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應付

震驚!此時柳孟明甚至隔着利劍,他居然也能感受到從槍尖處傳至的強大之極的壓力,只是槍尖與長劍接觸的那一剎那的衝擊,柳孟明竟是差些無法站穩!不好!

柳孟明還來不及驚駭,眼角餘光處。一抹寒光晃過。情況還是轉瞬即變!不過柳孟明卻依舊仗着他中階金丹的修爲迅速將頭壓低,躲過了這一劍,不過腦後的髮束和髮簪卻是給削成兩截了。再次擡起頭時,柳孟明竟是成了亂髮披肩!

此時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一抹疑問。許寒剛纔到底是用了什麼戰技?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因爲大家都在聚jīng會神的盯着場中觀看。

有這麼強悍隱蔽的劍戰技,難怪可聞少爺剛剛會是一臉的胸有成竹的樣子了!柳孟聞身邊的那些公子小姐不自禁回頭看了柳孟聞一眼,卻沒想到,他們都胸有成竹的可聞少爺這時候居然也是一張嘴合不攏了。

這小子,原來真的如小妹說的,不止是陣法和煉丹厲害啊,剛剛那一劍。這麼近的距離,自己一個金丹。又是旁觀者,竟是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時候把劍刺出去的!而且剛纔許寒使出那一劍是。給自己的感覺竟是許寒就是那把劍一般!要是剛剛面對那一劍的是自己,只要這小子不留點情面,最好的下場也是跟柳孟明那個傢伙差不多了,那一劍,好強大的一劍!

柳孟明這時候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驚駭,長髮下,比鬥場外的人或許看不出來,可是柳孟明自己清楚得很!剛纔沒直接刺中頭皮,可那凜冽劍氣卻是將自己頭皮劃破了!而且剛剛那一劍,以自己的速度分明就是不可能躲得過去的,卻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失去了準頭。

場中譁然一片,如果說剛纔還有人認爲柳孟明能夠輕鬆解決許寒的話,那麼現在他們一定會心急的想要收回這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衆人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啊!震驚,所有人的眼神都定住了,似乎在爲許寒剛纔的那一擊而喝彩。許寒沒有理會衆人呆滯的眼神,他現在好像是進入了一個玄妙的境界。在這個時候,似乎周圍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眼前彷彿只剩下了柳孟明還有那無盡無邊的鬥技。

許寒本來的打算是想用一個普通的招式,來施展出從靈狐那裡借來的龐大靈氣,這樣也更加能夠讓柳孟明輸得心服口服,因爲在現在看來,畢竟還是境界的高低。直接影響着戰鬥的最終走向。

許寒自問不是一個有婦人之見的人,所以他不準備如此輕易的放過柳孟明,他當然沒有義務,也更沒有時間去告訴柳孟明那個道理,那就是不能帶着有sè眼光去看待任何一個人。釀成這次禍事的主要原因,就是柳孟明對許寒的恨之入骨!

柳孟明是因爲有柳夢琳的存在,所以纔對許寒如此的恨之入骨,他喜歡他的堂妹。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然而因爲許寒跟柳夢琳的婚事,讓的他的這段感情,變得越加的沒有希望起來。

這纔是他所無法接受的。不單單是因爲許寒本身所展現出來的巨大實力,也是因爲柳夢琳所對許寒表露出的殷殷情義。

這纔是最讓柳孟明所無法釋懷的,試問要怎樣讓一個女人的心裡融進另外一個男人呢?相想必這個問題,也只有上天來告訴他了。所以今天他纔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跟許寒來一場正大光明的戰鬥。

從黑暗魔淵裡出來已經有數十rì了。**這一段rì子,許寒一直是在消化着,在其中得到的yīn陽魚。一方面是跟靈狐探討着這個法寶的具體用法,另一方面也是在重新祭煉一下五行靈環。

這五行靈環可以說是許寒最爲重要的法寶了,這一次在破除那符篆的陣法的時候,卻是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效用。這也是讓許寒稍微有一些失望。畢竟那五行靈環,也是一位上古元嬰期高手留下的東西啊。

然而這道五行靈環卻是在吳金的面前,在那鋪天蓋地的符篆陣法上,沒有多大威力,這是讓許寒百思不得其解的。所以利用這一段時間,許寒也是要好好的思考研究一番。

人不可能單純依靠的力量。就得到一些神通法術,所謂修煉,則恰恰是要改變這種狀況!靈氣充盈、體質增強,一切的一切都是爲了那傳說中的永生之境,可是那傳聞於世的元嬰真的存在嗎?

沒有人敢答覆這個問題,因爲沒有誰見過,更沒有哪本典籍裡記載過。於是,纔有了這麼多渴求向上的修士!

當許寒返回臨海城的時候,楊凌雲已經死了,就連叱吒風雲的楊家老祖也死了,跟許寒有殺父之仇的楊青,這一次也完了,才短短數rì工夫,楊家的頂樑柱們卻是去了一半以上,這等大難讓倖存下來的楊家弟子沒有半點高興之態,他們都是在靜靜的低着頭,不發一語,彷彿是在思考着過往自己經歷中,是否有什麼不對。

一個人的死亡,總會引起生者的反思,這是好事。許寒擡頭仰望漆黑的天空,自言自語道:“天真黑啊,是不是喻示着明天是個大晴天呢?”

一夜無話,楊府的上空瀰漫着一股哀傷的情緒。第二天,果然是晴空萬里。連雲朵都沒有一片,一大早,雲家家主雲莫飛、軒轅家的新家主軒轅如龍,還有數十個在臨海城裡有地位的人物都來了。

在楊家長老院內,許寒也跟其他楊府嫡系族人一般,靜靜地跪在一邊。跟各個家族長寒暄客套的是許寒的爺爺楊橫鎮,這一次,也是許寒三十年後第一次見到所謂的爺爺。十幾年閉關潛修,楊橫鎮臉上的殺伐之氣已然少了很多。看向長老院時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關心,大喜大悲他都體會過了,還有什麼比白髮人送黑髮人更可悲呢?

楊橫鎮雙眼無神,這一刻他又一次受到了打擊,他一生只有兩子,一個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另一個現在也化成一堆屍骨躺在靈牌下的匣子裡,因爲是第一次見到許寒。楊橫鎮脣角蠕動了幾下。卻到底什麼都沒說出口。他也不知道該和自家的嫡孫說些什麼了,事實上,二十年前的事,除了一顆玄階丹藥外。許寒母親留下的還有其他的東西,但也都讓當時楊家的長輩搜刮去了,整個楊府包括他楊橫鎮在內都是欠着他們許寒父子。也許,這個孩子到現在還在恨着他,恨着整個楊家吧。可是這一切都是自己所造成的,貪心會讓每一個人都付出代價的。

許寒也只是在楊橫鎮臉上停留了片刻。好像是在看一個毫無關係的人一樣,轉而又將目光移回楊凌雲的靈牌上。心情沉重萬分,rì的喪禮,許寒只去了第一天跟最後一天,許寒不喜歡那越發冷漠的長老院,許寒將楊家老祖最後感悟出的玄階劍法法術從貼身錦囊裡拿出來。

楊風揚知道許寒的意思,卻是堅定的搖了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這東西如果要是留在楊府,反而會傷了楊家。這時候的楊家,甚至連下等的下等劍法法術都沒把握妥善保管。你還是自己留着吧。等楊家實力強大了,我會找你要回來的,對了。老祖的名字叫楊雲錦,這本劍法法術,你也給楊家的後輩留個關於老祖的遺思吧,就叫做雲錦劍法怎麼樣?”

楊風揚說的也是現實,只能點點頭同意了,將那一張泛黃的紙收回到錦囊裡,然後便挽着林可依的手一道離開了,從此以後,楊家再也沒有值得許寒牽掛的東西和人了,師父慘死。昔rì不在,留在這個傷心的地方,又該如何釋懷呢?況且本來,許寒就打算早rì跟林可依一起前往京都的。

躲藏在楊風揚的背後的楊橫鎮,這時那枯瘦的身影才漸漸顯現出來,他就好像是一個平常的老者。送往離家遠行的孩兒一般,一臉的慈祥。夕陽照在老人那溝壑縱橫的臉上,彷彿是彰顯着時光的流水無情。

楊風揚沒有轉身,卻是開口說道,“你怎麼不去送送他呢?怎麼,沒有膽量見他?還在爲過去的事情而愧疚嗎?”

楊橫鎮卻是沒有理會楊風揚的問題,反而猥瑣的笑出聲來,一副爲老不尊的樣子,“嘿嘿,那小女娃,可真是漂亮啊,看來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有個重孫子了!到時哈哈,我害怕他不回來!”

夕陽西下,一條大路上站着一個老者還有另外一個更老的人,他們低聲談笑着,好像在享受着落rì的餘暉,一動不動的凝視着遠方那漸漸消失的兩道身影,一臉幸福。

在吳國凌雲門山門最繁華的一處大院內,一個年約二十四五歲的美麗女子端坐在椅子上,前邊卻是五個穿着凌雲門內門弟子服飾的年輕男子屈膝跪着,滿臉尊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萬大同,你剛纔是說,許寒他現在有別的女人了?楊陳你詳細道來?”柳夢琳秀眉微皺,心中升起一股怒氣,這小子倒是風流啊,有一個靈兒妹妹天天對他rì夜思念,竟然還敢去招惹別的女人?真是一個花心大蘿蔔!

楊陳回覆道,“是,那女人我們四位師兄全都親眼見過,如果論相貌,恐怕就是與靈兒師妹也是不遑躲讓。不過據師弟我調查,那女人手中甚至還有jīng神鬥符呢!但可惜,臨海城那樣的鄉野偏地,恐怕也只是有人知道那女人手上的是jīng神鬥符,卻不知道是幾品幾階了。”

柳夢琳聽聞此話,神sè動容。緩緩站起纖柔的身子,那婀娜的身姿左右盪漾,彷彿湖水一般從楊陳身流過,突如其來的一陣香風差點就讓楊陳有些心猿意馬,“嗯?你是說那女子容貌身材不亞於我那靈兒妹妹?竟然有此事?”

楊陳鎮定心神接着問道,“那麼,柳小姐,許寒他另有女人的事,是不是要瞞着王師弟呢?還是想個其他的辦法?”

柳夢琳神sè一怔。反應了過來,揮了揮手道,“你有心了,不過你也多慮了,這個沒有必要,情況如何,你就照實告訴他好了。沒有關係的。”

楊陳的眉頭微微皺起,“如果是這樣。靈兒小姐那邊王師弟豈不是又有機會了?”

柳夢琳嬌聲笑道:“嘿嘿,你不懂。我就是要給他個機會。最近門派裡實在太安靜了,沒有一點事情,不出點亂子來,還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讓霖銘他明白誰纔是真正對他好。誰才能給他幫助。靈兒妹妹的xìng格,我可清楚的很。只要再讓霖銘卻碰一次壁,說不定他就忍不住要用強的了,到時”話沒說完,她神sè一動。轉而變換成一副慵懶的狀態說道,“沒事了,你們幾人先回去吧。我也乏了,也該休息了。有事我會再找你的。”

楊陳跟萬大同幾人,弓着身子從屋內退了出來,遠遠的看着柳夢琳那漸漸遠離的苗條的身影,不自覺的舔了舔嘴脣。心中冷哼道,就方霖銘那沒頭腦的傢伙。又怎麼配得上柳夢琳小姐?柳夢琳大小姐遲早是我的,你們就等着瞧吧。

何銀、萬大同幾人看着這位五師弟那猙獰猥瑣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一個個都是對視一笑。也不點破。五人從臨海城覆命而歸,原來這楊府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凌雲門掌門的女兒柳夢琳所爲。

從臨海城去往京都的路上,許寒幾人卻是一派和諧。只聽靈狐在幽藍石碑中埋怨的道,“哎呀,小子,你能不能把煉藥的時間再調一調啊?你看看,你這樣公平嗎?每天學習丹藥時間是一個半時辰,學習陣法的時間是三個時辰,難道陣法就比丹藥好了?我的授課時間怎麼連那個鎮元老頭都比不上啊。”

許寒神情一陣無奈,這個老頭,什麼都想超過無緣真人,連教課的時間都要相比。真是拿他沒有辦法,苦笑道:“我問你,現在你所知的戰士層次的丹方總共有幾個啊?我現在就是想學,你也沒辦法弄來更多的啊?”

靈狐聽聞此話,老臉一紅,強辯道。“是沒多少,不過我可還有其他的東西呢!”

許寒直接打斷了靈狐的嘮叨,要是等他說下去,還不知到什麼時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用丹藥提升修爲效果比獸核好不了多少,況且我的幽藍石碑需要能量,你又不能一直顯形出來。”

靈狐也知道許寒所說的事實,雖然不想放棄,可也只能無奈的同意道,“那那多一個時辰成不?”

許寒沒理會靈狐的討價還價,直接說道,“那丹藥就能給我提升鬥器品階了?也不能吧?”許寒心中暗哼,我不信就收拾不了你這個老頭!跟我這穿越者玩厚黑學,你還嫩了點。

靈狐這次的聲音卻是再無底氣了,低聲道,“這確實不行。不過好了,不跟你小子說了,總之我是說不過你啦!”

這次爭奪時間的戰鬥,以靈狐認輸爲結局,可僅僅才過了半個月時間,靈狐就又開始喋喋不休的囉嗦起來了。

靈狐神sè鬱悶的喊道,可是許寒就是不聽他的,這讓他着實心中有些惱火,“你這傻小子,月光花要多用一些,太多了,停!你以爲是餵豬呢,用得了那麼多嘛,我真是服了你了。老天啊,求求你給我個蠢笨的弟子吧!”

靈狐一臉懊惱的說道,“哎呀,小子你就別那麼自信了吧,你這樣還讓我怎麼教你啊,你每次都煉製成功,這讓老朽我的臉面掛哪裡啊,要知道當時我可以學了很久呢。你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學會了如此上乘的煉丹之法,這簡直讓老夫有些難以接受!”

也難怪靈狐會發出這番“撕心裂肺”的吼叫,他都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看見許寒煉藥成功了,這可真是讓他難以接受加不敢相信。一個絲毫沒有藥材常識跟藥方知識的人,竟然可以次次都煉製成功,

平常別的藥師遇上個天資差的弟子,那也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可要是遇到許寒這種擁有天才資質的,卻也是讓人毫無辦法啊,這一次次的成功,簡直就像重錘一樣,擊打在靈狐的心上。他多麼希望許寒可以失敗一次,而讓他進行一番指導啊。

靈狐從一開始的驚訝、感嘆,到最後發現許寒的成功率簡直高的出奇,不,應該說是沒有失敗的現象。他也不再驚奇了,甚至到後邊,靈狐還曾偷偷換了丹方,但很可惜許寒壓根就不理睬他。這多少讓他有些尷尬。

靈狐一臉猥瑣的笑道,“許寒。我看你還是好好的學習陣法吧。畢竟陣法需要領悟的東西多一些,丹藥這些小打小鬧的法門還是利用其他時間來學習吧,沒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的,你說是不?”

許寒神sè一動。不知道靈狐又開始出什麼壞水了,只能無奈的回答道。“可是我現在能學的陣法都已經差不多掌握了啊,符印陣法學又沒有鬥器讓我練習。”其實他也覺得現在暫時沒有必要再去學習陣法之術了,剛剛給取名爲無光雲錦的玄階劍法法術又沒有對手對練,現在自身的境界也已經到了一個瓶頸的地步。想要更進一步,非得是需要契機。

當rì從無緣真人秘境中尋找的陣眼又全都被幽藍石碑吸收完了,其他的好像除了修煉功法之外。許寒也沒找到其他事可做了,哎,這就是天才的可悲之處啊,當你發現明明有許多事需要做時,你卻知道。所有的事用不了多久就會做完。

時光如水,歲月如歌。快樂的rì子總是短暫。轉眼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許寒不單單是給林不寓教授煉丹之術。還將天階功法流光溢彩也一同傳授給了林不寓。連續半個月時間,林不寓看着許寒的眼神都是帶了些異樣的感情。許寒雖然感覺到了。但是很不理解林不寓爲何眼中會發出那種光芒。

林不寓雖然知道流光溢彩是自家的一位老祖教給許寒的,雖然只是一套煉丹的輔助功法,可那畢竟也是天階功法啊!放眼州大陸。那也是極其珍貴的,而楊公子居然一臉無謂說教就教了,這種胸懷,豈是常人可以有的。許寒越是對自己好,林不寓就覺得自己欠許寒的越多。這種心情,rìrì夜夜折磨着她,讓這個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女人,一天天變得憔悴起來了。

可是林不寓無論是藥材知識還是火候把握,那都是屬於優秀的,雖然林不寓也算是天資不錯。可靈狐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自家後輩的靈魂之力還是比不上那個林家小姑娘。當然也就更比不上許寒這等妖孽了。想都不要想,許寒簡直就是不是人!

林不寓在許寒的悉心指導下,當第四次自己煉丹時,就有了一品藥師的初步能力,竟然是煉出的一枚丹藥的靈殼。而且觀其效果都是很不錯的,可以說,只要林不寓修爲到了下等等級。那用不了多久,就能煉製出下等別的丹藥!靈狐這些天一見到自家後輩,就滿臉笑意,雖然無法展露於人前,可是許寒卻是清晰的知道,靈狐心中到底在高興什麼。

靈狐這段時rì來,一直對楊雲錦那兩把下等寶劍耿耿於懷。連田子健那樣的劍癡都沒能蘊養出靈智的寶劍,如果楊雲錦沒有這麼早的死亡,等他真正的成長起來,恐怕將來的成就比無緣真人那老傢伙也是隻強不弱,可是命運卻跟楊雲錦開了個玩笑。

許寒無奈的打斷靈狐那重複的話語,“靈狐,差不多得了,你這都是第幾遍了?你不嫌煩,我都嫌煩了!體諒下正在努力修煉的我好不好?”這個靈狐雖然有些玩鬧之心,可總體來說,還是一個善解人意、知識淵博的“老怪物”,可就是一點,總喜歡嘮叨囉嗦,有些話,重複一遍不夠,還非得重複多遍,簡直就像許寒前世所見的復讀機!

靈狐一臉不捨的道:“你個傻小子,那把有靈智的劍,你怎麼可以就那麼放在楊家呢?他們留着也是侮辱了那件寶物,不如你回去”

靈狐看着許寒,也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畢竟以後要跟許寒這小子,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啊,它可不想許寒本身的實力不夠強大。

因爲許寒本身實力強大了,也纔可以保護自己,這一點道理,這個靈狐千年以來,明白的那是通透不過了。

“你敢耍我!”曹慕情一陣惱火,瞪着許寒,同時竟對許寒用上了元神壓迫。

經過這兩個月的休養,許寒被石頂風弄傷的元神早就好了。許寒是吞噬傻子的元神奪舍的,元神自然超越常人,加上他修煉功法的原因,元神是強上加強。

而且,許寒發現,自從被石頂風那強悍的元神攻擊以後。自己的元神比以前更具抵抗力。

所以面對曹慕情的元神壓迫,許寒竟然還能強撐着不倒……

“師祖,我一個煉氣期的弟子如何敢耍你,倒是你一進來就咄咄逼人……現在你輸了還要想用元神壓迫來欺我。你不覺得太過份了嘛?”許寒已經撐得滿頭大汗了,煉氣期和結丹期相差的實在太遠,曹慕情如果再加大力量,他就準備躲到金光中了。

“是呀,師叔你說話不算數!”江武藝倒也挺光棍,雖然懼怕這女人,可這時候也敢出來頂撞她。

“哼。結丹老祖說話都不算數……”黃子萱也幫腔道。

曹慕情被倆小輩這樣一說,訕訕收回神識,冷聲問道,“這是何物?”

“這是過濾水的。”許寒搶先說道,他一抹額頭的汗珠,說道,“我們喝的山泉靈水中有很多雜質,所以我用這個來過濾。所有用來喝的水,我都要這薄薄的一層絲網袋過濾一下,喝起來才幹淨。”

這小子又開始胡咧咧。曹俊鋒和兩女都大汗……江武藝看着許寒,心道,都說我古靈jīng怪,你這黑蛋比我更甚!居然敢忽悠人人懼怕的曹慕情喝洗腳水……天吶,我就沒見過比你更膽大的。

其實許寒想得更齷齪。嘿嘿,洗腳水還是便宜你的,這上面還有老子的X液呢,曹慕情老祖,只要你開口要,我保證送給你!

而曹俊鋒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在心裡叫天吶!不過那黑廝。到現在還不想放過他。

某黑廝說完用處,又回頭說道,“俊鋒師叔,我說的沒錯吧?”

rì你啊!我跟你有仇嘛!你幹嗎盯着我不放?媽的,這時候還yīn我一把!曹俊鋒真要殺人了……

“沒錯沒錯。”曹俊鋒也只有慌忙點頭,忍不住又瞪了許寒一眼。這黑廝。太可惡了!我越看你越象金毛犴!

“過濾靈水用的,靈水很乾淨,多此一舉。”曹慕情明顯對這過濾水的東西沒興趣,當下便開始趕人道,“好了,你們都別呆在我藥園了,都走吧,恩,江武藝想好了去我洞府找我……”

她下了逐客令,其他三人早就想走了,隨便行了個禮,趕緊逃走了。

走到門口,倆丫頭還不放心地回頭看看許寒。

倆丫頭還算有良心。許寒對她們揮揮手,她們纔出了禁制。

“你這次出去了將近四天,幹什麼去了?爲何不跟我請假?”曹慕情訓斥道……

“藥園規定,每月有五天假期,是不用請假的,師祖眼睛應該還好使吧。”

許寒說的實情,曹慕情也不好挑刺,只好哼了一聲,“安心管好藥園吧,我走了。”

唷嗬,想賴帳?許寒對着她搖擺的翹臀,輕聲說道,“師祖,你忘記了一件事吧。”

曹慕情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敢較真,怒氣衝衝走回來,“你要怎樣?你真的不怕本老祖殺了你嘛!”

“怕,當然怕,我怕得抖抖的……”許寒的表情卻一點沒害怕的樣子,他上前一步,說道,“師祖,今天可有三個目擊者,如果你真的殺了我,那你無理取鬧任意欺壓四代弟子,還有你說話賴話殺人滅口等等的事蹟,一定會傳頌得人人皆知……我知道宗裡的弟子都怕你,你也無所謂評論,可這個消息很快會傳遍滄南大陸,到時候整個雲符宗都爲你丟臉,你怎麼面對曹元天祖師爺?”

曹慕情被許寒說到痛處,她還真就覺得唯一對不起的就是爺爺曹元天……

曹慕情平息了怒氣,看着面前的許寒,說道,“就算我輸了,你要什麼,靈草靈藥只要我有,都可以給你補償一下,你要加入內堂,我也可以推薦你。”

“呵呵,師祖,你記得不清楚了,我提醒你一下,你當時說的是……任我處置!”許寒說完,又上前半步,雙眼侵略xìng地看着曹慕情粉白的臉蛋。

看得見的,曹慕情的雙頰立即從裡邊映出紅潤,白裡透紅,她從來沒讓男人如此貼近自己,雖然她喜歡的是女人,可一個男人這樣靠近她,還是讓她心慌意亂。呼吸混亂……

“你要如何處置……”曹慕情一向高傲的美眸中,竟然閃過一縷驚慌。

許寒用眼神回答了她,許寒的視線從她粉嫩的面頰,移到她殷紅的飽飽雙脣。最後從她圓潤下巴一直移到她素衣緊緊包裹的高高鼓鼓的一對挺立。

哇噻,真的好大,如果戴上nǎi罩,一定更加大,比白潔兒還有大一套,感覺彷彿衣服都擋不住,要裂衣而出似的……

“你做夢!”曹慕情的飽脹胸脯不斷起伏着。她後退了一步,一抹儲物手鐲,一柄刻滿符文的飛劍就握在手中。

“李黑子,竟然對本老祖提這種要求,我就算讓全滄南唾罵,我也要斬殺了你!”

許寒冷笑一聲,“師祖,我的要求還沒說呢。難道你以爲我想要和你親熱?哈哈。你想錯了,告訴你,小修我對老女人不感興趣!”

曹慕情哧了一聲。不感興趣看成那樣?我看你眼珠子都要掉我胸脯上了!

“既如此,那此事到此爲止吧。”曹慕情把飛劍扔進儲物手鐲,回頭就走。

“喂,師祖,你又賴皮了,我還沒提要求呢。”

曹慕情咬牙道,“你罵了本老祖一聲老女人,我不和你計較,就抵消了你的要求!”

曹慕情走得極快,眨眼就出了禁制。扔出符咒式樣的飛行法器,跳上去逃也似的飛向自己的洞府。

後邊許寒追出來喊道,“喂,師祖,我有幾句誠心的話……我尊重你的xìng取向,我也不會歧視拉拉。不過得建立在雙方情願的基礎上,強迫別人沒意思……我們家鄉有句老話,強|jiān沒有通|jiān爽!”

就看見飛得遠遠的曹慕情一個趔趄,差點沒從飛毯上摔下來。

藥媚兒知道這麼大的法陣瞞不過人,嬌笑道:“你看着,我撤掉法陣就是。 ”雙手略擡,隱匿的法陣現出蹤影,紅黃藍綠好似彩虹一般架在山包上空。藥媚兒說話:“先撤掉紅sè好不好?”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握住柄紅sè小旗,向許寒輕輕一揮,彩虹中紅sè剝離出來,化成一片紅sè箭雨狂shè不停。

小貓和冰晶也喜歡放箭,弄一堆冰箭稀哩嘩啦shè過來,管你中不中的,shè完就成。藥媚兒的紅sè箭雨卻無窮無盡,前面鋪天蓋地shè出,後面又鋪天蓋地跟上,一撥一撥的沒完沒了,打眼一看好象老大一塊厚實紅牆往前伸展撞向許寒。

許寒只能躲,速度比來時快多了,眨眼跑出好幾裡地,紅sè箭雨卻不停下,不依不饒追shè過來,許寒就再躲,直跑到十里開外箭雨才停下,啪地一聲炸裂消散掉,好象從沒出現過一樣。

許寒感覺很沒面子,咋咋呼呼囂張飛過來,一招沒發被人趕出大老遠。小豬小貓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嘲笑別人哄擡自己的機會,蔑視輕視藐視的眼神在他身上掃來掃去,時不時哼唧幾聲配合此情此景。許寒大怒:“你們去搞定。”小貓小豬很有默契的沉下面容閉嘴不叫,居然靠到一起玩起頂牛遊戲。

拋下二獸不理,許寒打算潛地而入,繞過法陣直接進到藥家人藏身處來個一鍋端。

放出噬地鼠查探地底,抓起小豬小貓遁地跟在鼠後,沒多久老鼠傳回信息,前方設有法陣。許寒很鬱悶,地下也擺陣?

地下破陣比地面難上數倍,收回噬地鼠灰頭土臉鑽出地面,小豬小貓就又有了嘲笑他的理由。許寒恨罵道:“叫你們得意,早晚宰了吃肉。”倆獸嗤笑着哼唧幾聲迴應他:“誰宰誰還不一定呢。”

對彩虹法陣不瞭解,藥媚兒又一身奇毒,許寒遠望山包發呆,怎麼沒有水呢?這麼大的宅院起碼該有幾口井,井呢?在藥家院子裡一頓亂飛,沒有發現。

他不知道藥媚兒恐懼他古怪冰水法術,不但將井填埋,還佈下巨毒法陣以防他開井取水。

藥家內院中最高建築是藥閣,許寒飛去坐在屋頂。藥媚兒丟出個蒲團,在草屋前坐下。藥媚兒暗罵族內那些混蛋惹誰不好,怎麼惹到這麼個煞星。許寒在氣自己蠻谷金家搞不定還有情可原,怎麼連小小藥家也搞不定?倆人一氣一恨一高一低相隔萬米對坐。

天sè轉瞬即黑,眨眼一天過去。從西方快速飛來八個人,強大氣息沒有絲毫收斂,張狂撲向藥山。許寒蹭地飛到空中觀望,遠處藥媚兒卻是喜形於sè,來人是藥家長老閣八大長老。

八大長老去宋國追查許寒消息,沒想被他鑽空子殺進老巢。八人得到消息後異常憤怒,丟下傳訊弟子全速回來。遠遠見到空中許寒,人沒到攻擊先到,空中一條火紅赤煉蛇,一隻漆黑百足大蜈蚣,一對子母梭同時打來。

許寒懶得和他們糾纏,拍小豬後背,火焰狂噬而出,空氣燒得不停晃動,蛇和蜈蚣被火阻住,子母梭扎進火中,只一會兒被燒成渣滓。許寒淡淡掃看八人一眼,又掃一眼藥媚兒,抓起小豬小貓展動翼翅遠遁。

八人中有人要追,被大長老攔住:“先去見師叔。”八名長老飛向草屋,在山包前落下,步行走上山包,躬身向藥媚兒施禮。八人功力深厚,早發現院中無人,大長老問道:“不知……”

僅說兩字,藥媚兒已知其意,輕聲道:“都在洞下。”

八大長老聞言sè變,要什麼樣的敵人才能逼迫藥家舉族躲避?有人小心問道:“師叔,適才那人是天雷山遺徒?”

藥媚兒嘆口氣:“不知道藥長年怎麼想的,居然得罪這麼個人,弄的藥家雞犬不寧。”

大長老接話道:“師叔,我們在宋國聽到個消息,天雷山這小子先去了金家,殺死一批人以後跑回越國,又殺死四大魔門一批人才來到咱藥家,外面傳說金家派出四名甲堂高手追殺他,不若聯合金家,一起滅殺這小子永絕後患。”

藥媚兒和許寒交過手,知道他的可怕,點頭道:“能殺死他最好,金家人現在在哪?”

“不管他們在哪,我們將那小子在藥家的消息放出去,只要金家真的派人出來,必定會來魯國對付那小子。”大長老回話道。

藥媚兒點點頭:“獵殺組還沒回來,去個人通知他們把消息放出去,”八人中分出個人應聲離開。藥媚兒眼望遠處,低聲喃喃道:“許寒,許寒,還真有些本事呢。”腦中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問大長老:“金家甲堂真那麼厲害?”

大長老偷望藥媚兒一眼,俏麗面容很是平靜,看不出心情好壞,小心用詞謹慎回話:“傳說甲堂修士,每一位都和師叔修爲相當。”

大家族以家族立門,但因爲門內子弟衆多,很多人都不相識,所以除去特別熟識的人,大多人相交還是以師叔師弟稱呼。金家如此,藥家也如此。

藥媚兒輕聲一笑:“你也太替我吹捧,傳言甲堂中人每一位都臻臨化神,我這點修行根本不夠看,不過藥家擅長用毒,即便甲堂修士也應該對咱家有所顧忌。”人喜歡聽好話,藥媚兒雖然驕傲卻也不例外。衆長老齊聲稱是。

藥媚兒又道:“許寒身邊一豬一貓,一個噴火一個噴水,厲害的緊,我應付起來有些困難,根本指望不上藥長年他們,幸虧你們回來,對付他更有把握。”說到這臉sè沉下來,低聲道:“有件事要讓你們知道,六臂獸和毒虎都被他殺了。”

“什麼?”山包上躬身站立的七名長老一起直腰驚問:“怎麼回事?怎麼可能?怎麼會死?那小道士能殺死六臂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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