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世界上也就韓某人能做出有人要當他女朋友他要回去問問自己老婆這樣奇葩的事兒了。
司雨雪戀戀不捨地付了賬,然後拉着韓風的手就往外走。
“你拉着我幹什麼?讓別人看見還以爲你急着拉我去開房呢。”
“你以爲我不敢呀!和你開房我不覺得吃虧!”
韓風頓時無語,可見女人要是不要臉起來,世界一定會腥風血雨。
司雨雪開車送韓風回家,當車快到接近海邊小區的時候,韓風猛然想起自己安裝的那個衛星監控,紅鳥那娘們可是閒着沒事就愛擺弄它,指不定現在又在四處偷窺,這要是被她看見自己被女警官警官送回來了......
韓風腦海裡馬上浮現出了光潔的地板。
雖說現在都是地熱,凍不着,但再怎麼說那也是地板,要是地板能睡覺,誰還要牀幹什麼?只有島國人除外,島國人一般不睡牀,直接把被就鋪地板上了,據說幹某些事兒方便,適宜隨意翻滾。
韓風不想隨便翻滾,老婆都在牀上,自己一個人在地板上就是翻出浪花來有什麼意思。
綜上所述。韓風要求下車,當然是爲了躲避紅鳥的監視,這個距離紅鳥應該看不到纔對。
司雨雪停下車就對韓風放電,含情脈脈地似乎希望乾點什麼。
其實這個時候適宜演唱《吻別》一類的歌曲,可惜神女有意,某人無情,也不能說無情,是沒敢。
司雨雪幽怨的走了,韓風也就回家了。
事情並不是這樣的雲淡風輕,一進家門韓風就看到五個女人整整齊齊地坐在沙發上,十隻眼睛望着某人,其中一雙藍色的眼睛還放着幽光。
“咦?幹什麼?歡迎我回來不用坐的這麼規規矩矩吧,我需要熱烈的歡迎,你們這麼冷靜地坐着讓我很不習慣。”
紅鳥第一個站起來展示熱情,她突然湊到韓風的面前摟着韓風的脖子:“老公,一個人走回來累不累呀?”
某人順勢攬住紅鳥的細腰,手在某高地觸摸:“當然不累,我一想起家裡有五位嬌妻在等我,再苦再累我也心甘情願,所以我一口氣兒走回來了。”
“完了!”徐雙玉冒出一句:“咱家的男人傻掉了,從凌霄飛渡一直走回來,連車都不知道打了,他完了!”
賀亞蝶嘿嘿一笑:“打車哪有坐警車舒服,而且車上還有警花,又不用擔心安全,弄不好警花還能給點溫柔什麼的,我說得對吧,親愛的!”
“你們這樣做不好吧,喂!我可是今天被人家關押起來了,受進了折磨,你們怎麼也得拿出點柔情什麼的安慰安慰老夫,這樣陰陽怪氣地很不好。”
“是呀,都累得滿面紅光了,紅紅檢查看看他臉上有沒有口紅印什麼的。”
紅鳥還真就裝模作樣地開始檢查。
好在什麼痕跡也沒有,某人剛放下心,卻聽紅鳥扔出一個炸彈:“脖子後面有香水味兒!”
某人心驚,趕緊轉移視線:“我累了,走路累死了,小蝶給我捶捶腿,小玉給我捏捏肩,紅鳥給我打洗腳水。就小月和小倓比較乖,給老公暖牀,今晚我們三個睡不帶他們玩。”
就這最後一句,入夜,某人抱着枕頭仰面望着棚頂欲哭無淚,這連個褥子也沒有,地板也太硬了,睡着很不舒服!
既然睡不着覺,韓風就跑出去打電話。
第一遍電話沒人接,第二遍電話也沒人接。
直到第三遍纔有一個怨氣很大的聲音傳來過來:“那個王八蛋現在打電話,不知道老子正忙嗎?”
“忙你妹呀,死飯桶是不是又在胡吃海塞呀?”現在歐洲正是下午五六點鐘的光景,估計這廝正在大快朵頤。
“媽的,說出你是誰,看老子不過去砍死你,敢打擾老子吃東西的人還沒出生呢!”
“塞帕,我現在在炎華,你過來砍我呀!”
“炎華?你誰?”
“你大爺!”
“敢給老子當大爺!快說我你的名字,我現在就坐飛機過去。”
“呵呵,我是安迪。”
電話裡傳來“轟隆”一聲響,彷彿一個什麼重物摔在了地上。
“安迪大爺,你需要什麼?”電話裡的語氣已經轉了一百八十度,彷彿某人真的成了他大爺。
我了個槽的,還真管老子叫大爺,我有那麼老嗎?
“塞帕,你再叫我大爺我飛過去把你肚子打癟,我有那麼大歲數嗎?”
“嘿嘿,你剛纔不是說是我大爺嗎。”
“我讓你去死怎麼不死?”
“安迪,我死了你找誰買情報去,你需要要什麼?”
“我需要隠月的所有資料,越詳細越好。”
對面的聲音遲疑了一下:“隠月?你找他們幹什麼?”
“你只管賣情報,操那麼多閒心是犯忌諱的。”
“我就是好奇,三十萬!”塞帕在那邊獅子大開口。
“信不信我過去的時候把你大便踩出來!”
“我信,十五萬,再不能少了。”
“十萬!三天後我會去找你。”說完。韓風就掛了電話。
到了去歐洲的時候了,時間過的真快,這一轉眼已經離開歐洲兩年了。
韓風沒準備一個人去歐洲,周晨是得跟着去的,到了歐洲他會被送到一個古老的家族學習外語,將來周晨是要負責管理歐洲地下世界的,歐洲不留人在那兒搗亂不行,要是讓那幫裝紳士的傢伙太平下來,指不定會想出什麼擾亂世界的事兒。
周晨將來管理歐洲,不會外語怎麼能行,最低也得學七八國的語言,即使學不會也必須掌握鷹、發、得、意和葡五種語言,在歐洲掌握了這幾種語言幾乎就算是通行無阻了,要是再學會鵝語就更完美了。
這廝喜歡老外娘們,就讓丫得可勁兒去禍禍外國娘們,最好在那邊多留些炎華的種。
想完了這些,某人摸黑就上了牀,再過兩天自己就走人了,再不抓緊時間畜生幾次以後滿眼就全是歐洲娘們了。
半夜塘城某沿海某小區裡傳來集體抗議的聲音,自然是某人獸化變身後開始施展獸行。
抗議被鎮壓下去了,很快別墅裡就傳來陣陣夜半歌聲,這歌聲此起彼伏、風格各異,有纏綿哀婉的如泣如訴,也有高亢洪亮的天崩地裂,歌聲一直持續到將近天明。
鷹國弗拉島北端的一處莊園,莊園建在山上比鄰着一灣泉水,外表看很平常的一座莊園,與那些鷹國農民的莊園沒任何的區別,但韓風知道這座莊園其實是鷹國很隱秘的家族所在地,這個家族起源與幾百年前,幾乎從一出現就把持着鷹國的政權,從古代的國王到現在的首相,很多都是出自這個家族。
不過現在居住在弗拉島上的只是這個家族一個落魄的分支。
周晨就被送到了這裡。
這廝一聽說韓風要把他一個人扔在這裡學習立刻哭天抹淚,那樣子很像十世哭比轉世,但自打愛爾柏塔出現後,這混球就沒了一點悲傷。
愛爾柏塔是典型的鷹國美女,白皙、高大、豐滿渾身洋溢着少女的氣息,尤其她藍色的眼睛只是望了周晨一眼,這沒出息的傢伙就如遭雷擊,渾身篩糠不止,恨的韓風偷偷狠踹了丫的一腳。
阿爾文是愛爾柏塔的父親,一個落魄的公爵,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走出弗拉島了。
“安迪,你終於來了,你絕對是不忍心看到我的窘況來幫助我的吧。”阿爾文張開雙臂擁抱了韓風,然後也同樣擁抱了周晨。
跟在他後面的愛爾柏塔也過來擁抱了韓風。
“這小丫頭都長這麼大了,如果我記錯應該十八了吧?”韓風伸手摸了摸愛爾柏塔的一聽金髮,記得當年他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她還是個羞澀的小姑娘。
周晨滿心希望愛爾柏塔也給他一個擁抱,那想只得到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