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氣的直咬牙,身上被他弄得光溜溜的就這麼被看着,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又開着窗這麼涼,她真是覺得自己笨的可以,預計的事情沒有辦到就算了,還被這個男人這樣肆意折磨,真是氣死她了,秦暖真的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還沒有熬到跟他離婚,就已經被他給氣死了。
她扭了扭身體,發覺真的是動不了,也就放棄了掙扎,這男人不就是想叫自己開口求饒嗎?她閉着眼睛不理他,突然聽到地上有擦擦的聲音,想起來可能是年糕,她開口叫了一聲:“年糕。”
“汪汪……”年糕衝着牀上發出聲音的地方叫了兩聲,然後繞着牀去了秦暖的那一側,擡起兩條前爪往前一躥,就上了牀,看着秦暖這怪異的姿勢,歪了歪脖子,在她的臉上舔了一口,秦暖癢的笑出了聲,“年糕,過來,。”
年糕極聽秦暖的話,乖乖的趴在了她的身邊。有年糕依偎在她身邊,她頓時覺得暖了不少,腦袋也蹭了蹭年糕,“真好。”
看着一人一狗依偎在一起的樣子,霍擎的嘴角直抽抽,沒有等到秦暖跟年糕在一起蹭兩下,就鬆開了抓着的女人,起身把年糕一把提了起來,“汪汪……”年糕嗷嗷的叫着被霍擎直接扔到了對面的房間裡關上了門,聽着狗叫着撓門的聲音,霍擎冷呵一聲:“滾回去睡覺,不然明天燉了你。”
不知道是霍擎的聲音太過陰冷震懾人心,還是年糕聽懂了產生了畏懼的心裡,總之是聽不到一點狗叫的聲音了。
秦暖在牀上扭啊扭的把牀單給自己的身體裹上,霍擎洗了手回來,看她一眼掀起被子上牀躺在一側看着她,目光從她的臉上滑落到了她纖細的脖頸上,性感的鎖骨,圓潤的肩膀,還有胸前鼓出來的軟軟的兩團。
他的眼神暗了暗,秦暖似乎聽到了吞口水的聲音,擡眼看到他盯着自己身體的視線火熱,臉上一燒,立馬惱了起來。
“霍擎你個神經病,大***,剛纔放着好好的大美女,都送到你牀上了你不用,對着我你胡亂發什麼情?”秦暖真是氣的要吐血了,這男人這個時候的眼神自己要是再看不懂,那也就白跟了他這麼久了,每次化身爲狼的時候,就是這幅要吃人的樣子。
不提這件事還好,提起來,霍擎就一肚子的火,要不是他今天喝酒喝得少,再加上他天性警覺,絕對不會有所察覺,他上個女人倒是沒有什麼,但是在被算計的情況下上的,那就讓他很生氣了,那股憤怒再次從胸口冒出直接延伸都腳底板,他伸手將她的身體翻過來。
“喂,喂……又幹什麼啊,啊。”
“啪啪……”
“霍擎,你個神經病,你給我住手,疼啊,好疼啊。”秦暖啊啊的叫起來,臀上傳來火辣辣的灼痛,她敢肯定這男人是下了百分百的力氣收拾她。
霍擎是下了五六分的力拍在了她白嫩的小屁股上,她的身體剛剛恢復還禁不起太重的折磨,可是他又氣的不輕,不這樣發泄一下,心裡的怒火根本消不掉,只是打着打着,他的眼神發生了變化,手上的力道也輕了些。
“以後還敢這樣嗎?”他冷着聲音問道,手卻是輕輕地拍在了小白肉上,那一片挺翹已經被打的通紅,他心下不忍,不再動手。
秦暖不說話,臉埋在被子裡,不動也不罵了,手又被他鉗制住,讓她想到了那個小黑屋裡發生的一切,她不是不恐懼的,只是恐懼又有什麼用?
自從回來她一直都不敢回憶,只是稍微想一下都是一種折磨。
霍擎久久的沒有聽到她的迴應,靠着她的身體,感覺到了她肩膀的聳動。將她的身體搬過來,看到滿是淚痕的一張小臉,一下子心裡有些發慌。
雙手捧着她的臉,指腹將她眼眶裡滑落出來的淚痕抹掉,放柔了聲音問道:“怎麼哭起來了?只是打了你幾下,就受不了了,那你有沒有考慮過我被你耍的團團轉的時候,我有多生氣?怎麼跟我好好過日子就這麼難,非要整出點事兒來給大家找不痛快?”
“好好過日子,你說的輕巧。”她的聲音抽噎着,有些含糊,可是他還是能夠聽的清楚,只聽她接着說:“我是想過要好好跟你過日子,可是現在我做不到了,真的做不到,就像是你當初接近我的心情是一樣的,面對自己至親仇人的我,你能動的了真心嗎?我很懷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你也是在心裡嘲笑自己的吧?我也是一樣的我永遠做不到,你知不知道那天我有多後悔沒有盡全力一刀把蔣念薇捅死。”說這句話的時候秦暖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想到爸爸的死,她就恨的不得了。
她的話讓霍擎身體一震陷入了沉思,緊摟着她沉默不語,他真的是沒有立場說什麼,畢竟沒有給她爸爸討回公道,這是事實,所以她會這麼怨恨也無可厚非,只是他真的做不到。
秦暖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身體在他的懷裡被緊緊的摟着,她哭着感覺到了小腹處的變化,頓時止住了哭聲,對着抱着她的男人脖子就是一口。
“嘶……做什麼,你又發什麼瘋?”霍擎推開她的臉將她的下巴捏住,可是另一隻手還沒有鬆開一分,就像剛纔一樣緊緊地那麼摟着。
秦暖瞪着他眼裡都像是要噴出火來了一樣的,她的手被他的一隻手抓着動不了,眼睛往下面瞟去霍擎順着她的視線看到了自己不大聽話的弟弟,一時間臉色有些訕訕的。
“死種馬。”
霍擎臉色一暗,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秦暖身上一重,她氣的又叫起來。
“滾開。”
“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被你罵了一個晚上。”說着他的脣將她不斷咒罵着的小嘴堵上……柔嫩的脣瓣是久違了的香甜味道,他貪戀的吻着,不願意放開。
秦暖沒有料到自己的一次反擊最後竟落得這樣的結局,她不甘心,她想反抗,可是沒有力氣,僅有的力氣也被他磨沒了,她無力的被他緊緊摟在懷裡,眼前是一片迷茫,她似乎看不見了東西了也不能思考了,只能跟着他的節奏被他帶走,帶向他霸道到讓她不可思議的方向。
此時的她如同一葉輕舟,在大海中被狂風巨浪侵襲,一波波的海浪將她撞擊的支離破碎,那殘破不全的聲音讓狂風巨浪更急躁……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靠岸。
那一瞬間她像是不由自主的抱緊了他,等到風平浪靜的時候,她的眼淚像是雨點一樣密集的掉落下來,身上沒有一點力氣,她不想這樣的,可是身體上的歡愉,讓她不能控制自己,被束縛的雙手不能抹去臉上羞愧的淚水,她哭的心都疼了,這樣的情景太折磨人了比那間小黑屋還折磨人,她不要這樣,一點也不想。
她的眼淚,一滴滴的滑落,讓他心疼,將緊摟的她鬆開了些,他輕吻着她的眼睛說:“別哭,一切都會好的。”他懂她的眼淚,可是他除了說一句這樣無力的安慰什麼也說不出口,什麼也做不到。
她心裡疼,他的心裡也不好受,明知道放手也許是對彼此最好的選擇,可是他不願意放棄,再等等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在心底這麼對自己說着。
徐安琪被秦暖安排的車送到了紫曦公寓,回到房間裡,她原本僞裝的溫和瞬間崩裂,因爲憤恨而扭曲的臉上哪裡看的到一點乖巧溫順的樣子。
她坐在沙發上想了一會兒之後給蔣念薇發了個信息過去,幾乎是剛把信息發過去,徐安琪的手機就響起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接起電話,“喂,你在哪裡了?”
“我在公寓這裡,薇薇,秦暖她,她太欺負人了……”說着就哭起來了,哭得那叫一個委屈。
蔣念薇吊着一隻手,聽見電話裡哭哭啼啼的人說有關秦暖的話,一下子坐了起來,情緒激動地問道,“你說什麼?秦暖做了什麼?”
“薇薇,我沒臉活了,她怎麼能這麼狠毒,虧了我還是因爲擔心她纔過去陪她的,不僅這樣我還推掉了今天的應酬,都是對我的事業有所幫助的人,我放棄了這麼大的代價去關心朋友居然被這樣利用。”
徐安琪這些沒用的哭訴讓蔣念薇聽了心煩,有些不耐的打斷她:“別哭了,到底怎麼回事?”
“她利用我,想要讓我引誘擎少,我事先不知道差點釀成大錯。”
“什麼?你是說,擎他對你,他對你做了什麼?”蔣念薇握着手機的手因爲憤怒,一個用力扯動了傷口,只見鮮血瞬間從白色的紗布下面透出來。
“沒有,薇薇,都是秦暖,都是親暖一手設計的,都是秦暖啊,是她叫我過去的,是她讓我陪她一起睡,她說今天擎少不會回去,誰知道……這一切都是秦暖故意安排的啊,薇薇。”
徐安琪不斷地在怒火中燒的蔣念薇耳邊重複着秦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讓本就對秦暖怨恨到了骨子裡的蔣念薇,像是燒着了火一樣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