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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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寒雙眸狠狠瞪着門派門口的那個面型瘦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藥師門派院長,太可惡,實在太可惡了!我給他煉製一味武金丹階的主藥藥液容易嗎我?這個可惡的老頭,虧自己剛剛還想着堂堂一個藥師門派院長,應該不至於賴賬呢,沒想到這老頭非但賴賬了,還倒打自己一耙,說自己把他的紫貂獸血液jīng華給毀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抓着自己的這個老頭絕對與那個老頭也是一夥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憑什麼把自己修爲封了,還把自己嘴也堵了?不就是怕自己說出那藥師門派院長的那點齷齪事嗎?虧靈狐和夢琳還把吳國門派說的這麼好,被騙了,被騙了啊!,

待李若雲把許寒和那殺手提到校門口了,吳葉紅立即突然對許寒眨眼睛、使眼sè,什麼威逼利誘甚至哀求,能出現的表情應有盡有,只不過許寒卻只是怒目瞪着吳葉紅,似乎就要冒出火了一般!“咦?我說吳葉紅老婆子,你眼睛沒問題吧?”也從校門回來的陣法門派院長寒林真人疑惑問道。

吳葉紅連忙答道,“啊?沒問題,能有什麼問題?就是風大,讓沙子進眼睛了。”

寒林真人翻了翻白眼,“什麼?沙子會進眼睛了?就是說瞎話也不帶這樣的。你一武金丹的修爲了,還讓沙子進眼睛了?我看你是在胡說吧!”

“好了,一堆的弟子進進出出的,我們不在這兒談,我們先進逍遙的地盤去吧,讓柳家丫頭去找柳《網》道。他們已經習慣了,一有什麼事需要商量的。就是到寒林真人的翠雲樓去談。整個吳國門派。就沒一個地方能比陣法門派的正殿安全、放心的了!

“什麼?你讓柳家丫頭去找柳風堂那小混蛋了?”吳葉紅立即跳腳道,瞪大了雙眼。

“那是當然,這小子就是拿了柳家小子的推薦信進來的,不找柳家小子。你要的賠償我上哪找呢?總不能我們修真門派支付吧?”李若雲理所當然說道,心下卻已經暗爽不已……“我不是早說了嗎?我只要這小子給我到藥師門派,罰他給老夫當一年的助手而已!我不要賠償了!”吳葉紅連忙說道。

“不要吵了!我們到地方再說,沒看見這兒進進出出這麼多弟子啊?一點規矩也不懂!”寒林真人趕緊說道。這時候。已經有不少弟子對着這邊指指點點了。

陣法門派正殿內,李若雲只是把許寒往一個遍佈了陣法的房間一扔,許寒從李若雲手上甫一脫出來,頓時那股鎖着自己的氣海丹田和封着嘴的古怪力量就不見了。

許寒對於吳國門派的管理制度,實在是不敢苟同,他怎麼也想不到,在這樣大的一個門派裡,竟然還有着如此封建的人。這個師父實在是太讓人無奈了,簡直就是不通人情!

許寒跟柳夢琳的關係,就連柳風堂都沒有做出什麼反對的事來。這個師父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竟然敢於這樣對待柳夢琳。這種事情,許寒怎麼能容忍它發生呢。許寒大踏步的向前,對着這名火氣十足的師父說道,“這位師父,你憑什麼這麼說她,她在這裡有她的zì yóu,再說這裡似乎是公共場所吧?”

於是爭執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的,許寒回憶着剛開始,事件發生後周圍人羣的表情變化,他發現,自己似乎進入了一個圈套。那些殺手,估計是早就在這裡埋伏好了這個師父,甚至還買通了這名師父,讓他來拖延住自己出校門的時間。

這麼一來,也就解釋清楚了,爲什麼這名師父會如此大張旗鼓的要把這件事情上報給門派,這不明擺着是要讓許寒臭名遠揚麼。許寒憤怒之下,當然會跟這名師父,發生爭鬥。戰鬥正進行到白熱化的時候,這名殺手卻是恰到時機的來了。

一切都是這麼的巧合,如果不是許寒多留了一個心眼,險些是要被這些傢伙給騙了去。許寒輕輕的把赤鴻寶刀從身後抽了出來,這個時候,不能再浪費時間了,要一擊必殺!這個殺手的道法,他都已經熟知了。

這股靈氣就是從那邊傳出來的,這個時候震驚的不止是那殺手,還有一羣還在門派門口的一衆師父和門派附近沒走遠的弟子!是許寒,許寒那小兔崽子在那邊!這反應,自是吳葉紅和他手下的一個個都當了門派師父的弟子了。

“你們兩個看着他,我們先到大廳去。”儘管對寒林真人佈置的陣法很有信心,不過保險起見,李若雲還是吩咐了兩個高年階修真門派的兩個金丹高手階別的師父守在了門口。能在剛來學校報到第一天,就打傷了一個師父,之後還敢和另一個高階金丹實力的師父幹架,再後來還出離的把吳葉紅老婆子的東西也毀了的小子,多做一重保險也是應該的。

許寒站起身子,靠在白牆上。不要說門口就兩個金丹高手階的修真門派師父看守着,這個房間,到處都遍佈了各式各樣的法陣,這強烈無比的陣法波動,就算許寒不用怎麼注意,都能感受得到了。

現在可怎麼辦啊,怎麼辦呢?現在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許寒雙手抱拳,他要是想破牆而出的話,無疑就要先搞定陣法,可要搞定這些陣法,又務必會驚動了門口的兩個金丹高手階師父!

難道就這樣認栽,讓林伯伯領人了?那可就什麼面子都沒了,不行,一定要出去,我一定要想辦法自己出去!許寒來回踱步。抓着頭皮暗自想道。可是該怎麼出去?這裡到處是陣法,又想在弄掉這些陣法,又想不被那兩個師父發現,怎麼弄呢?

許寒突然猛一錘拳頭,大聲呼喝道:“對了!師父、兩位師父,我身體不舒服了,我要如廁!師父,我要如廁!”

“如廁?一師父上下打量了許寒一眼。才道:“看你的樣子。那裡是想要如廁的?倒是像想逃跑的!”

“啊?我真是想如廁啊師父。我從課間休息時間就讓藥師門派的院長老頭給抓進去了,一直到現在還沒解手一次,我真要憋不住了!您就行行好,讓弟子好好上個廁所吧!”許寒捂着小肚子哀求道:“師父。您總不能讓弟子拉在這兒了啊?”

“行了,就你事多!記着了,別耍花樣啊!”另一師父皺了皺眉頭說道:“走吧,跟我出去。不過你可得記着了啊,我們這是門派,不是鄉下地方和平民宅區,以後你別和我說什麼如廁的,在吳國你得管它叫如廁了!我們修真門派的臉盡是讓你一個小子給丟了!”

“謝謝師父!”許寒連忙神sè大喜的說道。

陣法門派行政大樓的廁所,也都是佈置了不少陣法的。尤其是陣法門派院長翠雲樓的廁所,更是有不少是由寒林真人平rì裡閒着沒事的時候親自佈置了不少!翠雲樓的廁所,是男女廁所並排着連在一起的,其間只有一道牆阻隔着,在許寒進男廁所的同時。那師父竟也跟了進去!

“師父,您這麼盯着弟子。弟子還真是有些不太方便呢。”許寒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回頭對那師父說道。

“師父,您是大男人,但是弟子現在才十歲,還害羞呢!”許寒腆着臉說道。

“行了行了!你給我進裡頭坑裡蹲着去,這樣我看不見了,你總該可以了吧?”那師父說道。

“行行,弟子這就進去,保證很快完成任務!”許寒當即大喜,一溜煙鑽進最靠門口的一個坑裡,順帶把門帶上了。

“記着了,小子你可別耍花樣啊!”那師父再jǐng告了一聲。

“師父,這裡那麼多陣法遍佈着,弟子我就是想耍花樣,可小的敢嗎我?”許寒馬上回答道。卻已經從空間錦囊中將陣刀取出,開始沿着這組合陣法的邊緣摸索起陣法的脈絡!法門派的院長翠雲樓內,這時候卻是不斷傳出咆哮和拍桌子的聲音,“廢話!他是我弟子,你要他給你當助手?門都沒有!他明明可以賠償你的龍行草血液jīng華,你這是無理取鬧!”李若雲再一次突然一拍桌子怒喝道。

“什麼無理取鬧?他就是賠償了龍行草血液jīng華,你以爲就能彌補得了我的損失了嗎?我告訴你,我要龍行草血液jīng華煉製的丹藥,就是晚一分時間,也是莫大的損失!你以爲單靠賠償就能彌補得了了?”吳葉紅馬上梗着脖子反駁道。

“哼!我分明記得,你的這個龍行草血液jīng華,可是整整晚了十天沒弄出什麼來了,難道你今天就突然能弄出來,然後這小子毀了你的龍行草血液jīng華就成了晚一分就莫大損失了?到時候,你就不僅僅是毀掉了龍行草血液jīng華,你還把我吳國的最有可能,甚至比老子還有可能成爲武尊階別高手的年輕人給毀了,你知道嗎?我不管你那龍行草血液jīng華多大的價值,總之吳葉紅,總之我告訴你!你要從我這裡把這棵苗子弄沒了,別說門,我連窗子都不給你!”張心刀一個甩手,指尖已經頂在了吳葉紅腦門上!

至於寒林真人,則乾脆坐在一旁,優哉遊哉地品着自己的茶了。聞着手中騰騰的熱氣中逸散着的淡淡的清香,寒林真人突然一吸鼻子,忍不住讚歎了一聲:“好茶!”

“哈哈!香,嘖嘖,真香!”寒林真人笑道:“來,方樂山丫頭啊,要不是今兒有場好戲看,這樣的戲碼不邊喝茶邊欣賞實在可惜了,老夫還真捨不得把這茶給拿出來了,也嚐嚐,嚐嚐啊!”

“這個,馮伯伯,茹兒也喝得差不多了,茹兒想先上個廁所去。”方樂山爲難道。

張心刀和吳葉紅這一進門,把門帶上後就開始對掐起來,然後寒林真人則馬上拿出珍藏了好幾十年的頂階‘尖峰’,竟是與方樂山一杯一杯的喝着,他寒林真人倒是喝得好不暢快,可方樂山在出了修真門派正殿之前,還喝了不少水了。再讓寒林真人的‘尖峰’一催,尿意就上來了。

“才這幾杯,就要如廁了?”寒林真人先是一愣。才道:“行。行行。你先去吧,回來再陪老夫繼續喝,啊?”看着方樂山的背影,卻是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越來越不知道茶的妙處咯!

“你小子好了沒啊?你就尿個尿而已,難道你小子還拉屎了?”門外等着的師父,已經很不耐煩了。這小子搞什麼東西?就尿個尿而已,都得小半天時間!要不是這門都帶上了不少陣法符文,他恨不得現在就一把踹開了看看那小子在搞什麼玩意了!

“快好了,馬上!師父,您也知道,弟子這是憋久了,難免總是尿不盡嘛!”許寒連忙回答道,這陣法門派的人難道吃飽了撐着,還是覺得廁所裡味道不錯,每天閒着沒事就跑到這裡佈置陣法了?這都拆了第八個連環陣了。還有?許寒擦拭掉額角的汗珠,繼續幹活。快了,很快就可以拆完這些陣法了!

“你小子再快點啊!”

“好了,馬上就好!”許寒最後拆掉一個連環陣法後,終於緩緩舒了口氣,整了整衣領,這一弄,一身汗都出來了!將陣刀放回空間錦囊,又從懷裡將流光、赤鴻取出,頂在白牆上,同時啓動了坑裡的控水陣法,靈力猛然朝着刀鞘一送,一顆閃爍着淡淡的藍sè光芒的靈晶就落到了許寒手裡。

這芥子空間比一般的錦囊,都要大上很多。其中的空間也是較爲龐大。裡邊能裝載的東西也是更多。許寒也是很喜歡這個芥子空間。

方樂山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走了,寒林真人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心裡肯定是極度不舒服的。這不單單是因爲他身爲凌雲門門主身份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要以身作則,把自己置於不敗之地,只有這樣,才能夠領導衆位門徒。

……

許寒不信邪,在yīn皇山坐等一天,結局依然是失望。心裡怒火越來越盛,下決心報個仇容易麼?連個指路的都沒有。起身飛離,盡放神識,邊飛邊尋找倒黴蛋。

這世界倒黴蛋總是有的,一個築基修士踩法劍慌忙北飛,一身邪氣,看着不像好人。許寒蹭地出現眼前,嚇他老大一跳,見許寒凌空飛行,知道修爲必在自己之上,先鞠躬再抱拳問候:“鬼宗弟子郭無能拜見前輩。”

郭無能長的又醜又瘦,瞧第一眼不想看第二眼,許寒本想先揍他一頓再問話,聽他說話後反倒笑了:“恩,這名字不錯。”

郭無能很謙虛,恭敬回話:“門裡師叔都這麼說,稱讚我名如其人。”

感情這傢伙不但醜還很笨,聽不出好賴話,許寒向來標榜自己心善,自然不好意思欺負一個醜加笨且無能之人,吩咐道:“帶我去合歡門。”

郭無能一愣,小心問話:“前輩,您是說現在去合歡門?”

“怎麼?不可以?”許寒沉下臉問道。

“不是不可以,是宗主要我們馬上趕到寧河,弟子這個,晚輩這個,這個分身乏術,師命不可違。”郭無能墨跡半天,勉強表達出意思。

許寒冷眼看他:“不帶我去合歡門,我就宰了你。”

郭無能立時嚇得冷汗直冒,結巴道:“這個,那個,前輩殺了晚輩也沒用,弟子死了自然去不成合歡門,不過也不能去寧河,那個,能不能等弟子去過寧河回來再帶前輩去合歡門。”

這笨蛋還挺忠心,許寒問道:“去過天雷山沒有?”

郭無能沒有馬上回答,偷眼看許寒表情,猶豫下問道:“前輩問這個幹嘛?”

偷顏觀sè?這傢伙不像笨蛋,仔細打量看,邪氣裡帶絲jīng明,許寒問道:“你多大?”

“晚輩二十有七,鬼宗築基中階弟子。”

不到三十歲修到築基中階,誰敢說這樣的人是笨蛋?許寒冷着臉問道:“你剛纔說你叫什麼?”

郭無能恭敬依然:“晚輩姓郭名悟能。”

許寒想踹他一腳,口齒不清讓別人誤會,心裡那絲憐憫消散一空,冷冷說道:“最後問一邊,去沒去過天雷山?是否帶我去合歡門?”

那絲冷意好似能刺進郭悟能身內,顫抖着答道:“晚輩,晚輩沒去過天雷山;可是前輩去合歡門做什麼?合歡門又沒人。”邊回答邊緊張觀望許寒表情,沒見到想象中的勃然大怒。心裡輕鬆下來。知道選對了答案。

郭悟能不但不笨還很聰明。和人交往時總是故意將悟說成無,欺騙別人放鬆jǐng惕。許寒一問他是否去過天雷山,他當時就猜測眼前人是最近赫赫有名的天雷山遺徒,自然知道怎麼說話。

許寒微一皺眉:“合歡門沒人?人去哪兒了?”

郭悟能不敢拿生命開玩笑。老實回答:“應該都在寧河。”

“寧河?在哪兒?去那兒幹嘛?”

“一直往西走,近宋國邊境有條大河,就是寧河。晚輩去寧河是奉宗主命令,四大聖門築基期以上弟子接到符令必須馬上趕到寧河。違者必斬。並要求做好戰鬥準備,敵人是宋國馭靈門。”郭悟能簡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們去打架?爲什麼?”許寒知道馭靈門,當初有兩個不知深淺的弟子要買三隻大狗,被自己拒絕,馭靈門是宋國三大門派之一。清門,無量派,其次就是馭靈門,門下弟子都有馭獸,打架修行都用的上,挺古怪的門派。

“爲什麼打架不知道。不過晚輩猜測與蛟jīng有關。”

“蛟jīng又是什麼?”牽扯東西越來越多,許寒問題便也越來越多。

“傳言寧河有千年蛟jīng。蛟jīng十年積一枚蛟丹,蛟丹有大補之功,對結嬰化神都有益助,想來打鬥是因此而起。”

這傢伙太坦白了,老實的許寒都不好意思對他動歪心眼,想到yīn皇山一天之間所有修真者全部消失,點頭道:“至寶出世,當引人貪念,可是爲蛟丹引起場戰爭也太誇張了。”

郭悟能低頭道:“這個晚輩就不清楚了。”

事實上他所知事實確實少的很,各門主下令召集弟子去寧河的主要原因是因爲yīn羅府被滅了。四大魔門之一的yīn羅府被滅,其他三派,合歡門、鬼宗、修羅門,當然要大動干戈。尤其馭靈門因爲大戰死傷無數元氣大傷,三大門當然要趁機發威。

在yīn羅府被滅之前,馭靈門門主,合歡門新任門主因爲一場大戰,倆傢伙全部戰死。這一切的起因就是寧河中的蛟丹。

合歡門新任門主戰死,門內勢力重新洗牌,合歡門弟子選擇站隊,所以捨棄yīn皇山不顧,全部趕往寧河。東西再好也得有命拿着纔好,修行之人沒有笨蛋,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什麼事情要先做什麼事情後做。

許寒不知道這些,但是大戰在即,合歡門必定無人,去了也沒用,他倒是想去寧河殺人,可是內心潛在的鄉土觀念讓他不忍在四大魔門一致對外敵的時候去搗亂,即使報仇也得等人家打完架再說;而魔門是仇敵,又不可能去幫忙,所以一時間不知道去哪是好。

郭悟能見他不說話,低聲問道:“不知前輩還有何吩咐?弟子要趕往寧河。”

許寒百無聊賴看他一眼,索然揮手:“去吧。”

郭悟能揀得xìng命,當然撒丫子逃跑,駕馭飛劍很快從眼前消失。許寒落到地面發呆,心道這些人整rì打來打去不無聊麼?

他是吃喝不愁,別人的貪yù在他眼裡成爲笑話。

想放出馬車,剛買的毛驢送人了,用四隻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笨狗拉車又有些張揚,只好安步當車隨意而往。

此地風景不錯,離開yīn皇山脈是一片原野,青綠麥苗在風中輕舞,遠處是條大河,河上有輕舟泛遊,許寒順路溜達到河邊,眼見清清河水不知怎的就想起這兩天先後遇到的年輕女子和流民們,同樣是水,這裡的水可以養育民衆,那裡的水偏要咆哮張狂奪取無數xìng命,瞧着瞧着不覺有些癡了。

江武藝立馬反駁道,“黑子,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的資質也不算太差,我和大哥在武安河遇到你,你才煉氣六成,這才三個月,你就達到了煉氣七層,你只要努力修煉,築基並不是那麼難。”

許寒心道,三個月一層,是有點太快了。可其實你們不知道,要不是我這半個月都在煉靈武。否則現在就已經煉氣八層了。

許寒慶幸自己還好沒有升。他可不想那麼高調。他要低調,低調,不願讓人注意上他……可他的xìng格,是那麼容易低調的嘛?

江武藝說完。曹俊鋒也是一驚,沒想到這李黑子四靈根,修煉速度倒挺快,三個月就突破一層了呀。

恩。終於打聽到些內容了。曹俊鋒趕緊插嘴說道,“是呀,李兄弟,你就不要枉自菲薄了,你的修行很快了……雖然你現在是一雲的外堂弟子,不過我想很快就能被吸收進內堂,要不,我和我爺爺說說?”

“不用不用……”許寒趕緊拒絕。說實話,他覺得現在的情況很好,那曹慕情雖然BT。可也難得來藥園,幾乎不管許寒。許寒剛好樂得如此。他身上秘密太多,脾氣一上來又壓不下,所以現在一個人躲在小藥園挺好。

“哎,沒事,說說又不費勁,我爺爺挺欣賞你呢。”曹俊鋒熱情說道。

“是呀,去了內堂就不用做雜役,也不用受那BT女人乒……”黃子萱也勸道。

老子巴不得被那女人欺,再被她壓呢。這好意還她媽的真難拒絕呀。許寒想想說道,“其實,我也想被那個老祖收作親傳弟子,進入內堂,讓衆人尊敬……可是,我不願別人說我李某人是開後門進入內堂的!我李黑子不管在內堂外堂,都要理直氣壯,就象剛纔武林兄,他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說,我是因爲有製作符紙的技術,才進入內堂的。”

“所以,我李黑子要憑着我的能力進入內堂,而不是靠朋友給我開後門找門路,各位若是看得起我李某人,覺得我確實可以憑自己能力進入內堂,那你們就不要幫忙,只要看着就行,如果能來點掌聲鼓勵,那就更好!”

李黑子一番話,說的是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衆人也不好意思再說幫忙的話,反都贊他果然夠男人,有豪氣。

許寒反是一抹腦門上的汗。唉,這牛X吹得,真是梆梆響啊……

不過等他鬆了一口氣,卻發現黃子萱和江武藝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同了,那水汪汪烏溜溜的大眼睛裡,小星星閃呀閃。

唉,沒辦法呀,人有魅力就是不一樣,吹個牛X都能讓小丫頭們興奮,真是sè不迷人妞自迷呀!

如果曹俊鋒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一口吐沫上去,你這黑廝,你有屁的sè啊!

又聊了一陣,一直聊到大家都沒有話題了,許寒才說道:“其實剛纔我是準備出門的,去找我那個朋友買武藝需要的木荊棘,呃……還有晶瑩剔透絲光襪……”

他這樣一說,大家也就散了,江武林跟李謠回內堂,曹俊鋒也急忙走了,生怕留下再給這小子yīn上一把,而黃子萱和江武藝兩人則毫不客氣地把桌上的靈果全部瓜分了,還美其名曰,“帶給師尊嚐個鮮。”

等許寒來到宗門口登記好了出門,卻發現宗門外,一個紅衣倩影已經在等待了……

“武藝呀,你這是……”許寒疑惑地問道。

“我要去看看你木荊棘到底在哪買的,我就不信你在泗水城還有熟人。”江武藝揹着雙手,一副鄰家小妹的模樣。

“還不就是易家商號,曹俊鋒不是都說了?”許寒是不想帶江武藝,他的木荊棘本來就不是買的。

不過許寒的拒絕明顯沒用,江武藝咯咯笑着一把抱住許寒胳膊,“黑子哥,你就帶我去嘛,我在宗裡好久沒出去逛過了……”

感受着那兩團綿軟的擠壓,許寒也不好拒絕,這柔軟對男人的殺傷力確實強大,他也只好點點頭,“那好吧,不過出去以後都要聽我的。”

江武藝當然是連忙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

兩人駕着法器飛行時,許寒又問道:“你要跟我一起去泗水城,爲什麼在藥園裡不說呢?”

江武藝臉一紅,說道:“如果那時候說,黃子萱也一定要跟來……”

許寒立即明白了,笑道:“原來你還有點小心計呀。”

江武藝的粉臉更紅了,急忙道:“纔不是你想的那樣……上次易家商號要的貨突然增加了一倍,宗裡準備不足,讓我和子萱去催呢,如果我和子萱一起離開。師尊一定不會同意。”

許寒點頭。原來是這樣。還以爲小辣椒看上自己,想跟自己把臂同遊呢……

江武藝也是個機靈鬼,當然猜到許寒的想法,趕緊又說道:“黑子。你可不準瞎想哦,哼,都3個老婆了……”

許寒笑笑,你都說了。修仙者也可以有幾個女道侶的嘛。

說到江武藝的師尊,許寒不由得又問了幾句,當得知她的師尊叫曹慕sè時,許寒忍不住壞笑起來。這名字取得有水平呀,一個sè一個情,加起來,就是……啊,果然夠sè……的。

倆人駕着法器飛行,微風習習,就算是中午時分。倒也不覺得熱,沒一會。就來到了泗水城的附近,隨後倆人降下法器,跟着進城的人cháo一起走進了泗水城。

一進城就遇上了老修士華十八,看來這老小子的生意不怎麼樣。

“哎呀,黑兄弟,原來你是雲符宗的人呀,怪不得如此氣宇軒昂,原來是大派弟子。”前兩次進城,許寒都沒有穿雲符宗的服裝,所以華十八也纔是第一次知道許寒是雲符宗弟子,接着華十八的目光就落到了江武藝身上,他的老臉頓時笑得跟鮮花盛開一般。

“這就是黑兄弟道侶吧?果然是仙子一般的人兒,黑兄弟你福氣呀。”

華十八的話說的江武藝臉上一紅,嗔道,“喂,老頭,你什麼眼神啊,這是我黑子哥。”

“是呀,這是我妹妹,跟親的一樣,比親的還親呢。”許寒也跟着說道。

親哥哥怕是不久就要變成情哥哥了。華十八立馬送上我明白的笑容,說道:“來生意了,你們忙。”

小貓喜水,拱着小豬入水玩耍。許寒在河邊草地躺下,不想驚動一條草蛇,曲着身子惡狠狠盯看。許寒不和它一般見識,擡手一揮,一道柔和清風將草蛇吹出幾十米遠,草蛇翻滾幾下,扭動身軀跑掉。

想了想最近的所作所爲,該去藥家報仇了,然後再回來收拾四大魔門,至於金家,想想就有些頭痛,他們家怎麼那麼多高手?這時西邊天上,一前兩後飛來三個人,直奔河內嬉戲的小豬小貓而來。許寒暗歎:想安靜呆會兒真難。

三人距離許寒二十米落下,謹慎卻又熾熱望向小貓小豬,而後打量許寒,發現查不出修爲高低,當下變得更加謹慎。爲首之人抱拳道:“敢問道友,河裡兩隻妖獸可是你的靈寵?”

許寒沒說話,他根本不想搭理這三個人。倒是小豬小貓來了脾氣,先被人說成妖獸,又被說成寵物,讓倆傢伙十分不高興,怒瞪說話之人。可是許寒沒反應,忽然記起自己是高貴的靈獸,不能和這些廢人一般見識,伏下身體隨水流漂動。

三人中爲首者身穿白袍,另兩人着黑衣,見許寒視己方三人爲無物,心下暗怒,面上卻沒表現出來,白衣人抱拳再問:“馭靈門丁箭見過道友,不知道友師從何門何派,如何稱呼?”

馭靈門?不在寧河打架跑這兒來幹嘛?許寒懶洋洋打量三人,懶洋洋說話:“我師門被滅了,你問這個,是想幫我報仇麼?”

白衣人聞言一驚,前天費好大勁剛剛滅掉yīn羅府,難道這人是yīn羅府的?衝兩名黑衣人做個手勢,沉聲再問:“道友是yīn羅府的?”

什麼跟什麼?許寒聽的一愣,隨即明白過來,yīn羅府被馭靈門滅門了!難怪四大魔門急眼,要築基弟子全部趕到寧河。翻身坐起,輕飄飄說道:“你們把yīn羅府滅門了?看來馭靈門有點兒本事。”說完這句話有點不舒服,越國修真門派這麼脆弱?金家來十個人就將天雷山攪的支離破碎,宋國馭靈門也能滅掉魔門大派,敢情越國修真者一直坐井觀天夜郎自大來着?

他不舒服,對面三人也不舒服,躺着那傢伙不但瞧不起他們仨,甚至瞧不起馭靈門,話裡話外透着輕視之意。但是三人不敢發火,身爲馭靈門弟子,對感知妖獸實力有特別功法,知道小貓小豬實力驚人,也瞧出倆妖獸沒有與許寒締約,卻能與他平和相處;種種古怪之處讓三人不得不加倍小心。

聽出對方不是仇敵。白衣人丁箭放下心。指着小貓小豬問話:“不知道友與這兩隻妖獸是何關係?”

馭靈門以馭使妖獸爲主要修行法門。當然要打小貓小豬的主意,許寒沒好氣瞥一眼,躺下說道:“回寧河打架去吧,它倆和你無關。”

丁箭暗道:“當然無關。若是有關我至於跑大老遠專門來一趟麼?”兩隻妖獸實力深不可測,絕對不比寧河的蛟jīng差,豈能平白放過?丁箭開動腦筋,琢磨如何才能把它們搞到手。

因爲修習功法的緣故。丁箭特別擅長感知高階妖獸,寧河蛟jīng就是他發現的,帶人來到到寧河後發現合歡門主與yīn羅府一干人正與蛟jīng拼鬥,馭靈門參與進來,打鬥中馭靈門門主付出重傷的代價殺死合歡門門主,卻被yīn羅府門人殺死。馭靈門整門震動,爲門主報仇,更爲得到蛟丹,高手盡出,拼全力滅掉yīn羅府。可是蛟jīng逃掉,藏在寧河底再不出來。纔有瞭如今馭靈門對峙三大魔門的局面產生。

無主高階妖獸對馭靈門弟子的誘惑力可以說是致命的。是他們提升修爲的最佳途徑。這一次發現小貓小豬,丁箭當然想揀便宜,所以僅帶倆人偷摸前來。沒想到不但二獸實力恐怖,還有個查不出修爲深淺的修士待在這,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丁箭三人不走,許寒也不催,當他們不存在一樣閉起眼睛休息。丁箭見他如此託大,心生殺意,猶豫要不要動手的時候,天邊飛來十幾道身影。

許寒嘴角上揚微露笑意,越來越熱鬧了。

丁箭發現身後來人,面sè一變,當機立斷吩咐道:“走。”帶着兩名黑衣人快速飛離。

追來的十幾個人很快飛到,發現許寒及水中二獸,有人低語幾句,十幾個人分成兩撥,一撥只有四個人,落下來圍住許寒,另一撥十個人追逐丁箭而去。這些人是三大魔門派出的追殺隊,一路追蹤丁箭而來。可嘆丁箭查知妖獸有法,卻查不到身後有人跟蹤。

“有事?”許寒睜開眼主動問話。雖然他不想在魔門與外敵爭鬥的時候報仇,但是如果這些人敢惹他,他也不介意早幾天動手殺人。

四人俱是面目yīn冷,如蛇一樣盯住許寒,一人開口問話:“你是誰?在這做什麼?”

質問的語氣讓許寒很不爽,冷冷說道:“趕緊滾。”

四人被罵,眼神一凝,同一時刻動手。只見鬼氣瀰漫,鬼影重重,瞬間將清朗天地變成yīn森地獄,在一片yīn暗迷亂中殺機頻現,無數役鬼撲向許寒。這些役鬼是他們的倚仗,也是爲什麼修爲比不過許寒還敢動手的原因。

想殺人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許寒額頭浮現定神珠,滴溜溜打轉吸收鬼氣,用冰晶cāo控河水將身周凍住,地獄重又變成綠sè人間。而魔門四個人在同一時刻動手,也在同一時刻被冰封,四個大冰人愕然立在地上。許寒對着冰人吹口氣,四座冰人砰的炸開,四個人又在同一時刻化成粉末。

輕風起,吹走粉末,許寒側頭睡去,他在等剛飛走的十個人回來。

一個時辰後,十人飛回來,其中六人帶傷,看來丁箭挺難對付。十人沒有看到留下的四名同伴,而許寒還在,說明出了意外。爲首者一聲令下,十人停在許寒面前。爲首者仔細搜索四周,沒發現同伴蹤跡,連屍體都沒有,衝許寒抱拳問道:“道友可見過我四名同伴?”

“黑子哥,你怎麼不跟他解釋清楚?”江武藝看見華十八的背影,跺了兩下小腳。

“不是解釋清楚了?再說了,人是爲自己活着,又不是爲別人活着,你管那麼多幹什麼?”許寒一拉江武藝的胳膊,走進了城內。

“黑子哥,我們先去哪?是去易家商號嘛?”江武藝邊走邊問。

許寒當然不會帶她去易家商號,木荊棘就在他儲物袋中,去易家商號幹什麼?易曼影還在等貨,自己去,不是主動送上門嘛?

“恩……武藝呀,其實我那個朋友行蹤詭秘,他不願讓人看見,所以我帶你上門。有些不方便……”看着江武藝貌似還要說什麼。許寒趕緊又加了一句。“如果他一生氣,說不定就不願把木荊棘讓出來了。”

江武藝一撅小嘴,罵道:“小氣鬼。”

“是呀,這人真是小氣。太小氣了!簡直是吝嗇鬼,葛朗臺!”許寒也痛罵着這個不存在的人,當然了,估計葛朗臺也沒人明白是誰……

罵歸罵。可江武藝也不願因此耽誤了自己的大事,畢竟參加門派內比,得到築基丹,纔是最重要的。

“可是,我就這樣在街上晃悠等你嘛?”江武藝是好久沒出來,想要逛一逛,可是一個人逛,她明顯沒有什麼興趣。想到一個人逛蕩的無聊,她又抱住許寒胳膊說道:“黑子哥,外邊壞人好多的。象我這樣的漂亮妹妹,說不定一小心就被人給拐走了……”

誰要拐你回去。那真是瞎了眼,倒了大黴了。許寒笑笑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在街上閒逛的,我早就想好了……你知道吧,我在泗水城還有一個徒弟的。”

收徒弟這事江武藝自然是知道的,雖然江武林當時被許寒壓着沒說,可是後來還是告訴了妹妹。江武藝想到那個據說很漂亮的少fu,她的心裡不知道爲什麼,起了一絲不悅……

“不要,我纔不要去。”無形中,江武藝竟然有了一種和敵人見面的感覺。

“去吧,總比你在街上亂逛好,再說我就是一會,很快的。”許寒又勸慰了幾句,沒想到小辣椒還有點倔脾氣,就是不肯去,許寒只好拿出他的殺手鐗,“你是怕白潔兒比你漂亮,所以不敢去吧?”

江武藝就是受不住激,頓時一叉腰,說道:“我纔不信,生過小孩的凡人女子比我漂亮,去就去!”

“那見過了才知道呀……”許寒嘿嘿一笑,領頭往着東九街走去,路上,許寒又說道,“白潔兒在城裡開了一家女衣坊,她的裁剪技術很不錯的,到那裡你還能選到不少漂亮的衣服呢。”

“哼,再漂亮我都不要!”江武藝雖然這樣發着狠,可是等她來到白潔兒的店裡,立即就忘記了自己發的狠。

中午時間,店裡生意不多,白潔兒正在發呆,看見李仙師帶着一個漂亮女子進門,貌似還很親熱,心裡不由得一苦……不過很快她就轉過念來,自己不過是凡人女子,又已經嫁過人,生過小孩,能得到仙師垂憐已經不錯了,還爭什麼呢?

白潔兒有了這種心思,當然是熱情迎上去,刻意交好。江武藝雖然古靈jīng怪,可心眼也不是那麼多的,加上那麼多漂亮衣服,她早就看花眼了。

“白潔兒姐姐,這些衣服都是你做的嘛,都好漂亮呀……”看着滿眼的漂亮衣服,江武藝左看看右看看,覺得每件都那麼漂亮。

“還好吧,不過衣服也看人穿的,武藝妹妹身材這麼好,穿了一定漂亮。”白潔兒站在江武藝身後,說到身材這麼好,還故意瞪了許寒一眼。

瞪我幹嗎,我可沒吃她豆腐,都是她吃我的豆腐。許寒做出無辜的表情,悄悄把手放下去,貼在白潔兒軟乎乎的股上。

“可是我喜歡紅顏sè。”小辣椒對紅顏sè有不一樣的癡迷……

“那沒有關係,我這裡可以定做的,你要什麼顏sè都可以,只要你選好式樣,量好尺寸,過些天來拿就行。”白潔兒倒是能裝,任許寒在她股上揉得風生水起,她說話都不帶一個顫音。

江武藝聽說可以定做,更加開心了,問道,“那就是說我只要先挑選好款式就行了嘛?”

白潔兒點點頭,“沒錯。”

其實白潔兒也忍得很辛苦,被那個傢伙揉着屁屁,每下就能牽動她最秘密的部位,那種感覺相當難耐……

許寒很快就揉得不過癮了,手指沿着股溝滑下,指尖來到最軟處,突然往裡一溝……

這下的刺激就大了,白潔兒條件反shè地一夾腿,腳尖猛地踮起,小嘴一開,發出聲蕩人心魄的悶哼,“嗯……”

這下江武藝被驚動,趕緊回頭來看,不過做壞事的葉流氓已經沒事人一樣地欣賞街景了……

“有個蒼蠅,嚇我一跳。”白潔兒紅着臉解釋道,心裡卻在罵李仙師實在太壞。竟然這樣作弄於我。

“哦。”江武藝雖然疑惑。不過也猜不到白潔兒姐姐到底是怎麼了。她便繼續挑選衣服。

很快,江武藝選中一件宮裝長裙,看上去非常典雅高貴。

“白潔兒姐姐,我想選這件去試試。”江武藝指着宮裝長裙說道。

在白潔兒拿長裙時。江武藝又問許寒,“黑子,這件怎麼樣,發表一下看法。”

“哦。”許寒還在體會白潔兒殘留的軟膩。目光也隨着白潔兒的一對飽挺移動。被江武藝一叫,趕緊轉過視線,抱着胳膊圍着長裙轉了兩圈。

“這件不是不好,只是太過成熟,雖然成熟高貴,可缺乏青chūn活力,我個人覺得並不適合你。”

被許寒這樣一說,江武藝有些躊躇,確實這樣的衣服若是自己師尊穿了肯定漂亮,若是她自己。以她愛打愛鬧的xìng子,還真的不搭調呢。

不過她就是見不得黑蛋得意。忍不住哼道,“這也不好那也不好,有本事你幫我選!”

“我又不是你男朋友,又沒好處。”許寒直接送上個白眼。

“黑子哥!”江武藝又抱着了許寒的膀子。

又來這招?江武林你妹妹真是太壞了啊,老是吃我胳膊的豆腐……如果江武藝知道肯定要怒道,到底誰吃誰豆腐!

元神掃過,十人修爲各異,爲首者元嬰初階修爲,其餘人是結丹高階或頂階修爲。許寒本不想參與他們之間的殺戮,可是魔門人找上門來,總不能平白放過,睜開眼坐起身囂張問話:“你們誰去過天雷山?”

近來大陸上風頭最勁的人物是天雷山遺徒,獨身北上金家報仇,殺死許多高手,在甲堂修士圍殺下全身而退。負大旗西往,引殺數十魔門修士。至魯國藥家,以一己之力攪得整個藥家雞犬不寧,滅殺鎮山妖獸,藥家無人能擋。同時引得天下無數元嬰修士爲他瘋狂,他去哪兒,這些人便追逐到哪。就在這等關鍵時候,天雷山遺徒失蹤了,羣雄幾乎將宋、魯兩國翻個底朝天,也沒發現其蹤影。

這些事情當然逃不過四大魔門的耳目,何況他們直接參與天雷山滅門行動,又有許多弟子被許寒殺死,當然更加關心與天雷山有關的人和事。

魔門人聽到天雷山三個字,原本yīn沉冷鬱的臉變得更加yīn沉,爲首者低喝聲:“殺。”憑空出現兩個大鬼頭咬向許寒,其後跟着數道黑煙,又有兩柄黑劍疾刺過來,一時間十名魔門修士各展法術攻擊許寒。

爲首者想的很清楚,不論前人是否天雷山遺徒,不過一個元嬰初階修士而已,和自己修爲一樣,而自己還有九名高手幫忙,應該能搞定對方。再加上生死不明的四名同伴,對眼前人是寧殺錯不放過,先宰了再說。

強敵突襲,許寒淡淡一笑,這些傢伙比自己還着急,隨手劃個圈,從河水中跳出塊薄冰擋在身前,頂住魔門所有攻擊。接着連彈手指,薄冰一塊塊從空氣中接連出現,如同蓋房子一樣形成冰屋,魔門弟子就在冰屋之中。

薄冰做的牢籠有個出口,正對河面,許寒衝在水裡遊玩的小豬喊道:“幫忙燒一下。”小豬就對準出口向冰屋內噴火,一陣煙霧繚繞火燒炙烤過後,冰屋沒有變化,冰屋裡的十名魔門弟子被燒成焦碳。許寒再彈個響指,冰屋消融。天藍水清草綠,世界還是那樣美麗,好象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魔門人也沒有來過。

也是該着這些人倒黴,自從許寒和胡家打過,又挑上藥家,整個魯國修真者都知道天雷山遺徒有倆恐怖妖獸,一個貓一個豬,見到貓豬就知道是天雷山遺徒來了。魔門派去追殺許寒的八名高手當然也知道,可是太過大意,沒想到許寒會再回越國,所以沒有急着傳回消息。

假如這些倒黴蛋及時得到消息,知道河邊躺着睡覺的傢伙是天雷山遺徒,也知道河裡倆小傢伙很恐怖可怕,斷然不會莽撞行動白白送死。

一會兒工夫又葬送十幾條xìng命,殺人太多,心都麻木了,許寒仰頭跟老天解釋:“是豬燒死的,我只是自衛,沒殺人。”惹來小貓小豬齊鄙視,一口火一口水向許寒shè來,許寒慌忙飛高躲過,指着貓和豬跳腳喊道:“斷你們伙食!”

小貓小豬渾然不懼,惡狠狠鄙視許寒一眼,鑽水裡嚇唬魚蝦。許寒氣不過,想個壞主意,退遠幾十米挖洞,工夫不大挖出個三米深的大坑,設結界將大坑罩住隔絕靈氣外泄,拿出一隻萬年靈參,折下只須子丟進坑裡,用大石頭壓上,覆蓋沙土;再折一小段鬚子放上,又鋪上一層大石頭,再蓋上沙土,如此十幾層將大坑填平,然後滿意地拍拍手撤掉結界,他要騙小貓小豬來挖坑。一回頭髮現小貓小豬浮在半空極盡鄙視之態瞅着他。

許寒氣得大罵:“倆畜生就知道吃,看見好東西聞着味就來了。”收起手中萬年靈參,跟兩畜生鬥氣:“就不給你們吃,就不給你們吃。”心裡安慰自己:“原本打算遁地把靈參放更深些,幸虧沒這麼做,否則還不被倆畜生鄙視死。”

萬年靈參的鬚子也是寶,結界撤掉,靈氣透過幾米土石傳到外面,引來十二個人。

許寒正較盡腦汁和倆畜生鬥智鬥勇,忽然覺察到身後有許多氣息飛來,大怒道:“有完沒完?”執伏神劍飛上半空,他將對小貓小豬的憤怒轉移到這些人身上。

這十二個人是馭靈門弟子,丁箭三人被十名魔門弟子剿殺時,臨死前傳出jǐng訊,馭靈門接到消息,派出四個戰鬥小組共十二人出來接應。沒曾想飛到一半前面沒消息了,估計三人戰死,正考慮要不要繼續搜索的時候,馭獸提醒主人有靈草出世,於是十二個人轉方向飛來。

妖獸對靈草有天生的感知力,發現靈須後躁動不安,全速前進。再飛些距離,十二名馭靈門弟子也能感知到那股豐盈靈力,大喜過望,以爲必有收穫。可是飛到近前,發現有一人兩獸早早來到,難道是搶寶的?十二人中頭領做個手勢,十二個人忽地分開,形成四個小組圍向許寒。馭靈門弟子都有馭獸,少的有一隻,多的五隻十隻不等,最可怕的是馭使飛蟲的,漫天黑糊糊一片,帶聲嗡嗡聲響撲向敵人。

所以這十二個人可以說是大張聲勢,足足五、六十道身影停在許寒周圍。

許寒不怕妖獸,有小豬小貓還有伏神蛇在,眼前的所謂妖獸跟廢物點心一樣;他琢磨的是這些傢伙是馭靈門的,沒殺過天雷山的人,和自己沒仇,不好意思說殺就殺。

馭靈門弟子爲首者飛到近前仔細打量許寒,看半天看不出個所以然,一點印象都沒,又去看小貓小豬,腦中忽然想起一個人,天雷山遺徒。

宋國與魯國接壤,許寒路過宋國時也是一陣好折騰,馭靈門作爲地頭蛇當然知道一人兩獸是誰。剛纔沒想到是因爲滿腦子被靈草佔據,被貪yù左右昏了頭腦,而且傳說天雷山遺徒正在魯國跟藥家藏貓貓,不會在此地出現,所以根本沒往那方面想。

待看到倆獸深不可測的恐怖實力悚然驚醒,眼前這人好象是傳說中的天雷山遺徒。他能想到,其餘人當然也能想到,身後有人小聲提醒:“師兄,他好象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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