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周青表示:“我以ac酒吧老闆的身份明確表示,只要柴刀盟願意,我們ac酒吧的保安將聘請柴刀盟。”
“我相信,周老闆將來會爲今天所做的決定感到榮幸!”週末很滿意地點頭,說,“我們柴刀盟暗地裡是黑社會組織,但是,明面上以保安公司自居,無論白道黑道,都得給兩分面子。”
週末對於組建保安公司的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然而,想要把保安公司組建成了,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按照相關的規定,想要註冊保安公司,不僅需要至少一百萬軟妹幣的註冊資金,還需要法人代表及主要負責人有相關的資格條件以及工作經驗,需要合格的辦公場所,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好幾條嚴苛的條件。
有這些條件限制,使得保安公司的註冊變得特別困難,這也是週末回到寶寶旅行社後,聽了法律學畢業的祁寶寶說了以後才知道的。
要說辦公場所,週末可以把寶寶旅行社改建成,但是,那一百萬的註冊資金和法人代表相關專業他就犯難了。
“註冊資金好辦。”祁寶寶一邊給週末進行普法教育,一邊出主意,說,“咱們寶寶旅行社的規模現在這麼大,要是用來向銀行貸款的話,指定能成。”
“這不行!”週末從小就生活在貧苦家庭,周父周母一直都教育他,咱家雖然窮,但不能欠別人的錢,以至於週末養成了從不借錢的習慣。
按照週末的小農思維,他寧可把生意做得小一點,也絕不借錢,要是揹着一百萬的外債,他會睡不着覺。
再者,寶寶旅行社雖然現在他是老闆,但他不是白眼狼,知道寶寶旅行社有最起碼一般屬於祁寶寶,要是用祁寶寶的產業去向銀行貸款,週末說什麼也不願意。
祁寶寶也知道週末的心思,既然小青年不願意,她勉強也沒用,總不能眼巴巴地把自己的身體送到週末的牀上吧?
頓了頓,祁寶寶又說:“要實在不行,你用帝皇龍庭的別墅去貸款唄,反正那隻女妖精都過戶給你了的,是你的東西。”
週末繼續搖頭。
這下子,女悍匪祁寶寶火了,本來坐在週末對面很乖巧的她猛地叉腰站起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乾脆你把自己當鴨子賣了得了!”
“當鴨子?”週末聽了女悍匪祁寶寶的提議,突然來了興趣,“這個想法貌似不錯。”
當下,他急匆匆地來到阿嬌夜總會。
阿嬌夜總會地處康城老區,不比白銀皇朝那種一流的娛樂場所,眼下是中午,夜總會幾乎是出於半歇業的狀態,而且,阿嬌的對面有一家很強勁的競爭對手,所以,晚上的生意也不怎樣,夜總會的老闆一度想要將之轉讓出去,只是一直沒有人願意接手。
“老大,你找我有事?”在大廳的一件卡座裡,阿偉問週末。
下意識地瞥了眼阿偉那隻用紗布纏着的手掌。
距離那晚在ac酒吧用匕首刺掌心已經三天,週末身懷暗勁,所以,傷口的恢復比普通人要快很多,他現在雖然也包着一層紗布,但只是爲了做做樣子,實際上他的傷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只是傷疤還沒癒合而已。
但阿偉就不一樣了,他雖然拳頭上的功夫有一些,但是,畢竟沒有暗勁護體,所以,三天過去,手掌還是浮腫狀態,每天都要去醫院打點滴,要不是擔心路帥傑可能會帶人太偷襲阿嬌,阿偉恨不得躺醫院的病牀上。
“好點了沒有?”週末看着阿偉的手掌,關心了一句,“實在不行,去醫院躺幾天?”
“謝謝老大關心,不礙事的。”自從經歷這次匕首刺掌心的事件後,阿偉也想明白了,與其整天花心思和週末暗鬥,倒不如過得實在點,死心塌地跟着週末算了。畢竟,從週末現在的表現來看,確實有實力。
“你混黑的時間比較長,我是想向你打聽下,從哪兒可以賺到大錢。”週末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保安公司需要一百萬的注資,我的錢都投在旅行社上了,而且也不打算質押貸款。”
“賺大錢?”阿偉一時之間沒明白週末說這話的意思。
“諸如賭博、黑拳什麼的。”週末解釋了一句。
聽了週末的話,阿偉頓了頓,說:“黑拳的話,咱們康城目前是沒有,至於大賭場,倒是有一個,老大,你還會賭錢?”
“嘿嘿!”週末淡淡一笑,說了一句很高深莫測的話,“我有透視眼,你信不信?”
“這個……”阿偉憋了半天,第一次在週末面前犯傻,“信,老大說什麼我都信!”
“這你都信,是不是被匕首刺傻了?”週末擡手給了他的腦門一個板栗,“說說吧,咱們康城的那個大賭場是怎麼回事,我準備去試試。”
“老大,我話還沒說完的。”阿偉說,“那個賭場是路帥傑開的,我看咱們現在最好不要去招惹他的好。”
“路帥傑開的?”週末心中一驚。
“是啊!”阿偉說,“路帥傑在康城吃得很開,黑白兩道他都有自己的關係網,當然,這最賺錢的行當,還是他名下這個賭場。”
“路帥傑開的賭場在康城新區,打着‘九神棋牌室’的招牌,實際上是掛羊頭賣狗肉,地下室是一家很大的賭場,但凡愛賭的大老闆,每天都會在那裡玩兩把。”
“聽人說,路帥傑曾是海外留學歸來的海歸。三年前,他回國當日就把‘九神棋牌室’那棟大樓買下了,半年後,他加入虎頭幫,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一躍而成爲虎頭幫的二當家,把馬眼這位二當家給拉到了自己的身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他的地下賭場太能斂財了,要是沒有足夠的財力,他怎麼能招攬來一大批可以與虎頭幫抗衡的能人?”
“是個人物!”週末暗自讚歎路帥傑的發家之路,頓了頓,他說,“你知道那個地下賭場每天的流動資金有多少不?要是我一下子贏一百萬出來,會不會招致不必要的麻煩?”
“路帥傑的地下賭場生意做得很大,我一個哥們曾經在裡面做跑堂,據說,鄰省的好多大老闆都喜歡來這個賭場,每天的流動資金得有幾百萬。”阿偉分析道,“老大要是有實力,想要一天贏一百萬不是難事,但是,畢竟你的身份在這裡,要是讓路帥傑知道你在他的場子贏了這麼多錢,肯定會惹來麻煩的。”
“咱們柴刀盟雖然已經對外宣稱立棍了,但是,實力太弱,說得難聽點,在路帥傑面前,我們現在就是一隻螞蟻,他想要掐死我們,實在是太簡單了,所以,我不建議老大去那個賭場。”
“除了路帥傑的這個地下賭場,康城就沒有其他賭場了嗎?”週末知道阿偉分析的是事實,但是,他還是不死心。
阿偉搖搖頭,說:“小打小鬧的場子是不少,但是,流動資金一天也就幾萬,老大想在那些小賭場贏一百萬,難!”
“那就去路帥傑的六神棋牌室,媽的,大不了我花些功夫,多去幾次,一次贏他個十來萬,十來天就夠了。”週末打定主意,“阿偉,挑幾個精明的小弟,咱們今晚去六神棋牌室和路帥傑玩玩。”
“好!”雖然阿偉對週末去六神棋牌室的決定有些不放心,但老大都這麼說了,他這個做小弟的也只能執行。
當晚,八點,週末和阿偉領着五個小弟準時出發,開的二手面包車是週末當上虎頭幫三當家的時候幫會上層分配下來的,週末既然脫離了虎頭幫,自然不會傻到把麪包車交還給虎頭幫。
至於李昊天對週末脫離虎頭幫的事情,根本無能爲力,因爲他現在就是一隻在熱鍋裡的螞蟻,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
和阿偉說的一樣,六神棋牌室就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地下賭場,明面上只經營麻將什麼的這些娛樂性的小賭,但是,暗地裡一定很火熱,要不然,光是偌大的棋牌室裡那十幾個打麻將下圍棋的顧客,哪能支撐得起這麼大的棋牌室?
每個地下賭場都有自己的規矩,外行人想要進去,很難,這也是週末爲什麼要讓阿偉帶幾個小弟來的原因,要是以他的個人名義,他鐵定進不了地下賭場。
既然是以柴刀盟老大的名義出場,週末進六神棋牌室的做派就得講究了,今晚他穿得很體面,一身黑色的西服,當然,這是祁寶寶買的,據說花了上千塊,週末穿在身上,很有點被富婆包養了的感覺。
還別說,穿上這身黑色西裝,再配上鼻樑上那副專門用來裝叉的墨鏡,週末邁着外八字的螃蟹步走進六神棋牌室的時候,還真的挺吸引眼球,尤其身後還跟着六個小弟,整個以黑社會大哥的範兒。
不過,週末嘴裡叼着的那隻三塊錢一包的劣質捲菸就有點影響整體的形象了,好在,被他的形象吸引後,也不會有誰會刻意去看他嘴上叼着的是什麼牌子的煙。
六神棋牌室迎賓的幾個美女見週末進門,一個個都以爲是大明星降臨,紛紛迎上去。
黑皮鞋,黑西裝,黑墨鏡,流川楓一般的頭髮,比劉德華和古天樂更有型的身材,也難怪這些迎賓美女會犯花癡。
其中一個美女羞答答地瞥了眼周末那副黑色墨鏡下面的臉龐,如刀削的一般,這要是在水滸的世界裡,怎麼着也是西門慶一般的人物,立時,那個女迎賓臉紅了,以至於其他迎賓彎腰齊呼“老闆好”的時候,那個女迎賓還傻乎乎地站着。
週末由遠及近地瞟了眼站成兩排的十二個女迎賓,一色的長腿黑絲襪,臉蛋兒也是萬中無一的漂亮,也虧得週末是戴着墨鏡的,這些美女並不知道他的眼珠子在看哪個部位,要不然非得被當成流氓不可。
最讓週末受不了的是,這些美女齊齊彎腰鞠躬時,低胸的衣領裡面便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
不管願不願意承認,男人都習慣於偷瞟女人的胸脯,週末更是其中的高手,所以,美女們的鞠躬,讓週末臉紅脖子粗那是肯定的了。
要不是慣於用“裝”,估計週末猥什麼瑣小青年的身份就暴露了。
不過,最讓週末吃驚的是,正當他準備趁機搓一把油的時候,另一個更漂亮的美女出現了,而且還是週末認識的。
“她怎麼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