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澤濤立刻舉起雙手,冷靜地用英語答道:“女士,請不要緊張,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過路人,也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對你沒有威脅,我會配合你一切的要求,請不要開槍!”。
“你的車在哪裡?!你不要回頭,帶我到你的車那裡去,只要你把我安全帶出去,你就自由了,你最好不要耍花樣,否則我一槍打爆我的頭!”,那個有些虛弱而又十分悅耳的女聲繼續說道。
段澤濤揚了揚自己手裡裝滿東西的購物袋,“我可以把手放下來嗎?這樣實在太累了!……”,身後的女聲沉默了一會,“好吧,你慢慢地放下來!”。
這些年來段澤濤跟着胡鐵龍練功夫,早已將身手練得快若閃電,趁着後面拿槍指着自己那人被自己手中的購物袋吸引了注意力,突然將頭一偏避開了槍口,猛地一轉身,抓住身後那人持槍的手一扭,就聽一聲嬌呼,那人手中的槍已脫手掉在了地上,段澤濤順勢一扯,將那人手臂一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人反制住了,拉扯中本來矇住那人臉的紗巾也掉在了地上。
段澤濤這才發現用槍指着自己的竟然是一個身穿緊身運動衣身材十分火爆的Y國少女,Y國人屬於棕褐色人種,皮膚呈帶點小麥色的黑,段澤濤從來不認爲皮膚較黑的女人可以長得很漂亮,記得有一次譚宏那牲口拿了一張黑人影后哈莉•貝瑞的照片問段澤濤性感不?卻被段澤濤一句“你從哪弄的母猩猩照片?!”雷翻在地半天沒起來。
但眼前這個少女卻讓段澤濤不得不讚一聲,漂亮!凹凸有致的身材即使隔着衣服段澤濤也能感覺到下面溝壑起伏,黑小麥一般的皮膚如絲般滑膩,精緻之極的臉蛋堪稱完美,黑色的眼睛如兩顆黑色的寶石閃得你暈頭轉向。
不過現在這雙美麗的眼睛中噴出的卻是能殺死人的怒火,“騙子!”,那Y國少女憤怒地朝段澤濤吐了一口唾沫,段澤濤這才注意到那少女胸前有一大片血漬,看來是受了槍傷,聯想到剛纔超市外的槍聲,段澤濤也大致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估計這少女剛纔被人追殺,躲進這地下車庫,脅迫段澤濤是想躲避追殺。
“你受傷了,需要治療,我不會傷害你的,我現在放開你,你跟我走,我帶你去看醫生!”,段澤濤冷靜地安撫那Y國少女道。
可是段澤濤剛放開手,那少女就猛地一甩腿向段澤濤褲襠踢來,如果被她踢中,段澤濤下半生的性福生活估計就泡湯了,趕緊擡手一撩,抓住那Y國少女踢過來的修長美腿,那少女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向後摔倒,段澤濤連忙俯身將她扶住。
這個姿勢就有點曖昧了,看起來倒象一對情侶在跳拉丁舞,這時胡鐵龍也聽到動靜跑了過來,一看這香豔的場面也傻眼了,老闆就是厲害啊,上超市一趟,就帶一美女跑地下停車場跳起拉丁舞來了!
段澤濤看到胡鐵龍怪怪的眼神就知道他又想歪了,連忙對着胡鐵龍大喊道:“鐵龍你發什麼愣呢,快來幫忙,這小妞身上有槍,危險得很……”。
胡鐵龍這才發現掉在地上的手槍,嚇了一跳,連忙跑了過來,這時那Y國少女趁段澤濤不備,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深深的貝齒印,段澤濤痛呼一聲,怒斥道:“你屬狗的啊!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見那少女一臉的疑惑,纔想起這Y國少女聽不懂中文,連忙又用英文說了一遍,結果那少女突然蹦出一句,“呂洞賓是誰?狗爲什麼要咬他?!”,段澤濤徹底無語了。
這時胡鐵龍跑了過來在少女頸部的穴位上按了一下,那少女立刻無力地癱軟下來,那少女突然發現自己無法動彈,還以爲胡鐵龍會魔法,驚恐地大叫起來,段澤濤連忙安撫她道:“他只是點了你的穴道,這是華夏功夫,只是怕你亂動傷人,等幫你治好了傷就會幫你解開的,你別亂叫,等下把追殺你的那些人招來就麻煩了……”。
神奇華夏功夫蜚聲國際,那少女倒也聽說過,見段澤濤說得在理,心裡雖仍有些半信半疑,卻果真不再喊叫,任由段澤濤和胡鐵龍把她擡上了車,當她見到車頭插着的華夏國旗,眼睛一亮,驚喜道:“你們是華夏大使館的人?!”。
段澤濤點了點頭道:“你現在相信我不會傷害你吧,你受了傷不要亂動,要是失血過多會很麻煩的,我馬上帶你去看醫生……”。
那少女驚呼道:“不要!他們會把我抓起來的!……”,段澤濤愣了一下,很快醒悟過來,這Y國少女大白天的被人追殺,多半是反**組織的,自己要捲入這Y國的內部鬥爭中也會很麻煩,但要說讓他見死不救卻也做不出來。
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應該先救人再說,就將那少女在後座藏好,將後車窗的車內窗簾拉了下來,自己坐到前排,讓胡鐵龍把車開了出去。
大街上此時佈滿了攔車卡,不少荷槍實彈的Y國士兵正對過往的車輛和行人進行搜查,看到外面這麼大陣勢,段澤濤暗暗吃驚,難道說這車後受傷的Y國少女還是反**組織的什麼重要人物不成?
這時一個身穿少校軍服的Y國軍官向段澤濤他們的車子走了過來,段澤濤搖下車窗,十分傲慢地對那軍官說道:“我是華夏駐Y國大使館參贊,怎麼你們連我的車也要搜查嗎?!”。
那少校軍官向段澤濤敬了一個軍禮,恭敬道:“不敢,我過來只是想提醒您,有一個十分危險的反**組織分子在附近逃脫了,我們正在搜捕,請您注意安全!”,說着揮手示意士兵們立刻打開攔車卡放行。
不能將這Y國少女送醫院,胡鐵龍倒是懂些急救知識,只是Y國對醫療物資管制得很嚴,段澤濤只好讓胡鐵龍先回大使館取了一些緊急醫療用品和器械,將車開到僻靜處,準備就在車內將那少女傷口的彈頭取出來,幫她把傷口包紮一下。
胡鐵龍正要動手的時候,那少女卻又驚呼起來,指着段澤濤道:“我不要他!我要你來幫我!……”,胡鐵龍玩味地看了段澤濤一眼,將手中醫療器械和藥包交給段澤濤,告訴了他一些治療要點,就下車去放哨去了。
段澤濤暗罵一聲這少女事真多,不過心中又有點小竊喜,看來帥哥就是受歡迎一些,他卻不知道這Y國的婦女都是十分保守的,平時上街都蒙着面紗,通常只有他們的父母兄弟才能看到她們的廬山真面目,而按照Y國的風俗第一個揭開少女面紗的人就要成爲她的丈夫,那少女的傷口更是在胸口處,自不能讓陌生男人隨意觸碰,他在不知不覺中又欠下了風流債,只不知這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呢?!
他小心翼翼地撕開那少女胸前的衣服,一座豐滿而有彈性的肉峰就蹦了出來,那少女黝黑的臉蛋上浮起了紅暈,不過段澤濤此時卻沒心情動什麼旖旎心思,深吸了一口去,找到傷口,用手指觸碰了一下,幸好子彈射入不深,用手指都能觸碰得到,連忙拿出醫用鑷子從傷口處伸了進去……
那少女當真十分堅強,銀牙緊咬,愣是哼都沒哼一聲,黃豆大的汗珠從她的俏臉上流了下來,連那豐滿的肉峰上也佈滿了汗珠,十分的誘人,段澤濤感覺自己呼吸都粗重起來了,強壓住自己心頭的綺念,屏聲靜氣,猛地拔出彈頭,鮮血立刻飈了出來,他連忙用紗布堵住,找出一瓶南雲白藥倒在傷口處,手忙腳亂地幫她打上了繃帶。
段澤濤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長舒了一口氣,對那Y國少女道:“好了,我這裡還有一些消炎藥,你帶回去按時吃,只要傷口不感染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了,我是外交人員,不能插手你們的內政,所以不能收留你,你有什麼地方去沒有,我送你過去……”。
那少女說了一個地址,段澤濤讓胡鐵龍把車開了過去,這是一棟普通的民房,那Y國少女下了車,敲了敲門,一箇中年Y國男子打開門,見到那少女又驚又喜,又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段澤濤,那少女用
阿拉伯語對那中年男子說了句什麼,轉身向段澤濤走來,眼眸中流露出如水的柔情,柔聲道:“謝謝你救了我,我叫阿麗婭,以後我們還會見面的……”。
段澤濤不想捲入這Y國**和反**組織的內鬥當中去,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也顧不上琢磨那少女話裡的意思,對她點了點頭,上車匆匆離去了。
很快一週過去了,又一輪談判開始了,這一次阿拉罕的態度更加強硬了,開出了一些我國根本不可能答應的條件,段澤濤預感到M國和Y國的談判已經進入了尾聲,自己必須做些什麼來阻止這種不利於我國的情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