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扎裡看着赤那思的樣子,有些羞赧,但還是正襟危坐,道:“你說得對,吃點虧未必沒有好處,再過幾個時辰憤怒一定會率領士兵前來攻城,到時就看你的了!”
赤那思道:“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讓封諾血債血償的,上一次沒有殺死他是我的失誤,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再失守了!”
遠方的天空已經變成了魚肚白的顏色,赤那思吩咐好士兵之後,握着兵器,按黝黑的皮膚似要和這沉沉的黑夜融爲一體,但是天越來越亮,光線也是越來越強,赤那思身上那種黑暗慢慢的散去,他立在城樓之上,長髮隨風舞動,就似按不可侵犯的戰神一般。
赤那思遙望遠方,光線越來越盛之時,赤那思看着遠處飛揚的塵土,噠噠的馬蹄聲傳了過來,大片旗幟迎風飛揚,赤岸死露出雪白的牙齒,帶領士兵走出林海關。
封諾率領士兵來到林海關門前,看到赤那思悠閒的看着自己,心下一驚,不動聲色的查看了四周一番,但是看着四周並無異樣,懸着的心並未放下多少,笑道:“我可真是有面子啊,沒想到赤那思將軍竟在這裡迎接我,是要進我迎進去嗎?”
赤那思冷哼一聲,道:“我可是在這裡等你很久了!”
封諾笑道:“那好,我就讓你和格扎裡一樣!”
赤岸死也不廢話,當下就衝了過去,與封諾戰到了一起,封諾和赤那思實力不相上下,兩人劇烈的打在一起,而雙方都士兵也在蓋重的一聲令下衝了過來,雙方的士兵也糾纏在一起,一時之間,拼殺、嘶吼之聲不斷。
赤那思出手凌厲,絲毫不給封諾任何喘息的機會,而封諾則是面色沉靜。面對赤那思暴風疾雨般的攻擊依舊是沉穩的應對,絲毫不慌亂。
赤那思就愛你封諾久攻不下,心生怒意,更加是急躁不安,招式漸次出現凌亂,不似剛開始時候那麼嚴密,封諾抓住時機,揮戟攻去,赤那思一個不防,被封諾的戟刺中手臂。赤那思怒喝一聲。彈開封諾的戟。向前衝去,封諾緊追不捨。
赤那思冷笑一聲,忽的調轉馬頭,一槍刺去。封諾一個反應不及,險些被搠倒,最後雖然穩住了身形,但是赤那思的搶已經刺中封諾,封諾怒目圓睜,赤那思拔出長槍,封諾胸口立馬出現一灘血花,蓋重見狀,大叫道:“將軍!”飛快來到封諾身旁。和赤那思戰到一起,蓋重也自知不是赤那思的對手,但是他只是想阻止赤那思給封諾最後的一擊。
蓋重見封諾已將脫離險境,將赤那思格開,一把拽過封諾。忙帶領士兵朝着蜀溪逃去,赤那思道:“給我追!”
赤那思早已吩咐不少士兵埋伏在通往蜀溪的路上,蓋重等人逃到半路的時候,膚色黝黑的蠻荒士兵衝了出來,赤那思也拍馬而來,揮舞長槍,刺死一串天乾士兵。
蓋重看着前後夾攻,而封諾又是昏迷不醒,心裡更是大驚,但還是道:“兄弟們,殺出去,不然今天就得死在這裡!”說着砍殺着蜂擁而上的蠻荒士兵,拼命縱馬衝出包圍,帶着封諾超頻者蜀溪趕去。
赤那思冷哼一聲,追隨者蓋重而去,勢要拿下封諾,蓋重不斷拍打着馬,拼命向前衝去,他已經和士兵們全都分開了,象徵性只有逃,不然只有死路一條,蓋重的馬似是感覺到蓋重求生的意念,撒開腿拼命的向前衝去。
赤那思也不緊追,只是忽快忽慢,就像是戲弄一隻落單的乃哦而一般,臉上全是戲耍的神情,蓋重雖然憤怒,但也別無他法,指的是拼命向前衝去。
許是赤岸死已經覺得戲弄夠了蓋重,拍馬上去,截住蓋重的去路,蓋重無奈,只得揮舞長刀和赤那思交戰,‘呲’的一聲,蓋重的肩部的盔甲被赤岸死的長槍刺開,直透肩膀,各種只感到鑽心的痛,緊咬牙關,橫劈長刀,迫得赤那思抽出長槍。
蓋重動了動肩膀,左肩根本就太不起來,稍稍一動,蓋重只覺得一股鑽心的疼傳來,蓋重忍不住齜齜牙,容不得蓋重多想,赤那思的長槍就像一條索命的長繩,又捲了過來,赤岸死忙舉起長刀抵擋。
刀槍相碰,赤那思雖然也受傷了,但是勇猛卻是不減分毫,蓋重沒接一槍,只覺得左肩就要碎裂,根本就提不起力氣,蓋重覺得赤那思的每一槍就像是挾着雷霆之勢而來一般,虎口直髮麻,握着長刀的手微微顫抖。
‘叮’的一聲,蓋重的長刀被赤那思挑落在地,赤那思慢慢靠近蓋重,蓋重也不再逃跑,因爲他知道再怎麼逃跑也是多餘的,蓋重苦澀的笑了笑,對着趴在馬背上的封諾道:“將軍,蓋重對不起你!”
赤那思舉起長槍,正要刺向蓋重,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赤那思停下長槍,擡眼卡怒氣,就見到邵林率領一隊士兵而來,赤那思冷笑一聲,停在半空之中的長槍復而刺下去。
蓋重看到邵林而來,激起了求生的慾望,忙策馬躲了過去,赤那思‘咦’了一聲,蓋重已經帶着封諾套箱邵林的方向,赤岸死冷哼一聲,撿起蓋重的長刀,射了出去,邵林大驚,叫道:“蓋將軍,快躲開!”
蓋重回頭,就見到長刀朝着自己的背心而來,蓋重當下調轉馬頭,長刀就貼着蓋重的身側飛過,蓋重忍不住慘叫一聲,跌落下馬,邵林大驚,忙策馬過去,扶起蓋重,就見到蓋重身側的鎧甲碎裂開來,一道長長的傷口露了出來。
赤那思看着這一幕,知道今天已經不可能留下蓋重和封諾的命,當下也不戀戰,調頭就走。邵林也不讓士兵前去追擊,忙帶着封諾和蓋重回到蜀溪。
赤那思回到戰場的時候,除了投降的士兵外,其餘的天乾士兵全都被蠻荒士兵清理完了,赤那思點點頭,率兵回到林海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