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諾笑道:“對,以前我們和赤那思交戰,總是想着要和赤那思正面交鋒,但是就沒有想過消耗赤那思的體力,剛剛我看了,這人不僅武藝很好,就連兵法學的也很好,強而避之,怒而撓之,赤那思雖然是一頭猛虎,但是被憤怒衝昏頭腦的猛虎已經不足畏懼,看來,好戲就要開始了。”
封諾的話音剛落,呂方就像是變了以偶個人一樣,不再是一味躲避着赤那思的攻擊,而是手持長戟,和赤那思正面戰到一起,長戟碰上了巨斧,兩者發出沉悶的金屬聲響,呂方大喝一聲,快速改變招式,不斷的劈向赤那思,赤那思只覺得呂方力大無窮,每每和長戟相抗之後,赤那思都會覺得手臂發麻,不住的向後退去。
相較於赤那思,呂方就好了很久,呂方神采奕奕,攻擊也是一波接一波,這讓赤那思覺得很是光火,看着自己被一個不配成爲自己對手的人打的節節後退,十分的憤怒,但是赤那思越是憤怒,手上的招式就越發凌亂,就像一頭髮瘋的猛虎一般,不懂得利用自己的利爪。
呂方大喝一聲,長戟搖動,戟身上下,若舞梨花,遍體紛紛,如飄瑞雪,這一幕看得不少士兵目瞪口呆,就連站在城樓上的封諾忍不住讚道:“真是好戟法!”
赤那思被如銀蛇一般的長戟攻擊的毫無退路,只能是笨拙的舉起巨斧抵擋,呂方大喝道:“起!”,將格扎裡的巨斧挑起甩了出去。
赤那思第一次見到自己武器被人挑落,心裡大怒,但是在巨斧脫離自己手的那一刻,赤那思已經清醒過來了,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輸給差自己這麼多的呂方,當下赤那思避過呂方的攻擊,道:“上!”身後的士兵得令,快步奔來。
葉舟當下道:“上!”身後的士兵也提着槍衝了出去。一時之間,呂方不再和赤那思糾纏,應對着膚色黝黑的士兵,赤那思冷笑一聲,拾起巨斧,伸了個懶腰,長髮隨風舞動,衝入陣中,巨斧每每揮動,總是能夠砍翻周圍的一片士兵。
呂方見狀。衝了過來。和赤那思再次戰到一起。但是這一次赤那思出手沉穩有力,呂方感覺到了一種壓迫感,每次赤那思的巨斧揮來呂方都覺得一種壓迫感傳來,呂方被赤那思打得連連後退。赤那思冷哼一聲,道:“你也算是個有本事的人,但是你始終還是太嫩了,再回去多練幾年倒也可以成爲我的對手,但是、、、”說着巨斧一會,呂方的長戟就橫飛出去。
赤那思眼神冷靜,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有資格留下你的名字,我會記住你的!”
呂方雖然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但是依舊面不改色道:“刃東呂方。”
赤那思道:“好,刃東呂方,我記住你了,你現在可以去死了!”說着揮舞巨斧,巨斧就要砍到呂方的時候。一支箭似流星一般划來,將赤那思的巨斧格開,赤那思踉蹌幾步,穿過戰場,看着一臉沉靜的葉舟,葉舟也是盯着赤那思,那一瞬間,彷彿所有的士兵都不存在,整個場上只剩下了葉舟和赤那思,沉默半晌,赤那思笑了起來,露出雪白的牙齒,然後道:“撤退!”
原本正在打鬥的蠻荒士兵聽到赤岸死所說的話,立馬停下戰鬥,匯攏在一起,隨着赤那思而去,呂方已經回到葉舟身旁,問道:“元帥,我們要追嗎?”
葉舟並不是道:“今天就到這裡了,你今天做到很好。”
呂方面有慚色,道:“將軍,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葉舟道:“你已經表現的很好了。”
葉舟回城之後,封諾忙迎上來道:“元帥用兵如神,真是厲害。”意味深長的看着葉舟,最後的時候,葉舟和赤那思雖然只是互相看着對方,但兩人更是在進行無聲的決鬥,葉舟竟能夠讓赤那思退走,封諾當下對葉舟更是好奇,還有一些佩服。
葉舟謙虛道:“將軍客氣了,在下在元帥面前只不過或是班門弄斧罷了。”
封諾見葉舟雖然今天打了個勝仗,但一點也不倨傲,相反謙遜有禮,心中更是滿意,對着呂方道:“你叫什麼名字?現居何職?”
呂方道:“小的名叫呂方,現居教尉之職。”
封諾道:“呂方,你年紀輕輕在戟法上竟有這樣的造詣,若是有空的話我想和呂教尉切磋切磋!”
呂方大喜,知道封諾是有意指點自己幾招,當下喜道:“謝將軍。”
封諾大笑道:“哈哈,今天你們都累了,你們表現的很好,現在好好休息去吧!晚上給你們準備宴席給大家接風洗塵!”
赤那思退回林海關的時候,格扎裡忙問了情況,赤那思面色平靜,看好不出情緒,只是道:“葉舟是個厲害的人,看來你有對手了!”
格扎裡看着赤那思,心裡感到詫異,赤那思雖然沒有自己厲害,但是是個驕傲的人,輕易不會向別人低頭,他第一次聽到赤那思如此誇獎一個人,心裡不禁對葉舟充滿了興趣,當下道:“難道你就想這麼認輸嗎?”
赤那思道:“我並沒有認輸,我只是知道我不是葉舟的對手,葉舟給了我一種感覺,那種感覺我只在你和女王陛下哥哥身上感受過,所以說,葉舟是一個很好的對手,明天就讓你去叫陣了,格扎裡,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看着赤那思說的一本正經,格扎裡道:“我知道了,這個仇我一定會替你報的!”
赤那思白了格扎裡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真是個木魚腦袋!”說着就走了,留下一臉鬱悶的格扎裡呆站在原地。
第二日,格扎裡親率十萬大軍前到蜀溪叫陣,格扎裡烏槍直指葉舟,站在葉舟左邊的盧輝請求出戰,盧輝和呂方一樣,是遙西的帶隊,他和呂方是葉舟的左右手,昨天盧輝見到呂方大出風頭,當然也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