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玫駕駛的是一輛白色廣本。***此時的廣本,如同一隻奔行的獵豹,衝擊在車水馬龍的公路上,四周的氣流刮在車身上,竟發出了唰唰聲響。
女人,一旦急起來,啥事都可以做得出來。並不是只有荊楚紅才能將保時捷開得跟飛馳電掣!
“滋!”
白色的廣本是,甩開一道漂亮的弧線,一頭扎進了光華小區的地下停車場。穩穩第紮根,後面的地面上,兩道黑色的印記,發出了淡淡的焦臭味。
而黑色的擋風玻璃,阻擋起來的車內,小小的空間,卻又是一片彷彿百花齊放的芬芳世界,旖旎的味道,勾起人心起最火辣的衝動。
聞一鶴的手,插在了冬雨玫的雙腿間,在那雙黑色絲襪束縛起來的美妙大腿上來回撫摸着,感受着摩挲之間的彈性。
雙目卻是直勾勾地看着冬雨玫。此時,冬雨玫早已經是氣息浮動,眼神迷糊,一雙玉手微微壓着聞一鶴在她腿間作怪的右手。卻攔不住聞一鶴左手,攬住她的嬌軀,就在背上來來回回。
“吼!”
忽的,聞一鶴喉嚨深處激盪出一股低沉的衝動。像是發情的野獸,那樣叫人心頭顫慄。
“嚶嚀……”
一個用力,冬雨玫的嬌軀已經被聞一鶴直接從駕駛的位置上拉到了懷中,嘴封住了誘人的紅脣。
火熱的狂吻,冬雨玫情不自禁地沉迷,雙手圈着聞一鶴的脖子,用力在聞一鶴的背上來回變動,秀氣的手指,指節竟然都發白了。
“啊!”
冬雨玫仰起頭,失聲驚叫,“啊…”氣喘吁吁的,“別,一鶴,別在這裡……”
此刻。
冬雨玫的制服套裙,已經被聞一鶴撩到了腰間,徹底地露出被絲襪包起的豐滿臀部,同樣是黑色的小內,隔着一層絲襪,只能看到兩條斜線,交叉到了那最動人,最私密的所在。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雨玫姐,我想死你了。”
“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聞一鶴低吼着,又一次封住了她的小嘴。微微挪了一下位置,將她的嬌軀壓靠在了副駕駛的背靠上。
短短的時間,已經熟練的解開了制服上衣,拉開,便露出了那豐滿的風光,淡淡的香氣,在鼻端縈繞。
聞一鶴的眼神一下子就紅了。
“額。這死小子……”龍魂在體內忍不住出了一聲。
“啪!”立刻迎來了一到濃郁的,閃閃的金光,竟是一道飽含了九種神通的光芒,將中丹田給徹底的封住。此時,龍魂再也感應不到聞一鶴體外的任何氣息,更別提看到了。氣得龍魂龜縮在中丹田中,氣急敗壞的怒吼,“我是龍,不是人,有什麼稀罕看的……”
“叭叭!”
又一輛轎車徐徐開進了停車場,恰巧就停在了白色廣本的隔壁。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有說有笑的,像是兩口子的模樣。
還沒將自己的車門給關好呢,就猛看到身邊的白色廣本車門開了。一個年輕人急促地抱着一個衣衫凌亂的女人,一陣極度誇張的步伐,竟然就離開了停車場。
年輕人關好了車門,無意間看到了廣本的車牌,不禁對女同伴道:“剛纔那個女人,好像是冬雨玫?”
“關你什麼事?”女人給了年輕人一個白眼,“噢,冬雨玫是漂亮,整天迷得咱們光華小區那些個男人暈暈乎乎的,別以爲我不知道,每次看到冬雨玫從你們身邊走過,你們這些個狼崽子們,眼睛就一亮一亮的,現在好了吧,人家冬雨玫可是有男人的,你們只能癡心妄想。”
年輕人臉色一陣尷尬,眼見女人吃醋了,趕緊屁顛屁顛地溜過去,恨不得一句好話當十句講……
……
“啪!”
冬雨玫用盡了力氣,纔算把門給打開。被聞一鶴給用力甩上之後,嬌軀就又落入了聞一鶴的懷中。
瘋狂的吻着她。換了一個環境,冬雨玫壓力盡去,也是瘋狂而火熱的迴應着聞一鶴。兩人一邊吻,一邊挪動腳步。
整個嬌軀,竟是被聞一鶴抵在牆壁上,雙腳盡都懸空了。
唰唰唰……
就像秋風掃落葉似的,冬雨玫的衣服被扯了個乾淨。豐滿嬌嫩的胴體,泛着桃紅的色澤,知性氣質的臉孔,動起情來,更平添一抹獨特的動人風情。
要麼不動情。
要麼動情起來,比荊楚紅能更火辣十倍。
兩人不知啥時候,眼見靠到了客廳中的沙發上。聞一鶴壓着美麗的胴體,邪惡的聲音,傳進了冬雨玫的耳中,“雨玫姐,我的老婆,原來你是悶騷型的……”
“要死啊你……”
“嘿嘿…害羞了,纔不管你害羞!”低頭一刁,跟老鷹捉小雞似的,其準無比地刁住了一顆*,另一邊用手扶上,貪婪的掠奪着。像是要從中,吸出一點甘露來。
“啊……”
“受不了!你,進來……”
……
……
下午兩點。
兩人整整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客廳上、臥室裡,到處留下的雲雨的味道。幾次巔峰,如臨雲端的刺激,讓此時的冬雨玫臉上猶帶着一絲淡紅。
靠在聞一鶴的懷中,纖細的手指,畫着可愛的圈圈,久久不願說話。
冬雨玫不說話,聞一鶴也不願打破這安靜的氣氛。溫熱的手掌,也在她的嬌軀上流連忘返,給足瘋狂之後的關懷與甜膩。
“叮……”
客廳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纔打破這一切。冬雨玫憊懶的從聞一鶴懷中爬了起來,紅着臉,忍受着跟隨在她身邊,不斷作怪的聞一鶴。接起了電話。
“喂,是你啊,姐。”
“是我,咦,你的聲音怎麼有些不對。”
“沒什麼,是…是…”
“支支吾吾說不出來,還沒什麼,是聞一鶴回來了吧?”
聞一鶴湊在冬雨玫的耳垂邊上,呼了口熱氣,又讓冬雨玫情不自禁身軀一軟,“告訴雨卿姐,說咱們馬上過去。”
冬雨玫狐疑地看了一眼聞一鶴,照着做了。急急忙忙的把電話給撩了,就衝進了洗手間。
來到華夏大學,冬雨卿的宿舍小區時,都已經是三點了。誰叫,冬雨玫在洗手間一沖洗,就是大半小時呢。
奇怪的是。相隔一個小時,冬雨卿竟沒再打電話過來。也沒打手機。
等到聞一鶴推門而入時,才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冬雨卿的客廳裡,除了冬雨卿外,竟多出了一個不速之客。只怕是,在冬雨卿給冬雨玫打完電話後,到來的吧。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柳巖。冬雨卿名譽上的未婚夫,柳家柳江東的長子。
不知道來前,柳巖與冬雨卿交談了些什麼。只感覺客廳的氣氛有些尷尬,冬雨卿有些心不在焉。
看到聞一鶴與冬雨玫到來時,甚至露出了驚喜,暗自鬆了口氣。就像是等來了依靠,等來了救兵似的模樣。
而柳巖一看到聞一鶴,臉色刷的一下子就變了。不過,很快就恢復了自然。
聞一鶴可還記得,那天晚上,從冬雨卿宿舍走出去,碰到柳巖的那一幕。包括今天,兩次相遇。
柳巖竟能如此老辣的控制住情緒。實在叫人不敢小覷。那種城府,真的深沉如海。
聞一鶴自己感覺,要是換成自己。大半夜的,有一個男人從自己未婚妻宿舍出來,而且一呆還是那麼久。自己指不定做出啥衝動的事來。
“雨卿,來客人了。還愣着做什麼,還不招待?”說話的是柳巖,溫和,從容。更是有意地搶在聞一鶴、冬雨卿、冬雨玫說話之前說話,不可謂不犀利。從他的言辭舉動,聞一鶴也嗅到了一絲不尋常。
這小子,似乎有點改變了。
搞政治的,往往一句話的變化,就能牽出一大串接踵而來的大變化。
聞一鶴不禁提高了警覺。
淡淡一笑。見冬雨卿臉色有些惱怒,連給她遞了個眼神,才讓她強壓下了不滿的情緒。
冬雨卿一動不動的坐着。
聞一鶴帶着冬雨玫,走到了一邊沙發上坐了下來,隔着茶几,真好與柳巖面對着面。
“柳兄,什麼時候來的。”
“不久,前後腳的功夫。”
“噢!”聞一鶴點了點頭,眼神有點邪,忽然衝着冬雨卿道:“雨卿姐,柳兄來了這麼一會兒了,你居然連喝茶也沒招待一下,豈不是失禮了?趕緊的,把我放在這裡的那一盒極品觀音王給拿出來泡泡,請柳兄品嚐一下南方經典。”
冬雨玫就坐在聞一鶴身邊,緊緊的靠着,藉着嬌軀掩飾,一手掐住了聞一鶴的腰間。柳巖臉色微變,卻還能保持住溫和看向冬雨卿。
冬雨卿稍稍一愣,扭過頭來,在柳巖看不到的視線角度中,怒瞪了一眼聞一鶴,但很快露出了笑容,並且起身了,翩然走開。
名譽上的未婚夫又怎樣?正愁找不到機會,徹底把事掰扯開來。以前是實力不夠,還會擔心扛不住。現在嘛,哼哼!
很直白地告訴你,你柳巖纔是客人!而老子,纔是這裡的主人!東西是我的,人也是我的!!!!!
聞一鶴若無其事笑着,目光毫不避讓地盯着柳巖,他想知道,柳巖會做什麼?能做什麼?敢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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