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讚歎,杜荷心裡歡喜“面卜卻謙遜地道!”拙八雅點堂,讓殿下見笑了
李恪卻是一臉的惱怒,“妹婿與長樂妹子即將成婚,你我也即將成爲親戚。在恪的眼裡早已將你視爲妹婿,何必如此見外呼我殿下?若妹婿不棄,叫恪一聲爲德,或者三舅哥也行啊!”
“不可不可”。杜荷卻搖頭晃腦的道:“辣萃丘冢齊匕不廢也,古語也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殿下身爲皇子,便是殿下,杜荷不敢越權
李恪存的心思杜荷豈能不知。這李承乾兩次惹怒李世民,惹得龍顏大怒動了廢立之心。
那些有機會即個太子的人物小難免不會順杆上樹,拉攏一些有權有勢的大臣,成爲自己的心腹助臂。以便奪取太子之位。
李恪酷似李世民,也深得李世民的喜歡,實爲競爭太子的得力人選。
作爲皇子,不可能對那高高在上的皇權不心動,李恪對自己如此熱情原因無他,只因自己深得帝寵,而且還是杜如晦的兒子。若能夠得到自己的支持,李恪不說勢力大增,至少也多了許多籌碼。
不過杜荷在此事上已經有了決定,如今李世民還年輕,皿十歲都不到,至少至少還能活個二十多年,若他能夠不服食那些所謂長生金丹,活個三十年也未必不可能。
在這漫長的歲月裡,神仙都無法預料會發生什麼事情。
與其早早的追隨太子,冒險的將籌碼丟在可能成爲太子的皇子身上,還不如將籌碼自接押在李世民的身上。只要得到李世民的器重,二三十年中,飛黃騰達,成爲朝中一跺腳抖上三抖的人物。何懼其他?等時局明瞭了以後再選擇站個,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所以對於李恪的示好,他選擇了裝傻充愣,一副完全沒有聽進去的樣子既不支持,也不反對。
李恪也不以爲意,竟也不再強求,與他多聊了幾句跟隨後進來的羅通、房遺愛、李敬業、李家兄弟等人打了個招呼便匆匆離去了,畢竟在他包下的那間雅間裡也有他宴請的人物。
看着李恪的背影,杜荷微微一笑,他見過的皇子不多,但李世民的幾個兒子中唯一給他留下好印象的只有這個吳王李恪。
李承乾無需多說,杜荷對他討厭至極,至於李泰,他過於孤傲,自以爲是,不得人心,杜荷說不上討厭,但也有點反感,獨獨這李恪卻有李世民之風,面對自己的應付,並沒有露出任何的反感,神色如常,胸襟非同一般。與李承乾的小心眼,李泰的孤傲相比勝上不止一籌。
只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才初次見面,這是不是李恪高明的僞裝,杜荷自己也不好分辨。
對於杜荷的裝傻充愣,李敬業、李家兄弟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正如杜如晦勸說杜荷一樣,李靖、李績也是如此勸說他們的。
這時敲門聲響起,嫵媚少婦親自抱了那一罈六十年的杜康酒走了進來,如此近距離的欣賞,程家兄弟、房遺愛這些鳥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嫵媚少婦並非是賣弄風情那一類的女子,反而她穿的非常保守,衣服將身上的所有誘人的地方包的嚴嚴實實的,根本不留一絲可乘之機。但她眉目如畫,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之極,一眸一笑,卻有股嬌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風情,這媚骨天生這四個字就是針對她來說的。
她來到餐桌前,盈盈一禮,笑道:“原來公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大唐才子杜荷先生,賀蘭氏有失迎進。公子那一首《醉酒歌》,實是驚世之作,無人可比。依照約定,這杜康酒是公子應得的,奴家給你送來了。公子若能留下墨寶,以供天下文士瞻仰,今日公子與一干好友可以免費在我醉仙航任意吃喝。
這賀蘭氏說的豪氣,但事實上杜荷一字千金,更何況是他親筆寫下自己的自創詩句?
不論他們怎麼吃,都吃不了杜荷親筆所書字跡所賣的價格。
“有這等好事?”程家八金網立馬叫了起來,催促杜荷趕快動筆,好讓他們加餐。
羅通、李敬業、李家兄弟也起鬨了起來,他們都不知道杜荷書法價值的,還以爲是賺了呢!
“也罷!今日高興,也就隨了你們的意願!”杜荷也笑着站了起來,接過賀蘭氏準備的紙筆一揮而就,一手洋洋灑灑的《醉酒歌》躍然紙上。
賀蘭氏笑的眯起了眼睛。
唯有房遺愛搖頭嘆氣,大叫虧了。
在衆人之豐也只有他知道杜荷字的價值,因爲當初杜荷初揚名的時候,他曾苦着臉求着杜荷給他寫幾幅字,他好臨摹臨摹。
杜荷不
結果這小子直接將杜荷寫給他的字拿到市面上賣錢去了,賺了個盆滿鉢溢。
最後讓杜荷知道,狠狠的教颳了他一頓。
聽房遺愛細說,一干人才明白杜荷的字是多麼的了不得,一個個都面面相覷,哪裡想得到杜荷的幾個字,能夠抵得上他們老爹半年的俸祿,都覺得不好意思了起來。
杜荷笑道:“幾個卓而已,無需介意!”
程處亮卻怒喝着站了起來:“不行,太丟臉了!我們什麼時候吃過如此大虧了?兄弟們,這虧出去的東西我們統統給吃回來。”他怒吼一聲,立刻叫來美女什麼貴就點什麼,毫不客氣。
其他人也更着瞎起了哄。
杜荷見這一羣牲口,也只能無語的翻了翻眼睛,懶得生氣了,爲他們氣壞了身子不值,化悲憤爲食慾,伸出了筷子。
敲門聲勇度響起,一位陌生的秀麗少女拉門走了進來,疑惑的眼神在人羣中掃動,道:“請問誰是杜荷,杜公子?”
杜荷在嚼着豬腸子,不好說話,舉了舉手,表露了自己的身份。
少女眼中一亮,也給了他一個秋天的菠菜:自從燕春樓一事後,杜荷這風流才子的名號傳開,那深情款款的兩句情詩,幾乎讓他成爲了大衆情人。大唐風氣開放,便是走在大街上,也會不時的收到少女貴婦的媚眼。
杜荷也不拒絕,一一收下,遇到漂亮的順眼的還會回她們一個,小小的挑逗她們一下,以滿足男性心底的那小小的虛榮。
“我家二姑娘請杜公子上三樓一敘”。少女恭敬的說着,她長得還行,但杜荷眼界較高,顯然還不足以回她個媚眼。
李敬業擺出了一個我很瀟灑的姿態,插話道:“不知你們二姑娘所請之人有沒有我李敬業?
少女淡淡的瞄了他一眼,立刻移開了眼神,淡淡的不冷不熱的道:“二姑娘只請了杜公子一人!”
李敬業大受打擊撲倒在桌上,讓人一陣取笑。
杜荷怔了怔,有些意外,但他從一開始就對於這醉仙舷幕後的人物有些興趣,當即笑道:“我這就去!”
羅通、李業詡、李業嗣卻露出凝重之色,叫住了杜荷。
杜荷曾在勇者角逐上遭遇過刺殺,至今也未找到兇手。這刺殺一事,有一有二。作爲兄弟對於杜荷的安全,他們都記掛在心,如今見神秘醉仙船裡的神秘二姑娘,單獨請他赴宴,心中也起了警惕。
杜荷知他們所想,心中也是感動,笑着安慰:“以我的武藝想要在不聲不響中至我於死地,在當世沒有人能夠做得到。
我對那二姑娘也有些好奇,有心會她一會,你們放心好了”。
見他這般說來,羅通、李業詡、李業嗣也不好多說,只是讓他 。
“姑娘,勞煩帶路!”
少女當先引路,杜荷跟在身後,穿過雅間樓閣來到了船船三樓。
船航三樓並不接客,擺設的也更爲清奇。
來到其中最大的一間屋舍外,少女敲響了房門,恭敬的說了一聲:“二姑娘,杜公子來了!”
“請他進來,你且下去忙吧!”熟悉的聲音由屋內傳來。
少女躬身告退。
杜荷依舊再想先前的聲音,總覺得聲音很是耳熟,在哪裡聽過?
“杜公子?”裡面的二姑娘見外面久久沒有了動靜,叫了一聲。
杜荷暗自好笑,到底見沒見過,只要推開房門便知,自己有什麼好猶豫的?
他拉開了房門邁步走了進去,入眼便見一女子,隨即笑道:“原來是你!”
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相當漂亮的少女,長得非常貴氣,婀娜嫂婷,骨肉勻亭,姿態優雅,像一朵珍貴的鮮花,文靜中充滿撩人的丰姿。見到杜荷,她露出美麗的微笑,會說話的眼睛閃閃發亮,像是在向殷勤問好。她穿着寬大的唐裝袖子很寬,下襬長長拖在地上,香肩披着精的大圍巾,使她份外嬌俏多姿。
論姿色此女或許遜色長樂公主一籌,但是坐在那裡,身上散發出來的狡黠,睿智,卻是任何女子都望塵靡及的。
這女子杜荷認識,而且有過幾面之緣,正是在洛陽遇到的武照。
歷央上大名鼎鼎的女皇武則天。
股鬱悶,無奈。想晚上趕稿突然停電,第二更拖到現在。不過,說三更就是三更,二代決不食言小余下一更晚上通宵也要寫出來。不過可能會晚很多,書友們不用等了。保證讓你們一早醒來就能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