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內長男作繭自縛,繼牽尊之後也喪了性命,被困的鬼子兵一時羣龍無首,在絕望和無助的情緒驅使下,他們開始無目的的發起一次又一次自殺性的衝鋒,妄圖能憑藉着一股悍勇殺將出一條血路。
“殺給給!”
只穿着包檔片布的鬼子狂熱的叫喊着,向着嚴陣以待的秦軍陣地送死而來。
“射!一個不留!”
英布和酈疥毫不帶絲毫感情的命令就象一道道催命的戰符,當一支支箭矢飛射而出時,收割的是鬼子那早就已經沒了理智的狗命。
自相殘殺之後剩下的一萬餘鬼子兵在秦軍的聯合圍剿下,已經再沒有了突圍逃生的可能,經過約一個半時辰的清剿,除了不到二十個潰兵僥倖逃竄到了荒野深山之中外,其餘悉數被剁掉了頭顱。
經此血腥一戰,英布‘殺人王’的赫赫聲名在本州、九洲、四國諸島上廣爲傳播,在這個資訊不發達的時代,口口相傳無疑是唯一的方式,不過萬分不幸的是這種傳播方式的準確度極差。
對於還處於蠻荒時代的島國土著來說,來自遠方大陸的大秦**隊本身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而當聽說自不量力的根子**隊試圖挑戰天威結果被全體殺戮之後,那些部落的首領更是一個個驚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最後,終於有人想通了可以通過徐福這條渠道探一探秦軍的口氣,徐福雖說也是外來的西貝貨,但好歹人家也在九洲島上生活了十來年,也算是半個土著人了罷。
徐福這段日子過得是既幸福又苦惱,一方面那些追隨者對他的崇拜隨着秦軍在戰場上的節節勝利而到達了頂點,在徐福的那些弟子有意無意的宣揚下,大秦天兵已經演變成了徐天師用法術變化出來的神明瞭。
另一方面,不間歇的戰事也讓他搜刮糧秣等物資的困難程度節節攀升,九洲畢竟只是一個不發達的島國,不僅沒有秦國那樣的發展水平,而且連本州、四國兩島都不如。可是,叫苦的
因此,對於一衆部落首領的試探,徐福感動的差一點要掉下淚來,有人雪中送炭來分擔自己的難處,這樣的好事他豈有推脫之理。
本就只是殺雞給猴看的英布、酈疥在得到徐福的彙報之後,當然立即表明友善的態度,這也能理解,要是把島上的土著全部殺完了,遠征軍的糧秣補給靠誰,還有夢想劫掠的大批財富又靠誰去創造?
另外,要想完全並長久的佔據本州諸島,單單依靠秦國遠征軍和徐福的那些自衛軍還是不行,依靠武力的強行征服雖說能一時得逞,但不能保持長久。
要想徹底剷除大和魂這顆毒榴,只有依靠和扶持在這一片島嶼上生活的其它土著,讓他們在秦國的羽翼下發展起來,纔是最終解決問題的王道。
大秦天宏三年七月九日。
以秦軍爲主的各島嶼土著聯合軍約三萬人渡海登上本州島,一路勢如破竹般的開進幾無設防的根子國國都。
根子國,這個由大和民族一手建立起來的彈丸小國在強大的聯軍面前,顯得是那樣的脆弱並不堪一擊。
其實,在強悍的外表後面,掩藏着一顆脆弱的心,這本來就是大和這個邪惡民族根深蒂固的民族性,或者更確切的說是頑固性。
面對喪師國滅的境遇,留守都城平城京的一衆根子國遺族亂作一團,不過,在當聯合軍抵近平城京城下時,這些即將被滅亡的大和先祖們還算配合,他們沒有再選擇頑抗到底,而是識趣的放下了武器,舉手投降。
七月十日,這一天無疑值得所有秦人爲之銘記,當然,更令傅戈這個承受過後世無數遍痛苦的未來者驕傲。
象徵着後世日本起源的大和民族在覆亡了大批精銳之後,已經沒有了與秦軍對抗的本錢,僅僅用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秦遠征軍就通過一次雷霆般的閃電行動,將東方潛在的敵人一掃而光。
大和被滅族了!
日本人祖先的強大美夢被秦軍用雷霆萬鈞的手段一舉搗毀。
不用武內長男餡媚,鬱色謎命等一衆根子國美女悉數成了秦軍的案上俘虜,等待這些女人的,無疑將是一段絕不同以往的生活。
大和民族永遠不復存在了,如同他剛剛升起的那面褚紅色烈日旗一樣,在一個知己知彼的新的強大的鄰居面前,它再不能象以前一樣依靠欺騙來贏得發展的機會,因爲這個民族中的男人已被屠殺殆盡,而女人則成爲了生養和繁育其它民族的最搶手的交易品。
八月,在島上諸部落的推舉下,徐福這位由大秦天朝正式委派來教導愚民的假‘神武天皇’正式在平城京(也就是後世的京都)登上了王位,在戰戰兢兢了好一陣之後,徐福幾乎不敢相信他有一天也會成爲一個王。
縱算只是一個異邦的不起眼的小王,縱算治下都是些不開化的蠻人,縱算他能行使的權力實在有限,縱算――。
就算有再多的不如意,徐福也知足了。
一個靠嘴皮子功夫矇騙世人的方士,能夠混到他這步天地,算是頂頭了。
因此,當聽說英布要帶着遠征軍水師迴轉秦國時,徐福顧不得長途旅行的勞累,一力堅持要隨船迴轉秦國,他要親自去向秦國的皇帝子嬰跪下表示臣服,他要親自去向國相傅戈表示友好,他還要風風光光的榮歸故里――。
爲了這個目的,徐福登上了英布回師秦國的戰船。
英布軍回師的消息是在三天前到達的,對於回軍的命令,英布倒並不在意,以他的識人經驗知道,傅戈這麼急的召回他,一定會有新的任命。
另外,英布也已經深深喜歡上了那種開拓遠洋航海,侵佔那些尋常人到不了地方的無羈無束冒險感覺,它真是太美妙了。
龐大堅實的樓船迎風破浪,驕傲的描繪着龍首的船頭瞪大了巨目,彷彿大海的咆哮也不能讓他們有絲毫的懼怕。八月末,在將本州、九洲、四國、北海道等地的防務悉數移交給酈疥之後,英布率領着他那支揚威海上的水軍揚帆回航。
舒適的船艙內,英布正摟着鬱色謎命這個美貌嬌豔的和族女子享受着身爲征服者的快樂。
“不一樣呀,就是不一樣!”
感嘆着身下女子如靈蛇般遊動討好的嬌軀,就連英布這位‘久經沙場’的老卒也不禁爲之傾倒情迷。
不僅是英布,遠征軍中的許多急色鬼也大多在這個異邦多女人少男人的國度找到了知己,可以想見在未來的每一段時間內,將會有一大幫混血的小‘雜種’出世,而在這種不間的進化與繁衍之中,邪惡的種子終將消亡。
“想不到根子國的女人這麼搶手,早知道老子先前那幾個就不急着出手了?”
船甲上,兩個秦軍士兵正在眉飛色舞的交流着發財的經驗,對於他們來說,這次掠奪是第一次,但絕不會是最後一次。
其實,傅戈急調秦水軍回國的原因,英布只猜對了一半,新的遠征是主要的原因,而另外一個則是因爲女人。
在後世的av片裡見識過大和民族的女人風情萬種迷倒衆生的絕世氣質的傅戈不希望他的軍隊沒有倒在戰場上,而是倒在了女人的溫柔鄉里。
因爲根據伏於水軍中的間作密報,這段時間駐紮於本州島上的大部分秦國水軍士兵在財富與女色面前,已經徹底的淪爲了俘虜。
不只是普通的士兵,就連他們的主將英布也一樣,鬱色謎命不愧是根子國的第一美女,在被英布第一眼見到時,她就成了這位秦遠征大將軍牀上的尤物。
要玩女人――,可以。
但必須在老子的眼皮子底下玩,等回到了秦國,單個的和族女人就沒有什麼可慮的。
此番遠征,秦軍侵掠而來的物資裝滿了大大小小數百艘船,其中一半多是從根子國國庫裡蒐羅來的,另外則是那些依附的島國部落自願進獻的。
有人送禮不收白不收,秦人的腦子裡可沒有所謂的謙讓思想,在這些離家遠征的士兵看來,這些就是他們應得的報酬。
在可以想見的不久之後,隨着東瀛的珍珠、金銀和特有稀罕的物器被帶入到秦國,勢必會引發了新一輪的掠奪狂潮。
在嚐到了海路征服的甜頭之後,傅戈已經將下一步征服的目標指向了南方,有了這一次出征的經驗,他對於如何運用這支強大的秦遠征水軍已經更有了心得。
而對於開啓一段新的冒險,英布同樣躍躍欲試,因爲他知道,這份美差如果他不幹的話,立即會有十幾個、甚至二十個將領提出來代替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