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一隻手越過女兒紅背上的旅行包,搭在那盈盈可握的蠻腰上,一隻手則順勢纏住女兒紅的雙腿,女兒紅畢竟是女人,週末很輕易就將她橫抱在懷裡,因爲週末用力過猛,女兒紅腳上的一隻鞋都被弄下來,這還不算,她背上的旅行包也因此而掉在地上。
很巧,旅行包的拉鍊沒有拉緊,所以,摔地上的時候,包裡的東西有幾樣就掉了出來,不是什麼女孩子家用的化妝品或者裝飾品,而是諸如片刀、雙截棍、子彈什麼的,最離譜的是,竟然還有一枚拳頭大小的手榴彈滴溜溜落在了週末的腳掌上。
“……”週末嚇壞了,本來準備一鼓作氣將女兒紅抱到樓上的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也無意外地僵硬起來。
尼瑪,這是女人還是女兵?整個一劇毒的蜘蛛女妖精啊!
週末看到旅行包裡掉出來的東西了,芳香樂天四個女人自然也看到了,還有大胖子。
“我的姑奶奶啊!”大胖子驚呼出聲,在這一刻,他很沒有節操地選擇了逃避,一溜煙逃到了小飯館外面,至於芳香樂天四女,則全都縮頭躲到了收銀臺下面,唯恐手榴彈爆炸將她們炸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呵呵……”週末橫抱着女兒紅,除了苦笑,什麼也做不來,因爲他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會踩到地上的手榴彈。
週末覺得,自己被炸死了不要緊,最重要的是寶寶旅行社也會被掀翻,那就真的是悲劇了。
“行嘛,膽子變大了!”女兒紅被週末橫腰抱着,雖然她的臀股此時還被週末的大手託着,但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自然的表情,說話的語氣依然是不溫不火的那種。
“我……我就是以爲你喝醉了……想……想……”週末自認爲裝字門功夫天下無敵,但是,說話的時候還是免不了結巴,“想……想抱你……”
“想吃豆腐直說,哪來那麼多理由?”女兒紅乾淨利落地打斷週末那比結巴還結巴的話。
“不是吃豆腐,是真的想抱你上樓睡覺!”週末脫口而出,說出了自己的意圖,不過,他說的這句話,怎麼聽怎麼都有歧義。TXT小說網 。
也正因爲這樣,女兒紅纔會毫無徵兆地伸手在他的腰間狠狠地擰了一把:“膽子真的變大了!”
“啊!”被女兒紅冷不防這麼一擰腰,週末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本來橫抱着女兒紅的手忍不住鬆開。
下一秒,女兒紅單足一點地面,整個人就穩穩落在了週末的面前。
“那個……”週末指了指地上的手榴彈和片刀什麼的,滿臉的不自然。
“你說這個?”女兒紅彎腰,將那枚嚇得週末等人心驚膽寒的手榴彈給撿起來,在手裡揚了揚,女兒紅說出一句讓週末想吐血的話,“玩具而已!”
說罷這話,女兒紅已經把地上散落的那些只有她纔會喜歡的東西給收入了旅行包裡,再然後,她挎起包,很懶洋洋地往樓上走去,走路的時候,腳步穩健,一點也沒有喝醉的跡象。
“玩具?”看着女兒紅上樓時那挺翹的臀股,週末有片刻的失神,這個喜歡玩具手榴彈的女妖精,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對了,忘了告訴你!”女兒紅快要消失在樓梯拐角的時候,突然回頭看向週末,她回頭的時候,馬尾辮很乾淨利落地甩出一個弧線,看上去特清爽,“我在寶寶旅行社住宿期間,一日三餐你給我送到房間裡,再有,你要做我的保鏢,晚上睡覺就在我的房門外睡。”
“爲什麼?”週末一時之間沒轉過彎來,忍不住問了一句。
女兒紅衝他眨巴了下亮晶晶的大眼睛,而且還很難得地笑了,很淺的那種笑,有一點吝嗇,但是,卻真正做到了回眸一笑百媚生:“記住,這是你欠我的!”
“有病!”週末丟了這麼兩個字出去,當然,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因爲他可沒有膽量明着罵女兒紅這位喜歡玩玩具手榴彈的妖精,天知道會不會被炸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但是,女兒紅的聽力驚人,聽了個一清二楚,女妖精用那雙美得不可方物的大眼睛狠狠瞪了眼周末,以至於某位做賊心虛的小青年退後的時候踩了空,一個踉蹌摔地上。TXT小說網 網 站
女兒紅入住寶寶旅行社,這讓週末和女悍匪祁寶寶的關係變得緊張起來,剛剛感受了幾天祁寶寶的溫柔的他再度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寶寶旅行社的粗活重活,都是他這位自封的“大老闆”包辦,洗碗刷盤子擦桌子這些都是小事,諸如殺雞宰鴨這些見血的工作讓週末這位暈血的小青年一度生存在暈厥中。
祁寶寶的營養餐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頓又一頓的粗茶淡飯,週末埋怨說祁寶寶這是吃乾醋,但祁寶寶也有自己的解釋,說是寶寶旅行社最近生意不景氣,能省則省,說是這麼說,可她女悍匪祁寶寶自己吃的營養餐一頓也沒少,而且還越發的豐富。
和祁寶寶相比,女兒紅的伙食也是好得離譜,頓頓都是大魚大肉不說,還每天都喝各種大補的中藥熬的湯汁,羨煞了週末和大胖子這對每天都只能吃白菜和蘿蔔的難兄難弟。
週末覺得自己受了女悍匪和女妖精的虐待,所以,他並沒有像女兒紅交代的那樣晚上睡女兒紅的房門外充當保鏢,依然我行我素地躺自己房間的大牀上。
這天夜晚,週末暗暗練了大半夜的鐵砂掌,又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小人書,正準備倒牀睡覺的時候,突然聽到走廊上傳來不大不小的動靜。
腳步聲,而且還是男人穿了皮鞋後特有的腳步聲。
這個時間點,寶寶旅行社已經關門了,估計大胖子和負責拉房客的芳香樂天四女都睡覺了,怎麼會有腳步聲呢?
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估計是房客半夜睡不着出門轉悠了。
因爲祁寶寶把寶寶旅行社的三樓設成了自己的私人居所,所有,三樓的樓梯口是按了大鐵門的,小心的祁寶寶每晚睡覺的時候都會把大鐵門反鎖上。
咣噹!咣!
大鐵門上扣着鐵鎖的鐵鏈發出了響動,聲音很小,應該是那位碰到大鐵門的人碰到鐵門了。
三樓只住了週末和祁寶寶、女兒紅三個人,即便是樓下的房客睡不着也沒理由上樓啊!
週末心中咯噔,上衣都脫了的他忍不住又翻身起牀,他隨手將牀頭的檯燈熄滅,然後輕手輕腳來到門邊,透過門縫,門外的動靜越發大。
鐵鏈子撞擊在一起,發出的聲音清晰可聞。
“有人在撬門鎖!”週末的心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下意識地把房門輕輕打開,然後隨手將門後面立着的一根鋼棍握在手裡。
鐵鏈子發出的響動很細微,應該是那個撬門的人很小心,很快,鐵鎖發出咔嚓一聲脆響,也就是說,門鎖被撬開了。
這一瞬間,週末的心沉到了谷底,而手中握着的鋼管,也捏得更緊了。
不管是誰,大半夜撬門上樓,非奸即盜,所以,週末打算好了,只要那個人經過他的房門口,他就會下狠手用鋼管砸那個人的後腦勺。
隨着鐵鎖被撬開,腳步聲再度透過門縫傳入週末的耳中,不是之前那個穿着皮鞋纔有的聲音,估計是對方把皮鞋脫了,是光着腳板的。
就在週末感覺到那個人差不多已經到自己的房門口時,一個意外發生了。
叮咚!
週末放在兜裡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鈴聲很突兀地響起。
要說這手機鈴聲,其實是很小的,但是,在這個繡花針落地都能聽到的夜深,這鈴聲就清晰了。
鈴聲響起來,嚇了週末一跳,他下意識地用手捂着自己揣手機的褲兜,想要壓制住聲音,可惜,遲了。
咣噹!
週末臥室的房門在手機鈴聲的“叮咚”剛剛結束的同時,轟然被踢中。
踢門的人力氣很大,一腳踢來,腳尖直接將門踢出一個窟窿。
剛巧週末是躲在門後面的,大門收到重擊轟然打開,砸得他渾身上下七葷八素的,這還不算,他分明聞到一股子腳臭味。
倉促中,週末來不及思考,手中的鋼管猛然砸在那隻踢破門還沒來得及縮回去的臭腳上,同一時間,週末將身一退。
那隻臭腳如受電擊一般縮回去,不過下一秒,更強橫的一腳再度砸在門上,房門轟然坍塌。
週末下意識地再退後三步,這才險險避開了坍塌砸來的木門。
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幾乎是房門倒在地上的同時,站在房門口剛剛收回踢門的臭腳的男人便如餓虎一般朝週末撲來。
男人身材魁梧,最起碼也有一米八幾的個子,在漆黑的夜色裡,就如同一隻黑色的豹子,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
週末也沒閃避,幾乎是男人撲上來的同時,手中的鋼棍已經化爲暗器砸向男人的腦門。
那男人見鋼棍砸來,下意識地偏頭去躲,也正是因爲這一個躲閃的動作,讓本來如人形機器一般撲向週末的他停滯了一下。
週末抓住戰機,雙足一頓地面,整個人縱身跳到男人面前,揮起的巴掌乾淨利落地拍在了男人的肩部。
“呃……”身中一掌的男人發出一聲一沉的輕呼,整個人被打得倒退到房門外。
男人的抗擊打能力很強,幾乎是剛倒退到房門口的同時,再度惡狠狠地撲進來。有了剛纔吃暗虧的教訓,男人變得更加慎重,他揮舞着拳頭,與週末廝鬥在一塊。
男人的拳頭硬如鋼筋,而雙腿也是靈活無比,看套路,應該是僱傭兵之流,因爲常年在死亡線上拼殺,所以殺人的技巧練得爐火純青,雖然從招數上來看不是週末的對手,但是勝在格鬥的經驗豐富,所以,與週末打得是難解難分。
最後,週末不得已用上不久之前才領悟到的暗勁,掌心處迸發出來的暗勁如同綿裡藏針一般,狠狠砸在男人的手臂上。
“啊!”被暗勁傷害,如同被猛虎的舌頭舔了一口,男人發出一聲驚呼的同時,整個人一個縱步竄到了陽臺前。
“想跑?”週末既然佔盡了上風,哪能由那個男人逃跑,身形一個虛晃,再度迎到男人身後,又是一擊暗含暗勁的掌擊拍在男人的背心。
“暗勁高手!”男人再度尖叫出聲,強撐着最後一口氣,他一個箭步翻上陽臺,也顧不得這裡是三樓,縱身就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