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顧墨傾氣的恨不得去找秦雪華算賬,恨不得去質問蘇建輝爲什麼不相信自己的女兒。
“我以爲你多聰明呢,原來你這麼笨。”對着睡着的女人,顧墨傾輕聲呢喃。
“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項鍊,還你清白。”顧墨傾繼續對着睡着的女人自言自語,語氣還非常的堅定。
綠燈後,車子再次啓動,顧墨傾在心裡很委屈的想,他明明是想維護她,怎麼就被這該死的女人看成了他不信任她呢?!
綠燈後,車子再次啓動,顧墨傾在心裡很委屈的想,他明明是想維護她,怎麼就被這該死的女人看成了他不信任她呢!?
將車子停在車庫裡,蘇瀾依然睡着,顧墨傾繞到副駕駛,彎腰將她從車子裡面抱出來,將她柔軟的身子抱在懷裡,他低頭看了一眼就連睡覺都滿臉委屈的女人,他不自覺的皺眉。
這女人爲什麼這麼倔強?!就算她認爲他誤會她好了,那她大可以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甚至可以像左純那樣對他撒撒嬌。
有些時候明知道左純做的不對,可每次只要看到她無辜的撒嬌,最終他還是會妥協。所以,會撒嬌的女人才懂得善待自己。
可這女人從來沒向他低過頭,她錯了,她會保持冷漠。她對了,她更會倔強到底。
“你的倔強,是你的有點,也是你的致命傷。”顧墨傾邊走邊低頭對她說。
雖然在她不會回答他,可是他依然自言自語着。
走進大廳,遇到還沒睡的顧歌,他看到一向酷酷的二哥居然抱着蘇瀾,瞪大眼睛驚悚的看着他們:“二哥,你們……至於這麼恩愛嗎?!”
“噓,她睡着了。”顧墨傾警告他小點聲。
待他們走近,顧墨傾才聞到濃重的酒味:“你們喝酒了?”
“她喝的。”顧墨傾淡淡的說。
“哇!你娶了個酒鬼啊。”顧歌誇張的捂着自己的鼻子,彷彿酒氣會把他也薰醉似的。
顧墨傾懶得理會誇張的顧歌,擡步走向樓上。
“二哥,記得給醉鬼洗個熱水澡,再喝晚醒酒湯,不然第二天早上她會頭疼的。”半夜經常喝酒的顧歌以過來人的的身份囑咐着顧墨傾。
顧墨傾在樓梯間停住腳步,疑惑的問道:“醒酒湯怎麼做?”他只喝過,沒做過。
“我看陳媽每次都放靈芝和蜂蜜吧。”顧歌第二天早上頭疼的時候,見陳媽給他做過幾次。
顧墨傾默默的點點頭,轉身上樓。
將蘇瀾輕輕放下,顧墨傾犯難的看着依然在睡的女人,有這麼困嗎?睡的這麼睡?
“蘇瀾,蘇瀾?”顧墨傾叫了兩聲見她沒有反映,乾脆用手輕輕推了她一下。
可是,推她都沒有反映,顧墨傾凝眉看着她,怎麼叫都叫不醒,他要怎麼幫她沖澡,總不能穿着衣服衝吧。
可是顧歌也說了,不泡個熱水澡的話,第二天她的頭會很疼,何況,他可沒辦法跟一個一身酒氣的男人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