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士兵哪能聽司寇曦雪的,因爲天西城就近在前方,只要進入到城中就可以活命,士兵們瘋狂的向着城中逃竄。
司寇曦雪冷哼一聲,快若閃電,就要來到天西城門口的時候,站在乘上觀戰的花雨道:“將門關上!”
司寇曦雪站在緊閉的城門前,看着密密麻麻的士兵,絲毫不懼,反而道:“花雨如此拋棄你們,你們還想爲這樣無情無義的人賣命嗎?”
不少士兵怒視城樓上的花雨,花雨不發一言,看着司寇曦雪,城樓上的不少士兵早已向城樓之下射箭,司寇曦雪舉起青鳶,將周身的劍都削成兩半,城樓上的士兵射箭不少都射在了天乾士兵身上,司寇曦雪不忍心,怒視花雨道:“花雨,他們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士兵,你怎麼下得去手!”
但是花雨一言不發,射箭的士兵無奈,只得是不間歇的射箭,司寇曦雪咬咬牙,站到勢必個前方,替士兵抵擋着如雨的箭。
花雨冷哼一聲,擡手讓士兵繼續射箭,他可不相信司寇曦雪真的是爲了保護士兵而如此做的,他寧可錯殺士兵也不讓司寇曦雪進到城中。
司寇曦雪想要飛到城牆上與花雨一戰,但是箭如雨下,司寇曦雪即便是再厲害也保護不了這麼多的士兵,司寇曦雪看着呆若木雞的士兵道:“你們傻啊,你們就算不想投降,也不要在這裡白白送命,快躲一邊去!”
司寇曦雪的話如醍醐灌耳,不少士兵發映過來,怒吼道:“這樣的人跟着有何用!兄弟們,我們就投降漠北吧!”說着丟下兵器,跑到漠北陣營之中,一個人、兩個人,更多的人放下手中的兵器朝着漠北陣營而去。
司寇曦雪樂呵呵的看着這些士兵投降漠北,心裡很是是高興,但是一邊保護士兵一邊叫道:“你們就算是打算投降我們我很高興。但是你們至少把兵器也帶上啊,真是些敗家子!”一臉的心疼、可惜的樣子。
待士兵基本上已經衝過去之後,司寇曦雪就像只蝴蝶一樣翩飛到自己的陣中,對着站在城門上緊抿着嘴脣的花雨道:“花雨,後會有期!”說着就帶着大隊人馬離去。
小六站在花雨的身旁,看着城樓下堆積的士兵屍體,問道:“將軍,我們要怎麼做?”
花雨看向遠方,一雙眼睛看不出中深淺,只是道:“將他們都葬了吧!”
小六點點頭。前去傳達花雨的意思。但是今天一戰之後。不少人對花雨的態度都覺得有些心寒,就連小六也是覺得花雨太過殘忍,但是看着花雨那瘦削的臉龐,小六知道花雨心裡也不好受。也沒有說些什麼。
司寇曦雪回到刺桐關,心裡很是開心,當下犒賞三軍,一時之間,整個營地都沸騰起來,積水塘、漠北的士兵也跟着沸騰起來了!
司寇曦雪很是高興,喝了不少的酒,喝到最後,說話都結結巴巴的。司寇拓風無奈的看着司寇曦雪,鮮于嵐也是輕笑,又拉又拽的纔將司寇曦雪弄回了帳篷,確定司寇曦雪睡下之後,鮮于嵐看着聚集地依舊火光通明。大笑之聲不斷傳來,無奈的笑了笑,看這個樣子,司寇拓風會很晚纔回來。
鮮于嵐覺得有些累了,又想到司寇連心一直在營帳中睡着,也不知道醒了沒有,便走回帳篷去看司寇連心。
回到帳中,鮮于嵐來到搖籃旁,看見搖籃裡面空無一人,鮮于嵐心裡一驚,就見到搖籃裡只有一張字條,字條上寫着‘想要司寇連心的話就到東郊樹林,若是聲張的話司寇連心就沒命了,只准你一人前來!’
鮮于嵐緊握着字條,二話不說,當下拿起早已成爲擺設的劍,朝着東郊樹林而去,來人分明是熟悉自己的情況,且這張字條鮮于嵐覺得是寫給自己的,鮮于嵐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朝着東郊樹林而去。
鮮于嵐來到東郊樹林,月光灑在樹林上,整個樹林靜悄悄的,偶爾有兩聲鳥叫聲傳來,鮮于嵐緊緊的握着劍,覺得眼前的樹林就像是怪獸在張着血口大盆,鮮于嵐鼓起勇氣,策馬走進樹林之中。
走到一片空地,鮮于嵐看到四下沒人,當下出言道:“出來吧,我已經如約到這裡了,快把心兒還給我!”
鮮于嵐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見到一個身穿黑袍的人抱着司寇連心站在走進面前,雖然這人穿着的袍子很是寬敞,看不出這人的性別,但是憑直覺,鮮于嵐覺得眼前的這人是一個女子,因爲微風一吹,一股只屬於女子的馨香就鑽入鮮于嵐鼻中。
鮮于嵐看着女子懷中的司寇連心,焦急道:“我已經來了,你快把心兒還給我!”
女子開口道:“你到時很聽話,也很守信,”,這果然是一個女子,聲音還很悅耳,女子雖然蒙着面,但是一雙剪水雙眸露在外面,再加上動聽的聲音,肯定是個美人。
鮮于嵐快速的在腦海之中回想,但認識想不起這人到底是誰,但是女子又給鮮于嵐一種感覺,這個女子對司寇連心和自己沒有惡意,但是鮮于嵐還是怒喝道:“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你快把心兒會給我!”
女子笑了起來道:“你又不是這個孩子的母親,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鮮于嵐怒視女子,道:“你是誰?心兒是我的孩子,我是心兒的阿媽!”
女子不知道是不是被鮮于嵐的聲音嚇到,原本笑意盈盈的雙眸變得有些呆滯,有些疑惑的的盯着司寇連心,那目光之中還有些許柔和,鮮于嵐覺得很是疑惑,試探的問道:“你是不是、、、、”
鮮于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女子粗暴的打斷,女子道:“既然你口口聲聲說司寇連心是你的孩子,你就證明給我看!”
鮮于嵐問道:“你想怎麼樣?”
女子笑了起來道:“我的要求很簡單,用你命來換司寇連心的命,你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