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墨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那不影響他要救人的心。他舉着手中的玉簫厲聲道:“放了我大哥,饒你不死。”他看着玄一寒的樣子眼中佈滿了寒氣,要不是有顧忌他已經出手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這是淺墨的想法。
正在和逍遙微生說話的上官雪妍聽到淺墨的那句話,突然她擡頭看着前面發生的事情。寒兒被一個女人抓在手裡,是怎麼一回事,這女人是哪裡出來的?上官雪妍走上前一步站在淺墨她的身邊看着那人女人,她沒有說什麼。在他們不知道對方目的之前沒有輕易出手,怕的就是女人狗急跳牆傷了手中的玄一寒。
“汪貴妃,沒想到你竟然會功夫,這些年你隱藏的倒是夠深的,我們竟然沒發現你身懷絕技。但是今天汪家的結局已經註定了,就憑你一己之力你們是插翅也難逃。你們汪家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結交邪魔外道,屠殺玄氏一族的人。你即使有我爲質那又如何,你註定逃不出去了,回頭是岸吧。”就在他們都在想這個女人是誰的時候,被挾持的玄一寒突然開口。
就在這人像他伸出時候,他已經看見了那張臉。但是他卻不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人,實在細想之下才明白的。
“汪貴妃?怎麼會是她,他抓大皇子做什麼,要挾我們嗎?”玄崢他奇怪的開口。
他再一次仔細的看這那個女人,也許因爲現在她的妝容和以前不一樣,所以他一時竟然沒認出來,這個妖嬈的女人和他曾經熟悉的汪貴妃竟然有着天差地別的不一樣。
“回頭是岸,那不該對我說。我隱藏的深?恐怕整個宮裡隱藏最深的就是你大皇子了,一副與世無爭醉心於書畫的人現在卻成了整個玄氏一族的救命稻草。你剛纔的一舉一動我可都看到了,你這身手我都有點忌憚了。你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就連我都小看了你,其實早在你躲避過一次又一次”意外“的時候我就應該知道你和平時我們看到的不一樣。我一直以爲是你是運氣好纔會三番五次都讓你躲了過去,現在看來那是因爲你真的有本事躲過了。你如果早點在宮裡走動,我有何必爲了你的這具身體肥了如此大的周張,你要是自動獻出這句的身體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玄氏一族的人都是被你連累的。”玄一寒身後妖嬈的女子聽到他的話笑了出來,手裡用着力反諷玄一寒。
“原來我遇到的那些意外都是你造成的,就是我了要我的身體?還是爲了那個皇位,可是一鳴皇弟不是已經進了逍遙派嗎,其實我們全都出了意外消失了,他也是不可能回來繼位的。父皇一直對你也不錯,你怎麼捨得背叛他?”玄一寒由於被他插着爽之所以他只能艱難的說着自己的疑問。
“之前不是爲了你的身體,因爲之前也不知道你的身體纔是主子最好的寄居場所。那還是在主子見過你之後才發現的,可惜就在我們打算動手的時候你已經離開了帝都。再說你也太小看我了,以爲我會爲了那點權勢下如此大的血本,我們所做的一切就是爲了得到你的這具身體。哦,忘了說了我可不是那什麼汪貴妃,那人早就不存在了。所以你不要拿汪家的人和我說什麼,他們和我沒有關係,一點關係也沒有,我也不會爲了他們生死去做什麼?”玄一寒他身後的那個女人笑的有點尖銳,但是卻說說出了另一個真相。
“那你到底是誰,還有你宮主的那隻貓妖又是怎麼回事,我的身體對他有什麼作用,你嘴裡的主子是不是他?”玄一寒雖然被她抓在手裡,但是一定也不影響他的思維。
“你果然不是尋常人,竟然連宮主的事情你都知道。所以你早就想到宮主會出現這裡是,所以你一早就找了仙派的人殺了宮主。既然如此,我只有先殺了你爲宮主報仇,然後纔是那個罪魁禍首。”身後之人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玄一寒也隨着她往後倒了一下。
玄一寒現在算是明白了那隻貓妖原來就是剛纔的那個人,也就是她口中的主子和宮主。但是那個人不是已經被另一人帶走了,雖然他剛纔只是在結界裡聽不到父親和母親他們說什麼,但是他就看得很分明,那人明明沒死只是被帶走而已,而且好像還是他自願離開的。她現在竟然說是要爲他報仇,她不是一直在這裡嗎,難道她沒看見嗎?還是因爲她找不到那個帶走她主子的人,所以才把仇恨發泄在他們的身上。
其實是玄一寒不知道原因,這個女人當時也是和汪家人或者還是在場所有除了他們一行人之外的一樣,都是昏迷的,所以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也只是記得當她醒來的時候沒看到宮主,所以也就當做是被淺墨給殺掉了。
歸海一闋和魔君他們都是屬於這裡的人,他們的出現是一定不能引起異動的。所以在魔君出現的時候歸海一闋就施法讓這裡的人都昏迷了,這就是爲什麼她像是斷了記憶一樣。
淺墨他們一直站在一邊聽着他們兩人的對話,現在他們已經很清楚這是什麼身份?對於她口中的宮主,他們唯一想的就是羅剎宮那個神秘的主人,會是他嗎?人現在也不見了,他們無從去印證。但是九天大路上除了他也沒有人會被成爲宮主。
“人不是我殺的,至於他去哪了,我和你說你相信。但是我還是要和你說一聲,他被魔界的魔君帶走了,信不信隨你。但是你已經認定了是我殺了他,你想我既然可以殺了他,你以爲你今天逃得掉嗎?”淺墨握着玉簫上前一步說。
他知道他現在的解釋是白費口舌,但是他還是想告訴她。人不是他殺的他不願意揹負這個罪名。
“魔界的魔君,你以爲我會三歲的小孩子一樣好騙嗎?魔界的魔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既然是你殺的,那就償命吧!你殺了我們的宮主就是傾盡我們羅剎宮所有的人,也要爲宮主報仇。那就從他開始吧!”那妖嬈女子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小刀抵在玄一寒的脖子處,她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要了玄一寒的性命。
她說完這話之後也是把手中的匕首壓低在玄一寒的脖頸出,看着淺墨笑的很得意,手突然間擡起做一個拉扯的都動作。
“大哥。”
“大皇子。”
“表弟。”
很多驚呼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但是其中的另一個聲音纔是只清晰的。
“啊……。”一聲悽慘的叫聲在玄一寒的身後響起,但是那不是玄一寒的發出的。
“敢傷我兒,死。”上官雪妍冰冷的話語在那妖嬈女子的身後響起,誰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到了那個妖嬈女子和的身後的。當然也沒人看見她是怎麼下手的。
那個妖嬈的女子還保持着站立的姿勢,還是依舊保持着挾持玄一寒的姿態,但是她握着匕首的那隻手掌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一個血跡模糊的斷腕,看着極其瘮人。
上官雪妍說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掌把她打得很遠,自己拉過已經有點呆愣的玄一寒山下看看。
“寒兒,你沒事吧?”上官雪妍柔聲的問。
他雖然知道他的兩個兒子早就不是孩子了,但是她依舊把他們當成孩子看待。
“母親,我沒事的。倒是讓母親擔心了,是兒子的不是。”玄一寒在上官雪妍的面前低着頭說,他覺得很不好意思。他又再一次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還讓母親出手相救。
“你是我的兒子,本就該護你們平安無憂?”上官雪妍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說。
這是她一直以來最想做的事情也是一直在做的事情,只要孩子可以平安無憂,她也就沒什麼別的過多的奢望了。
“大哥,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淺墨走上前說。
“二弟,要說應該是我連累了你纔是,你的傷不礙事吧!”玄一寒說着就要伸手去給淺墨去把脈。
“大哥我們兄弟何須說的如此客套,至於我的傷,大哥你放心吧,我的傷勢是孃親看的,能有什麼事情。現在好了一切都安全了,大哥你可以去救人吧,玄崢他們已經去了。帝后等一會兒給你帶出來,他們現在無事。”淺墨擺着手不在意的說。
“好,那我們一會兒一起回宮。母親我先去救人了。”玄一寒轉頭看着已經在解繩子的玄崢和薛尚世翰,他轉回頭和上官雪妍母子說。
“去吧,母親等你。”上官雪妍點着頭說。
“大哥我去幫你。”淺墨自動的跟在玄一寒的身後離開。
他們來的目的就是爲了救人,現在羅剎宮的人了都沒有了,他們救人的阻礙已經沒有了。
“那個人呢?你可有看見?”上官雪妍在玄一寒去救人的時候纔想起那個被她已經重傷的人,但是她迴轉頭找的時候的卻沒發現那人。
上官雪妍的那話問的時候一直站在她身後的逍遙微生,因爲其他的人都幫着救人去了,唯獨逍遙微生一直站在她的身後。
“怎麼會不見了,我沒注意到。看來是逃了,她誤會是墨兒殺了他們的宮主,恐怕真的會想她說的一樣報復我們吧。希望他們只是向我們尋仇,不要再多生事端了。”逍遙微生在發現那人不在的時候就有點擔心以後的事情。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希望不會是像你想的那樣。”
其實如果真的找他們復仇對上官雪妍來說倒沒什麼,他們丹宗和羅剎宮原本就有仇恨,現在也只不過是加深了那層仇恨而已,他們之間的仇恨早晚有一天要了結。丹兮子的仇她不會放任不管,丹奕他們也不會放任不管。雖然當時殺害丹兮子前輩的人已經被她大的灰飛煙滅了,但是丹宗這些年不知是丹兮子死在了羅剎宮的手裡,還有其他弟子的性命也是被羅剎宮的人給剝奪的。
而且她也想知道爲什麼羅剎宮的人一直和丹宗的人過不去,那只有等他們上門了。但是唯一讓她沒想到的就是羅剎宮的宮主會是曾經的魔界陰血魔,怪不得這些年有關羅剎宮宮主的事情竟然沒人知道,想必是被他隱藏了起來。
“這次的事情看來要早點和師父說一下,要其他門派也要多注意才行。羅剎宮的勢力不容小覷,你也要多小心纔是。”逍遙微生看着上官雪妍的側顏開口。
他看着上官雪妍的側顏竟然有着輕微的失神,腦中又出現了一些畫面。
“嗯,交給你了。我會小心的,救過人之後,我們母子也該啓程回丹宗了。”上官雪妍像是沒察覺到他的目光一樣,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