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是感覺到有點暈沉,是感覺到有些困,是感覺到自己想睡覺,但他之所以躺在沙發上,僅僅只是因爲犯困而已,並沒有真的睡過去。因此,林管家朝他走過來,他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漸漸的,林管家就走到沙發附近,距離週末僅僅三步之遙,微閉着眼睛的週末本來以爲林管家洗好碗筷了是要離開客廳,沒想到對方竟然就停住了腳步,這不得不讓週末多想。
此時的週末雖然是閉着眼睛的,但是暗勁外放,他怎麼可能感覺不到林管家此時就站在距離他三步之遙的地方,並且還死死地盯着自己?沒來由的,週末感覺到了一陣殺意朝自己的身上涌來,而殺氣散發的源點,正是林管家。
怎麼回事,林管家爲什麼會對我有這麼強的殺意,難道……
一想到林管家是要害自己,本來想坐起來和林管家打招呼的週末繼續假裝睡覺,他微微眯着雙眼注視着林管家的一舉一動,與此同時,他假裝打呼嚕。
“呼……呼……呼……”
鼾聲從週末的口鼻中發出來,表示他現在睡得很沉。
林管家站在距離週末三步之遙的地方猶豫了好半天,最終從兜裡掏出事先就準備好的手銬。
微醺着眼的週末見林管家拿着手銬朝自己走來,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
原本週末以爲林管家就是歹徒的奸細,但是當知道林管家和林芷韻的父母有淵源後他就打消了懷疑林管家的想法,然而,當此時看到林管家拿出來的手銬時,週末就無比堅信,林管家是奸細,畢竟,如果林管家僅僅只是想報復週末踢了他胯下一腳的話,沒必要準備得這麼充分。最最重要的一點,週末不會相信自己無緣無故就會犯困,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和暗勁修爲來說,即使他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也不可能會犯困,很顯然,他是中了毒。
爲了戳穿林管家的陰謀詭計,週末決定暫時不出手,因爲現在林芷韻和白雪都不在,她們未必會相信林管家是奸細,週末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林管家露出馬腳。
“週末兄弟……週末兄弟……”
這時候,林管家已經到了週末的身邊,他蹲在沙發旁,刻意壓低了聲音叫週末,想試探下週末是不是真的昏睡過去了。週末自然不可能答應林管家,林管家一連叫了兩聲都沒有看到週末有任何反應,於是,林管家想當然地以爲週末是昏睡過去了,再不猶豫,他拿出手銬就把週末給拷在了沙發上。
“嘿嘿,你小子不是很能嗎,現在不也落到了老子的手裡?”林管家把週末銬住後,緊張的心稍稍平下來,因爲他最忌憚的就是週末,現在週末已經被他銬住了,他還有什麼擔心的呢?
林管家陰笑着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即擡手,一耳光甩在了週末的臉上。
啪!
林管家是下了死手的,一巴掌打在週末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在林管家看來,週末中了他下的藥後是醒不來的,即便真醒來了,被手銬銬着也不是他林管家的對手,這也是林管家敢抽週末耳光的原因。
冷不防被林管家甩了一耳刮子,週末哪能忍得了?正要睜開眼教訓林管家呢,哪知道林管家又自言自語說話了,聽到林管家說話,週末急忙強壓下心頭想要教訓林管家一頓的衝動。
“小子,等老子把林芷韻那娘們的第一次睡了之後就把你拖到她牀上去,讓你死後做一個風流鬼……”
說着,林管家又是一耳光甩在週末的臉上。
啪!
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疼痛讓週末的心寒到了極點,要不是爲了讓林芷韻知道林管家的醜惡嘴臉,週末恨不得現在就將林管家這個外表老實、心裡陰暗的老男人撕碎。
扔給週末兩拳後,林管家猶自覺得不解氣,當着週末的面,重重將一口濃痰吐在了地上:“呸!什麼東西!”
林管家把心中對週末的怒氣吐掉後就迫不及待地轉身走向林芷韻的臥室。
他退了兩下,發現林芷韻的臥室門是反鎖着的,不由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罵,這個臭娘們總是這麼小心謹慎,兩年來,老子無時無刻不想着偷窺她,但是都沒能得逞,哼!
小心謹慎的林管家並沒有選擇直接踹門,頓了頓,他將心中的惡念暫時壓制住,然後擡手輕輕敲門:“芷韻,你睡了嗎?”
林管家一邊敲門一邊喊林芷韻的名字,他敲門的動作很小,說話的語氣也很謙卑,一臉敲了好幾次門都沒有聽到臥室裡傳來動靜,林管家心中大喜,一想起林芷韻此時就躺在牀上他就按耐不住,擡腳狠狠踹向臥室門。
嘭!
臥室門的質地非常過關,饒是林管家是練家子,這一腳也沒能把門踹開。
嘭!
嘭!
色膽包天的林管家一腳接着一腳地踢,他倒不會擔心會引來其他幾個僕人,因爲在上樓之前他已經編了理由將另外幾個僕人打發走了,此時,那幾個僕人正在酒吧裡唱k喝酒,也就是說,整棟別墅現在他最大!
終於,第三腳踹下去的時候,林芷韻的臥室門終於被林管家踹開。
房門砸在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
臥室裡已經關燈了,黑漆漆的一片,林管家也不怕,擡手就把臥室裡的燈打開。
此時,林芷韻正和衣躺在牀上,她穿得是一身乳白色的睡裙,絲質的布料有如牛奶一般膩滑,而且布料單薄,幾近半透明,包裹在她玲瓏的身上,妖嬈的身段若隱若現。
尤其是那雙胸脯凸起的兩點,更是奪人眼球。
看到躺在牀上的林芷韻那雙有如小山丘一般挺拔的軟玉,林管家不由吞嚥了口唾沫。
週末所躺的沙發正好斜對着林芷韻臥室門的方向,因爲有牆壁格擋着,週末自然看不到牀上的林芷韻,但是他卻能清楚地看到林管家此時正流露出一臉貪婪貪婪的表情。
以男人的眼光來看,週末怎麼可能不知道林管家想要對林芷韻做什麼?
注意到林管家那貪婪的表情和飛快掏手機的動作,週末以爲牀上的林芷韻沒有穿衣服,一時之間,他慌了,急忙開始掙脫林管家鎖住他的手銬。
林管家在青椒辣子雞裡下了毒,林芷韻因爲是普通人沒有什麼抵抗力,因此幾分鐘過去就暈乎了,但是週末卻不一樣,因爲修煉了九轉喪魂掌,週末的體質非常強悍,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體內的暗勁能夠疏導經脈,通過暗勁的引導,他體內的毒可以被壓制到小腹處,當然,這需要時間的累積,並不是一下子就能夠把全部的毒壓制到小腹處。
從林管家打算用手銬銬週末那一刻開始,週末就一邊假裝昏睡一邊暗地裡壓制體內的毒,這麼一會的功夫,他體內八成的毒已經被壓制,再過一會他就能全部壓制住。
林管家用的手銬應該是在黑市買的,做工粗糙,比起李愛國那夥局子裡的手銬差了好幾個檔次,這樣的手銬能銬住別人,但怎能銬住週末?
等週末把體內的毒暫時壓制住後,他就能輕易掙斷手銬。
嘀嗒!嘀嗒!嘀嗒!
牆壁上的時鐘秒針一點一點地轉動,因爲房間裡靜悄悄的,那聲音清晰可聞。
不多久,林管家就已經把手機架在了牀邊,他想好了,一會被林芷韻做那事的時候就拍下來,以後就用這段視頻威脅林芷韻,而青木千鶴要的豔照,他準備和林芷韻昨晚那事後把週末拖倒牀上,讓週末當冤大頭,拍下週末和林芷韻在牀上的動作獻給青木千鶴。
想到這裡,林管家就忍不住火急火燎地來到牀邊。
林管家用的毒是託當年的僱傭兵朋友從國外帶來的,是劇烈的催晴藥,這種藥遇水即溶,而且無色無味,無論對男人還是女人都有效,這也是週末感覺到昏沉的同時又覺得身上發熱的原因。
中了這種毒的人,無論男人,渾身上下都會一點力氣都沒有,很像《倚天屠龍記》裡趙敏用的“十香軟筋散”,最重要的一點,中了這種毒的人意識是清醒的,即使睡過去了也迫切想要和異性做那事,只需要輕輕撩撥幾下就會醒過來。
此時的林芷韻就是這種感覺,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酥軟到半點力氣都提不上來,尤其是現在躺牀上,她連翻一個身都覺得艱難無比,最讓林芷韻羞於啓齒的是,她滿腦子都是那種想法,哪怕是閉着眼強迫自己睡過去也依然想要和男人做那種事情,她感覺到自己的那裡熱乎乎的,癢得就好像被男人撫摸了一樣。
雙腿併攏摩擦,又忍不住張開雙腿,纖腰扭動,仰躺在牀上的她就如同一條正在蛻皮的美女蛇。
她渾身上下都在發熱,臉蛋兒紅通通的,那性感的嘴脣微微張開,彷彿是要喝水。
林芷韻能夠感覺得到有人踢開她的門,恍惚中,她也感覺到了那個人是林管家,潛意識裡,她想張嘴叫,但是,她的喉嚨似乎被堵住了,又或是在夢中,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發不出聲音。
林芷韻不是一個笨蛋,從兩年前接觸林管家以來,她就察覺到林管家看她身體的眼神很不一樣,那種充滿了飢渴的味道讓林芷韻暗地裡很害怕和林管家相處,要不是因爲把林管家留在自己的身邊能夠讓林芷韻想到自己的父母,她早把林管家給遣回公司了,這也是林芷韻爲什麼每次睡覺都會把臥室門反鎖得死死的原因。
看着牀上只穿了一套半透明睡裙的林芷韻,站在牀邊的林管家只覺得渾身燥熱,早上才被週末踢了一腳的那裡漸漸開始舒展開來,如同蝸牛把腦袋從殼子裡伸出來一般的感覺。
林管家就用他貪婪的眼睛來回在林芷韻的身上掃視着,從林芷韻的額前到腳跟,又從林芷韻的小腿到嘴脣,他一遍又一遍地掃視,最終,他的視線鎖定在林芷韻胸前凸起的兩點之上。
看着那雙上下起伏着的高聳,林管家再也抑制不住,埋頭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