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張平冷冷的一笑的說道。
“我正在找你們這羣無法無天的民工那,沒想到你自己倒是送上門來了。”
聽了張平的話,袁韌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皺着眉頭問道。
“你是勞動局的局長。”
張平得意的回答道。
“不錯,我就是勞動局的局長,那天的事情和你沒什麼關係,只要你把那天電話裡罵白局長的那個混蛋交出來,我不爲難你,否則的話。”
袁韌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世界就這麼小,被杜明給坑的傢伙居然是勞動局的局長,不由得硬着頭皮的說道。
“局長那天晚上的事,確實是我工人做的不對,我在這裡和您道歉了。”
“砰!”的一聲,一臉憤怒的張平,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
“道歉,你知不知你手下的那個臭農民工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一句道歉就完了?”
袁韌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看着雙目冒火的張平冷冷的問道。
“那你還想怎麼樣?”
“張叔叔你看到沒有,這個暴發戶還挺硬氣的,看來人家根本就不怕你這個大局長。”腫着半張臉的王剛,這一刻已經忘記了自己臉上的疼痛,一心想看袁韌的笑話。
王學東接着兒子的話說道。
“硬氣?我看一會警察來了,他還能否這麼硬氣了。既然人送上門了,咱們該清算一下前幾日你們打人的事情了。”王學東話音落下的同時,已經從兜裡掏出自己的電話,直接撥打了110。
見王學東撥打了110,袁韌不由得無奈的苦笑了一聲,心中暗想。
自己怎麼就和警察這麼有緣分那,這纔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算上這次自己已經是第三次和警察打交道了。
不過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躲肯定是躲不過去了。不過也沒什麼可害怕的,大不了在麻煩一下自己的準岳父陳宏斌。自嘲的苦笑了一聲過後,從手提包裡面把事先準備好的材料,順手遞給一臉得意之色的張平說道。
“一碼歸一碼,那天晚上我打人了是我的錯,一會警察來了我任憑警察同志處理。不過我今天來是申請勞務公司資質的,還請局長你給我蓋一個章。”
腫着半張臉的王剛指着袁韌的腦袋狂笑,好似看小丑一般嘲笑的說道。
“哈哈,你這個傢伙是不是腦袋穿刺了,還是叫驢踢了。都到現在了,你還想請我張叔叔辦事那,傻X。”
“啪!”一聲極爲清脆的響聲過後,在看王剛沒有腫的那半張臉,以眨眼一般快的速度迅速腫了起來,而且較之剛纔腫的那半張臉腫的還高。顯然是這巴掌比剛纔王學東那個巴掌打的還要狠的多。
“你居然還敢動手打我。”感覺臉火辣辣疼痛的王剛一臉憤怒的瞪着袁韌,剛想衝上去與袁韌拼命,袁韌冰冷的聲音就在王剛的耳邊響起。
“你要是腦袋不是被驢踢了,現在最好是老實的站着別動,否者等我在出手你會比現在還悲慘。”一臉平靜的袁韌說話的同時,一雙凌厲的雙目好似兩把閃光的利刃一般,滿臉陰冷之色看着滿臉憤怒的王剛。
接觸到袁韌凌厲的目光,王剛就好似感覺到被一個猛獸盯上了一般,頓時感到身上冒出了一股冷汗,立馬嚇得收住的腳步。
人都是這樣,尤其是對自己的孩子。王學東剛纔憤怒之中給了兒子王剛一個大耳刮子,在王學東看來,老子打兒子是正常的。但袁韌打王剛,立馬叫王學東感到無比的憤怒,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指着袁韌吼道。
“有兩個破錢就以爲自己是天王老子無法無天了,你小子等着,我要是不訛你個傾家蕩產,我就不姓王改跟你的姓。”
“你可別跟我的姓,我可沒你這樣不孝的兒子。”
袁韌的回答,頓時氣得王學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不過此刻的袁韌根本就沒有心思搭理這對父子,目光轉向張平說道。
“張局長是否應該看一眼我給你的材料呀,如果沒什麼問題請您給蓋個章。”
都到了這個時候,張平見袁韌還幻想着自己能爲其蓋章,張平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嘲諷的微笑,極其隨意的翻了一下袁韌遞給的材料說道。
“袁老闆是想要創辦勞務公司呀,我這個章還真不能隨便的就給你蓋了。現在咱們國家領導人,對於農民工討薪的問題極爲重視。對於你們這些開辦勞務公司的,我們勞動局可是點慎重又慎重才能審批給你們,我這個章給你一蓋了,萬一哪一天你們不給農民工開薪水,我這個勞動局局長可就攤大責任了,你這個事情先不忙,我們局裡開會好好審覈一下,肯定會馬上給你回覆的。”
張平冠冕堂皇的說完,袁韌牙根氣的直癢癢,知道張平這是公報私仇有意爲難自己,可張平的話卻說得滴水不漏,自己也不好反駁。整張臉頓時陰沉下來問道。
“不知道張局長需要審覈幾天?”
見袁韌陰沉的臉色,張平不但沒有任何一絲懼意,反而是一臉嘲諷之色的說道。
“袁老闆你這麼問我還真不好回答你,也可能是三天五天,也可能是十天二十天,還興許是一年半載。如果袁老闆一會真要是被警察帶走了。那就是說你們這個公司連老闆都是一個犯罪的犯人,那袁老闆你可就連審覈的機會都沒了。”
就在張平話音落下的同時,辦公室之外再次傳來了敲門之聲。臉蛋腫的如同豬頭一般的王剛,立馬露出了一臉狂喜的表情狂笑道。
“你這個暴發戶到現在還做夢開公司那,現在警察來了我看你如何過眼前這一關。”
王學東接着自己兒子王剛的話笑着說道。
“兒子警察來了你還不趕緊躺下,等警察把這個暴發戶帶走了,警察不管問你什麼你都裝着迷糊,等着老爹我給你找人做傷殘鑑定,我到要看看這個暴發戶有多少錢能給你治病。兒子你就記住一條,那就是咱腦袋迷糊,咱們就住哈哈市裡面最好的醫院。”
王學東話一說完,稍微頓了一頓。把目光落在一臉冷意的袁韌身上,一臉嘲諷之色的再次張口說道。
“不知道你袁老闆聽到沒聽到這麼一個笑話。從南方來咱們哈哈市一個大土豪,從咱們哈哈市的飛機場一下飛機,打出租車跟咱們哈哈市的出租車說道。司機,拉我到你們哈哈市消費最高的地方。你們猜最後咱們哈哈市的那個出租車司機,把這個南方來的大土豪拉到了哪裡去?這個出租車司機把這個南方來的大土豪直接拉到了哈哈市二四二醫院裡面。”
王學東的這個笑話一講完,整個房間之中除了袁韌之外,其他三個人已經捧腹大笑,一個個笑的前仰後合的,王剛更是藉着笑着肚子疼的機會躺在了地上,哈哈大笑的說道。
“張平叔叔你趕緊把警察同志們請進來吧,大侄子我要上咱們哈哈市消費最高的地方住個一年半載的,到時候叫這個袁大老闆跪着求我出院。”
再看捂着肚子大笑的張平,強忍着叫自己不再笑出聲來喊道。
“請進。”
隨着張平的話音一落,從張平辦公室之外一下子進屋裡面四個着裝整齊的民警,其中三個二十左右歲的年輕警察,爲首的是一個年齡年齡四十左右身材比較胖的中年警官。就在這個微胖的中年警官在屋裡掃視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裝昏迷的王剛,不由得眉頭一皺,最後定格在張平的身上說道。
“張局長有人報案這裡發生了惡性的鬥毆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
“居然驚動了吳所長親自出馬,吳所長你也看到了,現在傷者的情況十分嚴重,打人的就是這個年輕人,吳所長你可一定要秉公辦理呀。事情的整個過程我是親眼目睹。我張平以人格擔保,地上躺着的年輕人就是被這個兇犯打的。”張平話音落下的同時伸出一個手指指向一臉冷意的袁韌。
袁韌因爲是背對着門,所以進來的四個民警並看不到袁韌的臉。吳所長在公安系統之中已經是幹了幾十年的老油條了,一眼就看得出地上躺着的王剛是裝的。不過吳所長與張平也算是相識,能看明白,張平這個勞動局局長顯然是有意偏袒地上躺着的王剛,而且地上躺着的王剛此刻臉腫的和豬頭似得,顯然是剛剛被打,立馬回身對身後的三個年輕民警使了一個顏色。
三個年輕民警已經跟了吳所長不是一天半天的了,馬上就明白吳所長的意思,其中兩個身材比較矯健的年輕民警,立即從吳所長的身後衝了出來,一人抓住袁韌的一個肩膀,準備把袁韌扣起來。
憋着一肚子火的袁韌,見來的警察不由分說的就要抓自己,本來就是極爲冰冷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陰沉。當兩個年輕民警手剛抓到袁韌的肩頭,袁韌已經運轉體內真氣到兩個肩膀之上。
兩個矯健的民警手剛一抓到袁韌的肩膀,立馬好似被針紮了一般,一股劇烈的疼痛從手心上傳來過來,疼的兩個年輕民警不但立馬把手縮了回來,而且整個身子都被震退了四五步,如果不是手疾眼快的吳所長把兩個人扶住,兩個人絕對會被巨大的彈力彈到門口的牆上。
而這個時候,一臉陰冷之色的袁韌慢慢的轉過身來。當兩個被彈出去的年輕民警和一臉怒容的吳所長一看到轉過身的袁韌之後,立馬都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其中一個年輕的民警更是脫口喊道。
“怎麼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