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又被抓壯丁?

屋子中的氣氛越來越尷尬,所有人的目光,忽閃忽閃的,趙晨自是也感覺到了不適,尬笑道;“原本只是想和東家說,給東家帶個管事的來。”

“我這夫人,自小家中就是經營布行生意的,對於這一行有很深的瞭解,只是可惜,前些日子發生了一些事情,家道中落。”

“我們遠赴京師,夫人也不想做別的,只想繼續經營布行,前段時間和下邊的掌櫃聊的時候,聽掌櫃的說,他要被調去成都負責什麼其他事情。”

“這鋪子還沒有其他掌櫃的來接手,這不今天赴宴,想着和東家說這件事……”

趙晨搖了搖頭,倒也是他考慮不周,如果他提前和東家把這些說明白了,自然也不會有現在的尷尬。

而王誼想要經營布行的心,那是不能扭轉的,趙晨自然也不希望她終日窩在小院子裡,和竈房對着幹。

想要回到西安,奪回祖業,在這金陵府先歷練歷練也是不錯,至少回去之後,不會抓瞎,什麼都要重頭來過。

老東家笑了笑道:“原本我還想和賢侄說的,這鋪子的掌櫃,確實是要被調去太原,府裡在成都那邊有不少產業,需要有人打理。”

“還想着賢侄能不能走馬上任,幫我看着這家鋪子,這賢侄的夫人……巾幗不讓鬚眉,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便這樣定了吧。”

老東家也不知是爲了緩解尷尬的氣氛,還是真有此意,直接定了下來。

看着老東家如此豪爽,氣氛也逐漸有所緩和。

喝退了一衆瘦馬,屋子中只剩下了額三人。

只是酒菜剛吃一半,忽然,外邊傳來一陣敲門聲道:“老爺,老爺。”

“什麼事,進來說!”

老東家放下酒杯,對着門外喊了一聲道。

房門緩緩推開,掌櫃的朝趙晨作揖後,也不遲疑,緩步來到老東家身邊,附耳說着。

附耳說就附耳說吧,還特意用手遮擋了他的脣部動作,讓趙晨連脣語翻譯都做不到。

“還有這種事?”

老東家眉頭緊蹙,眺望一眼,面帶笑意的望向趙晨道:“賢侄,失陪,今天是我招待不週了,府裡出了點問題,急需回去處理一下。”

“老六,送!”

老東家話音剛落,趙晨和王誼相繼從布行中走了出來,只是進去時候,兩手空空,出來的時候,卻是帶出來了兩套上等絲綢衣衫。

最重要的是,趙晨手裡拿着的那張契約文書。

就在剛剛,趙晨和老東家簽訂了投資入股的協議一兩銀子,佔股十五。

.. .. ....

“趙晨。”

正在大街上逛着,心情美麗的趙晨,左看看右看看,似乎看見什麼都想買下來送給王誼。

忽然間身後傳來一聲喊叫,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連忙回身望去。

“找你半天了,可算找到你了,快跟我走。”

不由分說,陸結伸手拉着趙晨便要離開。

“哎, 哎,什麼事,別急,別急,至少先讓我把夫人送回家吧。”

趙晨連連擺手,想要掙脫陸結的力量。

可陸結哪裡會讓他如願,招了招手道:“你們,送夫人回家,務必保證夫人安全。”

“喏。”

三名錦衣衛應聲上前。

“還不會騎馬吧,上來,真是的,有時間一定要先去學會騎馬,不然的話,誰喜歡馱着你!”

陸結生拉硬拽的將趙晨弄到馬背上,向着遠處衝去。

王誼還在錯愕中,趙晨和陸結已經不知蹤影。

從永定大街,一路衝到南城門外。

順着江河而下,不足一刻鐘的時間,江河上漂浮着十數只巨船。

“這是?”

靠着岸邊的船隻,已經被錦衣衛封鎖。

看着眼前的場景,趙晨怎能不知,這是又出事情了。

“秦淮河,那邊的船上,死了人,兇殺,仵作師傅已經驗過了,只是兇手目前還混在船上。”

“這次死的人,是戶部員外郎,朝廷從五品官員,上邊給的壓力很大,你幫我把兇手揪出來。”

陸結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死者的身份,帶着趙晨進了錦衣衛的封鎖,上了船艙。

“在這裡消費的朝廷官員,他們哪裡來的錢?貪官污吏……”

趙晨腦海中只蹦出了一個字,當今皇帝那是出了名的扣,青史再無第二人的苛刻,對於官員的苛刻程度,那是四百多個皇帝中,無人能望其項背的。

一個貪官污吏死了,朝廷又不缺一個員外郎,哪來的什麼壓力?

“貪官污吏是貪官污吏,自然有大明律和大誥懲戒他,朝廷命官死在煙柳之地,不明不白的,這不是一碼事。”

點了點頭,趙晨對陸結的言語也算是瞭解,站在船艙中,這艘船隻的經營者,從業者,都被錦衣衛看押。

抱頭縮卷在角落裡。

“不對啊,陸結,我又不是朝廷官員,我爲什麼要跟着你查案啊?還有,上次的功勞,都記得你名字,一點不分給我?”

忽然間,趙晨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上次幫着調查,不說功勞,陪着跑那也是出人出力了,到頭來自己連句嘉獎都沒撈到。

這還沒過去十天,就又要自己幫忙辦案?

“這次辦好了,我請你去最好的青樓,去揚州牙馬,敞開了玩。”陸結拍了拍的趙晨的肩膀,目光深邃道:“你雖然是奴籍,雖然是贅婿,但我陸結可是把你當兄弟,你要幫我。”

“滾一邊去,是兄弟就別讓我蹚渾水,你們吶。”趙晨甩了甩肩膀,來都來了,自然是不能駁了陸結的面子。

上前打量一圈,忽然間,趙晨目光一沉,望着角落裡蜷縮的女子,一個健步衝上前去,雙手抓着女子的肩膀道:“你怎麼在這裡?”

“你不是應該在西安嗎?”

趙晨的話音剛落,蓬頭丐面的女子,緩緩擡頭,看了眼趙晨,大哭大嚎道:“姑爺,姑爺。”

“嗚嗚~”

小舞抱住了趙晨的脖子,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裡?”

趙晨也是心中犯疑,不及三個月前,王家大樹倒塌,衆人散去,小舞也跟着離開了,可按理說,小舞應該是找個人家嫁了。

也可能是去其他大家當丫鬟,怎麼也不應該出現在金陵纔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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