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非做不可!

錦衣衛,詔獄。

這詔獄宛如成了他的家,剛進去便被安排在了一個單獨的小牢房中,裡邊倒不是說金碧輝煌,但衛生方面,卻是要好了許多。

好像剛剛被打掃了一遍。

擺着一個小凳子,趙晨就坐在凳子上,在他的對面,站着的是緊隨其後而來的朱標,陰暗的牢房中,朱標擺了擺手,蔣瓛跟了上來道:“殿下,什麼吩咐……”

“去上邊收拾一間屋子,把他帶出來。”

不得不說,這詔獄,朱標是待不下去,更別提在這裡問話了,更何況,他從始至終也不認爲,趙晨做的就是錯事。

仗義執言,秉公直言,軍事中心的問題,確實是一個嚴峻,急需解決,不解決就會出大問題的事情。

朝廷的一粒米浪費,都是巨大的浪費。

“哎,殿下,我剛進來,屁股還沒坐熱呢。”

趙晨被兩個校尉從凳子上拉了起來,這兩個人他沒見過,但看那樣子,似乎地位也是不低,怕是要比陸結高出許多。

腰間佩劍上還掛着奇怪的東西。

“你要是喜歡這裡,蹲個四五天,我在來提審你也沒問題。”朱標瞥了一眼,冷聲笑道。

連連搖頭,憨笑着道:“不必了,大可不必了。”經過這件事情,趙晨算是真的明白了一件事,也理解了張天師給自己算命的事情。

有些事情,和自己沒關係,說他幹什麼,他只是一個奴籍贅婿,哪怕勳貴都要跟着搬去西安府,他和王誼也可以留在金陵。

在海邊做什麼不行?

如果自己不插嘴,不展現自己,哪裡來的這一次無妄之災。

伴君如伴虎,古人誠不欺我!

蔣瓛的動作也是很快,把他自己平時休息的屋子讓了出來,朱標和趙晨剛剛進入,揮了揮手,朱標語氣沉重道:“所有人都退開,三十步內,不允許有人走動。”

“喏!”

蔣瓛躬身應喏,退出了屋子。

看着這屋子中的擺設,蔣瓛倒是生活的清貧許多,也不知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不過畢竟是錦衣衛的指揮使,三品大員。

他如果想要貪污受賄,那怕是太簡單不過了。

“西安府不適合做都城,你的出發點是什麼?是因爲勳貴?”朱標的第一想法也是這般,因爲藍玉收王誼做義女,先入爲主的將趙晨算作勳貴集團的人。

這樣一來,結果就顯而易見了。

可趙晨真的是,勳貴的人?未必如此吧。

“這當然是從我認知的出發點,西安府是絲綢之路的起點,可這些年來,不論是前元,宋廷,絲綢之路早已荒廢多年,甚至說,那條路還能不能走的通,都很難說。”

“我們對過了西域之後的世界局勢,知之甚少,雖然有前元留下的萬國圖,但畢竟已經過去了百年時間,那份地圖還是蒙哥時期畫的。”

“時過境遷,誰知道西邊都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多年來,也沒見有西方的人來中原貿易,中原的人也不走西域,而想要繼續開拓,海洋是最便捷,最安全的方式。”

“最西方的那些國家,他們還在划着小船,乘風破浪,甚至把整個西方國家加起來,也很難和如今的大明軍隊碰一碰。”

“他們的船隻,用孤舟來形容都不爲過,可我中原大地,已經能建造千帆,海運一路暢通,消耗小,危險小,一路走過去,買賣買賣,便能賺的盆滿鉢滿。”

“若是要遷都西安府,縱然解決了糧食供應問題,新的問題也會隨之而來,對外貿易,是走海運,還是走陸運?”

“絲綢之路,要重新開闢,對西察哈爾汗國動手,就不是一件短時間能完成的事情,怕是真的開戰,沒有十年八年,很難解決那個難纏的國家。”

“又不知道要耗費多少,哪怕是打下來了西域,苦心經營幾十年,收入和產出嚴重不成正比,無論是地方平叛,移民戍邊,對於朝廷而言,都是沉重的負擔。”

“若是國都靠近海邊,有港口的地方,朝廷有錢有糧,數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財富,哪怕是十萬裡遠征,有足夠的經濟作爲後盾,也會事半功倍。”

“遷都西安,絕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趙晨篤信不疑,西安府已經破敗了,被前元折騰了一百年,他們爲了把中原人的凝聚力打散,在西安府犯下的罄竹難書的罪行,令人髮指。

所有你能想象到的,都是最基礎的,你想象不到的,纔是他們做的。

“那你這麼說,遷都西安府,就是過錯咯?”

朱標眉頭緊皺,這件事情一時之間,他也說不清楚,他自然是喜歡西安府的,因爲哪裡有着悠久的建都歷史。

可趙晨提出的問題,那也是實打實的存在,不解決這些問題,遷都西安府,只會加重國家的負擔罷了。

除非朝廷在中央不養軍隊,可那又怎麼可能,沒有軍隊的朝廷,算什麼朝廷,沒有軍權的皇帝,算什麼皇帝?

那就是個弟弟罷了。

“那除了西安府,還有什麼地方適合做都城?”

朱標眉頭緊蹙,糾結了良久,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霎時間,整個屋子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趙晨的神色越發沉重,微微遲疑的看着朱標,久久不能回神。

“想什麼呢,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

朱標安耐不住心中的躁動,一言將趙晨從愣神中抓了回來。

“額……那個,殿下……不遷都不行嗎?應天府挺好個地方。”

趙晨面帶苦澀,這遷都,真的那麼重要,不做不行嗎?

“不遷都當然不行,滿朝文武,江南佔了八成,勳貴全部都是淮西,浙東,這不是一個正常的政治,也不是一個好兆頭。”

“遷都,非遷不可,除非我死了!”

朱標語氣沉重,絲毫不留其他可能,在他看來,遷都是必須做的事情,也是他們父子,一直勞心思量,衡量利弊之後的決定。

不能再讓江南士紳做大了,哪怕是要士紳做大,也不能單單讓江南一地的士紳,哪怕是全國的士紳都進朝廷,被士紳架空了朝廷,他們父子都不願意被江南一地的士紳霸佔朝廷。

至於原因,怕是隻有他們兩個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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