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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進行時

只聽一聲如同殺豬般地慘叫,男人下身血淋淋一片,李謙的眼睛平靜地幾乎沒有任何變化,“拿鞭子來。”

男人現在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痛到幾乎麻木了,他覺得眼前的男人就象是從地域裡出來的魔鬼,毫無感情地做着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這就是李謙麼?還是,這纔是李謙呢?

李謙接過小弟的鞭子,揚手抽下去,一下接一下,知道那個男人昏過去,嘴角帶着微微的弧度,讓當場所有人有些害怕。

“你們不用可憐他,他現在受的比他對少主做的不知輕了多少。”

扔下鞭子,李謙對黑衣人說,“給我送回去,就放在林氏的堂子口。”

黑衣人擡起頭,示威麼?“這麼做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

“我就是要讓他知道,我李謙這是要這麼幹!”甩下一句,李謙看了一眼椅子上的那人,“他要死是肯定的事情,不過死也要死的有價值!”

“是!”黑衣人順從地點點頭。

李謙離開後去酒吧把Tilan的車開回去,順便看了一下酒吧的情況。吩咐經理最近不要鬧什麼事情,一切不合法的交易也暫時停下來。

回家後,洗了澡,問了問李墨冉公司的情況。“那些錢你用了沒有?”

“沒有。”李墨冉今天比李謙早到家,已經洗好澡在沙發上看電影,和李謙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怎麼?不夠?”李謙靠在李墨冉肩上,也看了兩眼電影。

“不是,我不想用你的。”李墨冉也很平靜地講。

“爲什麼?”李謙覺得他好見外,“還有這是沙夜的電影?”

“我只是覺得作爲上面這個,有義務照顧下面這個。”李墨冉有意無意地加重了上下關係,話語裡帶着笑意。

“你…什麼意思?”李謙一下一子炸毛,他起身重重地捶了一下李墨冉,他怎麼講得自己需要他保護一樣?哼…拽什麼?

“我的意思是……”李墨冉轉過頭,輕輕地吻上李謙的嘴角,虔誠地彷彿神徒觸碰神的衣角,滿心的愉悅和尊敬。“我想了解你的快樂,你的憂傷,關於你的一切我都想要。”

他的聲音溫和而磁xing,緩緩地,一字一句敲動心房,不知不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李謙看着他的眼睛,和他幾乎要溢出的深情,突然很想哭。

多麼不真實的感覺,又多麼美好。該怎麼迴應這份情,或者說自己還能否迴應呢?小冉,我的過去只有不堪和不快,我的現在舉步艱難,我的未來迷茫難測,我不確定,不能承諾。

這時電影的對白停止了,一陣音樂響起,沙夜的聲音難得帶着憂傷,囂張不在,宛若陷在愛情裡迷失了自我,不知該放棄還是繼續。他淡淡地唱着“我錯過花開,錯過葉落,錯過你沒有我的曾經,我不確定這天晴的時間,該怎麼給你溫暖,該怎麼守護你的愛情……”

好熟悉的歌,是那次在酒吧裡唱的那首,很好聽,淺淺憂傷,淡淡靜然。

李謙將頭埋進李墨冉懷裡,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氣,是他的氣息,除去香水的味道,真實的讓人流戀。

李墨冉反抱住他,“你真的讓我無可奈何啊。”

兩人很安靜地看着電影,“那個阿聖很不錯誒!”李謙評論。

“你知道他!怎麼知道的?”李墨冉小小地吃了一下醋。

李謙瞄了他一眼,好笑地講“Tilan告訴我的,你怎麼不說你和沙夜?看他的電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現在只是把他當朋友。”李墨冉摟着李謙,“再說自始至終只有你啊。”

“呵……”李謙靠在他胸口,“這電影拍的不錯。”

“是麼?我也覺得…知道他的編劇是誰?”李墨冉突然有點戲地講。

“誰啊?”有點好奇

“就是那個被你打得很慘的悅汐。”李墨冉不知是掖榆還是惋惜。

“怎麼會是他?”李謙沒想到他還有這麼細膩如絲的情感。

“呵呵…似乎是爲了紀念他唯一的初戀…不知道是誰啊?”

“金亦鑫麼?”

“不是…傳聞是林立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