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韓風閉着眼睛走出屋子。
原因是昨晚某女人面對強權拼命抵抗,雖然最後丟盔卸甲,卻倒置戰火燃燒的時間過長,這不早晨起來還不想睜眼,就閉着眼睛出來了。
站在臨時住處的門口,韓風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氣,哇!早晨的空氣特別清新,吸進肺腑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今天一定是個好天氣,韓風想象着陽光明媚、鳥語花香,田野裡即將成熟的莊稼。
咦?怎麼下雨了?
韓風睜眼一看,天是陰天,小雨淅淅瀝瀝地下個不停。
真煞風景,老子想的是陽光明媚,老天卻下起了小雨,這反差似乎大了點。
想到一會的比賽,韓風就開始皺眉頭,下雨會對他某些比試產生影響。
李倓容光煥發,渾身洋溢着一種叫愛情光輝的東西,走路都愈發嫋娜起來。
韓風隨手拽出一把雨傘‘刷’地撐開,李倓就小鳥依人般鑽進傘下成爲韓風這朵紅花邊上的綠葉。
小路兩邊綠竹搖曳,淅淅瀝瀝的小雨在竹葉上滑落,發出一種讓人心裡感覺酥癢的聲音,卻絲毫沒有影響那淡淡的竹香。
韓風一襲青衫,舉着雨傘,身邊偎着一身粉裙低眉順眼的李倓。
此情此景彷彿一副水墨山水,充滿詩情畫意。
“流氓,你說你等會要和他們比賽?”
這種意境就這麼被李倓輕易地打破了。
韓風着腦地在李倓的翹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好不容易在這種氛圍下找到點裝比的感覺,被這女人一句流氓完全的打破了。
把手裡的傘往女人的手裡一塞,揹着手走進細雨裡。
“如果不讓他們看到我們的實力,他們會老認爲他們是天下第一,我很不喜歡他們那種老子高高在上的樣子,所以,必須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一定要把他們的臉打腫。”
李倓重新把傘罩在韓風的頭上,“那你準備和他們比什麼?”
“比什麼?當然是用高科技去碾壓他們的古老傳承,我把他們的知識一下子提升了數千年,碰到我也算是他們的幸運,你說,他們是不是應該給我建個寺廟什麼的,也把我當個聖人供起來?哎呀,叫個什麼名字呢?我們那邊有孔聖,孟聖、關聖,我姓韓,就叫韓聖,好像不怎麼好聽,叫風聖,這個不錯。”
“聖你個頭!”李倓笑得很開心,流氓一天到晚腦子裡竟整些稀奇古怪的事兒。
“對,如果有給老夫建宗廟的,就叫風聖,很拉風嗎。”韓風的胸膛不自然間就挺得更直,似乎自己已經成聖了。
李倓已經笑得幾乎伏在韓風的身上,讓韓風的聖人形象顯得狼狽了不少。
聖人以爲他起得就夠早的了,沒想到等晃盪到操場上一看,寒山派的人已經在操場上了熙熙攘攘地聚集了一大幫了。
除了幫衆,自然不能少了寒山派的頭頭腦腦們,不過今天是主持是萬川泉,老東西早已摩拳擦掌,似乎榮光的時刻隨時會降臨在他的頭上。
韓風和李倓來到了寒山派衆人面前。
首先的程序是虛頭巴腦地打招呼,一時間什麼兄呀弟呀的稱呼滿天亂飛。
四處打完招呼,韓風纔對着萬川泉抱拳拱手打哈哈:“萬兄紅光滿面,好像勝券在握了。”
“哪裡哪裡,還沒比過誰勝誰負還是未知,不過信心是必不可少的。”
韓風嘿嘿地笑:“當心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噢?莫非小友認爲自己贏定了?”
“當然,不贏我跑來幹什麼,要是認爲必輸我就不出來丟人了,我的面子可是很值錢的。”
“我們當然照顧到了小友的面子問題,怎麼的也得讓你贏一場不是,你看那就是爲了給你挽回面子準備的。”
順着萬川泉的手指,韓風看到場邊拴着一頭牛,不用猜肯定是母牛。
萬川泉在一邊嘿嘿嘿玩味地笑,一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欠揍表情。
這幫傢伙還真當老子光會吹牛呀!
“萬兄,你看這天下小雨,等會也許還會下大,不如我們早早比過好回去喝酒,沒把你灌到桌子底下,我總覺得心裡少點什麼,你可一定要給我實現這個願望的機會呀!”
“哈哈哈,我也正在想小友的好酒,好那我們就去演武場吧。”
萬川泉對着操場上人一揮手:“去演武場了,別忘了把那頭牛拉上。”說完還對着韓風很有深意地一笑。
寒山派的演武場在後山,大得超出韓風的想象,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高爾夫球場的大小。
衆人停在演武場的一頭。
“萬兄,我們先比那一項?”
“當然是先騎馬,完了是射箭最後是武學切磋。”
“那不知騎馬比什麼?”只要不是比盛裝舞步,其它的似乎沒什麼難度。
萬川泉指着對面的山根:“很簡單,看到演武場對面山根沒有,跑到那頭再跑回到這裡,誰先到誰贏。”
韓風目測了一下從這頭到那頭大約有四五千米,也就是一個來回有近十公里的距離。
“我可以騎我自己的馬吧,我信不着你們提供的馬,我怕你老兄給我背後使絆子。”
“你這是污衊!”萬川泉的臉都紅了。
“你看你看,心虛了不是?臉紅什麼?”
萬川泉自然不知道精神煥發這種經典的回答,只能哭笑不得:“好好,你愛騎什麼就騎什麼,你就赤着腳跑也沒人管,我算看出來了,你這小子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賴。”
起跑線上,一溜兒站着五匹戰馬和一個人。
五匹馬都是高頭大馬,一看就是擅長奔跑的馬,而那個人就是韓風,此時他已經換上一身賽車服顯得很有精神,他一個人站在起跑線上。
“我說韓風小友,雖然你這身行頭很奇特,但你不會準備是靠兩隻腳跑吧,你要是沒馬可以騎那頭牛,啊哈哈哈!”萬川泉放聲大笑。
只不過他的笑在韓風的眼裡顯得很逗比。
這要是二百米以內的比賽,韓風還真不介意用兩條腿去賽賽那些四條腿,至於十公里那就算了,距離太遠折騰不起。
萬川泉這個老傢伙也夠卑鄙的,用五匹馬和老子一個人跑,他只要有一匹馬率先回到這裡就算他贏,其餘四匹馬還可以對老子進行圍剿,老東西很狡猾呀。
萬川泉的狡猾遠不止這些,在韓風還沒有馬的前提下,他就擂響了比賽開始的鼓。
寒山派的五匹馬刷地衝了出去,快若離弦之箭。
“喂,老東西!我還沒準備好,你就擂鼓了?”
“難道你準備到天黑,我們還等到你天黑不成?嘿嘿,小友你可要抓緊呀,不過我覺得抓緊也白扯了,呵呵呵呵!”
韓風總覺得萬川泉最後這一串笑聲很得周星馳的真傳。
別得意,老子還沒輸,老子沒輸就等於你贏不了。
韓風把戒指口放大把摩托車拽了出來。
萬川泉彷彿扭了腰一般身體一下僵住了,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輛摩托車,他很不明白韓風從哪兒整出這麼個怪東西。
他圍着摩托車轉了一圈。
“你這是什麼東西?”
“馬!”韓風翻身騎上摩托車,拿起頭盔扣在頭上。
“還有這樣的馬?”
“老土,這是鋼馬,沒見過吧。”話音未落,韓風就打着了火,下一秒摩托車就竄了出起,前輪都飛起來了。
萬川泉撓頭:“鋼馬?鋼馬是什麼馬?”
摩托車在一眨眼間就提速到一百公里,若不是天下點小雨,沙土鋪就的演武場有點打滑,韓風早就奔馳到一百五以上了。
不過對付這些四條腿的馬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