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能喝酒就能好辦事兒,酒過三巡,秦觀海和韓風站在一起已經口齒不清地稱兄道弟了。
酒席散盡,韓風已經被邀請進了沖霄大殿,滿屋寒山派高層圍坐一圈,開始討論國家大事。
韓風現在知道了寒山派軍師的名號,那個老是沒睡醒的老傢伙的名字太搞笑了:時永才。
這名字起的,是庸才。
時永才小臉也喝得通紅,眼睛也渾濁了,原本韓風是準備明天再商量合作的事兒,這都喝得五迷三道的還商量個屁呀!可是這幫傢伙大概是被酒薰的,一致要求今晚就商討,於是,這個方桌會議就召開了。
時永才還算是桌上比較清醒的,儘管他的舌頭也長了不少:“韓風小友,既然已經確定我們要彼此合作,我想知道你們現在有多少人馬?”
對這個問題,韓風決定瞞天過海,要是說出實際的數人家會很看低自己。
“我們現在集合了三個門派的人,有云拳門還有萬林門,加上我們雲腿門,大概有千人左右。”韓風已經把自己那邊的人數擴大了十倍,但還是驚住了時永才。
“才一千人!?你們就不會就指望這一千人能打倒霸拳門吧?”
“怎麼一千人不行?我可是覺得差不多了,我們走得是精兵路線,一個基本上頂十個。而且我們還有一支特殊部隊,一個人頂五十個人沒一點含糊。”
時永纔想說什麼大概沒好意思說。
長臉接話了:“韓風小友,你看看外面,有牛兒在天空中翱翔。”
翱翔你妹呀,外面現在是晚上。
“怎麼我說什麼你們都不信,戴着有色眼鏡看人可不是個好習慣。”
“有色眼鏡?什麼東西?”萬川泉的求知慾望很強烈。
韓風咔地掏出一副墨鏡扣在眼鏡上。
“這就是有色眼鏡。”
“有毛病,好好的眼睛上扣着個。”萬川泉對韓風的眼鏡沒表示出一點興趣。
這幫老土!連這種裝酷利器都不認識。
“那你們有武帝嗎?”長臉大號叫萬川泉,既然沒人要是有厲害的高也將就,必定策馬大陸的戰爭一個高手還是起很多作用的。
“應該算是有吧。”韓風回答的含含糊糊,他們那裡確實沒有武帝,不過自己比較能打,要是按照策馬大陸的標準,自己算不算武帝級別?
萬川泉對韓風這個回答很不滿意:“什麼叫能算有,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如果我算武帝的話,那就等於有,如果我要是不算,那就沒有了。”
“你?韓風小友,你老逗我笑這可不好,其實我已經使勁兒地憋着了,但是我還想笑。”
韓風明白,要取得別人的尊重,必須展示自己的實力,就像後世的秀一下肌肉。媚國就比較愛玩這一套,弄不弄就把航母開到別人家的家門口秀一秀,上次韓風想弄艘航母沒成功,此時卻想到一個辦法。
航母自己拿是拿不動了,但是自己要是潛到水裡,把空間戒指擴大,把航母裝裡不就完了嗎?這個辦法好!可是自己現在還不能把戒指的空間口開到那麼大,現在自己的能力只能把戒指的出入口開到裝一輛轎車的大小,連坦克都裝不進去,航母更是沒有辦法了,下次要是再遇見嘎嘎那個混球一定要讓他幫自己再提升一下能力,當然當哥斯拉就免談了。
“萬長老,你認爲我不能打?告訴你我可是很能打的,十個八個不是問題。”
“啊哈哈哈哈,你要笑死我呀!”萬川泉笑得前仰後合,能打十個八個就算武帝了,那滿世界這武帝就該碰鼻子了。
“萬長老,你笑什麼?我說得可是真的,不是吹,兄弟我可是樣樣精通,一般在我精通的領域別人只有仰視和哭泣的份兒。”
萬川泉又站起來了:“我就不信那個邪,說說你都什麼精通,明天咱們比比!”
韓風嘿嘿一笑:“萬兄。我會得可多了,我怕我要是念叨出來你會傻眼。”
“你說,我不會的我們寒山派有得是能人,我就不信找不出能比過你的。”
“那我可就說了。”
“你說。”
“我會騎馬、會射箭、會打拳、會喝酒......”
“這算什麼,在寒山派,是人都會,還有什麼繼續說。”
“我會抽菸......”
抽菸?萬川泉明顯被噎了一下,這是什麼?
“我會開車,我開船,我會打籃球、會踢足球,會唱歌會跳舞會打電腦會玩手機會演二人轉會搬磚會灌水會拍電影會*,萬兄這些你都會?”
萬川泉徹底蒙了,這傢伙都會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還會很多東西,就不說出來了,反正你連聽都沒聽過。怎麼樣?萬兄,你還要跟我比試?”
“當然,明日操場,那些我沒聽過得不算,就挑我們知道的比,就比騎馬、射箭、打拳,至於喝酒就拉倒了,我們喝過了。”
呵呵呵呵,能讓一羣大碗喝酒的人不敢比喝酒,韓風感到很有成就感。
敲定了明天比試的事兒,大會繼續進行。
時永纔開口了:“請問韓風小友,你們要現在要做什麼?總得有個計劃吧。”
韓風端坐身體開始顯得一本正經:“我們的軍隊正在訓練,估計訓練出來需要十幾天的時間,等十幾天後我們就會動手,自然是先拿下河谷地區,我們拿下了河谷你們控制了西嶺,這樣我們就佔領了南海的沿海地區,起碼有了一片大的根據地,有了根據地後就開始北伐。”
“你們就那麼點人就要佔領河谷地區?要知道那可是飛虎山的地盤,飛虎山怎麼辦?”
“好辦。消滅!”
是庸才沉思了一會兒:“就算你們能打敗飛虎山,佔領河谷地區,估計那也到冬天了,那時候北伐可不是好時候。”
他們按照他們的邏輯可不是需要冬天怎麼?冬天?冬天老子連與河谷相連的翩岸地區都打下來了。
“用不了冬天,打飛虎山我們兩天時間足夠了。”
韓風不急不慢的一句話,讓時永才徹底無語,他算看出來,這位雲腿門的使者太能吹了,簡直就是個大忽悠,和這樣嘴沒把門的人合作是一個上好的選擇嗎?
偏偏這時韓風還提出了他的計劃:“在冬天大雪封地的時候,我們可以佔領壇嶺地區,不知你們那時能推進到什麼地方?”
大雪封山前,佔領壇嶺?壇嶺已經快到策馬大陸的三分之一區域了,用嘴吹也不可能吹到那個位置。
這似乎越來越沒譜了。
時永才決定一言不發,現在他的酒也醒了,他要好好判斷一下這次合作究竟是對是錯。
韓風看到時永才沉思的表情,心裡暗暗一笑:失望越大驚喜就越大,也許明天是庸才就會改變對自己的印象了。
會議散罷,韓風回到自己的住處,李倓正在燈下等自己歸來。
“談得怎麼樣?”李倓一邊問一邊替韓風脫點衣服。
“他們還是對我們持懷疑態度,不過明天過後他們的懷疑也許就消散了。”韓風躺在炕上,想着明天可能面對的比賽。
李倓偎在他身邊,不停在他胸膛上撫摸着。
“你白天說過晚上要殺得誰丟盔卸甲來着。”李倓小聲地提示。
我靠,這個女人,這是在別人家她也想丟盔卸甲,這個毛病不能養成,韓風決定打李倓的屁屁。
誰知纔打了兩下,李倓一哼哼這懲罰就失去了控制,竟朝着另一種懲罰的方向發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