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司寇曦雪很是無奈,不管她要幹什麼,大家都不要她做,並且還嫌棄她,司寇曦雪很是鬱悶,再怎麼說她可是主角啊,大家居然這麼嫌棄她,她不過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見而已,有必要遭到大家的白眼嗎?
司寇曦雪悶悶的向前走去,旗木眸已經來到了漠北,像只忙碌的小蜜蜂一樣,一會這裡跑跑、一會那裡看看,儼然一副主人翁的態勢,在漠北王府進行大規模的改造。司寇曦雪覺得無趣,騎上司寇拓風的追風奔馳在草原上。
司寇曦雪不知不覺朝着伽藍雪山的方向而去,不知道爲什麼,她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激動還有些不開心,從小她就幻想過自己的夫君是怎麼樣的,是像司寇尊那樣溫文儒雅的還是像司寇牧雲那樣飄逸瀟灑的亦或是像司寇拓風那樣憨厚老實的,又或是像濮陽澈那樣的謙謙君子,小時候司寇曦雪幻想了無數個人的樣子,但是沒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夫君最後竟然是旗木瞳。
葉陽的腦海中不由得想到了一個瘦削孤寂的身影,司寇曦雪搖搖頭,強迫自己想旗木瞳,慢慢的,也許是在司寇曦雪的心理暗示下,葉陽的身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旗木瞳的身影,司寇曦雪覺得也不是不喜歡旗木瞳,但是那種感覺很是彆扭,司寇曦雪覺得某樣東西正在失去,但又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司寇曦雪乾脆放開了繮繩,閉上雙眼,張開手臂,任由風穿過自己的身體,司寇曦雪覺得這樣的感覺好極了,可以暫時忘卻自己的煩惱,天上的雲朵緩緩的流動着,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司寇曦雪一直喜歡這樣的日子,愜意、安穩。
到了伽藍雪山。司寇曦雪下馬,看着聖潔的伽藍雪山,向着伽藍雪山的頂部攀爬而去,司寇曦雪不知道自己到了伽藍雪山的什麼地方,只是覺得伽藍雪山的頂部還是沒有看到,頭頂雲霧繚繞,看得十分不真切,後來,司寇曦雪直接是受不了那種冰冷的感覺,向着山腳掠去。
司寇曦雪剛忙運功抵禦寒冷。對伽藍雪山更是充滿了好奇之意。司寇曦雪大叫道“總有一天我一定要知道你有多高!”
司寇曦雪的聲音在寂靜的七裡湖迴盪着。一聲笑聲傳來:“我只有八尺高!”
司寇曦雪轉過頭,就見到司寇牧雲站在自己身後,司寇曦雪喜道:“三哥,你回來了?”然後看了看司寇牧雲的身後。問道:“小莫姐姐呢?是不是和眸眸一起裝扮新房去了?”
司寇牧雲的眼神有些黯然,許久道“小莫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她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了!”
司寇曦雪這才發覺司寇牧雲面容憔悴、眼神悲傷,穿着白衣,司寇牧雲覺得白色太過呆板,一直不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司寇曦雪當下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司寇牧雲將事情說了一遍,司寇曦雪就怒道:“是誰,真是可惡!若是我知道了是誰做的我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
司寇牧雲道:“好了。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大家,現在大家都爲了你和旗木瞳的事情開心呢,不讓大家爲了小莫的事情傷心,怎麼樣,新娘子。是不是得了婚前恐懼症啊,着每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
司寇曦雪無奈道:“大家都不要我幫忙,還覺得我麻煩,我一個人閒着沒趣,就出來走走了。”
司寇牧雲問道:“旗木瞳呢?”
司寇曦雪道:“他啊,就是前兩天來過一趟,說是哪裡告急,然後急急忙忙的跑回去處理去了,不過他不在纔好,不然我真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
司寇牧雲看着司寇曦雪一臉鬱郁的神色,問道:“雪兒,三哥一直想問你,你喜歡旗木瞳嗎?在伽藍雪山面前是不能說假話的。”
司寇曦雪張張嘴道:“我、、、我、、、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歡瞳瞳,瞳瞳是驕傲、自大了些,還是個路癡,你知道嗎?好像他每次和被人開戰的時候經常會走丟,然後總是又在關鍵時候殺出來,真是個大笨蛋,不過排除這些,瞳瞳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和這樣的人過一生也還是不錯的,但是我總覺得對瞳瞳差了點什麼,但是又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司寇牧雲溫柔的看着司寇曦雪道:“雪兒,三哥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還是有些喜歡旗木瞳的,但是喜歡的不深,你的心你自己最清楚,漠北越來越強,我們根本就用不着依仗刃東,所以這件事情你就好好的想一想,你還有時間的。”
司寇曦雪道:“好了,我知道啦,三哥你也不要難過了,小莫姐姐成了我的嫂子我很開心,相信三嫂也是很開心,我們比賽賽馬吧!”說着就向前奔去,一邊奔跑一邊道:“三哥,輸了的人要幫贏的人做一件事情啊!”
司寇牧雲笑道:“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啊!”
婚禮的時間越來越近,再有一天就是婚禮了,旗木軒以及刃東的一干重臣也來到了漠北,其他地方也來了不少賓客,整個漠北熱鬧非凡,司寇曦雪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心裡也是悶悶的,司寇曦雪覺得煩悶,出去隨便走走。
司寇曦雪走的煩了,也沒有誰可以和自己說說話,司寇曦雪只得數着天上又多少朵白雲飄過,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司寇曦雪看去,由於離得遠,司寇曦雪只是能夠看到一個白衣女子朝着自己而來,當這匹馬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司寇曦雪張大了嘴巴。
原來來人是濮陽湮,濮陽湮來到司寇曦雪身旁,下了馬,司寇曦雪問道:“怎麼是你,你怎麼會來這裡?”濮陽湮髮絲凌亂,身上的衣服也是灰撲撲的,顯然是經過了長途跋涉。
濮陽湮沒有回答司寇曦雪的問題,拉起司寇曦雪就道:“跟我走!”
司寇曦雪一把甩開濮陽湮的手道:“你幹什麼啊?”
濮陽湮神色有些焦急道:“雪兒,我是來帶你走的,快跟我走吧,不然等會被那些人追上了我就只有回去了!”
司寇曦雪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警戒的看着四周。
濮陽湮道:“雪兒,你今天必須得和我走。你不能嫁給旗木瞳!”
司寇曦雪道:“我爲什麼不能嫁給瞳瞳?你瘋了?”
濮陽湮道:“雪兒,你不喜歡旗木瞳,所以你不能嫁給他!”
司寇曦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如果你是來參加我的婚禮的話我很歡迎,可是若是你來搗亂的話我就不客氣了,要知道,我可不是那個在望京裡的司寇曦雪了!”
濮陽湮道:“我知道我不能帶你走,但是雪兒,你不喜歡旗木瞳你幹嘛要嫁給他?你明明就是喜歡、、、”司寇曦雪粗暴的打斷濮陽湮道:“好了,湮兒。我當你是朋友。你若是再亂說的話我就當沒有你這個朋友!”
濮陽湮屏氣凝神道:“來了!”
司寇曦雪道:“他們是誰?”從剛纔的時候。司寇曦雪就聽到好幾匹馬朝着這邊而來,濮陽湮道:“我是私自出宮的,這些人都是母后派來的,他們已經追了我一路了。”
司寇曦雪道:“沒事。湮兒,在望京的時候是你救了我,這裡是我的地盤,我看他們還敢怎麼樣!”
四名黑衣人快速的出現在司寇曦雪面前,司寇曦雪打量了四人一番,自己足以多隻能夠對付兩個人,濮陽湮的話能對付一人,還有一人的話,司寇曦雪正在快速的想着辦法。
司寇曦雪喝道:“你們是誰?識相的最好離開這裡。不然的話你們會後悔的!”
四人並沒有理會司寇曦雪,只是對着濮陽湮道:“公主殿下,這人你也見到了,您最好還是隨我們一起回去,您是千金之軀。傷到您我們可不好和主子交代!”
司寇曦雪怒道:“湮兒是我的朋友,她若是不想走的話你們誰也不能帶她走!”說着就要衝上去和四人一戰。
濮陽湮一把拉住司寇曦雪道:“雪兒,不要,你不是他們的對手!”濮陽湮知道眼前的四人是花宛辰的貼身侍衛,不僅武功高強,而且四人還是兄弟,彼此心意相通,四人合在一起的話,可以打敗比自己強很多的人,濮陽湮雖然知道司寇曦雪也變得很厲害了,但若是在四人合攻之下一定會沒命的。
司寇曦雪道:“打不過又怎麼樣,這裡可是我的地盤,我敢打賭他們一定離不開漠北!”
濮陽湮笑道:“雪兒,有你這句話就可以了!”然後對着四人道:“我和雪兒說幾句話就和你們一起走,若是你們再逼我話,到時兩敗俱傷相信你們也不好交代!”
爲首那人道:“好,公主殿下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就給你十分鐘!”
濮陽湮拉着司寇曦雪過去了一些道:“雪兒,你真的不能嫁給旗木瞳,你應該知道,你喜歡的人是葉陽,不是旗木瞳。”
司寇曦雪故作鎮定道:“誰說的,我哪裡喜歡格桑花了!”
濮陽湮溫柔道:“雪兒,不要欺騙你自己,你自己最清楚你最喜歡的人是誰,我不想啊可能這你以後後悔,你一定要想清楚!你姐姐讓我轉告你,你一定要想清楚,她說,刃東的力量對於你們漠北來說只是錦上添花而已,切莫爲了這些斷送自己一生的幸福!”
司寇曦雪愣愣的道:“姐姐真的這麼說嗎?她還好嗎?”
濮陽湮道:“你放心,皇嫂很好,月兒也很好,我會保護好他們倆的,雪兒,我要走了,你要記得我對你說的話,輸給葉陽我心服口服,可是輸給旗木瞳的話我一點也不甘心!”
司寇曦雪道:“湮兒,你騎上馬順着這條路向前跑十分鐘就可以到漠北王府了,這裡交給我就好了!快上馬!”
濮陽湮笑道:“好了,母后是不會讓我在這裡的,能見到你我已經恨高興了,如果你和旗木瞳成婚的話我一定不會祝福你們的!”說着就騎着馬快速消失在司寇曦雪眼前,四人也是尾隨着濮陽湮而去。
司寇曦雪愣愣的,只覺得腦子裡面亂亂的。
司寇駱花又來到了禁牢裡看望司寇尊,司寇尊一見到司寇駱花就道:“駱花,你很久沒有來了呢?臉色這麼差,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司寇駱花笑道:“阿爸,我給您帶來了好酒,好久沒有一起喝過酒了,今天晚上我們就一醉方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