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天走出小院沒走幾步他的人就來跟他會合,跟他稟報自己查到事情。
“屬下搜前日搜查到一百里外突起一座山莊,等再想去查看的時候,山莊卻憑空消息了,有多人能證明那天是看到山莊存在的,不知道什麼原因,山莊突然一下子消失在我們的眼前。”
“竟有此事?”張昊天狐疑的看着自己屬下,不能確定這話是真是假,畢竟太難以置信了!
“據飛鶴傳信,兩百里外鹿邑縣一處荒山又發生同樣的情況,一座如仙境一樣的山莊突然降臨,當地村民爭相前去一看究竟,不過這次他們看到山莊之後,山莊就變了!”
“······怎麼變的?”張昊天不確信自己聽到的東西,太怪力亂神了。
“從山莊裡面飄出黑色似霧非霧似煙非煙的黑色東西,一一層層把山莊圍了來,後來他們發現那些黑霧居然不止是包圍山莊,那黑霧還······還······”看着主子的臉色他不確定自己繼續說下去會不會被拍死,現在連他自己也不是自己說哦的是什麼了,大宋地大物博,沒有想到這些奇聞怪哉的事有一日他也能碰到。
“還什麼?說下去。”
“主子還是回去再說吧,外面天寒地凍的當心身子。”
“這點風寒不足掛齒,有什麼快說。”
“主子,我知道小的說的你可能不信,但是小的是信了。”
“說正事。”張昊天恨不得抽死他,正事說不上兩句,說一大堆亂七八糟的,這,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哦,那黑色霧好像會長大。”
“這都什麼時候的事”
“七天之前的事,因爲怕他們弄錯屬下特意親自跑一趟,他們報的都是真的。”
“知道了,先回去吧!”張昊天聽完手下這些話,很平靜的說一句。
“啊?主子您?”
“先回去,聽不懂嗎?”
其實張昊天聽到這樣的稟報心裡頓時起了寒霜,這件事他們族中代代相傳的寶典裡面有記載······‘當大地逐漸變黑之時,就是聖女復甦之日,當大地全黑之時,就是聖女永生之日。’
‘她們來了,她們還是來了!’張昊天腳下失神差點沒絆一跤。
“主子你小心,這幾個月您就沒有好好歇一天,您該好好歇着。”
“恩恩恩······我們帶出來的飛鶴,還剩幾隻沒有放出去?”
“一隻;鶴王有它在所有的飛鶴都能及時回來。”
“我知道,回去把鶴王放出去,我親自留書。”
開封百里外白玉堂跟展昭還沒有找到崖縫,他們走了很久全身上下早都被雪水浸溼了,黑茫茫的一片。
“展昭我們不會命喪與此吧?”
“呵呵;你怕了?”
“我怕什麼,我是擔心你怕。”
“呵呵;都別怕,我懷疑這是個陣法,不然我們走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有到呢?”
“陣法?······好像是。”經展昭這麼一說白玉堂才恍然大悟的想了起來,自己怎麼那麼笨,早就改想到了呀!
“五弟依你之見陣改怎麼破。”
“呵呵;這倒是爲難我了,不知道是什麼高人布的陣法,我一時也想不明白。”
“這大雪凍人腦子是不太靈活了!”
白玉堂跟展昭二人不想是遊走的在生死邊緣,就好像是出來閒遊的一樣,二人好像不在討論生死攸關的大事,而是在討論今兒天氣還不錯呀,這樣子的輕鬆心情。
“展昭你還記得我們走了多少步了嗎?”
“這哪裡知道,都隨便走走的。”
“九萬九千九百九十八步了?”
“啊;這你都記得,佩服。”
“每六百布的時候腳底感覺鬆軟,咱們看起來身上全溼透了感覺很冷,可咱忙着走路的時候一點都感覺不到冷,你發現了沒有?”
“好像是有一點,不過那是因爲我們忙着趕路心急,顧不上吧!”
“咱們停下來之後呢?”
“現在?還是感覺自己身上全溼透了!”
“我們來互相摸對方的衣服,看看到底溼透了沒有。”白玉堂的這個建議有點曖昧。
“······義;你的身上很暖和嘛,一點都不潮溼。”
“呵呵;我果真猜的沒有錯,你的身上也一樣,外面其實很乾,只是裡面有點汗溼,這也就是我們覺得越來越冷的原因了吧!”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還要不要繼續往前走了?”展昭問。
“走;你身上還帶着笛子嗎?”
“帶了,我一直隨身帶着它。”
“把他吹響我們再走。”白玉堂很有把握的說。
展昭沒有多問什麼摸出短笛便吹奏了起來,頓時發現四周迴音很大。就好像他們身在一個很寬闊的地方一樣。
“展昭繼續吹,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白玉堂興奮的說。
崖縫的另一邊,薛雲裳所在的山莊內······
“唉;姐墮落了,在喝山莊裡面,成天胡吃海喝做夢都感覺自己已經胖成了待宰的肥豬,神啊,來陣兒風把我吹走吧!我太不要臉了,我居然心安理得的享受妹妹伺候我。神啊;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薛雲裳說完閉嘴,想象腦子裡面已經有N個人在爲她的這句而爭吵了起來,腦子裡面很多人在吐槽。
靜;很靜,靜的什麼都聲音都沒有,好像不存在一樣,薛雲裳分不清這是人間還是天堂還是地獄,要說地獄的話,這裡不是應該沒有陽光的嗎? 要說天堂這裡真的沒覺得有多好,難道這就是神仙們思凡的原因?
“姐姐天涼出來時候怎麼也不帶件衣服呢?”紅蓮又不知道從哪裡出來了!
“哦,我忘記了!”這死丫頭一跑出去就半天才回來,真不知去哪裡野了,從來不帶我這個做姐姐的出去玩,是不是因爲被奴役了不高興帶我出去玩呢?想來應該是的,薛雲裳在心裡肯定到,不然她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那個妹妹呀,那個什麼姐姐我已經好很多,有什麼事是我能幫忙的,你讓我幫你忙唄?”她快閒出毛來了,苦逼的!以前一直幻想這樣的日子,每天混吃等死,現在發現她還真不是混吃等死的料!自己就是一賤命!
“姐姐說什麼呢,姐姐還沒有好利索呢,不能操勞家裡事不多,妹妹一個人能行,姐姐好生養着便是。”
“厄······那好吧!謝謝你一直這麼照顧我。”
“姐姐妹妹可不敢當呀,能照顧姐姐是妹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勒個去呀,合着這妹紙是蕾絲呀?還是個戀姐的蕾絲呀!神啊。快來陣兒風把我掛走吧!’薛雲裳在心裡抓狂了!這些日子都快把她逼瘋了,這裡太無聊了!超級無聊啊啊啊啊啊啊!(後面自行加一百個啊······)
紅蓮來就是給薛雲裳送了一碗蓮子羹和一件披風,收了碗之後,她又走了,薛雲裳曾故意看紅蓮走的路線,但發現她這裡的家實在是太大了,到處都差不多彎彎曲曲的,太容易迷路,不禁想妹妹是不是因爲常常迷離才一走要大半天時間才能回來。
‘唉這裡感覺好不真實,這樣子的生活彷彿重複了幾百年。’不知道心裡爲什麼有這個感覺,好像來這裡還不足七天呢!
突然間一陣笛子的聲音傳入薛雲裳的耳朵裡面。
“咦;這是笛子的聲音嗎?艾瑪,好像幾百年沒有聽到這裡其他的聲音了,是誰吹的呢?要不要去找找看?想什麼呢,當然要找。”薛雲裳跟瘋一樣自言自語,說完她就順着笛聲去找人了。這麼難得滴機會她哪裡能放過,這都多少天了,才聽到另一個活口的動靜,要再沒有人來,她都懷疑這妹妹是不是因愛成癡,把這身體的家人全部都毒死了,要讓她跟這身體的之人好一直逍遙快活。
‘厄;好吧這麼想好像太邪惡了,腫麼說也是借了這具身體再活一次呀,腫麼能把人家想的如此的不看呢?偶應該做個好人來的,對;要做個好人,我要讓世界充滿愛咩。’
這些天薛雲裳已經神學會經兮兮的天天跟自己對話了,沒辦法實在是沒有人說話,真不知道金庸筆下的小龍女是怎麼在絕情谷底生活了十六年的?薛雲裳是肯定做不到,她現在已經很神經質了!
‘尼瑪呀,古人真是有錢,沒事把家弄這麼大幹嘛?這身子什麼身份,居然住這麼大的家,恐怖的。’以前聽故宮的導遊說,從一個宮殿去另一個宮殿給老佛爺請安要走兩個小時,她覺得她這個家也是一樣,都走這麼久了一點還沒看到盡頭。這地方太神秘了吧?
“喂·····誰在吹笛呀?”
“喂·····誰在吹笛呀?”
薛雲裳試着喊了一嗓子,發現居然有回聲。
“我勒個去,這啥米地方咩,這不科學,這麼密集的住宅區怎麼可能有回聲。
“喂······那個誰,那個啥······你聽的到嗎?”
“喂······那個誰,那個啥······你聽的到嗎?”
“喂······那個誰,那個啥······你聽的到嗎?”
薛雲裳大聲的喊,回聲也大聲而且是連續回了好幾聲。
“雲兒,是雲兒的聲音,展昭你聽了嗎?是雲兒,她就在這附近,她肯定也是被困住的。展昭你再堅持吹一會兒我去找找,近了,我們近了雲兒你等我來救你來了!”
展昭頭點了一下,沒有停,他發現只要把內力加吹到笛子上週圍氣流變化很大。一開始他沒有敢用無意中吹了幾個音符,才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