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不相識

這個世界怎會如此多的巧合?不想遇上的時候,偏偏遇到。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已經相遇。

木言不想遇到這個人,如今的她,早已心如止水。爲何老天偏愛和她開玩笑?在她就將離開這裡之時,偏在今晚遇到他?

只不過,她早已不是那個她。如今的她和他,已經無任何瓜葛。他也不可能知道,她是那個她。

不知道是僥倖,還是傷感。心,卻是苦澀不已。

猥瑣男子根本沒將這個人放在眼裡,他將木言拉得更近,將另外兩人推出去,“幫我對付這個多管閒事的傢伙,我要好好享受——”

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人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眨眼前,他的臉上已經左右開弓,被人甩了數巴掌,牙齒也被打掉,滿嘴滿臉都是血。

“可以了。希兒,退下!!”水雲從暗處走出,制止了希兒的施刑手法。

他本不想多管閒事,卻還是插手俗事。

近幾年,他派所有人打聽有關水緣和楊花的消息。在幽苑禁閉七日再出來,他便想着,他們兩個,或許運氣極好,從懸崖下摔下沒死。便派人四處打聽他們的消息,三年來,不曾間斷。

聽聞青城有座畫舫,畫舫的女子叫畫眉,美若天仙,與他想找的楊花,有些相似。他聽聞此消息,便立刻出了皇宮,直奔青城。

去到畫舫,他見到了畫眉,果然極有姿色。見她的第一眼,便被她的出塵氣質吸引了視線。當畫眉眉目含情地看向他之時,他便知道,這個女人即便與楊花相似,也不可能是楊花。

楊花從不曾對他露出這種嬌憨的神情,她有的,是狡黠,是大笑,還有那糾結的眉宇。畫眉,不可能是她。

曾經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尋楊花的影子,無奈卻無法如願。有相似,卻不會是她,不是他愛的那個女人。

這三年來,他坐着水緣的皇帝之位,政績尚可。他東征西討,將水霧王朝的領土一步步擴大,不曾有一日讓自己閒暇,就是不想讓自己有閒暇時間想楊花。本以爲忙碌能讓自己漸漸忘了她,卻不想,思念已然刻骨。

出了皇宮,直奔青城。

見到了傳聞中的畫眉,剛開始有些興奮。後來畫眉刻意誘惑及討好,他本想醉入溫柔鄉,沉睡不醒,最後關頭,卻還是打住。

因爲閃過他眼前的容顏,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他始終將其看作楊花。

頓時意興闌珊,便迅速出了畫舫。待看到沉暗的青湖,不知不覺中,便往前行走。他從沒有閒情逸致遊湖,此次卻是心血來潮,不受控制便來到這裡。

而後,便見到一個奇怪的女人。

三更半夜不歇着,卻如遊魂般在湖邊遊蕩。本以爲此女出了什麼變故,欲投湖自盡。老半天后,卻發現她無此意,只是隨意遊走在這裡。

頓覺無趣,正想繞道,折回行館,卻見有人將此女攔截,欲輕薄於她。

此女倒也有趣,對這些猥瑣男子的非禮,毫無反應,也不出聲。初時他和這些人一樣,以爲她是啞女。

待聽到她說話,才知是自己判斷錯誤。而她會說話,卻是因爲自己出現後,才表現出如此慌亂的情緒。

感覺,有些欲蓋彌彰。

對這個女人,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這是三年來不曾出現的情況,對於女人,他避之唯恐不及。

“是,主子!”希兒恭敬地回道,立刻閃到水雲的身後待命。

水雲看着背對着他的身影,不知爲何,有些興奮。他的腳步聲響起,故意將腳步聲踏得響亮,靠那個女人一些。

那個女人的背影,似乎有些僵直,是他的錯覺嗎?

木言確實緊張不已,知道水雲近在她身後,她好緊張,手掌心在冒汗,緊張不已。她以爲自己能不動如山,也以爲自己心如止水,可爲何,她還是會緊張?

不曾預想自己有一天會和他再見面,即便再相遇,也已,恍如隔世。

“你,轉身。”水雲低頭看着那顆頭顱,她的髮髻,只是很簡單的一個木簪將其挽住,這和楊花的習慣,如此相似。

記得在天遠門再見楊花的時候,他便將她的髮簪取下,自己留了下來。至今那髮簪,他還很好地保存着。

那一日,楊花惱羞成怒地衝出屋子,質問着他的模樣,很美。

稍揚手,水雲便將前面女人的髮簪取下,情不自禁地將其放於鼻間聞嗅,居然,是他魂牽夢縈的香味。

身心皆一震,他迅速掰過女人的身子,“花兒!”

待看到前面女人的臉龐及眼眸,水雲飛揚的心,立時跌落谷底。她的臉,不屬於楊花,她的眼眸,也不似她那般靈活有神。

此女正張開大嘴瞧着他,眼眸有異色,她此刻的模樣,也沒有楊花那般驚詫時的嬌俏。她,不是楊花。

楊花剛武裝好自己的神情及心情,便被水雲拉過身體,直直地瞧着他。

現在的他,有着水緣的臉。果然,與她所想的,一般無二。畢竟水緣沒有擬下遺旨,他水雲,不可能只憑玉璽便能接下水緣的皇位。何況他還有着幽魂的身份,更不可能因此堂而皇之登上帝位。

這個男人,他現在是水緣,他是皇帝。她和他,如同飛鳥和魚。即便他們近在咫尺,他們還是無法跨越那道不可見的鴻溝。

木言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話纔好。她看着水雲,而後慢慢地回覆鎮定。她沒向他道謝,只是直直地看着水雲,似被他那張邪魅的臉震赦。

水雲有些失望,又是一個看到他便犯花癡的女人。方纔,他怎麼會以爲她是楊花?

“你叫什麼名字?”看着眼前這個毫無特色的女人,水雲脫口而出,問道。

不知緣何,他對此女有非一般的好感。

木言這纔像是回過神,快速低下頭,沒再看水雲。至於他的這個問題,她不想回答。如今的她,沉默寡言,不喜歡說話。如果不回答他的問題,應該也無大礙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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