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說:“那大哥,你們兄弟八人到了這個孤島,那這個孤島到底有沒有所說的遼代大墓啊。”張沙說:“廢話,當然是有啊,如果要是沒有的話,誰會傻了吧唧的坐船跑到那麼遠的孤島上去,你也不要管我叫大哥了,這要是從你二叔哪裡論輩分的話,你得管我叫一聲八叔呢。”孟天一聽張沙這麼一說,說道:“好好好,八叔,那個你繼續講吧。”
張沙說:“那次其實除了我們八個兄弟,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我的女兒張彤和馮可鐵的兒子馮興邦,我們是十個人去的,這馮興邦據說是從日本的陸軍士官學校畢業的,在軍隊也有自己的背景,他從小和我的女兒一起玩到大的,也算是情投意合的青梅竹馬,也是不辜負他爹馮可鐵望子成龍的那顆心啊,也終於學成歸來,當然了還曾經對我閨女許下了學成歸來,娶我閨女過門的。”
孟天說:“原來八叔您還有一個女兒啊,那之後怎麼樣了,兩個人是不是順利的結爲夫妻了?”張沙說:“要說這馮可鐵也不是個善茬,他兒子多年前求學日本,和我家閨女立下了婚約,他兒子從日本留學歸來,到了國民**也走馬上任了一個官職,馮可鐵還看不上我家閨女了,我閨女在家中就等着他回來好成親,可是誰成想這小子竟然帶回來一個日本女人,還說是日本天皇的親戚,而且還說這是他的老婆,這可就給我氣炸了,想讓老子的閨女給他做小,他還沒那個本事,你說是不是啊?”
孟天略微尷尬的點了點頭,張沙又接着說道:“那馮可鐵的背景和我的背景那是完全相同,他兒子馮興邦以前就是個土娃子,要不是他爹把他送到日本,到現在肯定也是個土匪,即使是穿上那件皮,也拜託不了土匪透出來的野性。”
“土匪他們凡事都先考慮一個利字,看人也是從利字出發,畢竟我也是土匪出身,張彤就不一樣,她也是留洋回來的,思想比較開明,對於倒鬥主要不是很感興趣,再說當初我閨女要是知道馮興邦這個王八蛋,那麼的花心,當初我就不能讓我們張彤和馮興邦這小子好,所以當初她知道這件事,她首先考慮到的是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怎麼阻止都無濟於事,所以以後的事怎麼發展,就隨緣吧,當時她就想勸我別生氣。”
孟天說:“那你怎麼做的,有沒有生氣啊?”張沙說:“一看你都不懂,馮可鐵他們一家想悔婚,我張老八可不是誰想欺負就欺負的了的,我就帶着兵馬去他的府上了,之後我見好像沒有迴轉的意思,就想這不如開火吧,可誰料想二哥蘇北紅來了,他身爲張家界佈防區的最高長官,有權利命令我們所有人,我也就放了馮可鐵一馬,可誰料想竟然是馮科鐵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乾的,他偷偷的讓下人去給蘇北紅報信。”
孟天說:“八叔,沒想到馮可鐵還挺怕你的,要不他爲什麼把蘇北紅叫來給他助陣。”張沙說:“不瞞你說,你這次可真的是理解錯誤了,馮老三會怕我張老八,這肯定是不可能的,那次我去他家的時候帶了有一個加強連的兵力,他家裡那才幾個兵啊,如果他家裡有很多的兵力的話,肯定就敢和我一起火拼,馮老三你可就不知道了吧,他可是一個老奸巨猾的人,從來不錯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我對他可是最瞭解的了,再說了,蘇北紅和馮可鐵可是有這血海深仇,怎麼還會幫他呢。”
孟天聽的雲裡霧裡的,也反應不過來,此時一旁的茅一清張嘴說話了,說:“張軍爺,你可知道當年張家界的八盜門?”張沙說:“哈哈,八盜門當然知道了,我以前可就是八盜門的。”茅一清說:“那軍爺可曾記得在二十多年前,八盜門這個組織有沒有合作進行過倒鬥行動,之後倒鬥完成之後,八盜門最高的領導者宣佈解散組織,二十年後的現在八盜門都隱藏避日,生怕有什麼災難落到自己頭上似的,您不會不知道吧?”
張沙聽到他說臉色變得陰暗起來,冷冷的說道:“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茅一清說:“我是茅山派掌門弟子茅一清啊,這八盜門的傳奇在張家界那誰不知道啊,這八盜門可算是一個比較大的盜墓組織了,當年我也參加過那次行動。”張沙說:“什麼?當年你也參加了,我怎麼不知道。”茅一清說:“你激動什麼啊,當年八盜門到我茅山派來求取靈符,這靈符可是我給他們的,我這應該也算間接參加了吧?”
張沙聽到之後便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原來是這樣啊,當年八盜門還是屬於鼎盛時期,八盜門分別爲八大家族,傳說這八大家族神通廣大,各有各自的倒斗絕活,當年八盜門的統治者是一盜門蘇家,當年的領導人是蘇北紅的爸爸蘇淳,其實蘇北紅還有兩個兄弟,也都是兩把倒斗的好手,也各自有自己的絕活,到了挑選繼承人的時候,但是蘇淳卻有點犯了爲難,因爲他一想到三個兄弟都會因爲繼承人的位置互相殘害,就很不自在,但是他的夫人還是很有辦法的,就是讓三個兒子公平競爭繼承人的位置,不過最後還是蘇北紅獲勝,當上了八盜門統治者之後,雖有人看他不滿,但也都是一些敢怒不敢言的酒囊飯袋之人。”
茅一清說:“軍爺所言極是,可是你知不知道蘇北紅在八盜門立威一事你可知道?應該是在蘇北紅當上繼承人的當天晚上他翻來覆去琢磨了一宿,他從來沒當過家,只會倒鬥又在蘇淳面前誇下了海口,說只要他當上了蘇家繼承人,八盜門不會亂,他想了想,想在這八盜門立威也很簡單,自己沒有父親蘇淳的威信,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三把火一定要燒的旺,而且要和自己的父親管理方法要完全不同,完全不同的話就是要改革,他那點微薄的經驗完全沒什麼作用”
“他回憶了父親在管理八盜門所發生過的事情,主要是賞罰分明,八盜門它是由八個不同的大家族組成是,蘇北紅琢磨了好幾天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這個辦法就是殺一儆百,只有殺一儆百纔能有效震懾其他的門主。”
張沙說:“沒想到茅道長懂得還不少,就連我八盜門的事情都瞭解的很清清楚楚,一看你都不是一般人啊,你說你如果要是一般人的話,這些東西你怎麼會知道,而且還很關心而且也很瞭解,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感覺你的身份絕對是不簡單,如果你不便說的話,我也不再過問,也許你是真的有難處呢也說不準。
孟天也知道看這個樣子估計張沙懷疑茅一清道長的身份,不過從小的時候自己就認識茅一清,茅一清看着慈眉善目的,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壞人,爲什麼張沙會如此的懷疑他呢,這讓孟天也感覺到了萬分的不懂。
孟天他們發現那邊林子的火終於熄滅了,不過那滾滾的黑煙還是那樣依舊升起,孟天他們正坐在小土坡上,他的手一扶着地面,發現在地上露出了一個白色的東西,孟天往下拔了拔土,看到了那白色的東西竟然是露出來的白骨,他們現在所待的地方,原來肯定是一個埋葬死人的亂葬崗,後來被填平了,要不這周圍不能有這麼多的白骨,可是讓孟天他們想不通的是,這四周如果是亂葬崗的話想必肯定是,埋葬的都是福壽村的村民,那片區域也挺大的,雖然是偏僻一點的地方,不過那肯定就是埋葬點。
孟天越想越有道理,頓時覺得信心十足,不過還是心中充滿疑惑,那些人如果都染上了麻風病,那麼誰替他們好好安葬屍首,而且村子裡面還有許多的棺材,而且那些人爲什麼死後不裝入棺材,而是直接整個屍首下葬,究竟是另有隱情還是有別的風俗習慣,當然了這些孟天都不知道,更加的感到不知所措。
接下來,他們打算繼續部署抓捕殭屍的行動,茅一清也讓茅靈把所有對付殭屍的法寶貼身帶着,看來這次是頗有真的要大幹一場的意思,別看這福壽村又名鬼巷,但是這個村子可是不算小的了,相信所有人看到還都以爲,福壽村只有一個小巷子那麼大的地方呢,不過這個村子裡到處都是擺放棺材的地方。
孟天都驚呆了,心說乖乖,不知道後院那個鬥裡面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大人物,看樣子還真不簡單。如果貿然下去的話就怕是一個兇穴,如兇穴不如入吉穴,入了這兇穴可是兇險萬分的,弄不好小命都要搭在這裡面。
大家一起制定好了抓捕殭屍的方法,所有人都準備着晚上,他們圍在一起,吃着身上帶着的乾糧,張沙給孟天他們仔細分析了後院地道古墓墓葬的結構,墓葬最怕水這是真的,現在不知道地道里面會不會進水,如果已經進了水,那必定會破壞墓葬風水和墓葬的整體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