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鴻運說:“沙爺,我都已經這麼和你說了,你難道還是不明白,我懷疑這林子裡有人,而且還不止是一個人,他們肯定是故意把林子給燒着的,您也可以不相信我,但是在我醒來的時候在哪棺材鋪門口看到從遠處走來的一個放羊娃,他一個人趕着一大羣羊,您想想奇怪不,這整個福壽村的人全部都死光了,就算有活着的人,也是不會再回到這個村子來了,而且他看我的眼神很詭異,他還對這我笑,可是就在我一眨眼的工夫,那個小男孩就不見了,緊接着那一大羣羊也不見了。”
張沙說:“要是憑你這麼說的話,我到還可以慢慢的相信你,不過你說你看到了一個詭異的孩子,不說別的你看看全村上下,除了我們哪裡還有別人,如果你不是眼花了,那就極有可能看到的不是人而是鬼。”賴鴻運說:“就算是鬼,我覺得那麼小的孩子應該也不是一個惡鬼,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張沙凝望着遠處的林子淡淡的嘆了一口氣,說:“你們都別怕,今天的天氣雖然比較陰沉,但是今天並沒有風,火勢現在也相對減弱了, 肯定燒不到這裡,現在咱們的任務很艱苦,就是好好配合茅道長消滅那兩具殭屍,你小子也不用想太多了,我知道你現在想回家了,我可以答應你,等這次回去老子就答應讓你回家,你看中不?”
這個時候的賴鴻運因爲看到了鬼,心裡變得很忐忑不安的,聽到張沙冷不丁的突然說出了這句話,驚訝道:“沙爺,你說的真的是真的嗎?中,當然中嘞!”看到賴鴻運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露出了滿臉的笑容,張沙說:“老子就知道你這個兔崽子心裡在想着什麼,等這次回去便依了你的要求。”賴鴻運急忙下跪,說:“多謝沙爺!”張沙說:“你怎麼還下跪啊,你這樣讓外人一看還以爲我現在還興滿清封建貴族的那一套呢,你可不要給我胡亂的扣屎盆子。”
茅一清和孟天的父親也算是舊相識,所以和孟天也很熟,他們兩個都在那個鍍上金邊的大棺材上看到了四位數字,從左到右依次是5、6、9、2,張沙第一次也看到了那個棺材,只不過沒有看到棺材旁邊的那串數字,經過茅一清和孟天在私下裡的商量,最終決定還是將這口棺材上刻有數字的事情向張沙說明,以免他日後發現產生信任之間的分歧。
孟天把棺材上刻有那數字的事情和張沙一說,張沙大皺眉頭,說:“現在真是發展的越來越亂了,看來有可能不知我們來過這鬼巷(福壽村),這福壽村別看背靠大山,其實很多人都不懂,這條大山就是一個十足的龍脈,有龍脈的地方肯定有大墓,如果有人還來過這,要是盜墓賊也就罷了,不是的話就遠遠沒有單純倒斗的這麼簡單。”
孟天從褲子兜裡面拿出了一個青銅鑰匙給張沙,他拿起那把青銅鑰匙,突然臉色一變,咦了一聲:“這不就是我所撿到的鑰匙嗎?”
孟天一看張沙好像知道什麼事,忙問,他從上衣軍服的口袋裡拿出一個東西,遞給孟天,孟天一看竟然也是一把青銅鑰匙,大概和他的那把大小差不多,應該也是一樣的,不過做工都是屬於上乘,就連一把鑰匙做的都非常細膩,孟天在腦子裡仔細的琢磨着,這一隻青銅鑰匙和他的那把青銅鑰匙如出一轍,唯一感到美中不足的就是,張沙那把鑰匙頭上鑲着一個紅色的寶石,因爲他這個是鑲上去的,粘得非常牢,可是孟天的這把並沒有寶石,只是光禿禿的一把鑰匙,孟天一看就知道了,說:“這應該是開棺的鑰匙?”
張沙點了點頭,孟天一看挺吃驚的,他一開始只以爲那只是一把普通的鑰匙呢,一般這些古董鑰匙都沒有多值錢,可是沒想到這次竟然兩個人同時撿到了兩把一模一樣的鑰匙,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緣分吧,可是既然張沙說這鑰匙是用來打開棺材的,就不可能是空穴來風造成的,雖然兩把鑰匙都有污垢,看樣子時間應該很長了,是很難清洗掉的,不過應該會有很大的價值吧。
孟天很迷惑,在自己以前的記憶裡,家族裡面也從來沒人聽到過或者是提起過,也沒有倒過這種需要鑰匙才能開啓的棺材,然後繼續向張沙問道:“你難道以前真的倒過這種鬥?”
張沙點點頭,說:“只有那一次我參加了,現在想想我真的是後悔啊,我根本不該去趟那把深不可測的混水,要不我也不至於回來就剩下了半條命的模樣,那次紫輝山八雄也全部都參加了,當然還有你二叔孟巖川。”
二叔孟巖川的傳奇故事,孟天倒是知道那麼一點,當初二叔並沒有現在的那麼大的官,也沒有現在這麼霸氣,以前也是一個風流的英俊少年,當然那個時候孟天剛幾歲,還什麼都不知道呢,都是聽管家孟鐵偷偷的跟他講的。
孟巖川以前喜歡一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卻是怡紅樓的頭牌,聽說他們還是在大街上認識的,那女的叫鳳柔,聽說是個挺文靜漂亮的女孩,她知道二叔是個當兵的,二叔和她好了有三年,這個叫風柔的女孩雖說是這裡的頭牌,但是人家多年是賣藝不賣身,自己的身子還乾淨還清白,後來突然就聽說這個女的失蹤了。
其實孟巖川早就打算好了迎娶她過門的,女孩子總幹這個本來就不合適,雖然他明白她是清白的,不過,在一天的晚上大概是被一個日本浪人羞辱了,之後就再也看不到風柔的身影,不過風柔在臨走之前給二叔留了一封信,這封信慢慢的講述的是離別之情,告訴二叔不要再等她了,他的身子已經不清白了,已經髒了,自己已經配不上他了。
只看到二叔像一個榆木疙瘩一樣,天天夜夜買醉,再也無心別的事情,特別傷心特別傷心的,後來也就漸漸好了,漸漸的淡忘了,可是之後孟巖川的手下打聽到了日本浪人居住的地方,那是一個日本酒館,那裡面住着有十幾個日本浪人,孟巖川心中剛剛逐漸平復的怒火一下子又被激發了出來,孟巖川即刻帶兵平了這個小酒館,那是幾個日本浪人包括曾經侮辱過風柔的男人,全部在大街上給處決。
把那個日本人的頭割了下來,拿到了風柔的墳前祭奠,也算了了二叔的往事,不過據說後來二叔被日本指控,日本人就想要他這條性命,二叔只單單的說了一句話,侮辱我的女人,他就該死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可是最後這件事被蘇北紅給平了下來,可見蘇北紅能把日本人的事給他壓下來,看來也不是個簡單人,其勢力也不可小覷,孟巖川自此之後也爲他馬首是瞻,這是孟天小時候發生的事情,孟天也記不太清楚,雖然每次和孟天和二叔在一起待着的時候,好像想講出來的樣子,孟天心裡雖然很想知道,但是也不能突然問二叔以前的事情,就怕問了之後二叔會不高興,隨後心情就變得不好了,如果想聽的話只能聽他自己說出來。
張沙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那個時候我和他我們都還年輕,其實我們當初都是懷着一顆雄心壯志的,剛開始當土匪的時候,就想着噹噹官,想好好感受感受那樣的感覺,可是當以後終於當上了,就沒有以前渴望的這種感覺了,其實我不怕你們笑話我,我張沙以前就是我們村村頭蹦爆米花的,不管咋說也算是一個手藝人啊。”
“其實我以前從來也沒和我的兄弟們說過,我也沒想過要瞞這他們,大家都很要好好發展,在我們兄弟幾個人結拜之後,大哥劉青雲他們說紫輝山古墓多寶貝也多,都想着從古墓中多得些金銀財寶,讓我也跟着一起去,我也跟着去了,只是沒想到,”張沙淹了一口唾沫頓了頓,好像不太記得起那件事情,“只是沒想到,那墓裡面的東西真的很詭異,我們在場的八個兄弟和兩個土匪小兄弟都被嚇了一大跳。”
茅一清也在一旁聽着,孟天很感興趣的問道:“那您看到的應該是什麼東西?”張沙說:“那件事情算起來那應該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其實一開始我們兄弟幾個人有好多都沒什麼倒鬥經驗,不過有些武功那是真的,而且不缺的還有膽子。
其中以前真正是倒鬥行家的在我們八兄弟中就有三個兄弟,就是大哥劉青雲、二哥蘇北紅、五哥孟巖川,五哥就不用說了,你們孟家可是世代盜墓世家,有本領那定是自然,可是當年我也是年少輕狂在他們面前誇下了海口,說自己如何如何了得,於是就跟着他們下了一個遼代皇帝的墓穴。”
“可是我一開始根本不知道,去哪個墓還必須需要坐船去,我們包了當地兩艘漁船,花了一天的時間,到達了一座孤島,這段海域還比較兇險,也是我們幾個膽子大,現在正是漲潮的時候,我往下去一看,幾乎驚呆了,只見海里翻騰這很多條鯊魚,那魚真大以前沒看到過,以前還天真的以爲,把這條大鯊魚抓起來,得可以吃多少天啊,這鯊魚異常的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