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眸則是夢到了一個男孩子溫柔的牽着自己的手,帶着自己吃許多未曾吃過的東西,帶着自己到許多不同的地方遊玩,無論到了哪裡,兩人的手總是緊緊的牽在一起的。
司寇牧雲夢到了自己牽着馬莫憂,夢中的馬莫憂眼睛已經能夠看到了,自己就牽着馬莫憂的手,帶着馬莫憂四處遊玩,給馬莫憂說很多東西,比如說,這是太陽、這是花朵、這是水,馬莫憂的臉上總是閃現着柔和的微笑,像個孩子一樣問這問那的,而自己則是耐心的給馬莫憂解釋。
第二天,司寇曦雪等人都從夢中醒來,大家臉上都洋溢着微笑,就連眉宇之間都是在微笑着的,幾人的心情都特別的好。
大家起牀梳洗之後,各自走出帳篷,幾人吃早飯的時候,司寇拓風奇道:“你們昨天晚上睡得很晚嗎?怎麼都起得這麼晚。”
幾人相視一笑,都各自想着昨天晚上的夢,更是發自內心的微笑着,司寇拓風更是不解道:“你們都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司寇曦雪道:“二哥怎麼要這麼說?”
司寇拓風道:“因爲你們幾個都在微笑,而且笑得很可疑!”
幾人想起昨天晚上的夢,不由得面紅耳赤,司寇拓風更是納悶道:“你們到底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好事情,說出來給二哥聽聽,也讓我和你們樂一樂。”
司寇曦雪嗔道:“二哥,哪有發生什麼了,昨晚我們幾個聊天聊得開心,就忘了時間,所以今早才起得晚的。”
司寇拓風道:“是嗎?可我感覺昨天晚上你帳篷很安靜啊,就連心兒都沒有哭鬧!”
司寇曦雪道:“二哥,快吃飯吧,一大清早的就像審犯人似的,不要囉嗦了,快吃飯!”說着就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司寇拓風道:“好。吃飯。”但還是怪異的看着幾人。
幾人匆匆吃過飯後,司寇曦雪道:“二哥,我們出去玩了,營地的話就麻煩你了,我們走啦!”說着一行人就離開了營地。
司寇拓風一臉鬱悶的站在原地,納塔湊過來道:“王爺你有沒有發現什麼?”
司寇拓風一臉不解道:“發現什麼?”
納塔一臉鄙夷道:“王爺,虧你是結過婚、娶過妻的人,竟然連這個也看不出來。”
司寇拓風道:“看出什麼啊?”
納塔道:“王爺難道沒有發現四小姐今天早上心情很好嗎?”
司寇拓風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雪兒就不會有煩惱,她總是在微笑着的!”
納塔白了一眼司寇拓風道:“真是愚鈍。四小姐今天的笑和平常的有些不一樣哦!王爺有沒有發現?”
司寇拓風道:“雪兒他們都有些不正常。都在一起微笑。”
納塔拍了拍手道:“這就是問題的所在了。四小姐今天的笑就猶如桃花盛開,分外豔麗,而且四小姐的笑就連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是一種嬌羞的笑。眉間含情,雙眼似水,柔柔的,美美的!”
司寇拓風聽着納塔這麼說,摸着下巴道:“聽你這麼說,還真有這麼點意思!”
納塔繼續道:“王爺難道也沒有發現旗木瞳看着四小姐的時候眼神有些躲閃嗎?”
司寇拓風道:“你的意思是?”
納塔道;“他們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依我多年的經驗來看,他們應該是暗生情愫,根本就不需要我們去刻意撮合四小姐和旗木瞳了!。”
司寇拓風笑道;“這樣纔好嘛。等着他們今天回來的時候,我就和旗木瞳談談!爭取將雪兒早日嫁出去。”
納塔道:“王爺不可,你是四小姐的兄長,現在夫人、老爺都不在,俗話說。長兄爲父,所以,在四小姐的事情上,你代表的是四小姐,而在男女關係上,女方是不能主動的,王爺你要等,要等着旗木瞳來找你說,而不是你找旗木瞳說!”
司寇拓風恍然大悟,使勁拍着納塔的肩道:“小子,想不到你這麼機靈,我險些就鑄成大錯了,好,我們就等着旗木瞳那小子來和我們說!”
納塔笑道:“就是這樣的!”
司寇曦雪一行人還是來到刺桐關集市上逛,但是大家都格子間想着自己的事情,都沒有昨天那樣玩的盡興,幾人都是有些呆滯,但是每個人眉間的微笑還是未曾褪去,都是傻傻的、溫柔的存在着。
望京,司寇駱花抱着濮陽月來到禁牢,于禁一見到司寇駱花,就跪下道:“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小的恭祝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福體安康,萬事如意!”
司寇駱花道:“好了,快起來吧,司寇大人還好吧?”
于禁道;“大人一切都好,娘娘這邊請!”
司寇駱花道:“好了,你下去吧,本宮想和司寇大人單獨呆一會。”說着就拿出一錠金元寶放在於禁手上。
于禁喜笑顏開,當下道:“娘娘請!”
司寇駱花帶着濮陽月像一陣風快速來到司寇尊所在的牢房。
司寇尊看到司寇駱花就笑道:“駱花,你的武功又精進了許多!”
司寇駱花笑道:“阿爸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這是我給您做的,您趁熱吃吧我還帶來了你想喝的馬奶酒。”打開食盒,盒中的食物散發着誘人的香氣。
司寇尊道:“駱花你很久沒有來了,最近很忙嗎?快讓我看看月兒。”
司寇駱花湊了過去,濮陽月睜着明亮的雙眼,定定的看着司寇尊,司寇尊慈祥的看着濮陽月,濮陽月也笑了起來,司寇尊不禁笑道:“月兒長大了許多。”
司寇駱花道:“阿爸,你先吃吧,等會菜涼了味道就不好了。”
司寇尊道:“好,當皇后很辛苦吧。”
司寇駱花道;“也沒有什麼特別忙的事情,都還好了。”
司寇尊道:“外面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吧?”
司寇駱花道:“阿爸,您最擔心的雪兒成了名人了。”
司寇尊道:“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