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媽不要命了?”見男人眉頭都沒皺一下就跳樓,週末麪皮一陣跳動,忍不住跑到窗前去看。
“啊!”伴隨着男人的尖叫,一聲沉悶的響動突兀地傳入週末的耳中,如同是半夜三更懶得扔垃圾從樓上砸下去的一樣。
下一秒,麪包車發動的聲音轟然傳來,一輛銀白色無牌照的麪包車從寶寶旅行社門口殺向對街。
“這是專業的殺手吧?我最近沒招惹什麼人啊!”週末看着麪包車消失在路燈下,總覺得心裡一陣毛骨悚然。
“對了,短信!”週末下意識地想到了之前就是短信暴露他,慌忙把手機掏出來。
“壞蛋,該起牀尿尿了哦!嘻嘻。”
看着這條短信後面的笑臉符號,再看發短信的號碼,週末怒了。再不管三七二十一,擡腳就要去找隔壁房間女兒紅的麻煩,臨出門的時候,爲了保險起見,他把鋼棍都拿上了。
如同痞子一般扛着鋼棍站在女兒紅的房門前,週末開始敲門。
咚!咚!咚咚!
起先的時候週末還很有耐心,怕吵到另一個隔壁的女悍匪祁寶寶,所以,他敲門的動靜很小,但是,讓他不爽的是,房間裡的女兒紅一點動靜都沒有。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週末是真怒了,開始狠狠敲門,那雙能拍碎石板的大手砸在大門上,發出一聲又一聲沉悶而刺耳的響動。
這還不算,週末發了一條短信給女兒紅:“臭婆娘,你最好乖乖開門,要是惹急了,我不介意破門而入!”
女兒紅終究沒有開門,似乎睡得很死,可這沒道理啊,祁寶寶都被吵醒了,她怎麼可能會沒醒來?
“你他媽大半夜叫春呢吧?”穿一身睡衣的女悍匪祁寶寶叉着腰罵人的時候,絲毫沒有半點美女該有的矜持,這罵出來的聲音大有將房檐都掀飛的架勢。
不怪祁寶寶發這麼大的火,實在是週末的行爲太讓她怨念了。
祁寶寶在心裡破口大罵:週末,你這個混蛋,你就是發春了也不該這麼明目張膽地去敲別的女人的門吧?有膽的,你他媽敲我的門啊!
說到底,祁寶寶是吃醋了,就因爲週末半夜三更敲的門是女兒紅而不是她祁寶寶。
“媽的,惡不噁心啊?”祁寶寶用潑辣的叫罵掩飾自己心裡的幽怨,“混蛋,你給老子滾回去睡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學會半夜敲門了,幹!”
“呃……”週末三魂差點都嚇得散了,忍不住露出一副要哭要哭的模樣:“寶寶,你冤枉人家!”
“老子怎麼冤枉你了?不就是隔壁住了個美女嗎?老子難道不是美女?你他媽敢進來嗎?”祁寶寶想好了,只要週末敢進自己的房間,她就用剪刀或者指甲刀什麼的狠狠弄週末一次,讓這個“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的小青年知道自己的厲害。
週末聽了祁寶寶一半是氣惱一半是激將的話,本來想趁着這個節骨眼愣頭青地進祁寶寶的房間的,他也想好了,只要進了祁寶寶的房間,把門一反鎖,他還就不信祁寶寶能把他怎麼樣。
這兩個各有心思的男女眼看就要勾搭在一塊的時候,女兒紅的房間門開了。
依然是那身黑色襯衣陪牛仔褲的小清新裝扮,天知道她是不是睡覺不脫衣服褲子的。
女兒紅開門後,什麼話都沒說,雙手抱胸,倚靠在門邊如看好戲一樣打量週末和祁寶寶,那雲淡風輕的表情就好似在觀賞靜美的夜色。
因爲女兒紅的出場,週末積壓在胸中的怒火再度被點燃,他顧不得女悍匪祁寶寶會怎麼想,也顧不得自己壓根就不是妖精女兒紅的對手,不顧一切一把將女兒紅給攬在了懷裡,口中罵了一句:“臭婆娘,你他媽想害死我!”
下一秒,週末把女兒紅推到了臥室裡,留下一臉驚訝外加哀傷的祁寶寶。
在祁寶寶看來,週末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當着自己的面和女兒紅抱在一塊,而且還把房間門也給關上了。
站在自己的房門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兒紅房間那張緊閉的門,不知道爲什麼,祁寶寶的臉頰不由滑過一絲清淚,心,莫名地揪痛。
嘭!
呆愣了半天,女悍匪祁寶寶並沒有選擇像別的女人那樣退讓,反而是把週末扔在地上的那根鋼管撿起來,然後狠狠地去砸女兒紅的門。
不過,她只是砸了一下就放棄了,隨即,鋼棍扔在地上,祁寶寶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房間門被她狠狠摔上,因爲用力過猛,門框上都灑下厚厚的石灰粉。
“說,剛纔那個殺手是怎麼回事!”週末一把將女兒紅壓在牀上,一隻手掐着女兒紅雪白的脖子,一隻手抓住女兒紅的腰肢,至於眼睛,差一點就該落在女兒紅的脣上了。
週末騎在女兒紅的雙腿上,女兒紅下意識地雙腿微曲,膝蓋很巧妙地抵在週末的下面,很明顯,如果週末敢亂動,他能把週末的蛋蛋踢爆。
“你認爲應該是怎麼回事?”女兒紅臉上波瀾不起,彷彿不會笑一般,總是那種不溫不火的表情,她淡淡地說,“是你不遵守遊戲規則在先!”
聽了女兒紅的話,週末下意識地將自己落在女兒紅胸前的視線移開,頓了頓,他有些不自然地說:“讓我大半夜守在你門口當保鏢,別人會誤會的。”
“你所說的別人,是指的誰?”女兒紅仰躺在牀上,那雙秋水般的眼眸自始至終都盯着週末,看到週末避讓的眼神,她心中閃過一絲快意,不過,隱隱的,又覺得有幾分不快,就是因爲週末口中的那位“別人”。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週末似乎是解氣了,雖然捨不得,但還是離開了女兒紅那柔軟的身體,他瞥見那雪白的脖子上有被他掐過後留下的痕跡,心裡挺不自在的,頓了頓,他準備出門。
“你好像沒有問你衝進門來想要問的問題!”女兒紅依然仰躺在牀上,任由自己胸前的飽滿便宜了週末的眼睛,在週末準備打開房門出去的時候,她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到底是誰?”聽了女兒紅的話,週末明明知道女兒紅不會說,但還是忍不住問了。
“你猜!”果然,女兒紅丟給週末兩個很不負責任的字。
“猜你妹!”週末壓低了聲音,暗自嘀咕了一句,然後就擰開了房門。
女兒紅的聽力真的是厲害,週末罵人的話都相當於是在肚子裡說的了,可還是被她聽到了。
就在週末前腳剛踏出門的時候,女兒紅突然站起來,不等週末反應過來,她站在週末的身後,擡手搭在週末的肩上,繼而往後一扯,週末就整個給被她扔到了牀上。
女兒紅是一個箭步跳上牀的,從房門口到牀上,最起碼也有七八步,但她卻一個縱躍就跳上去了,而且,最精確的是,她直接騎到了週末的肚子上,如同騎馬那般,比周末之前把她推在牀上的動作還要來得彪悍。
沒有片刻的停頓,女兒紅騎在週末的肚子上後就對着週末的臉部開打,用的是掌法,那白皙嫩滑的小手如同刀片似的。
週末也不是當初那個可以被女兒紅一掌打得倒在女兒紅髮廊的包廂裡再也爬不起來的處,他見女兒紅揮掌朝自己的面門攻來,急眼了,也顧不得自己的鐵砂掌是從女兒紅那裡傳來的,同樣揮舞着巴掌去格擋。
可以想象,在女兒紅這位妖精面前,週末的下場是怎樣的。
週末的抵抗幾乎可以忽略不記,女兒紅的雙掌就如同毒蛇一般,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週末的臉上、額頭上,估計女兒紅很惱週末罵自己,所以,連女人天生都會用的絕殺“貓爪功”都用上了,咔嚓咔嚓的,週末的鼻樑上便出現了兩道爪印。
“打人不打臉……”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而女兒紅似乎打得還很來勁,週末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本來被女兒紅騎着的他,突然雙腿一個翻騰,猶如海里的鯊魚吃撐了翻滾肚皮一般。
伴隨着週末雙腿的撲騰,常年用俯臥撐鍛鍊身體的他表現出絕佳的腰力,一個扭身翻起來。
頓時,女兒紅翻船了,週末翻身作主,把她給壓在了穿上。
女兒紅都沒想通自己怎麼會被週末反騎,眼神中明顯有些慌亂,在看到週末臉上的爪印時,她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不過,女兒紅剛笑出聲就後悔了,因爲她發現週末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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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不打臉,打臉摸叉還!”
週末把之前沒說完的話一股腦兒砸出來,然後雙手齊出,真就抓住了女兒紅胸前的飽滿。
“呀!”女兒紅雖然是身份神秘的絕頂高手,平時動一動手指頭都能讓週末翻跟頭,但是,說到底,她首先是個女人,所以,冷不防遭到週末的致命襲擊,她驚呼出聲。
估計是沒想到週末竟然這麼大膽會敢說敢做,所以,女兒紅驚呼的同時,完全就驚呆了。
週末見女兒紅髮愣,一鼓作氣,雙手用力摸了一把叉叉,然後一溜煙掏出了女兒紅的房間。
“臭婆娘,你記住了,老子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要是你以後再欺負我,我見一次摸一次,摸腫了可不負責!”
週末臨逃跑前說的話還在耳邊縈繞,女兒紅仰面躺在牀上,保持着週末剛纔騎在她身上的姿勢,一條腿平躺着,一條腿曲着,至於雙手,她緊緊地環在胸前,被週末摸過的地方,衣服褶皺着。
女兒紅的臉上沒有半點情緒的波動,甚至於那雙大眼睛還有些迷離,就好似真的喝醉了酒一樣。
但是,當她聽到門外傳來週末敲祁寶寶的房間門的聲音時,她臉上就染過了一層冰霜。
“寶寶……你開門啊……我錯了……”
“混蛋,你還知道回來?今晚你就在門外閉門思過吧。”
女兒紅在心裡告訴自己:“他只是我的棋子,一枚過河後就會被殺死的卒子,我不能動心,一隻妖精,怎麼能動情呢,而且,他根本配不上我……”
就在女兒紅這麼告誡自己的時候,本來已經逃走的週末又回來了,小青年站在房門外,縮頭縮腦的,一副淳樸到人畜無害的笑臉:“那什麼,我房間門被寶寶一生氣給鎖上了,要不今晚就在你這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