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偷左純的首飾,真的沒有。”也許是黎錫相信她,所以蘇瀾覺得他是個好人,是個懂她的人,所以情不自禁的抓着黎錫的胳膊,聲聲的解釋着。
她需要有個人理解她。
黎錫看着她緊緊抓着他胳膊的手,心疼不已,她從小就揹負着小偷的罪名,心裡究竟承受了多大的壓力你?!
爲了安慰蘇瀾,黎錫的大手覆蓋在她的手上,輕聲安慰道:“我知道你沒偷,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的錯。”
就在這時,包房的門被一股霸道的力氣打開,開門的沐放看到他們先是一愣,隨即尷尬的回頭看向用最快速度敢過來的顧墨傾。
顧墨傾也看到包房裡面的情景,看到他們兩個雙手‘情意綿綿’的緊握在一起,顧墨傾的雙眼微眯,透着一抹濃濃的怒火。
下一秒顧墨傾便不假思索的上前,霸道的將蘇瀾的手抓起,用力將她從椅子上帶了起來,順便也讓她跟黎錫分開。
顧墨傾不滿的看了黎錫一眼,神情彷彿在告誡黎錫:她是我老婆,你應該離她遠一點。
黎錫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目光不躲避也不閃躲的回看着他。
“咿?我是喝多了嗎,我怎麼看到顧墨傾那混蛋了?”被突然拽起的蘇瀾湊到顧墨傾的眼前,仔仔細細的瞧了瞧。
一臉酒氣的女人突然湊近他,他嫌棄的將頭向後躲了一下,責備的怒道:“瘋女人,喝了多少?居然喝的連你老公都不認識了。”
“我沒喝多,顧墨傾你這個大混蛋,不許質疑我的話,你爲什麼不相信我?”蘇瀾不滿的擡起來,想也不想的一把拍在他的腦袋上。
顧墨傾的臉色更加難看,該死的女人膽子大了,居然罵了他兩次混蛋,這次更過分,居然用手打他的頭!?
然而,他雖然很氣,但是看到她委屈的表情,以及委屈至極的語氣,他的怒火卻怎麼也發不出來。
“沐放,你帶她先出去。”顧墨傾冷聲對沐放說。
傻愣在一旁的沐放被點名,這纔回過神來:“哦,好。”
從顧墨傾手中結果蘇瀾的沐放,出去前看了眼顧墨傾和黎錫這兩個多年的好友,這麼多年他們都沒有因爲左純而撕破臉,這次不會因爲蘇瀾而大打出手吧?
沐放離開後,顧墨傾這纔開口問道:“你爲什麼讓她喝這麼多酒?我記得你們並不是很熟悉。”而且他們貌似也不是可以一起喝酒的關係。
黎錫太瞭解顧墨傾了,他嗤笑一聲,問道:“友誼是可以慢慢培養的,何況我覺得蘇瀾是個不錯的女人。”
聽了他的話,顧墨傾的眉頭皺的更緊:“她是我老婆,作爲兄弟,你應該知道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
對於顧墨傾如此認真的警告,黎錫看了顧墨傾良久,才淡笑着搖搖頭,說道:“墨傾,我真的有些看不懂你了。”
“別把話說的這麼陰陽怪氣的,有話直說。”顧墨傾冷哼。
黎錫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說:“我和蘇瀾只是喝個酒而已,你就氣成這樣,這是不是可以說明你對她已經產生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