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管家朝林芷韻的綿軟湊去的速度不快,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兩座高聳一點點地變大,因爲林芷韻穿的睡裙實在是太透明瞭,而且還沒穿bra,而燈光又強烈,因此,林管家越是朝林芷韻的胸口湊去,越是看得真切。
林管家覺得林芷韻的綿軟實在是太美了,美到他都捨不得去咬一口,於是,他又伸出自己的手,試圖去感受一下那兩團軟玉的飽滿程度。
只頃刻間,林管家的手就差不多壓在了林芷韻的綿軟上,他甚至能感覺得到那兩隻飽滿上面散發出來的溫熱氣息。
林芷韻的身上太香了,那種只有處什麼女才擁有的體香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撲入林管家的鼻孔裡,強烈的刺激令得他想要頃刻間將林芷韻身上的睡裙撕破,然後伏在林芷韻的懷裡用力侵犯。
林芷韻的意識非常的清醒,她眼睜睜地看着林管家湊到她的胸口,她清晰地感覺到林管家的手就快要壓在她胸前的飽滿上,害羞,憤怒,以及心底的渴望和緊張使得她的呼吸變得劇烈起來,伴隨着呼吸的加劇,她綿軟的起伏程度更大。
“不要……”連說話都使不上力的林芷韻緊守着最後一絲理智,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聲音斷斷續續的,或長或短,聽在林管家的耳中,無疑是一種戰鬥打響的信號。
“芷韻,讓老子好好疼你吧,我想你這身體都快想瘋了……”林管家說着,那隻堪堪就要覆蓋在林芷韻胸前的手突然加速朝林芷韻的綿軟抓去,他想好了,一定要最大的力氣揉什麼捏林芷韻的那兩隻軟玉。
就在這關鍵時刻,林管家那隻伸向林芷韻的手突然間就動不了了!
林管家心頭猛的一驚,他下意識地回頭,卻看到週末站在他的身後,而自己那隻打算犯禁的魔手此時就被週末死死地拽在手中,看到週末,林管家尖叫出聲:“你怎麼會……”
話剛出口,週末握住林管家手腕的手猛的用力。
咔嚓!
伴隨着一聲骨節碎裂的脆響和林管家的慘叫,林管家的手腕骨一下子被週末捏碎,整隻手好似只剩下了皮肉皮包裹一般下垂。
“啊……”
林管家淒厲的慘叫聲猶如鬼哭狼嚎,聽得人毛骨悚然。
週末捏碎了林管家的手腕後,擡手抓住林管家的肩膀,用力一扯一扔,林管家整個人朝門口倒飛而出,本來週末是想直接把林管家給扔到門外去的,只不過他現在的力氣只剩下來了三成都不到,因此手偏了,林管家整個人砸在門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饒是週末的力氣只剩下來平日裡的三成都不到,但是這一扔之力還是讓林管家這個上了點歲數的中年男人吃不消,摔門上的時候,林管家正好是額頭先被撞,頓時,林管家的額頭上就出現了一道拳頭大小的血痕,再然後,背部摔在地上,疼得林管家心子都顫抖起來,張着嘴想叫,卻再也發不出聲音。
週末轉身迎上,擡腳踩在林管家的胸口,用力一踩,林管家上半身猛然翹起一定的幅度,就好像小龍蝦扔進油鍋的那一瞬間一樣。
“啊……”被週末這一踩,林管家便恢復了說話的意識,他滿臉的驚恐,看週末的眼神好似看惡鬼一般,滿是驚惶,“周……兄弟……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週末哪能聽林管家的話?腳底用力,又是一腳踩在林管家的胸口,林管家當時就翻了白眼,口中甚至還吐出了泡沫,只差一點就要昏死過去。
“說,你給我吃了什麼!”週末惡狠狠地吐出這麼一句話。
“春……春……藥……”林管家提着最後一口氣,艱難地說。
“解藥在哪?”週末又問道。
自從修煉出暗勁後,週末就非常依賴暗勁,畢竟對他使絆子的人太多,想要他死的人也太多,沒有武力傍身,他沒有一點安全感,之前爲了暫時將體內的毒壓制到小腹下,他已經把暗勁用得一乾二淨。
暗勁和體力一樣,消耗光以後需要一定的時間休息才能恢復過來,但週末等不了這麼久,因爲他感覺到今晚非常不安全。想要快速恢復暗勁,唯一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服用解藥把體內的春什麼藥之毒化解掉,這樣就能解放他體內儲存的暗勁。
“沒……沒有……沒有解藥……”林管家說了實話。
但是週末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實話,而且,即便林管家說的是實話,他也不可能真的相信,果然,聽了林管家說的話,週末彎腰就是一記耳光甩在對方的臉上:“藥是你下的,你怎麼可能沒有解藥?”
“真……真沒有……”週末即使沒了暗勁,但力氣也要比一般人大很多,因此,這一耳光甩下去,林管家就懵了,說話更加結巴,“真的沒有……藥效是……是四十八個小時……想要……解……解毒……只有……只有和女人……做……做那事……”
見林管家不像是撒謊,週末下意識地就想到了牀上的林芷韻。
此時,仰躺在牀上的林芷韻也正朝週末這邊看,那紅暈的臉蛋,那微醺的眼眸……那被半透明的睡裙包裹着的身體,但凡是個男人見了都會心動,更何況週末此時還吃了春什麼藥?
下意識地瞟了一眼媚態萬千的林芷韻,週末想都沒想,擡腳就一記飛踹踢在林管家的身上,他這一腳用的力氣非常大,林管家的腰腹被踢中,整個人直接被踢得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然後乾淨利落地滾到了門外。
按照林管家的說法,他所下的藥的藥效是四十八個小時,也就是說,如果在這個期間沒有和異性發生那種關係的話,週末就必須要忍受四十八小時才能恢復過來。
在還沒進林芷韻的臥室之前,週末還不覺得春什麼藥的藥效會這麼大,但當他此時看到了躺在牀上正一臉含情脈脈地盯着他看的林芷韻後,他才感覺到自己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一個女人穿一身半透明的睡裙躺在牀上本來就對男人有着莫名的吸引力,更何況如今的林芷韻還是吃了春什麼藥的,在娛樂圈有“性感教主”之稱的林芷韻本身就長得非常性感,再加上此時她還情不自禁地在牀上摩擦自己的雙腿,那種撩人的姿勢使得本來想閃到自己的房間關一天的週末心生一種難言的衝動。
週末想要離開林芷韻的房間,但他發現自己的理智根本就說服不了自己的雙腳,尤其是林芷韻一輕一重地對他說這麼一句話的時候:“週末……不要……不要走……陪我……”
聽了林芷韻這纏綿的挽留話語,週末忍不住轉身朝林芷韻的牀邊走去。
林芷韻此時是側躺在牀上的,一頭烏黑的長髮散落在枕頭上,睡裙的領口大開,順着林芷韻雪白修長的脖子看過去,那兩團飽滿幾乎暴露了三分之一,鼓脹如同大蠻頭的兩隻軟玉顫巍巍的,那道深不見底的溝壑牽動着週末的視線,令得週末怎麼也不能將視線移開分毫。
薄紗的睡裙下,林芷韻的身體若隱若現,那光潔雪白的肌膚比雞蛋白還要白,比牛奶還要軟,s型的軀體散發着誘人的氣息,纖細的蠻腰盈盈可握,而那雙臀股則高高的聳立着,堅韌有彈性,睡裙之下,隱隱有一抹粉紅包裹,再往下,裙底之下,兩截美腿裸露在空氣中,晶瑩剔透的肌膚好像是水做的一般,修長而且圓潤。
最終,週末的視線牢牢地鎖定在了林芷韻腰間的裙帶上。
裙帶系的是一個蝴蝶結,只需要輕輕扯掉這根裙帶,林芷韻那性感妖嬈的軀體就會完美地呈現在週末的面前。
“傻……傻子……快來啊……”林芷韻見週末只是站在牀邊吞口水,忍不住催促了一句。如此露骨又羞人的話,要是換成平時,林芷韻怎麼也不可能會說得出口,但是現在不一樣,她迫切想要有一個男人能抱住她,想要讓異性安慰她,“我好熱啊……快幫我……幫幫我……”
林芷韻說話的同時,艱難地伸手想要拉週末,有氣無力的她把手舉起來非常困難,但越是這樣有氣無力,越顯得她的柔軟無骨,越顯得她性感無雙。週末本來就已經站在牀邊了,林芷韻的手虛晃了幾下後就搭在了週末的手背上,但是,因爲林芷韻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因此,她溫熱的小手剛剛搭在週末的手背上就朝下滑去,偏巧不巧,正好就不輕不重地碰到了週末的面前。
那個地方被林芷韻的小手碰了一下,週末就感覺到一陣頭腦發熱,一時間,他整個人就好像變成了猛虎一般,想都沒想,直接就撲到了林芷韻的身上。
“啊……”
週末撲下來的姿勢太霸道、也太蠻橫,林芷韻畢竟是女孩子,她嬌弱的身體冷不防被週末壓住,嚇得失聲叫出來。
不過下一秒,當她注意到週末的臉龐就在她的面前時,她就忍不住用力朝週末的嘴邊吻去……
就在週末和林芷韻吻在一起的時候,別墅的庭院中突然出現一道黑影,這道黑影的身段非常靚麗,她身穿一套黑色皮製勁裝,奔跑起來的時候,腳步靈活輕盈,而且半點聲音都沒有,如同一隻成年的黑貓,而她手中握着的那柄寒光閃閃的短刀,無疑就是黑貓的鋒利貓爪。
黑影的移動速度非常快,只頃刻間就進了別墅的正大門。
被林芷韻笨拙又熱切的溼吻感染,週末腦中那殘存的半點理智盡數毀滅,他忍不住想要咬住林芷韻笨拙的舌頭,忍不住將手伸向林芷韻的綿軟,忍不住去撫什麼摸林芷韻的臀股。
一陣溫存之後,週末那隻抓住軟玉的手抓住林芷韻腰間那根裙帶,而林芷韻也很配合地將腰背挺立起來,週末只輕輕一扯,那根系成了蝴蝶結的裙帶就被他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