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這情形有點不對。”
有一羣人,他們在距離食物最遠的角落,但是當食物翻倒的時候,彭於勇就讓人去搶了食物,所以他們雖然是最晚接近食物翻倒處,但是搶到的食物就是最好的。
其他人也知道他們是什麼人,走了這麼一路,該認識的都認識了,其實在這羣人裡面,估計分成十三個小團體,除了十三個小團體,其他人就是零零散散的,見機行事。
彭於勇是這十三個小團體裡面最安靜,也最不跟其他人干擾的,身邊的人數也是最少。
然而他團體裡面所參與的人,個個都是好漢,擺在別的團體裡面也足以當龍頭了。
雖然只有他的手下出面,其他人卻無動於衷。
不過等他們食物缺少的時候,他們再也沒有辦法表現的無動於衷的樣子。
每個人就像瘋狗一樣開始搶起來了就算彭於勇他們已經吃到一半,也不缺乏過來搶劫的人,不過這彭於勇這一個團體就像軍隊一樣展開了反擊,用共同的力量來對付這些搶劫者。
雖然他們不能真正做到軍隊的一人攻擊輪換,但是對付這些散兵遊勇已經綽綽有餘。
看起來彭於勇這個人似乎跟軍隊很有關係,僅僅是一個小兵而已。
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彭於勇發揮個人勇力的行爲,只看到他動嘴巴調派手下的人來應付別人的攻擊。
彭於勇身材非常的高大,看起來也不像是一個讀書人。
然而他動嘴不動手的氣勢,還是讓人家感到他身上發出凜冽的寒氣。
“一個人怎麼會被關的,看起來有謀有勇,難道他的手下都是在牢房裡面收攏下來的?”
錢汝君看着下面彭勇的表現,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把犯人交給我們的官吏,並沒有交代這些犯人當初犯的是什麼事,反正他們交給我們的人,我們就收,因爲他們不想要他們在大漢存在,把他們送到草原,對他們來說就是幫助。因爲到草原去,他們也算是離家千里了,這樣的如果他們還在千里之外,還能夠做壞事,那就是真正的壞人了。”
學堂島的學生回答錢汝君。
錢汝君看着下面打架,吵架各種事情都發生的人甚至還因爲這些人裡面有男有女,還有些男人想對女人發生動作,但是這裡的女人都不是簡單的女人。
會被送到這裡的人都是不甘寂寞的人。
女人的力氣雖然比較小,但是他們有很多手段可以對付身邊的男人。
有力氣的用力氣,沒力氣的用威勢,沒威勢的用身體。
至少女人身邊的男人會特別的英勇,打架的勝算也多了許多。
但能夠搶到自己的飯,還能夠把飯分給身邊的女人。
錢汝君還在裡面看到很多兇悍的女人,但是這些兇悍的女人,在錢汝君眼中都沒有一個嬌滴滴的女孩來得珍貴,因爲這些兇悍的女人是圍繞在嬌滴滴的女孩身邊而嬌滴滴的女孩,看起來一點都不兇,反而非常溫柔體貼的樣子,但是她卻被分到這一羣人裡面來,也就是說,錢汝君的手下是把她視爲悍匪的。
本人的人不是普通人,而是錢汝君手下經過高級洗腦的人。這樣的人在處事方面會顯得特別的公平。
也就是說,這些人不容易隱藏本性,所以纔會有這樣的人出現在這裡面,絕對不會是冤枉的。
“那個女人會被挑揀出來,應該是路途上特殊的動作吧?在這裡看起來,人不是長得特別美,看起來像是野獸羣裡嬌豔的公主。”
錢汝君若有所思的說道。不知道爲什麼,她覺得這樣的女人特別的噁心,可是看她身邊的女人似乎覺得這個女人是值得信賴的,這就不容易了。
“公主,只是因爲那個人從外表上看起來特別特殊,所以帶來的人有跟我們做簡單的交代。”
“哦?她怎麼說?”
“沒說什麼,就是說這個女人不是單純的狐媚子,並不以色示人,而是以高貴是人,但是事實上,她的出生就是個土匪強盜的女兒。
聽說他的父母都是山上的強盜,而且據山爲王,你知道我們大漢,其實上管不到那些強盜的,只是能夠維持道路暢通就已經很不錯了。”
“慢慢就會管到了。既然她被抓,並且送到這裡,那麼她的父母是不是也被抓了?”
“就是沒有,所以其他人才會特別的怕他不敢騷擾他,因爲他父母在遊俠界特別有名,而且他父母所據的盜匪有十山六塞,並且聚衆有兩萬多人,算是非常大的一個勢力。”
“如果她的父母沒事,那她怎麼會被抓呢?”
這一點錢汝君就感到很奇怪了。這個時代,女子常常是在男人的保護之下,想要單獨出頭露面,除非是男人不在了,何況還有父母存在,更不用女子親自出頭。
但是看這個女子,對於掌握男人的道理,非常的精熟。
其他男人不管是不是一開始對他懷有惡意,甚至像垂涎她的美色或身體。
到最後都會俯首帖耳,錢汝君對這樣的女人感到非常的佩服,但是在她心目中,這個女人必須馬上洗腦,讓她沒有辦法發揮她的本色,只是錢汝君內心裡還是深深的替這個女人覺得可惜,其實只要高度洗腦,這個女人不存在叛變的可能。
只要錢汝君禁止她做的,她也不會去做,就像陳初冬被她洗腦之後也不會再去做錢汝君無法忍受的事情。
在錢汝君心裡,她已經認定這個女人可能必須進行高級的洗腦,這個女人對他而言太特殊了。
用壞人來管理壞人是最正確的事情,何況這裡有很多女人,估計心性也不是太好,否則也不會被丟進這裡。
錢汝君雖然相信這個世界的人會因爲她遇到的事情,產生善或惡的反應,但是她更相信,一個人,其實他的本性是有善有惡的,遇到某些特殊情況,他的善或惡就會發揮出來。
然而最可怕的是,善良的人在這個世間活動的時候,不見得能夠得到好處。
但是奸詐的人卻往往能夠在平常的生活裡面得到好處,只不過在最後的時候,他往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但是在他付出生命的代價之前,其實他已經享受了非常多的好處,而且也不見得會付出生命的代價,最後會是能夠獲得善終的人,還是佔了一半以上。
錢汝君更相信在場內的人幾乎都是惡人,只是彭於勇和這個女子讓她另眼相看。
突然她發現彭勇和這個女子都像她這個方向看過來,而其他十一個領袖似乎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在一番爭搶之下,就可以看出優劣,有些領袖可以帶着她的人搶到足夠的食物啊,有些領袖可以護住自己的食物,但是更多的領袖是沒有辦法給他身邊的依附者,足夠的食物,而他身邊也比較多老弱病殘。
事實上,要不是學堂島的學生出手,其實他們現場已經死了六七個人了。
說是出手也不算,因爲學堂島學生出的是一個嘴巴,只是冷冷地對裡面說:“誰把人打死了,等下就拖出來被打死。”
想要辦實事,在這個時代就避免不了死亡。現在很多學堂島的學生手下,並不是沒有別人的生命。幸好學堂島的學生在知識品格上都有經過比較多的訓練,即使沒有錢汝君洗腦控制,其實大部分的人也不會變殺人狂。
“那個女人他之所以會被抓住,其實是跟她的男人有關她被她的男人出賣了。”
“她的男人?”
既然錢汝君知道這世上陰陽調和的道理,但是看到這樣一個小女孩,身邊有男朋友,她就不開心。但是知道對方被男人欺騙,她心裡更不開心。
“怎麼個騙法?”
“最開始這個男人是被他爹綁架上山的,最後,因爲得到這個女子的愛,所以纔有辦法脫離困境到山下來,但是到了山下,這個女子就被送到官府去了。”
“被送到官府去,如果他會被傻傻的騙到官府,那也是笨蛋,難道她現在會變成這樣是之後的事情?”
“她可不是清醒的,被送去的。而且妳知道女孩陷入戀愛之中,總是會特別信任她的男人,而且會特別的傻。”
“這你們難道都很有經驗?話說回來,你們到底有多少對在談戀愛了,現在年紀都到了青春慕艾,談戀愛,想要結婚就抱到我這邊來,我是不可能反對的,就算你們要三妻四妾,我討三四個老公我也都同意,絕對沒有反對的意見。”
“公主……你怎麼可以成這樣扯開話題,羞死人了。”
“好了,你迴歸正題吧!繼續說說看這個女人,如果說這個人是被騙去官府,而被騙去官府的原因是他爸媽做的孽,那麼他應該不會被關到這裡面來,因爲別人的罪孽不是他本人的罪孽,判斷的人不會這樣判斷的。他會知道我的意思。
我只有你說的這樣,他被送去官府,也只能說他認錯人,他本身並沒有什麼錯,只不過因爲這個時代非常講究。
一個人的出身和家族出身和家族,只要有錯,他本人就等於犯錯了。
但是這個規矩在大漢是可以實施的,但是在金麥城以及我管轄的範圍是不這麼看的,所以給我真正的理由吧!”
“公主,確實沒有人知道這個這個小娘子在山上是什麼樣子,區分派他過來的人說起來是他也沒有看出他有什麼特別的樣子,但是您知道她的直覺是非常靈敏的,每次他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就覺得全身發冷,好像血液都被凍住了一樣。所以他就對這個女孩仔細觀察,然後發現這個女孩似乎沒有感情,或許他的感情全部都因爲被欺騙而收斂了。
它會對人笑,但是這種笑是一種直接的反應,但是是沒有感情的,因爲對這個分辨的人來說,感情是一種最濃厚的因素。
一個人如果沒有喜怒哀樂,在她看起來簡直跟石頭就沒兩樣,你知道石頭打出去是能夠砸破人的腦袋的。”
錢汝君搖了搖頭,說道:“這也不是把人送到這裡的理由,只是他可能沒有這個能力分辨真相而已,至少可以看得出來,他是這羣人的領袖,而身爲領袖,必定有長才,雖然不見得是壞的長才,但是能夠領導這些頑固分子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算了,想要解開這個謎底,其實應該也是非常簡單,問本人就行了,把他們兩個帶到我的房間吧,算了把彭於勇旁邊的那幾個人也一起帶過來這些人其實也都不是簡單人物。
對了,女孩子叫什麼名字你們到現在好像都沒有告訴我。”
“女孩子叫無名氏,我們到現在都沒有辦法從她的口中聽到她的名字。她只告訴我們,她叫無名氏,她認爲她沒有權利再用以前的名字,如果真的需要有一個名字來叫他的話,那她就叫定定。”
“定定?她想要定做什麼?”
錢汝君好奇的問道。
“她想要定住人世間的風波。”
“定風波豈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這是說大話了,不過這個女子的確不是普通人,但是再怎麼不普通,她的能力還是有限,否則不會還在監獄裡過活,也不會被驅趕到這個地方來。
但是這個女孩在世上也算是有能力的人,算了讓這個女孩有發揮的空間,也就不要抹殺她了。”
錢汝君離開了上方監督的小空間,直接走了,而在他走的同時。這裡活蹦亂跳的人突然全體倒下,除了錢汝君指定的這幾個人以外。
此時幾個保持清醒的人,看着遍地倒下的人,臉上都有點驚恐的表情。
“你弄的?”彭於勇和這個女孩彼此對看,然後問道。
“不是。”做出搖頭的反應。
兩個人才剛開始吃飯,看着手裡的東西他們心神不寧,難道食物有問題?
但是他們的心提起來的心迅速就放下,如果有問題,兩人早就吃了,現在擔心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