盟會。此事大多數門派都不服,未聽從他的命令。歐陽春北大怒,下令不服者殺!派金、銀、銅、鐵四長老帶了衆多弟子下了華山。
芙蓉門爲武林第一大派,嶽羣野心勃勃想有朝一日取代歐陽春北,盡力討好歐陽春北。派五十名心腹弟子帶兩萬兩銀子去了華山,事後他又親自攜厚禮拜訪了歐陽春北。司馬英龍已死,歐陽春北早已將以前的恩怨忘卻,對嶽羣很滿意。嶽羣的做法,門中弟子多數不滿,出來與他理論,都被他一番歪理說服,不好強行阻攔。
晚上,明月當空,四野幽靜。
張灩美滿面憂苦坐在桌旁,雙眸呆望着燭火出神。房門一開,嶽羣提劍走進。她不禁身子一顫,連忙站起,面色惶恐地道:“你又來幹什麼?”
嶽羣將房門關好,陰險地笑了笑,道:“師妹不要怕,反正我們已經有過一次了,這會兒閒着再回味一下有什麼不好?做人何必那麼認真?”
張灩美后退兩步,急道:“你真是個小人,竟然說話不算數。”
嶽羣道:“本來我是不想食言的,可是師妹的身子實在是與衆不同,耐人回味。莊中女弟子雖多,卻沒一個趕得上你的。求師妹就再給我一次吧!”
張灩美氣得臉色發青,罵道:“無恥,你不是人……”
嶽羣冷笑一聲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晚你要敢不從我,本掌門馬上就去招集所有的弟子,將你與趙青私通的醜事公佈,你應該明白是什麼下場。”
張灩美聞聽此言,一下子沒了精神,“撲通”跪在地上,哭着哀求道:“師兄,我求你就放過我們吧!只要你今後不再提起此事,我和趙青願做牛做馬,一輩子爲師兄效力。”
嶽羣淫笑道:“師妹不必如此,快快起來。”進前將她扶起,接道:“只要你再陪我一晚,往後我絕不再提起此事,還選個好日子給你與趙青完婚……”說到此不待她是否同意,一把將她摟進懷裡便親吻。
昨晚因張灩美與心上人趙青情不自禁的觸犯了門規,被嶽羣撞見,他當時沒有說什麼,張、趙二人都很害怕。當晚嶽羣便以此爲由,強迫了張灩美。她忍辱偷生,哭了一日。今晚他又來強迫與她,她哪裡肯從,拼命地掙扎喊叫。嶽羣怕被別的弟子聽見,惱羞成怒,一手掩她的嘴一手狠掐她的脖子。張灩美幾番掙扎斷了氣息。他淫笑道:“死了爺不放過你。”嗤嗤嗤撕碎她的衣衫,將她玉白的身體抱起陽面放在室中的桌子上,劈開她的雙腿,在她的幽深之處吐了唾液,使其潤滑,掏出自己的的東西,便硬衝進去。野獸般的衝刺,弄的桌子吱吱嘎嘎亂響。
正在此時,趙青闖進門來,怒吼道:“嶽羣,你在幹什麼?”
嶽羣吃驚鬆手,張灩美的屍體倒在地上。
“豔美……”趙青撲進前扶起她連聲呼喊。
嶽羣見此情景,頓生滅口之念,冷不防一掌擊中趙青的頭頂,趙青叫也沒叫一聲,便鼻口冒血倒地而亡。
嶽羣連忙拿起長劍欲逃離,不巧一出門正遇上聞聲趕來的呂雪君、於志平、馬永青三人。
於志平急問道:“師兄,出了什麼事?”
嶽羣嘴角陰險地抽動了兩下,道:“趙青那畜牲竟然要姦污張師妹,張師妹喊叫被他掐死,我聞聲趕來撞見,他還想殺我滅口,實在可惡,被我失手一掌打死了。叫幾個弟子把他們弄出去埋了吧!”說完理直氣壯的離去。
呂雪君三人忙入室,望着張、趙二人的屍體,滿面疑雲。
於志平道:“趙師弟不是那種人,這……”
呂雪君擡手拭了拭淚水,道:“張師姐曾對我說過,趙師弟非常愛她,他不會殺師姐的,一定是嶽羣……”
馬永青氣得握拳咯咯,切齒道:“我忍不住了,我忍不住了。”轉身奔出房門。萬萬沒想到嶽羣正手持利劍守在門口,他一出門,便被刺穿胸膛。
嶽羣冷笑一聲,道:“忍不住就去死吧!”“噗”兇狠地拔出長劍。
馬永青雙手抱胸仰面摔在地上,死不瞑目。於志平與呂雪君沒想到嶽羣會如此猖狂無人性,驚地呆了一下,呼喊着撲向馬永青的屍體。
嶽羣以滴血的長劍一指二人,陰險地一笑道:“你們這幾個死頑固,平時唧唧歪歪總與本掌門過不去,本掌門早就想收拾你們,今日爾等既然尋死,就莫怪本掌門無情。”
“你這畜牲……”於志平怒罵一句,拔劍撲出房門於嶽羣死拼一處。
呂雪君隨即拔劍出門加入戰團。
嶽羣此時已完全喪失人性,殺人滅口是他最終地目的,劍掌齊出,盡展毒辣殺招,逼地二人連連後退。
於志平見兩人不是嶽羣的對手,他連攻數劍擋住嶽羣,喊道:“雪君,快去通知所有男弟子,快去。”
呂雪君道了聲:“你小心。”轉身奔向男弟子院。
嶽羣一見大急,用全力劍掌一上一下攻向於志平脖頸和前胸,這一招快到極點,於志平勉強躲開他一掌,卻再無法閃開他的劍。月光下,只見一道血光,他一顆人頭齊肩而下,滾落一旁,屍體慢慢倒下。
嶽羣收劍,騰身飛身撲向呂雪君。她聞到腦後風聲想躲閃已不及,“砰”,後背中掌,身體摔出兩丈多遠,口噴鮮血。幸好她有十載的內功底子,還不至於當場喪命。雙手扶地掙扎着坐起,雙目浴噴火似地直瞪着嶽羣。
嶽羣陰險地笑着走近她,道:“雪君師妹,你這麼漂亮,我真的捨不得殺你,只要你肯與我同舟共濟,我們依舊是好兄妹,前途無量,你又何苦要逆天而行呢!”
“呸!誰與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是好兄妹,我就是死了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呂雪君氣地有些發抖,強忍傷痛怒罵道。
嶽羣冷哼一聲,道:“你既然一心想死,我就成全你。”
“唰”出劍橫削向她的脖頸。呂雪君已無力躲閃,只求死個痛快,微微閉上雙目。眼見那劍刃距她肌膚不足半尺,驀地飛來一顆石子,“當”擊中他的劍身,嶽羣覺得手臂一麻,長劍險些脫手,不由得後退了兩步。
人影一閃,呂雪君身旁多了一人,赫然是司馬英龍的二弟子白華。
呂雪君輕呼一聲“二師兄……”便昏厥過去。
“雪君,雪君……”白華扶住她連聲急呼。
嶽羣一見白華不禁又退開一步,驚道:“你、你還活着……”
白華將呂雪君輕輕放在地上,起身怒視着嶽羣,冷笑一聲,道:“你這畜牲想方設法將我騙到後山,下黑手將我推下懸崖,墜落仙人谷,只可惜老天不讓我死,只斷了我一條腿,懲罰我誤信你這小人。這幾個月我茹毛飲血而生,就是爲了能爬出仙人谷,揭露你這隻披着人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