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錢汝君還沒有對食物動過手。
對她來說,即使她已經有空間可以生產食物,但是大漢的糧食仍然是不夠的,即使錢汝君已經放了幾萬個野人在大漢耕作,但是相對更多數的人,這些耕作的糧食仍然是不夠的。
就算他們能夠生產二十倍的糧食,但是大部分的糧食是被錢汝君拿去換積分的而而且就算全部拿給人們吃,也只不過能夠養二十萬人而已。
所以這個空間生產出來的每一個糜子,每一粒米,每一個小麥都是非常珍貴。
何況爲了應付北方的戰爭的時候,還有一個大肚漢,必須跟人民搶食物,這個大肚漢就是馬。
這個時代的種子還沒有優化,所以他們想要生產出足夠的糧食,就要有足夠多的工具。
但是問提示他們缺少錢汝君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工具,尤其是窮人,他們根本沒有資本去把手中的工具更新換代。
如果他們的生命沒有改變,或許他們中將消失在茫茫的人海而更多的窮人是從富有的人變成的。
沒有方便而快捷的工具,根本沒有辦法耕作這麼大的地方。
或許如果他們見到美國人跟蹤的方式,會非常的羨慕。
不過這個時代也沒有驅動美國機器的燃料。就算這些機器穿越到大漢來,也只能夠當成廢鐵。
被帶到錢汝君指定的房間的人總共有十四個人。
其中彭宇勇由於身邊十二人,也被帶來了顯得非常非常人多勢衆。不過他不是一個會欺負弱女子的人,就算這個女子比較強壯,只要力氣比不上他,他就不會把她平等對待。
何況這個女子看起來雖然非常聰明,但是身體卻非常的嬌弱。
他知道智慧能夠讓一個人變得非常的強,但是那是有人可以讓智慧者利用。
利用別人的力氣來發展自己的能力,因爲智慧的能力,可以唆使不只十幾個二十個人,而是千百個人,所以智慧的能量是非常可怕的。
彭於勇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但是他也不是笨的人,所以他在做事的時候從來不會想要唆使千百個人。
他每一次就掌管能夠見到的十幾個人,而這些人他會特意的挑。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所以他必須讓能夠跟着他的十幾個人,能力都非常的強,至少他能夠管到的強,這樣才能夠把他身邊的力量,擴張再到最大。
大部分的人雖然不在世界上,看起來好像是活在一個團體,但是其實他在這個團體還是屬於個人的存在,他們沒有辦法把團體的力量結合起來。
所以看起來好像有上千個人,但是如果這上千個人完全沒有團體存在,而是一盤散沙,那麼是發揮不到力量的。
小團體的可怕事,一個人只能夠控制十幾個人,但是每一個能夠控制十幾個人的人都繼續去控制十幾個人,那麼他們能夠掌管的力量就會很大了,這就是彭勇強大的原因。
不管是團體還是個人,在錢汝君給他們安排的空間,他們就覺得非常的彆扭。
不知道等待着他們的是什麼東西,他們不喜歡命運決定在別人的手裡。
帶他們過來的人非常有禮貌,而且文質彬彬,但是彭於勇和那名女子都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因爲他們看起來雖然很文雅,但是不管他們用什麼方式攻擊,似乎不能對方解決掉。
他們的手上沒有刀子,但是也沒有繩子,看起來非常的自由,但是他們發現,每當他們有一些特別的動作的時候,對應着的對方,也會有特別的動作,雖然沒有直接把他們砍殺掉,但是給他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他們在空間裡呆了一段時間之後,又有什跟他們人數相等的學堂島學生,來到他們面前。
當學堂島學生只有一個人的時候,他們都能夠感受到威脅,當對方擁有跟他們相等的人數的時候,他們就感覺到一種壓制。
但是他們並沒有生命危險的感覺。
如果沒有生命危險,對方要他們做的事情,不管是什麼事情,在他們看起來都是一種交易。
交易必須雙方都滿意,如果對方不能開出,他們能夠接受的價碼,他們在做事的時候,雖然不可能認真替對方做。
至於給幾碗飯吃,就會認真做事,那可能是普通老百姓,只追求吃飯,對他們來說,他們各自有不同的追求。
那個女子又顯得特別的嬌弱而孤單低垂着頭,眼睫毛輕輕的眨巴着。
她張口想說什麼話,但是學堂島學生卻沒有理會她。
如果她只是一個潑婦,自然可以,不管有沒有人聽她說話自顧自的說話,但是很明顯的女子雖然是盜匪之子,但是她的修養卻是卻沒有辦法讓她自說自話。
打開門這名女子發現,這是一個寬敞的房間,房間能夠放下五十張牀。
“進去吧,公主,準備讓你們在這裡面先休養兩三天,好好想想自己做過什麼事情,三天之後纔會叫你們過來問問。”
學堂島學生沒有多說,說完句話後就想關上門,轉頭就走。
女子想把握這個時間跟學堂島學生對話,最起碼要了解,這是什麼狀況。
何況她想要掌握人心,沒有跟人家對眼睛以及對話是不可能辦到的。
如果說她有什麼特殊能力,其實用二十一世紀的話說起來,就是她擁有一種催眠能力。
可惜這個能力時靈時不靈,在來的路上,她對很多人施展,但是最後能夠控制的好像幾乎都是女生,對於男人這種催眠能力的控制效果很差。
幸好不是完全沒有效果,她就透過這個能力掌控了幾個人,用來保護她們這羣女子。
她沒有辦法從牢房裡面逃出去,就是因爲他的催眠能力,好像對獄卒以及審判的人都沒有什麼效果,反而對這些罪犯,普通人的效果要好上一些,但是成功的機率也只有十分之一而已。
而這個能力是在被她私奔的男人所拋棄之後才擁有的。
擁有了這催眠的能力之後,她妥善地應用這個能力,控制了周邊的人,讓自己能夠過好一點的日子,倒沒有利用這個方式來害人。
出生在賊窟,她對於怎麼害人,其實是很有心得的,但是她更知道在沒有人的幫助之下,當她如果去害人的話,基本上更大的是殘害到自己。
一個人害人,就會產生非常多的連鎖反應,而更多的連鎖反應是會直接針對她而來的,因爲不管她是不是主謀者她看起來絕對是最好欺負的人。
身爲一個女子,尤其是弱女子,雖然在婚嫁的時候有很多的好處,甚至能夠娶嫁給一個更好的男人,但是當處在沒有保護的情況之下,就等於是人家最愛掠奪的對象了,她對這一點一直都是非常清楚。
她相信對方,絕對聽得到她的話,而且不會不理她,而且在周遭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之下,就算她自說自話也不會丟臉了。
“我是無辜的,不要把我一個人關在這裡。放我出去,我絕對會好好做人,其他人似乎都領到了衛生的工具,我們這些人爲什麼,會被特殊對待呢?”
說完話,她就緊緊的盯着對面的人,希望對方能夠回話。
就算是懷疑她說的,她是冤枉的事情也好。
她注意到,十三個來帶人的人,只有眼前的學堂島學生是一個女孩,來帶人的人似乎有性別對應,其他人帶人的就是年輕的男子。
不過這不是重點,她要對方看着他的眼睛。
她的催眠術對女子的成功率非常的高。
她有信心催眠眼前的女子,竟然讓前面的女子把他帶出去。
眼前的女子轉回身,好奇地看着眼前叫定定的女子,不過他沒有看向她的眼睛,而是上上下下的轉着她的眼球。
一會兒才說道:“你覺得這個房間裡面的佈置不夠好嗎?需要改進什麼跟我說,但是其他的要求我們不會接受的。”
她這時候的眼睛也沒有看向定定,而是向定定的身後仔細搜尋了一次房間,確定沒有什麼大問題。
這名自稱爲定風波的定定,不到機會讓對方接受她的眼力刺激。
只好用更多的言語把她留下來,畢竟,如果對方走了一切就沒有希望。
“這個房間太大了,我會感到害怕,要不然我跟你一起睡就好了,跟你一起睡,我就不會自己一個人亂跑,也不會擔心了。”
難道女學生終於看向定定說道:
“想跟我一起睡,這是我們最高的榮譽,而是公主特別給我們的賞賜,妳不可能得到的,除非你接受了公主的洗禮。
你要在房間裡呆三天,就是要接受公主的審覈,如果公主審覈通過的話,你就可以接受公主的洗禮,以後就替公主做事。
也就是說我們以後就算是同伴了,不過我真正的同伴都是跟我一樣的人,你們如果想成爲跟我們一樣的人,還差遠的。”
好不容易學堂島,女學生終於正面看像定定,定定連忙擡頭直視着對方。
她心裡撲通撲通的跳,想要把對方就此拿下,不過即使是對女生,還是有失敗的可能,如果對方的意志夠堅定,就不會被她洗腦,但是人的內心都有弱點,真正堅定的人還是少數。
她開始默默的等待,但是等待了半天,眼睛都發酸了,也沒有看到對面的人有什麼變化,她都忍不住想要問: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不會聽我的話?”
說起來也算是她倒楣,因爲學堂島學生全部都是受錢汝君洗腦的,而且錢汝君的洗腦有一個附加作用,就是能夠不接受別人的催眠,事實上洗腦就是一種催眠,只不過服從的對象是錢汝君,而不是別人罷了。
“你眼睛有毛病嗎?幹嘛一直看着我,而且你眼睛都快流眼淚了,還瞪着這麼大,眨個眼睛吧!
算了,公主也沒說我們可以跟你們一直說話,想跟妳說話,等最後妳通過了再說吧,因爲妳如果沒有通過,跟妳現在說的話也是白說,我們也對妳以前的秘密,沒有什麼知道的興趣。”
學堂島學生說完轉身就走了,也沒有再留下,但是等她走出去,這個門就關起來。
被留下的定風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對方毫無反應的樣子,忍不住去推了門。
她心裡還有最後一絲希望,或許她已經催眠成功,因爲她剛纔心裡一直希望對方不要關門,現在如果門沒有關上,就代表有人監視。
對方不想被看破,所以才做出一副沒有被催眠的樣子。
但是推了幾次,定風波就發現了,門推不動,被鎖了,也就是說,雖然房間很大,但是她確定是被關在裡面了。
這下子,她終於感覺到絕望,她的能力就在於控制別人而這裡只有她一個人,沒有別人。
她甚至懷疑這個手段是不是針對她的。
因爲對其他人來說,控制別人沒有這麼容易。
她認爲另外一個人也沒有辦法控制別人。
從他身邊只有十一、二個特別忠心的人來看,而且都是特別有能力的人,看得出來,他身邊的人雖然很少,但是他是用心去收服對方的。
而且他對於對方的人格似乎特別的注重,一路上,想要依附他的人,並不少,但是他就是不願意接受,維持身邊有這十一、二個可以談話吃飯的對象。
如果是她,雖然身邊的人特別多,但是她多半是碰運氣,能夠收起來的人就收起來,收不起來的人也只好摸摸鼻子認了。
可是她對人的掌控力比另外一個人更好。
因爲這些被他收服的人,如果叫他們去做什麼事,他們是會乖乖聽話的。
甚至要她們去做他們不願意做的事,她們也會乖乖聽話。
她身邊的人多半是能力不足的人,連一個精英都沒有。
如果想要催眠精英的話,似乎需要非常多的能力,會讓她非常的累,而且時間要很長。
危險在身邊的情況下,她不願意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