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是這樣的,唐先生說得沒錯,我們已經達成了諒解,已經沒事兒了。”韓風趕緊打斷司雨雪的話,生怕她再往下扯出好幾丈長的廢話。
“真的沒事了?韓風你要有什麼冤屈可以向我們傾述,我們不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決放過......”
“警官真得沒事兒了。”真囉嗦真雞婆!
韓風心裡嘀咕,不想把雞婆兩字無意識地輕輕說了出去。
司雨雪本就在韓風面前站着,並且她的耳朵靈敏度極佳,這就讓她聽到了雞婆二字。
“你說什麼?”司雨雪柳眉倒豎,混蛋竟然敢說她雞婆。
壞了,被三八聽到了,這嘴真該打。
韓風彷彿看到一個巨大的馬蜂窩懸在自己頭頂,如果不忽悠過去,馬蜂窩有落到頭頂的可能。
“我說我知道你們不會把一個壞人放過,警官。”
想矇混過關!
“來呀,把這個叫花子帶走,我懷疑他身上藏有兇器。”司雨雪餘怒未消,立刻給某人穿小鞋。
過來兩個警察就扭住韓風的胳膊。
老子這就叫花子了。
司雨雪對唐恆點點頭:“唐公子,既然沒事兒,我們就撤了。”
唐恆滿臉堆笑:“麻煩司警官了。”
看着司雨雪的背影,唐恆心裡嘆息一聲,他可是追求過這個女人,媽的被她拒絕了。
到了外面,司雨雪命令把某人押進她的車裡,然後對其餘的警察說:“收隊,你們回警隊報道,我要帶這個疑犯去一個地點。”
沒人有異議,司雨雪發動警車使出了凌霄飛渡的廣場。
“如花警官,你這樣做好嗎?你這不是置警察的條例與不顧,這樣開着公車四處招搖你不怕有人彈劾你?”
“閉嘴,這是我的事兒,我警告你,再叫我如花我翻臉了。”
“我明白了,你也是某二代或三代吧,社會的公信力都是被你們......好了算我沒說。”一看司雨雪眼色不善,韓風很識趣地閉上了嘴。”
“說,到哪兒去?”司雨雪一邊開車一邊問裝啞巴的某人。
“什麼到哪兒去?”
“你不說要請我吃飯嗎!好不容易有人請我吃飯,我晚飯都沒吃。”
“就爲了吃飯,就誣陷我身上有兇器?你這是公報私仇,這是不正之風!”
“少扯蛋,說去哪兒?”
“福源廣場。”
“什麼?請我吃飯去福源廣場路邊攤?”
“司雨雪同志,我覺得你的思想覺悟很有問題,路邊攤怎麼了?普通的勞苦大衆可是在那裡用餐的很多,我們去那裡那是深入羣衆瞭解羣衆,還有重要一點省錢。”
“不去!”司雨雪回答的很乾脆。
“你這是瞧不起偉大的人民大衆!”
“我是瞧不起你摳門。”司雨雪一轉方向就進了一間四星級的酒店。
看着金碧輝煌的酒店,某人涕淚聚下:這得花多少錢呀,老子賺一分錢容易嗎!
“喂!你總得讓我換件衣服吧,我現在可是叫花子。”
......
看着某人緊皺的眉頭,點菜的司雨雪心情舒暢,專挑最貴的點。
某人實在忍無可忍了,對等單的服務員說:“美女!我問個問題,你們這裡可以用人抵賬嗎?”
那個小女生似乎沒明白這個問題,看着韓風不說話。
“就是,我打個比方,就是吃完飯如果付不起賬。你們一般會怎麼辦?”
“一般都是等他們的家人把錢送來,不過沒出現這種情況。”服務員很耐心,一定受過如何接待上帝的訓練。
“這種情況會有的。”某人很堅定地說。
當然會有,這頓飯他估計得一萬以上,他身上還真就沒有那麼多的現金,除了金銀珠寶就是剛剛唐恆開得那張支票,他連張卡都沒帶,這種情況當然會發生了。
等算賬時就把某女押在這裡,老子就算是回家取錢也不想當人質。
飯菜刷刷地上來了。
然後桌子邊兩人大眼瞪小眼。
“喂,司警官,我知道你暗戀我,可也不能就這麼看着我呀,咱是吃飯還是看臉?你要說看臉咱至於跑這裡花這麼多錢嗎?在車裡把燈打開,你這個願望就能實現。”
“混蛋,雞婆是什麼意思?”司雨雪突然爆出這麼一句問話。
這都開始吃飯了,她怎麼還沒忘雞婆這兩個字,莫非對雞婆二字情有獨鍾?
“呵呵,雨雪,這個小雞燉蘑菇的菜不錯,你嚐嚐,還有這個......”
“回答我的問題!”
“我靠!你當隊長連雞婆都不知道?”
“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嘿嘿,如花。你別誤解呀,雞婆和雞可不是一個概念,它們有本質的區別,雞婆雖然是雞它媽,但意思是指比較囉嗦的意思,而雞是指農民家裡養得一種動物,會咯咯叫的那種,所以,雞婆和雞是風馬牛不相及的,雖然雞現在的含義比較廣,被指那些希望不勞而獲的某些女人,但它和你可沒有絲毫的關係,你這身制服就到大街上一走,保證沒人把你和雞聯繫在一起,還有.....”
“韓風!我要掐死你!”某女警像豹子一樣跳起來,朝某人衝去,自然是打算掐住某人的脖子。
“喂,你這個女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救命.....”
好在這裡是優雅的單間,這要是在大廳,保證有無數人看猴戲,還一定熱血沸騰,說不定還有打賞什麼的。
女警奮勇搏鬥流氓的故事最後成了一個這樣的畫面:某女警斜躺在某人的懷裡,兩手掐着歹徒的脖子,某人攔腰抱着女警的細腰放在自己的腿上。
這個場面很詭異,明明很曖昧,卻偏偏說着劍拔弩張的話。
“死如花......鬆手!”
“我就不鬆手,我要掐死你!讓你胡說八道。”
“三八,你再不鬆手我就非禮你!”
一看韓風抽出一隻大手做出要揉捏的動作,司雨雪害怕了,她當然要鬆手了。
現在弄成這樣她有點心慌意亂了,本來是想懲戒一下這傢伙滿口胡柴,誰知變成被人家抱到懷裡去了,她還沒被男人抱過,心裡這麼不慌。
“我鬆手,我鬆手,但是你也必須鬆手。”說完真得就鬆開了手。
韓風喘了一口氣,別說,三八手上的力氣還真不小。
等喘氣順溜了,看着依然在自己懷裡的某女警,一種狐狸看雞的笑容浮了上來。
“嘿嘿,你說鬆手就鬆手,你說不鬆手就不鬆手,我老婆也不敢對我說這樣的話,我都被你非禮了,不要點利息回來這麼能行。”
說完兩手一緊就把司雨雪抱到面前,假裝把嘴伸出去做出要舔什麼的架勢。
司雨雪這會可是徹底的慌了,這傢伙舌頭都伸出來了,好惡心!這要是被他舔到,不知舒膚佳力士什麼的能洗淨不?
就在她的心跳得像黃河大鼓一樣的時候,已經放棄抵抗準備接受貓舔時,身體一鬆,某人卻把她放開了,卻順勢拍了一下她的翹臀。
“好了,現在開始好好吃飯!”
司雨雪也是長舒了一口氣,放心的同時,又有點失落,掃了一眼正把一塊肉往嘴裡送的某人,輕輕說了句:“膽小鬼!”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某人的這塊肉因爲這句話差點噎在嗓子裡,咳嗽了半天才嚥下去。
現在這社會都是啥人呀,老子不當畜生卻變成了膽小鬼。
以前聽說過一個禽獸不如的故事,當時他還嗤之以鼻,純粹吃飽了瞎編出來的,可結合眼下自己遭遇的評語,看來那個禽獸不如的故事是真滴!
“你不喜歡禽獸不如對吧?我可以改正我膽小鬼的毛病,做一個頂天立地的膽大鬼!”
“吃飯!”某人的提議遭到了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