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一清讓張沙的士兵,用紅線織成了一個巨型的大網,說這個大網是留着抓捕殭屍所準備的,而且還準備了很多的糯米和硃砂還有些許的黃紙,黃紙肯定是留着畫符的,告訴大家晚上的時候就都躲在這棺材鋪裡。
不管聽到什麼也都別貿然的衝出去,即使大家都有槍,但是這兩具殭屍就如行屍走肉一般,而且還是兩個刀槍不入的畜生,出去的話根本就佔不到一丁點的便宜,弄不好而且還有可能會遇到巨大的麻煩,而且還有可能會丟了自己的那條小性命。
張沙的那些士兵哪裡會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這個殭屍到底是長個什麼樣子,不過大家都聽茅一清道長講的那真叫一個神乎其神,茅一清正和自己的弟子茅靈準備這次需要用到的法器,張沙聽到之後沒說什麼,不過臉色上增加了幾分凝重,只是靜靜的點了一袋煙,慢慢拿起煙桿子有滋有味的抽着。
現在剛剛只不過是傍晚,距離到晚上最起碼還得有好幾個時辰,孟天走到了張沙的面前,遞給了張沙一些食物,可張沙卻只是搖搖頭給拒絕了,孟天也不能理解爲什麼給他食物他卻不要呢。
孟天說:“八叔,你怎麼了,你爲什麼不吃啊,難道不餓嗎?我看出你的臉色很難看,到底是怎麼了。”張沙說:“我不是不吃,是因爲我真的感覺不到餓,我臉色不好看,是因爲我總覺得茅一清的身份絕對不一般,我有些懷疑他。”
張沙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看着茅一清說的,這兩個眼睛盯着兩個眼睛裡面透出來了慢慢的質疑,孟天看了看茅一清,只覺得這狠正常啊,沒覺得哪裡透着不對勁。
孟天和張沙兩個人在離他們有很長距離的地方,茅一清他們的地方,孟天說:“八叔啊,可是我怎麼看不出來啊,這個茅一清道長我只知道他是茅山派的掌門弟子,他一直以降妖伏魔爲己任,反正我是不能相信他是壞人。”
張沙說:“孟天,你在我的眼裡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孩子,我懷疑他並不是沒有根據的,他一個茅山派的弟子,爲何知道張家界八盜門的事情,張家界八盜門就算大家都知道,也沒有什麼不符合情理的,可是他爲什麼知道八盜門內部的事情,而且還有八盜門在二十年前發起的那次倒鬥行動,那次倒鬥行動可以說堪比八盜門史上最大的一次倒鬥活動,這樣一看可不是有一點半點的可疑了,你仔細琢磨琢磨是不是啊?”
孟天聽張沙這樣說,就覺得說的也很有道理,要是茅一清真的包藏禍心,這對他們肯定都是有很大很大的打擊的。張沙說:“孟天啊,那小徐嚥氣了嗎?一會讓苗林來找我。”這小徐因爲傷口腐爛的比較嚴重,和苗林說完了最後的遺言和囑咐,所以沒有多大會就嚥氣了,可是就是到死也沒能把雙眼閉上,兩個眼睛睜着怪嚇人的,還是苗林把他的雙眼給閉上了,孟天找到了苗林,這時候的苗林哭的那叫一個痛不欲生,嗓子都幾乎要哭啞了。
可以說是悲痛的泣不成聲,就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將小徐給下葬了,孟天去找苗林告訴他張沙找他有事情要說,要回去的時候孟天好好安慰安慰了苗林,告訴苗林一會到張沙面前不要再哭,即使再想哭也得在心裡面慢慢的忍着,張沙這個人也是暴怒無常,要是把他給惹得不高興了,他豁出去了今天也一定要把他給斃了,如果要是把他給哄的高興了,說不準以後這個人就站在升官發財的地方,可以說特別多的現大洋正在和他招手。
孟天把苗林給帶了過來,張沙就說道:“來了,怎麼樣啊,小徐的屍首都給安葬了嗎?”苗林站直了身板給張沙敬了個禮,說:“報告長官,內個我已經把小徐安葬好了。”張沙說:“用什麼安葬的,小徐臨終的時候怎麼說的,都說了些什麼遺言啊?”
苗林說:“長官,小徐是用草蓆入土的,他臨終前說讓您這次任務完成之後,讓我拿着他的撫血金,放我回家好好替他給他的老母親多儘儘孝道,好不枉在這個世界上做了一回人子,我也答應他,照顧他的母親,如同對待自己的母親一樣,畢竟是我把他帶出來的,而且還沒有把他給完完整整的帶回去。”說到這裡,苗林就又開始大哭了起來,這個賴鴻運在一旁看着。
賴鴻運說:“苗林,你怎麼又哭了啊,而且還是當着沙爺的面前哭啊,你怎麼這麼不懂事情啊。”賴鴻運剛要把苗林給趕出去,張沙揮了揮手。
示意讓賴鴻運住手並退下,賴鴻運見到這個樣子也就停下來了手,繼續站到了一旁,賴鴻運說的話都敢不聽,可就是專門聽張沙的話,而且張沙他有時還專吃賴鴻運的話,所以有很多人都說,他們兩個就想是一個冤家,都是互補互成的。
張沙說:“苗林啊,我也知道你們不容易,等這次任務完成了,你就帶着小徐的撫血金還有你的退役金回老家,我承諾給小徐的撫血金將是五倍,你的退役金將是兩倍,這樣你就可以好好的照顧他的老母親和你的父母了,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之後的我也幫不了你了,反正你要記住這句話,人死不能復生,凡事都要有個循序漸進,節哀順變!”
苗林雙膝跪在了張沙的面前,說:“長官,你就是我和小徐的大恩人,小徐他肯定在九泉之下都會記得你的好的,感謝您的大恩大德。”
張沙見狀急忙站起來把苗林給扶了起來,說:“你怎麼下跪了,其實我做的都是應該的,畢竟老人家把小徐拉扯到大也不容易,現在他的兒子沒了,用着些錢能換回些什麼的,只不過能換自己一個心安理得罷了,你先過去吃點乾糧吧。”
苗林擦了擦眼角的淚滴,隨後在賴鴻運的攙扶下過去了那邊,張沙淡淡的對孟天說了一句話,說:“苗林這孩子也不容易,他和小徐是從一個大山溝走出來的,雖然日子過的很苦,但是最後也挺了過來,然後兩個人蔘軍,到了我的手下,也都是一腔熱血的,我張老八從下無父無母,是一個孤兒,是我們村的一個瞎婆婆把我這個沒爹沒孃的孤兒給拉扯大的,其實你別看我現在這個樣子的,很威風似的,我這也是被生活所迫。”
孟天點了點頭,表示很無奈,張沙說:“等我長大了,長大有十八歲了,瞎婆婆也因爲家裡窮沒錢看病,就活活的給病死了,這是我一生的心結,我們村裡的人都看不起我,在瞎婆婆死後,我雖然在村東頭蹦爆米花,可是也沒有一個人買,就算有一個半個的人買,也掙不了幾個錢,就打算這不敢這個了。”
孟天說:“哦,八叔,你不幹這個蹦爆米花了,之後去幹什麼了。”張沙說:“不瞞你說,我從小的時候水性就很好,村裡邊又和大海相鄰,村裡面的漁民都有很多出海打魚的,所以我就想着和他們一起打魚,可是村裡面的人,沒有一個肯看得起我,誰又肯帶着我出海打魚呢,村長的兒子也瞧不起我,上次我去問村長能不能帶我一起出海打魚,村長還沒動嘴說話呢。
他的兒子劉明說:“你這個小子還配和我們一起打魚,這輩子你也不用想了,你這個狗雜種。”
可是就連當初的張沙萬萬沒想到,就在這之後過了幾個時辰,海面上捲起來了一場巨大的風暴,這海水不斷向下退下去這麼多,這一天之後,村長和他的兒子劉明出海打魚之後,就在也沒回來,村長的老婆還以爲是船出了什麼爲題呢,可是村裡面的人都在瘋傳,說村長父子兩個肯定是被龍王爺給帶走了,村長的老婆也意識到了恐怕不是很樂觀。
劉明對我說的話惡語相向,他爹說的話雖然看上去比他顯出已經十分的委婉,但是張沙看他的表情,分明是看出了自己遭人嫌棄的表情,過了幾天海上漂來了兩具屍體,這兩具屍體正是多天前出海打魚的村長父子兩人,村裡的這些人不管是老爺們還是娘們都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一個個都嚇得面色發白,有幾個小娘們都哭了起來。
村長的媳婦也知道了消息,急忙拎這自己的小兒子走去海岸邊上,村長的老婆拉着小兒子的手,小兒子發現她手心裡面都是汗,知道她也很害怕,那個時候村子裡面也沒有處理過這種事情,但是以前雖然也有在海上遇難的。
但是都不會順着海水給衝過來,雖然村子的人都很慌亂,還有什麼說的龍王爺發難了,他們這個村要不得安寧了,心裡素質非常之好,可是不得不說的就是村長的老婆,當時她就時刻提醒這自己,不要亂,自己要冷靜,如果一亂那就真的穩定不了慌亂的局面了。
她清點了一下村裡的人數,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天出海的人都不少,爲什麼只有自己的丈夫和兒子遇難死了,這是讓她不能接受的,他留下了一共是十個大老爺們,讓他們今天晚上在河岸上看護這兩具屍體,到那天給他們發錢,當然大家都會搶着幹了,隨後就拎這自己的小兒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