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決定建奴命運之戰(二)

後金軍很是奇怪,本身大家就在攻殺中,明軍鼓聲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聽到鼓聲後明軍象吃了春天的藥一樣,更加奮不顧身,更加瘋狂地進攻呢?

嶽託自從派白甲出戰盧象升後,一直躲在後面,由他的親衛保護着。這時聽到鼓聲,又看到明軍的情況,心裡暗叫不好。這應該是明軍援軍要來了,所以他們纔會如此瘋狂。心裡卻在想着,要找個機會安全撤退才行。

這時外圍響起激烈的火銃聲,然後是“近衛軍第五師,殺奴!”的叫喊聲。卻是滿桂帶着第五師趕到了。他們下馬後,先將火銃抵住面前的後金兵,扣動了扳機,然後用刺刀開始攻擊面前的敵人。

滿桂拿着一杆長槍,使得如風輪一般,將前面的後金兵或刺,或拍,或打,一時他面前就空了一大片。

一旅代旅長道:“師長,我們是往裡面衝還是先掃外圍?”

滿桂看了看形勢道:“裡面還沒有問題,我們從外面打,和一師將建奴包在中間打。對了,把所有的線膛火銃手調到這裡來,我有大用。”

很快集中了五百名線膛火銃手,第三師上次負責進行線膛火銃的測試,這都是經過測試後放銃比較準的,一百五十步外可以十中七八。後來近衛軍重新編師的時候,這部分火銃手全讓滿桂要了過來。

滿桂道:“兩個人一組,不要逼近,遠遠地放銃,打建奴中的指揮者,或者是比較厲害的。只要把這些人打掉了,其他的再多也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威脅。”

這些線膛火銃手,自從用了線膛火銃後,對於白刃戰什麼的就沒有了興趣。可以在一百多步時就將敵人殺死,何必跑到面前去拼刺刀呢。所以對師長的安排大爲滿意。

於是在激烈的刺殺中,不時響起零星的火銃聲。隨着火銃聲響起,總會有那麼一個牛錄額真,或是白甲倒在地上。周圍的近衛軍都在端着刺刀和自己對殺,卻有人被火銃子彈殺死,這說明放銃的離這裡很遠,這是一個細思極恐的事情。而指揮者被殺死,對整個隊伍的攻擊力量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正所謂恐懼來自未知,正因爲有人被殺死,卻又看不到是誰殺死了,這種感覺很不好,很讓後金兵恐懼,生怕下一顆子彈落在自己身上。

而對於近衛軍來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對面的敵人窮兇極惡,拿着狼牙棒對着自己砸過來。看來自己只怕躲不過,卻發現敵人手裡的狼牙棒掉了下來,腦袋上多了一個孔,裡面正在流出血液或者一些白色的奇怪的東西。知道自己這方的人正在拿着火銃對建奴點名,在保護着自己。這種情況下,大家當然都會勇氣倍增,會更加輕視對面的建奴。

一消一漲,雙方的士氣出現了微妙的變化,而這種變化很快就會在雙方的拼殺中表現出來。當一支不怕死的勇敢的部隊對付一支隨時擔心自己會死亡的部隊時,所具有的優勢就不是一點點了。

嶽託帶着幾個親衛,慢慢地向後移動。他當然不敢明目張膽地後退,所以他走的是一個曲線,向旁邊衝去,實際上離兩軍拼殺線的距離是越來越遠。不想他的行爲沒有引起後金軍士的注意,卻讓兩個線膛火銃手看在眼裡。

一個說道:“看這傢伙的盔甲,只怕是個大官,把他解決掉吧。”

另一個道:“你看周圍有幾個人圍着他,一定是個大官,殺了他。”

兩人端起火銃對準了遠處正在慢慢後退的嶽託,兩聲火銃聲先後響起,嶽託倒在了地上。旁邊的親衛大驚,急忙撲上前去,卻見一顆子彈擊中了腰間,血流了出來,衆親衛連忙幫他止血。嶽託道:“不要把我擡高了,低低的快速往後去,見到汗王就說我昏迷不醒。”

他心裡其實很滿意,自己受了傷,後退總算找到了一個理由。只要不留在這打生打死的戰場上,自己就已經很高興了。

親衛擡着嶽託迅速地後撤到南城門前。努爾哈赤問道:“怎麼了?”

親衛回道:“汗王,小貝勒剛纔衝鋒時被明軍打傷了,現在昏迷不醒。”

代善連忙上前查看道:“腰部受傷了,快擡進城去找人治療。”這個兒子雖然一直喜歡他八叔勝過自己這個父親,但自從老八被明軍抓走後,這些日子已經開始偏向於自己了。老五已經死了,阿敏可不是父汗的兒子,這個兒子可是管着一整個旗,如果有他協助,自己說話可要硬氣得多,父汗如果有個長短,那大金的大汗位子可就是自己的了。

努爾哈赤瞪了代善一眼,有些怪他搶在自己面前說話。不過他一直很喜歡嶽託,所以擺了擺手,不再多說。

嶽託進城後,“及時”地醒了過來,他讓醫生給他草草包紮了一下。便堅持讓親衛擡他去到北門附近的鑲紅旗駐地。並讓他的家生子奴才去南門附近探聽消息,一有異動,立即回報。

先是莽古爾泰被殺,然後是嶽託受傷,一大一小兩大貝勒的傷亡對後金兵的士氣還是有些影響的。而這時第五師線膛火銃手的清除指揮官行動,使得大量的後金兵頭目和勇敢能衝的猛士被遠程射殺,則使得後金的士氣更低。只是一直以來後金軍紀嚴酷,倒是還沒有人敢在汗王面前逃跑。

滿桂安排好線膛火銃手後,不顧部下的勸阻,自己帶着一隊士兵向第一師的旗號處衝去。他的槍似蛟龍出海,猛虎下山,對面根本就沒有一合之將,很快前面的後金兵要麼死要麼讓,他們一路前行,很快趕到了第一師的師旗下。

盧象升正在對付一個白甲,滿桂一槍刺出,將那個白甲穿在槍上。大叫道:“學士,第五師師長滿桂救援來遲,還請恕罪。”

盧象升也累得厲害,喘了一口氣道:“謙益,說了多少次了,我們軍銜相同,官職相同,幹嘛這麼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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