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
“雲兒······”薛雲裳腦子裡面有個男人喊她的聲音,聲音不熟悉,可感覺很熟悉。那個人是誰,爲什麼感覺很熟悉。
“誰,你是誰?啊······”薛雲裳夢中大叫,之後醒來,一看自己身處陌生的地方。
“你醒啦哦!”一個甜美的聲音的小姑娘開心的撲進薛雲裳的懷裡,她一身紫色衣裙。
‘你醒啦哦!’薛雲裳感覺自己的腦子裡面出現同樣的聲音,跟迴音似的。
“咳······小姑娘你是······你是誰呀,這是哪裡?”薛雲裳看清她的臉,楞了一下,連忙改口。她的聲音是小姑娘的,臉上看起來比她大好多,起碼二十五開外了吧!她是誰?
“討厭啦,連人家姐姐你都不認識了!”
‘討厭啦,連人家姐姐你都不認識了!’她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動作她感覺自己的腦海中都用印象。
“姐姐?我是你的姐姐?”薛雲裳感覺自己的腦子不是很受控,周圍古色古香素色沙曼隨微風飄,還帶着陣陣香味。小姑娘身上的味道也有種淡淡的甜,紫色的錦緞非常漂亮,薛雲裳自己身上也穿着淺藍色錦緞成衣。
“姐姐你在想什麼?”蘿莉聲音大媽臉的人問。
‘姐姐你在想什麼?’爲什麼她還沒有開口說話,她就知道要說什麼了?頭痛,很痛。
“那個這裡是哪裡,我頭疼,很疼快炸了。”薛雲裳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好疼,好奇怪,這個人明明還沒有說話,但好像她要說的話,她都知道,可是頭好疼好呀!
“哈哈;姐姐真愛說笑,這裡是咱們家呀,姐姐昨日就不該貪杯,看看腦門子痛了吧!妹妹這就去給弄醒酒茶來。”
‘哈哈,姐姐真愛說笑,昨日就不該貪杯,看看腦門子痛了吧!妹妹我這就去給弄醒酒茶來。’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薛雲裳疼的時候不忘剛剛聽到的,這句不一樣;不一樣,絕對不一樣。爲什麼要一樣呢?:“你說你是我妹妹?唉,你先別走······”
“姐姐等這妹妹這就去給姐姐拿藥。叫姐姐少喝一點就是不聽。”
“我疼死了,你還唧唧歪歪的,你不是說去給我拿藥嗎?”
“好的好的奴······妹妹這就去拿。”說完她便走往外走。
這是怎麼回事?穿越?我死了?詭異的感覺,剛剛怎麼會知道她會說什麼?薛雲裳掙扎着下牀,全身無力,幾乎用爬的才離開那張牀。
“該死;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了?”爲什麼那個妹妹給自己的感覺很奇怪,她的一舉一動腦子中好像有了程序一樣,言行腦子裡都有就是不太想的起來,好像很清楚又好像很模糊。
“尊主,今日聖女跟往日不同,整個人很暴躁。”
剛剛在薛雲裳那邊自稱妹妹的人,原來是大遼國師身邊的一個侍婢,她叫紅蓮,大遼國師尊主,叫薛雲裳聖女。
“你沒有照我那天的樣子做嗎?”
“奴婢做了,前幾次她還都好好的相信奴婢是聖女的親人,今日她除了暴躁之外好像不相信奴婢了。”
“是不是你說漏了什麼。”國師厲聲問道。
“沒有;奴婢沒沒有,請尊主責罰,奴婢知錯。”一句話把嚇紅蓮臉色大變,全身顫抖。
“罷了,你去好好照顧她別讓她一個待在屋裡,她怕孤單。”
“是尊主,謝尊主不罰之恩。”
“下去吧!”
“是,尊主那藥還繼續用嗎?”
紅蓮沒有報告薛雲裳說頭疼的症狀,因爲怕被罰,尊主喜怒無常她比誰都知道,在尊主身邊如履薄冰。
“用,那幫人一天圍山我們就一天走不了,現在還算安全,海市蜃樓大法還能持續七天,希望他們早一日撤退,我們就可以早一日離開中原。
原來現在已是數九寒冬,山莊內卻一副春意盎然的樣子,這一招偷天換日本事的確高。
“展昭你確定在這裡?”白玉堂凍的直髮抖。
可凍死他們了冰天雪地的已經不記得多少天不見陽光了,這一帶天氣陰沉的可怕,過午時之後就伸手不見五指。詭異的天氣就這方圓十里之內這樣,其他地方都好好的,就好像這裡的太陽被人偷走一樣。
“這裡我來過一次,是一個小山莊,不過那時我來的時候這裡已經荒廢很久,自上一次你讓我找人,我託了很多朋友才找到這裡的。展昭手提燈籠,艱難的邁着步子。
這裡積雪有半人高寸步難行,恐怕只有失傳已久的踏雪無痕,才能輕易的在上面走。
“帶我跟那個兄弟說一聲謝謝,這情我白玉堂記下了。”白玉堂的眼睫毛都已經被凍住了!
“呵呵;你我兄弟還分什麼彼此,小心暗河。”展昭不放心的提醒白玉堂。
“呵呵,這麼冷河水早就結冰了。”現在他除了怕冷其他什麼也不害怕。
“還是小心爲妙。來喝一口酒,暖暖身子,找到那個崖縫還不知要多久呢!”
“······這酒不好喝,沒有云兒釀造的好喝。”白玉堂喝下一口酒,喝完便嫌棄。
“呵呵;你的雲兒可真是個奇女子。”
“當然我的雲兒無所不能,豆蔻之年便已名利雙收,德才兼備,是襄城一代小有名氣之人,醫術之高宮中太醫見之必俯首也。”
“呵;這麼能耐,這樣的女子展某倒真想見上一見。”
“她不光醫術天下無雙,容貌天下無雙,而且還很有經商的腦子,早就默默的做了襄城首富了吧!”
“襄城首富?這話過了吧?她要那麼有錢哪裡還會流落在京。”
“唉;跟你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就比如說這大冬天你能想到把冰收集起來,到夏天去賣嗎?”
“厄?這是宮裡人做的事。”
“哈哈;那宮裡能種出冬天結果吃的桃子嗎?”白玉堂自豪的跟是他弄出的一樣。
這幾個月白玉堂說的最多的就是薛雲裳,彷彿薛雲裳已經是他生命的支柱,連續幾個月的找人,到處奔波食不下咽,當吃英俊瀟灑的白玉堂現在已經是一副鬍子拉碴的大叔樣子了!連展昭也受累。
京城內薛雲裳租住的宅院內,阿夕跪在地上書寫什麼,張昊天坐在上位上,看阿夕寫的東西,每一張紙上面寫的都令他憤怒。
啪!
“你個沒有用的東西,這些年全靠雲兒照顧你,還有那張氏,盡然如此過分,欺凌雲兒,你說我要你何用,當初若不是看雲兒面上你早死了,柳志風你說那個跟你一起來找雲兒的人到底誰?
原來阿夕就是當年在襄城縣得了失心瘋,打死打傷的人那個裸體瘋子,當年柳志風乘被關入大牢之後,那胖縣令收受賄賂,對他濫用私刑,身上多處重傷,更甚至怕他在過堂的時候亂講話,於是便把他的舌頭割掉了。過堂的時候用了不足半盞茶的時候就審理好了。
那年薛雲裳在哦小巷子裡面遇到她的時候,他是吃了迷心丹,他想襲擊薛雲裳的時候,被薛雲裳的護身蠱攻擊,柳志風遭到攻擊之後,才被人輕易的捉拿歸案的。
那年除夕柳志風也就是被薛雲裳收留的阿夕,夜市上走散是因爲柳志風看到自己母親跟姘頭走在一起勾勾搭搭的,她不懂爲什麼自己親身孃親,爲何肯爲了一個外人的兒子,來算計自己的兒子,把自己的兒媳婦拱手相送。就爲了那姘頭誇她一聲好?
那晚本事張昊天(薛相如)回高麗的日子,他本想在夜市上製造一個意外,這樣他跟薛雲裳可以順利的走散。那晚是煙火做信號的,當地人都沒有家過煙火,誰知那晚薛雲裳說出煙火的名字。
在張昊天的心裡薛雲裳本就是顆微不足道的棄子,之所以會收養她完全是因爲薛雲裳是他心愛的女人唯一的血脈了,他不忍心看着薛雲裳就這麼死掉,張昊天怕將來死去沒有顏面對自己摯愛,才收養薛雲裳的,但又因想到薛雲裳的生父害死了她的娘,所以張昊天對薛雲裳的感情就說不清道不明瞭,收養她完全是因爲自己心愛的女人,對薛雲裳好不起來是因爲她那禽獸不如的爹,一個男人敢做不敢當,讓一個女人頂罪,最後剋死異鄉。
這糾葛情感一直到現在他還是放不下,當看到柳志風所寫的那些事,他不由自主的就憤怒了,他可以對薛雲裳冷漠不給她關心,但別人不能欺凌她,李用的身份他一直摸不清。
“這些先不要彙報了,你告訴我跟雲兒在一起還有一個人是誰。”
‘我只聽小姐叫他張大哥。’阿夕寫好之後恭敬的雙收奉上。
“就知道一個姓氏?”
阿夕用力的點點頭。
“你先起來吧,這些年你在雲兒身邊沒用功勞也有苦勞。等此事一了我帶你一起走離開中原。”
阿夕聽了手跟腦袋一起搖,隨後在紙上寫了······
‘我的命是小姐給的,倒時候小姐說去哪裡就去哪裡,如果可以我還想回襄城縣去,希望能在那裡安度晚年,因爲那裡有我根。’
“也罷,不勉強你,等雲兒回來再說,我知道你這些年一直跟雲兒相依爲命,你們的感情很深,雲兒是真心把你當大哥來看,就衝這點,我便不會虧待與你放心好了!”
阿夕聽了感動的淚水都出來了。
“行了他們有什麼消息你及時通知我,那姓薛的去了百里外的別院對吧。我馬上派人去,你在這裡等消息。”
阿夕一聽連忙點頭哈腰的恭送張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