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之中,袁韌恨不得自己能夠多出幾個分身來,一天幾乎是忙的袁韌焦頭爛額的,就連陳雪和羅玉萍兩女都有些怨氣,一整日都抓不到袁韌的影子。
尤其是與袁韌發生了關係的陳雪,由少女變成女人的巨大轉變,使得幾日來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陳雪腦海中就會出現袁韌那矯健的身軀,弄得陳雪渾身燥熱睡不着覺。幾乎是一天給袁韌打十幾個電話。可袁韌因爲跑勞務公司註冊的事情,根本就抽不出來時間陪陳雪。
不過好在一切進展的都十分的順利,使得幾日的忙碌並沒有白跑,不論是工商局的註冊,銀行的注資還是稅務局的登記。通過幾日來的努力奔波,都已經順利的通過了,只差最後一道手續,到勞動局認證一下注冊資質,最後在回工商局領營業執照,自己的富民勞務公司就算是註冊成功了。
當袁韌再一次來到勞動局的大門口,想到了兩個月前自己還是一個工人沒有的光桿司令,靠着善意的謊言忽悠來佟猛得第一批工人。而現在短短的兩個月時間過去,自己就將成爲一個擁有上千民工的勞務公司老闆,如此巨大的改變,不由得叫袁韌感慨萬分。
到勞動局認證勞務公司的資質,必須由勞動局的局長蓋章,袁韌在門衛那裡知道勞動局局長辦公的地方在三樓,立馬順着樓梯直奔勞動局局長辦公室。
而此刻張平的辦公室之中,幾日之前在名流海鮮裡面,與佟猛等人發生衝突王剛與王學東父子,恰巧就在張平的辦公室裡。
就見一臉笑意的王學東,從自己的手提皮包拿出一個被報紙包裹的方形包裹,一臉笑意的推到張平面前說道。
“老同學,你大侄子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這是一點小意思,無論如何你都要收下,孩子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穩穩坐在辦公桌之前的張平,立馬打開王學東給自己的報紙包裹看了一眼,就見報紙裡面包着兩捆鮮紅的鈔票,目測大約有二十萬上下的樣子。頓時就是嚇了張平一大跳,幾乎是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就給王學東推了回去。
“老同學你趕緊把錢收回去,你這不是叫我犯錯誤?孩子這忙我真的幫不了你了。”
要說在幾天前王學東把這錢交給張平,張平絕對會十分高興的收下這筆鉅款。而且想要把王剛弄到自己勞動局來,實在是太簡單了,也就是自己一句話的事。
眉頭微微一皺的王學東,臉上立馬閃現出一絲不喜的神色,但畢竟是求人辦事,還是極爲客氣的說道。
“老同學難道你是嫌錢少?幫孩子安排個工作對於你這個大局長來說不是很難吧,要是覺得錢少你就直接說個數吧。”
“老同學呀,你這可是誤會我了。就憑藉咱們兩個的關係,給你的孩子安排個工作,我那裡好意思收你的錢?可現在我正在非常時期,一個弄不好就頭頂烏紗帽不保,所以這個時候,你這個忙我真的不敢幫了。”
王學東疑惑的問道。
“難道你犯錯誤了,上邊在調查你?”
王學東不提還好點,一提這事張平頓時有些火大,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學東身旁的王剛,憤怒的說道。
“還不是因爲前幾日在名流海鮮吃飯,那個臭民工用我的電話給公安局的白局長罵個狗血噴頭。白局長以爲是我罵的他那,這幾日就派人調查我,我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呀。現在是我打電話白局長不接,想去見白局長當面解釋,可人家現在正在氣頭上,連見面的機會都不給我。王剛呀,你這個孩子,以後做事說話都穩重點吧,你現在是自食其果,當叔叔的我是真幫不上你忙了。
自己要上勞動局上班的事情,最近幾日王剛早就和同學朋友們牛皮都吹出去了,現在一聽說自己的工作要泡湯了,王剛立馬就急了。
“我有什麼錯?不就是說了那幾個臭農民工幾句。張叔叔至於有你說的這麼嚴重?你要是想多要點錢就明說被,找這麼一個破藉口忽悠誰那。”
王剛的話一說完,王學東回身就是給王剛一個大耳光,指着王剛的鼻子怒罵道。
“小兔崽子你自己惹得禍還敢埋怨你張叔叔,趕緊給你張叔叔道歉,要不然我打死你這個小兔崽子。”
自從前幾日請完張平夫妻在名流海鮮吃飯,雖然這頓飯下來吃的比較窩火,最後自己和兒子還被一羣農民工暴打了一頓,但王學東卻也不是什麼收穫都沒有。
因爲從那一日與張平夫妻吃過飯之後,王學東就與張平的妻子蔣紅梅對上眼了。張平的妻子蔣紅梅剛剛過四十,正是那種如狼似虎的年紀,對於房事的渴望正是人生最高峰的時候。可丈夫張平卻因爲常年在官場裡廝混,因爲經常大吃大喝和年輕的時候縱慾過度了,到了四十以後就已經不行了,使得正是如狼似虎年紀的蔣紅梅已經獨守空房好幾年了。
自從那一日與王學東見了面之後,蔣紅梅的春心一下子就動了起來。相比於自己的男人。王學東長了一副極好的皮囊,長相儒雅說話風趣。身高將近一米八,體型保持的非常的好。
因爲有了錢之後,惜命的王學東就有了晨練的好習慣,而且平常還打個籃球,去游泳館遊個泳。經常做這樣體育運動的關係,使得四十多歲的王學東不但沒有一般四十多歲男人那樣的大肚囊,渾身上下長滿了矯健的肌肉,這叫飢渴的蔣紅梅一下子就動心了,酒桌之上偷偷的用腳挑逗了一下王學東。
別看蔣紅梅年齡四十多了,但因爲經濟條件好,保養的十分不錯,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四十多歲的人,性感的身姿凹凸有致,肌膚白皙容貌妖媚。一被蔣紅梅挑逗,立馬就弄得王學東浴火焚身。
而且王學東從心裡上有些瞧不起張平,認爲張平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靠着自己有個當官的老爹。如果把張平放在自己的位置上,父母都是土生土長的農民,張平絕對混不到自己現在的成就。
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雖說現在的王學東也算是有點小錢了,但不論是在社會地位,還是在物質條件上自己都和張平比不了。
酒桌上蔣紅梅一勾引王學東,想到能給張平這個自己一直瞧不起的傢伙扣一頂綠帽子,頓時叫王學東感覺到極有成就感,而且蔣紅梅的姿色也有點叫王學東垂涎欲滴。就這樣,這對姦夫淫婦在酒桌上就勾搭上了。
幾天的時間裡,王學東和蔣紅梅兩個人揹着張平已經偷偷的約會好幾次了,就在昨日倆個人翻雲覆雨之後。王學東聽蔣紅梅提了一嘴,說最近張平好像是遇到了一點麻煩。當時的王學東並沒有太過在意,今天一聽到張平說出麻煩的源頭居然是自己兒子招惹的那羣農民工。頓時叫王學東感覺到腸子都悔青了,後悔那一日選擇名流海鮮宴請張平夫婦,導致碰上那羣臭農民工。
不過雖然此刻的張平因爲害怕白局長並不敢幫忙,但王學東覺得事情並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先不說張平與白局長之間的那個電話就是一個誤會,只要張平找個機會解釋一下,誤會也就解除了。
更何況自己這幾日來把張平的老婆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現在的蔣紅梅對自己可謂是言聽計從,只要蔣紅梅在幫忙吹吹風,自己兒子的工作早晚都能解決了。所以一聽王剛對張平無理,王學東毫不猶豫的給王剛一個大耳刮子。
王學東這一巴掌打的力量比較大,王剛的半張臉頓時就被打腫了。本想上前與父親理論一番,但一看到王學東此刻憤怒的眼神,立馬嚇得王剛有些不敢在說什麼了。
“咚咚咚。”辦公室門外突然出現了敲門的聲音。本來現在就因爲得罪了白局長不想參與王剛的這件事,剛一聽王剛對自己那樣無理,張平的心裡已經是打定注意,這件事就是王學東說破天了都不管了。現在聽到敲門的聲音,有心下逐客令的張平,親手把王學東塞給自己的錢,又給王學東從新裝回他皮包之後張口說道。
“老同學你這事我真的幫不上忙了,你還是在尋求其他辦法吧,你看我現在也很忙,就不送你了。”與王學東說完,張平立馬對着辦公室的門外喊了一聲。
“請進。”
辦公室之外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來申請勞務公司資質的袁韌,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之後,袁韌立馬推門而入。當袁韌擡眼看到屋裡面的三個人之後,不由得眉頭一皺。
“是你,你來幹什麼?”見袁韌進來,王剛一眼就認出來,這個前幾日把自己一腳踹飛了的傢伙。
同時包括張平,此刻也是恨得牙根直癢癢。雖然那一日罵白局長的是架子工頭杜明。但當天袁韌就和那羣民工在一起,而且張平能夠看得出,當時那羣民工對於眼前這個年輕人極爲敬重。幾日來張平因爲那天的事得罪了公安局長,這幾天都是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深怕被白局長抓到自己不乾淨的證據,現在見罪魁禍首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哪裡能有不恨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