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真元靈師晉級培元圓滿後只有一縷神識,如果晉級培元圓滿,只要稍微熟悉一下體內的真元,便會立刻晉級御空境。這個過程非常容易,當然,前提這個一品真元靈師能夠晉級培元圓滿。
即便這個一品真元靈師運氣非常好,甚至能成爲後天境靈師,他也只能擁有一縷神識。所以即便成爲後天境靈師,他的實力其實不必御空境靈師強多少,甚至還不如一般的御空境靈師。
二品真元靈師晉級培元圓滿的時候將擁有四縷神識,晉級後天境便有八縷神識,晉級先天境擁有十六縷神識。同樣,如一品真元靈師一樣,首先得能晉級到那些境界。其次,如果不改變真元品質,即便成爲先天境靈師,也僅僅是先天境靈師中最弱的。雖然境界高,真得打起來,能不能打過後天境靈師還是個未知數。不過,因爲先天境比後天境超出太多,真正能打過一個二品真元先天境靈師的後天境靈師,只有那些擁有*品真元,或者在後天境就領悟武道的妖孽。
三品真元靈師晉級培元境擁有九縷神識;四品真元靈師擁有十六縷神識,等等等等,一直到九品真元乃至最近傳說的十品真元靈師,都是如此。
九品真元靈師在培元圓滿和御空境的時候擁有八十一縷神識,晉級後天境的時候擁有七百二十九縷神識,晉級先天境的時候擁有六千五百六十一縷神識。
無論是混元門的記載,還是小世界的資料,都是如此。而關於十品真元靈師在培元圓滿的時候擁有多少縷神識,無論混元門還是這個小世界都沒有準確的記載。
今天,蘇衍卻領先他所有認識的人和勢力知道了準確的答案:一百縷,整整一百縷!現在比九品真元靈師僅僅多十九縷神識;在後天境的時候多二百七十一縷;在先天境的時候多三千四百三十九縷;而在破凡境的時候將比九品真元靈師多四萬零九百五十一縷;在破凡境之後的境界,更是比九品真元靈師超出將近一倍,徹底拉開雙方的差距,這個差距還會越來越大,而這還僅僅是天妒者的一個小小優勢。
神識的多寡,影響到後天境以後靈師交戰的勝負。一個簡單的例子,四品真元后天境靈師與一個五品真元后天境靈師動手,一個擁有六十四縷神識,一個擁有一百二十五縷神識。後者比前者多六十一縷,幾乎是前者的兩倍。當兩人修爲相近的時候,後者用六十四縷神識擋住前者的所有儘可能的攻擊後,還可以用多餘的六十一縷神識隨意發起進攻,這就是優勢。
即便兩人都是九品真元靈師,唐明然依然覺得蘇衍的天賦高於金銘,不過,金銘卻不這麼認爲。金銘也有自己的驕傲,一個底層靈師,通過不懈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金銘自信,如果自己也能得到蘇衍或者唐明然那麼多資源培養,金銘自信不輸於蘇衍。至於唐明然,金銘對他非常尊敬,但是,並不妨礙金銘“輕視”唐明然的天賦。
“現在我的修煉環境並不比你差多少,修爲也一模一樣,天賦也一樣。至於年齡,只要不到壽命的盡頭,年輕十歲和年輕二十歲根本沒有區別。蘇衍,我們比一比,看誰先晉級先天境,看誰走的更遠。”金銘意氣風發,大聲提議道。
蘇衍答應的乾淨利落,就一個字:“好!”
關於幾人修煉天賦的話題,到此爲止。唐明然很聰明的將話題轉移到修煉感悟上,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探討修煉中的問題。三人有時候會爲了一些理解上的差異爭得面紅耳赤,有時候則爲一些感悟上的一致哈哈大笑。
整整一個晚上,三人都沒有休息。第二天一清早,蘇衍不但不覺得疲憊,反而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金銘和唐明然亦是如此,儘管唐明然的修爲已經後天大成,遠遠高於蘇衍和金銘,而且唐明然接受了最優秀的教育。但是,金銘長久以來自我修煉顯然也有一些別樣的感悟;至於蘇衍,擁有大世界的功法,也擁有夕顏灌輸的先天境以下的知識,同時,蘇衍也是獨立修煉,另外,蘇衍兩世爲人,儘管上一世的武技對比這個世界的武技猶如天壤之別,但由於體系不同,讓蘇衍有別於這個小世界的不同感悟。
三人各自都有側重點,有優點也有缺點。從唐明然的身上,蘇衍和金銘學到了很多中洲最正統的修煉知識傳承;在金銘身上,唐明然和蘇衍學到了一些獨立修煉的感悟,儘管很多東西很幼稚,但將其拓展後,卻能發現這些感悟的不凡。在蘇衍身上,金銘和唐明然又有不同的感悟。蘇衍的很多見解很新鮮,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新的思路。
討論的激情隨着新一天的到來漸漸消去,三人終於迎來徹夜未眠帶來的疲憊。對於三人來說,一兩天不休息影響也不大,不過,終究有些影響。爲了不影響戰鬥力,也考慮到明後兩天可能遇到危險。
清晨商隊出發後,蘇衍、金銘和唐明然就找了個馬車休息。這一點,對於唐明然來說輕而易舉。
五天後,肥沃的汾水谷地迎來了一個大商隊,正是西南商事的商隊。在墳山中長達五天的攀爬,讓由培元境以上靈師組成的商隊都吃不消。
艱險的道路還在其次,那些層出不窮的靈獸,隱藏在附近的敵人才是真正的威脅。爲了防備敵人偷襲,所有護衛都繃緊了一根弦。一有風吹草動,所有靈師都會從睡夢中醒來。
儘管這五天商隊沒有任何傷亡,而且還殺死了幾十只靈獸,十幾個靈師,但是,整個商隊卻不復存在五天前的意氣勃發。
別說蘇衍、金銘這些半路出家的護衛,連西南商事自己的護衛,也沒有經歷過這麼壓力的押運工作。
敵人沒有出現讓所有護衛鬆口氣,但卻讓商隊的領隊唐浩臉色愈發陰沉。敵人一路上的動作的目的顯而易見,同時,也證實了這場押運之旅並不輕鬆。
剛剛踏足汾水谷地,來到汾水谷地的一個小鎮,唐浩立刻命令小隊所有人休整一天,明天一早出發。
“會長,汾州恐怕撐不住了。最近汾州的分會有很多抱着特殊目的的客人,不斷購買貨物,我們如果不加緊,汾州的分會就不得不停業了!”
唐浩鎮定如常:“這個我知道,正是如此,我們才越要鎮定。商隊必須休息,以這副精神面貌面對敵人,根本不堪一擊。至於汾州那邊,讓他們盯緊點,注意幕後之人的線索。現在我們急,他們也急。當初建立商會的時候,每個分商會都有應急的一些物資,如果按照前兩天的出貨速度,我們完全來得及。如果他們逼得急了,嘿嘿,這正是我們想要的。他們越急,越容易露出破綻。”
“萬一商會斷貨,對我們商會的聲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你不要把汾州的分會長看的那麼無能,就算沒有貨,我估計那傢伙也能撐個一天兩天的,不用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