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賈妙的隨身丫鬟小樂大喊着,跌跌撞撞的跑進賈老賊家後花園,向正在涼亭裡向陸秀夫學習書法的賈妙哭喊道:“小姐,你最喜歡那隻會說人話的鸚鵡,被姓酈的那個賊廝給摔死了!”
聽到丫鬟的哭喊,正在站着賈妙旁邊指導書法的陸秀夫臉色大變----因爲陸秀夫很清楚的知道,那隻鸚鵡是賈妙從雛鳥時就養起的愛鳥,並親自教會了那隻鸚鵡叫“父親安康”和“妙兒最乖”兩句人語,幾乎是視若性命。而當事人賈妙傾國傾城的如花俏顏上卻沒有波動,陸秀夫開始還納悶,心說這個愛哭的小丫頭怎麼變得這麼堅強了----直到賈妙的嬌軀癱軟摔倒,陸秀夫才知道大事不妙,“小樂,快來扶起賈小姐,給她掐人中!她氣暈了!”
礙於男女授受不親的聖訓,陸秀夫沒法親自動手,只能用言語指點小可掐人中搶救賈妙,待笨手苯腳的小可好不容易將賈妙掐得悠悠醒轉後,賈妙立即放聲大哭,“我的鸚鵡!嗚嗚……姓酈的,我和你拼了!”哭喊着,素來以性格溫柔而聞名的賈妙竟然抓起桌子上的石硯,血紅着眼睛就往外衝,怕出意外的陸秀夫這會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一把抓住賈妙,一邊向丫鬟命令道:“小可,快去稟報賈大人,請他過來勸小姐。”
事情發生的同時,賈老賊其實也剛剛散朝從皇宮裡回來,因爲在早朝上彙報了一通安撫湖州民變的經過,賈老賊算得上是疲憊不堪,不過聽到寶貝女兒出事後,賈老賊還是隻能拖着疲倦的身體跑進花園。見到了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的賈妙。不待賈老賊說話,好不容易被被陸秀夫拉住的賈妙首先撲進賈老賊壞裡,哭得簡直是死去活來。“父親,姓酈的那個賊廝摔死了妙兒的鸚鵡,就是會說人話那隻鸚鵡,你要給妙兒報仇啊!嗚嗚……妙兒親手把它喂大地啊。”
“那個臭娘們,簡直是得寸進尺!臭娘們,今天非給你一個教訓不可!”看到寶貝女兒傷心成這樣,賈老賊也是心頭無名火起,摟住女兒安慰道:“妙兒乖,小心被哭壞了身體,妙兒放心。父親一定給你報仇,讓酈君玉那個臭娘……臭小子生不如死,給妙兒出這口惡氣!”
“把他趕走,我一天都不想看到他!”賈妙抽泣着嚷嚷道。賈老賊拍拍賈妙烏黑的秀髮,微笑道:“妙兒氣糊塗了,就這麼把他趕走,父親還怎麼給妙兒報仇出氣?”說到這,賈老賊湊到寶貝女兒仿若珍珠一般的耳垂邊,用極低地聲音說道:“妙兒,別急。你先出去玩一玩,到傍晚你再回來,到時候你就可以看到姓酈的上演好戲了。”
“姓酈的上演好戲?上演什麼好戲?”賈妙停住哭泣,哽咽着好奇問道。賈老賊長得還算清秀的臉上露出獰笑。“天機不可泄露,總之到時候妙兒看到姓酈的那個臭小子的傷心痛苦模樣如果還不滿意。父親就把他趕出去,這總該可以了吧?”賈妙將信將疑的點點頭,不過生性善良的她又叮囑道:“父親,你可不要象在軍隊裡那樣隨便殺人,妙兒的鸚鵡雖然珍貴,但沒有人命寶貴。”
“妙兒還是那麼善良,放心,父親不會隨便殺人的。”賈老賊咧嘴一笑,轉過頭向陸秀夫命令道:“君實。xx你叫上李和張一刀。帶上一隊親兵保護小姐出去遊玩,多帶些銀錢。妙兒喜歡什麼就給她買什麼。”雖說賈老賊這個命令基本上是把陸秀夫當成了家丁看待,但陸秀夫卻毫不以爲意,反而暗暗歡喜,趕緊按賈老賊地吩咐安排準備去了。
賈老賊在臨安城裡的府邸並不大,所以賈妙在花園裡的哭鬧孟麗君基本上聽得一清二楚,又聽到賈老賊安排賈妙出去躲避自己,孟麗君心中更是得意,對賈老賊的鄙視也加深了幾分,“不愧是宋國皇帝的狗奴才,爲了不背上違抗聖命的罪名,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疼惜。可惜一直沒找到少華哥,否則我們倆聯手在賈老賊家裡一陣大鬧,那才叫痛快。”
在心底嘲笑賈老賊一通後,心情大好的孟麗君感到一陣腹飢,便粗暴的命令賈老賊家僕人上飯上菜,並點名要吃臨安城裡最出名的素菜館功德林地素齋,見識到孟麗君厲害的賈府僕人這次不敢違抗,先是騎快馬從功德林裡買來酒菜,又由賈府老管家賈薄親自領人將酒菜送到孟麗君面前。將酒菜放好後,賈薄躬身說道:“酈公子,你點名要的豆腐菠菜羹和女兒紅都已經備齊,菠菜豆腐羹是單獨用快馬從功德林的廚房裡直接送到這裡,還是熱騰騰地,請公子慢用。”
賈老賊家的僕人忍讓成這樣,孟麗君仍不滿意,又冷哼道:“那酒呢?是不是十八年陳地女兒紅?”賈薄又躬身答道:“公子放心,女兒紅絕對是十八年陳,一年不多,一年不少,是我們從臨安城裡最好的酒館買來的,信譽保證。”說着,頭髮花白的賈薄親自斟滿一杯酒放在孟麗君面前,恭敬說道:“公子若是不信,請親自品嚐。”
孟麗君又是一陣冷哼,端起酒抿了一口,發現入口醇厚綿甜,其實是最上等的女兒紅酒,孟麗君這才冷哼道:“算你們聰明,沒耍花招。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待本公子用過午飯,再叫你們進來收拾。”賈薄又是一鞠躬,“公子請慢用。”說罷,賈薄這才領着其他僕人出去。不過賈薄等人剛出門後,孟麗君就聽到外面有人憤憤說道:“賈大伯,這個姓酈的太過分了,你一位年齡這麼大的老人服侍他,他還呼來喚去的沒點好臉色,我們家老爺這麼大的官都沒這麼對過你,他算什麼東西?”
“算了,是皇上讓他住進咱們家裡地。別老爺爲難。你們幾個也收斂些,別太給他臉色……。”
“活該,誰叫你們是賈老賊家地奴僕?!”聽到外面賈府僕人的對答。孟麗君心中並沒有半點愧疚,反而洋洋得意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抓起筷子慢慢享受美酒佳餚,但隨着幾杯女兒紅下肚,孟麗君漸漸地感覺自己眼皮發沉,彷彿有千斤重一般難以睜開,頭腦的迷糊一陣接着一陣,終於一頭歪倒在桌子上,昏昏睡去……
孟麗君昏睡過去還沒一柱香時間,賈老賊就悄悄來到了孟麗君房外。從窗戶裡偷看到孟麗君已經着道,賈老賊立時大喜,先是將房外的僕人全部趕走,又向親兵隊長郭靖交代道:“別讓家裡人靠近這裡,如果有人來拜訪本官,就說本官出去了,讓他們改天再來。”郭靖奸笑答應,領着親兵匆匆離去,賈老賊則整整衣服,帶着滿淫賤奸笑竄進了房間裡因爲孟麗君所在房間原先是賈妙閨房地緣故。$$房間裡仍然是幽香怡人,充滿了少女體香與各種香料燻蒸後留下的香味,也正是這樣的香味令賈老賊心中癢癢,獸性萌動。不過賈老賊並沒有急着立即下手。而是先將昏迷不醒的孟麗君橫抱到牀上,取來一塊溼棉巾替孟麗君擦拭臉蛋。口中唸唸有詞,“臭娘們,我今天倒要看,你這個歷史上有名女狀元兼女漢奸究竟長什麼模樣?是不是象傳說中那樣漂亮,讓蒙古的皇帝都對你動
隨着棉布的溫柔擦拭,孟麗君臉上塗抹的淡黃顏料逐漸脫落,露出白得幾近透明的粉嫩肌膚,賈老賊忍不住也嘀咕了一句,“臭娘們。皮膚倒很好。”但是在將孟麗君臉上用來化裝的顏料全部擦盡時。賈老賊就再也罵不出來了----出現在賈老賊面前的,是一張出水芙蓉一般地俏麗臉龐。彷彿月下梨花,又好比海棠春睡,細彎彎的兩道蛾眉,淡若輕煙,玉靨嬌嫩如花,小小的櫻口一點,嬌豔欲滴。看得賈老賊是目瞪口呆,半晌才蹦出一句,“臭娘們,怪不得蒙古皇帝都爲你着迷!真他娘漂亮!”
“忍不住了!”賈老賊野獸一般低吼一聲,三兩下將孟麗君的外衣內衣扒得精光,讓孟麗君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赤條條身如大白羊,絕美玉體橫陳,又解去孟麗君束在胸口的長長裹布,露出一對並不十分豐滿卻相當堅挺的椒發嫩乳,賈老賊方纔停手欣賞。而身中迷藥的孟麗君依然沉睡不醒,絲毫不知自己香噴噴的嬌嫩之軀即將落入虎狼之口,紅豔欲滴的朱脣嘴角竟然還掛着微笑---似乎還是在做把賈老賊大卸八塊的好夢。
“小美人兒,本來老子只想看看你究竟長多漂亮,根本沒想要你這個女漢奸地。”慾火如焚的賈老賊抱住孟麗君的櫻脣胡啃一氣,然後一邊胡亂脫着身上的衣服,一邊淫笑着說道:“可你自己不好,先是勾結皇甫少華刺殺老子,又勾結丁大全陷害老子,還故意在老子家裡搗亂,弄得雞飛狗跳,最可氣地是你竟然欺負我那個既漂亮又孝順的乖女兒和勾引我地心上人李嬌娘,我要是再不在你身上收回些利息,豈不是太對不起我那孝順女兒了?反正你不知道是誰要了你,醒來以後你也不該聲張,乖乖吃啞巴虧吧!”
“孟麗君,這一切都是你做惡多端自找的,這是天遣!”給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後,賈老賊也是脫了個精光,又低吼一聲,翻身便壓在孟麗君的柔嫩嬌軀上,很快的,房間中響起了一聲低沉的痛苦呻吟與皮膚碰撞聲,還有一個野獸般的低吼聲,“賺了!居然還是個處女……。”賈老賊在孟麗君房裡大逞淫慾的同時,他家大門口處卻迎來兩頂青布小轎,轎上下來兩名妙齡少女,各着鵝黃淡紅衣裙,具都生得花容玉貌,嬌美非凡,直看得賈老賊家門口的親兵眼睛發亮,驚豔不已。那身着粉紅衣裙、年齡稍大的少女徑直走到賈老賊家門前,施禮道:“煩勞軍爺通稟賈大人一聲,民女樑薇、李嬌娘求見。”
賈老賊地親兵隊長郭靖去了安慰黃蓉,不過事先交代了門房賈老賊地吩咐,所以賈老賊的一個親兵抱拳答道:“這位小姐。實在抱歉,我們賈大人出去了,沒在家裡。”樑薇和李嬌娘大失所望。樑薇又問道:“那能否勞煩軍爺通稟賈大人地小姐一聲,我們是替賈大人爲小姐買了胭脂,特地給小姐送來,能與賈小姐見面也行。”
“這位小姐,真是太不巧了。”賈老賊的那名親兵尷尬道:“我們家小姐也出去了,不光如此,就連大人地兩位偏夫人也出去了。要不這樣吧,兩位小姐如果有空的話,我們可以給兩位小姐安排茶水,讓兩位小姐等待老爺和小姐回來。”
“兩位夫人?前不久。不是才一位嗎?”樑薇略有醋意,便謝絕道:“那倒不用了,既然賈大人與小姐都不府,那我們明天再來吧。”話說到這步,事情本來就可以這麼結束的,但是被李芾管教得極嚴地李嬌娘卻不肯放過這機會,上前一步說道:“如此就多謝軍爺了,我們稍等一等,看能不能等到賈大人與賈小姐回來。”
“好,兩位小姐裡面請。”上樑不正下樑歪。能夠接待樑薇與李嬌娘這麼兩位美女,賈老賊的親兵們可是萬分樂意的,爲了爭取與樑薇、李嬌娘近身談話的機會,賈老賊的親兵們立即開始了你爭我奪。“你們留下,我去”“少廢話。今天到我值勤,該我去。”“你們兩個那副醜樣,就別嚇壞人家小姑娘了,還是我去給兩位小姐領路吧。”“你也強不到那裡,那有我俊?”一言不合,幾個親兵甚至當場動起手來,反倒把樑薇和李嬌娘拉在了門外,但就在這時候,又有一頂小轎輕巧的停在了門外……
“又有客人來了。你們別吵。”一個親兵喝住同伴。衆親兵一起轉目去看時,卻見一名比樑薇和李嬌娘更加嬌豔動人的絕色少女捧着一個食盒從轎中下來----如果說樑薇與李嬌娘是花朵的話。那這少女簡直就是天上皎月,而且這少女身上那種雍容華貴的氣質更是樑薇與李嬌娘無法與之比擬,這下子不要說賈老賊的親兵,就連樑薇和李嬌娘也張大了小嘴,嫉妒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驚豔之餘,賈老賊地親兵突發一聲喊,一起衝到那少女面前,爭先恐後的大喊,“這位小姐,你是來找我們家老爺還是小姐?他們都不在家,不過我們可以給準備茶水,讓你在家裡等老爺和小姐回來!”
“你們是……,我怎麼沒見過你們?”那絕色少女少女被賈老賊親兵的狼像嚇得退後一步,吃驚的問道。賈老賊那些親兵爭先恐後的答道:“小姐,我們都是賈大人的親兵,是賈大人在鄂州的時候見我們做戰勇敢,武藝高強,才把我們補充進了親兵隊。”其中一個親兵還大叫道:“這位小姐,你別聽他們的,在戰場上我最勇敢,滸黃州一戰,我一個人就砍倒了六個夠韃子,還用身體給賈大人擋了兩箭,所以賈大人才讓我進親兵隊方便提拔。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賈大人,我的名字叫龔丹。”
“原來你們都是戰場上的大宋英雄啊。”那少女嬌媚俏臉展顏一笑,當真是牡丹怒放,百花齊開,直看得賈老賊地幾個親兵直咽口水,樑薇和李嬌娘也是心醉神搖,直說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美貌的女子?但樑薇不免又是一陣醋海生波,“難怪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原來他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你們好大的膽子!通通閃開,休得對……。”那絕色少女帶來地俏麗丫鬟站出來呼喝,那絕色少女忙揮手阻攔,又向賈老賊的幾個親兵微笑道:“你們是新來地不知道,其實我是賈大人的親戚,賈大人不在也沒關係,只是不知道酈君玉酈舉子可在?”
“原來她是來找酈君玉那個小白臉的!”樑薇先是一喜,又偷眼去看李嬌娘時,卻見李嬌娘的俏臉已經拉得比驢還長,冷冰冰的沒有半點血色。那邊賈老賊的親兵則個個驚叫,“原來小姐是我們賈大人的親戚,失敬失敬,姓酈的那個小子在,好象正在房間裡吃飯還是讀書。”
“那太好了,請幾位領我去見酈君玉先生吧。”那絕色少女大喜,羞答答的說道。賈老賊地幾個親兵轟然答應,旁邊李嬌娘卻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一股勇氣,挺身站出來說道:“幾位軍爺,其實我們也想見酈君玉先生,不知可否引見?”
“小丫頭,好大地膽子,果然是急着嫁人了。”李嬌娘的勇氣讓樑薇驚訝偷笑,又黯然神傷,“我爲什麼沒那麼大地勇氣?如果我那天直接告訴……那怕做他沒名分的小妾,我也就心滿意足了……。”樑薇和李嬌娘各有所愛又是好友,李嬌娘的那些話自然傷不到她。但是那絕色少女卻臉色大變,看向李嬌娘的目光中已經帶上了點點火星。賈老賊的幾個親兵卻妒忌得幾乎抓狂,一起在心中破口大罵,“孃的!小白臉就是他孃的吃香啊!”
“不知這位小姐怎麼稱呼?與酈舉子是什麼關係?”那絕色少女怒視李嬌娘,冷冷問道。李嬌娘勇敢挺胸,朗聲答道:“我叫李嬌娘,是酈先生的朋友!你又叫什麼名字,與酈君玉先生又是什麼關係?”
“朋友?哼!”那絕色少女冷哼一聲,傲慢道:“我叫什麼名字,你還不配知道!總之爲了你自己着想,我勸你以後少接近酈君玉!”
“是嗎?”李嬌娘的神色更加傲慢,“可我如果不聽,又有什麼後果?”說罷,李嬌娘飛快轉身,向賈老賊的親兵行禮道:“各位軍爺,請你們替我引見酈君玉先生。”那邊的絕色少女怒反笑,又揮手製止丫鬟的呼喝,也是說道:“好吧,就讓我和她一起見見酈君玉先生,我倒要看看,酈君玉究竟是不理誰?!”
李嬌娘與那絕色少女話語中帶出的殺氣,讓賈老賊手下那些在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親兵都身上發寒,心驚膽戰,這會賈老賊親兵也不爭了,騰出了兩個今天執勤的親兵領路,那絕色少女與李嬌娘昂首並肩而入,樑薇怕李嬌娘出意外,也只好膽戰心驚的跟着進去。
也許今天是黑道凶日,或者是賈老賊犯了太歲,再或者是賈老賊的報應到了。樑薇、李嬌娘與那絕色少女兩行人前腳剛進賈老賊家大門,街道上又行來一頂官轎,也是停在了賈老賊家的門前,轎子上下來一個六十多歲的清瘦老頭,這一次賈老賊的親兵認出來人,忙一起半跪行禮,“見過吳丞相!”原來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朝廷裡清流名士的領導----左丞相吳潛!
“諸位將士請起,賈少傅在嗎?”吳潛沒有半點架子,和顏悅色的說道:“煩勞通稟賈少傅一聲,吳潛來向他負荊請罪和道謝,感謝他替老夫清理門戶,誅殺了牛石磊那個不孝門生。”
“回稟吳丞相,我們大人不在家。”賈老賊的親兵按郭靖的要求答道。吳潛點點頭,又說道:“沒關係,本相是來賠罪,理應等賈少傅歸來----這樣吧,聽說本科一甲第一名的進士酈君玉正住在賈少傅家中,本相順便要見一見他,與他討論一些詩文,順便等待賈少傅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