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一嗓子,要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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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野並沒有在這個院子裡呆很長的時間,有陳虎,秦浪他們存在,既有文,又有武的存在,想要在丹陽城當中地下稱霸,卻也是極有希望的一件事情。
前提是他們沒有惹到城中的大勢力,作爲一國之都,丹陽這一池子的水絕對很深,只要一個不開眼,惹到了惹不起的人,秦浪他們這點勢力,還不夠別人塞牙縫的。
這一點,也是穆野告誡他們的,讓他們行動的時候,儘量把招子放量一些,惹不起的趕緊躲開,而對於能夠惹得起,吃得住的人,那就狠狠的往死裡整。
穆野並不擔心他們的忠誠問題,甚至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都不過是笑話,以他超九品的實力,自然不會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只要秦浪他們不傻,就知道應該如何做出選擇。
回到驍騎營的時候,卻剛好是中行吃飯的時間。
對於吃的,穆野雖然不是特別的挑剔,卻也不習慣與衆士兵一起吃大鍋飯,所謂的與兵同樂,那不過是一個笑話,如果真的樣那樣做,爲何衝鋒的時候做將軍的總是站在後面。
做將軍有做將軍的享受,當士兵要有當士兵的覺悟,所以,坐在營帳當中的穆野,在外面的士兵圍着大鍋吃飯時候,正在細細的品嚐大廚特意爲其準備的精緻小菜。
吃過飯之後,則是例行的午休時間,偌大的兵營當中,隨處可見三兩的兵士圍在一起,說有笑。
穆野在想,何時才能夠讓這些士兵能夠真的爲自己賣命,讓他們真正的姓穆,洗腦,這是必不可少事情,只是,如何做才能夠瞞得住上面,卻是一個極爲精密的技術活。
而且,還有一個擺在他面前的問題卻是,這些士兵的戰鬥力總是不能夠快速的提高,說他們不認真,他們每天操練的時候卻又非常的辛苦,主要是他們之前落下了太多,不是一天兩天的辛苦訓練便可以換得回來的。
時間,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有了足夠的時間,按照這樣的訓練方法,這些士兵的戰鬥力總會提高起來的。
但是,上面那位會給自己足夠的時間嗎?穆野的心中也沒有底。
如果事情真如穆政威所說的那般,上面那位甚至不想給穆府任何準備的時間,可以說,穆府此番完全是倉促應戰。
回想起穆政威這些天擔心的臉色,穆野便覺得有些不忍,自己,是否應該爲他做些什麼,既然已經被綁在了這條大船上面,已經逃避不了了,還不如干脆的接受這一切。
所以,穆野纔會想着如何才能夠把驍騎營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丹陽作爲楚國的都城,絕對稱得上重兵之地,皇家禁衛軍,城防軍,護衛隊,天字營,神機營``````把整個丹陽,如鐵筒般的圍了起來,任何人想要打丹陽城的主意,都得先拈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而對於擁有重兵的丹陽城來說,一個兩萬人的驍騎營,根本就不夠看。
蒼蠅再小也是肉,如果能夠把驍騎營完全的控制在手中,到了關鍵的時候,卻也能發揮出至關重要的作用。
事情並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夠解決的,需要很長的時間,纔可以得到他們的忠誠,而現在的穆家,最爲緊張的便是時間。
穆野並不是最爲擔心的人,現在的局勢,最爲擔心和焦燥的人卻是穆政威,被人當作槍使,他的心情,肯定好不起來。
司徒智靜靜的坐在書房當中,看着手下傳過來的消息,臉上的有抑制不住的笑意,最後,更是瘋狂的笑了起來。
作爲一個盤踞在丹陽城二百多年的家族,自然有一套屬於他們自己的情報網,而且,憑藉一個政治的敏銳觸覺,他也能知道皇帝做的什麼打算,他在笑,笑穆政威一生算計到頭,最後卻被別人給算計了一番。
“穆家有何反應?”良久,他才停下了笑容,問道。
那秘探吸了一口氣,道:“沒有動作,似乎他們對這件事情毫不知情!”
司徒智笑了,以他對穆政威的瞭解,自然不會如此簡單的便被他麻痹,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他在做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暗處,穆政威一定在籌劃着什麼,他纔不相信穆政威會這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穆家被人當槍使,然後,再一腳掃開。
低頭沉思,司徒智在猜想穆政威到底在做什麼打算,是否,還有合作的可能?
閃過的這個念頭,讓司徒智自己都嚇了一跳,合作?與穆家,如果是在以前,他絕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念頭,只是,現在卻讓他想到了兩家之間合作的可能。
這個念頭也只是閃過他的腦海,並沒有停留多久,先不說如果他與穆政威聯合起來,皇帝會如何對他們,畢竟,如果放任兩個充滿危險的家族聯合在一起,對國家肯定有很大的傷害,更有一點,兩人之間能否捐棄前嫌還是一個問題,畢竟,兩人之間曾經有過太多的衝突。
“穆野呢?你們有沒有跟着?”
在司徒智的眼裡,整個穆家,除去穆政威這頭老狐狸之外,最具威脅的便是穆野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私生子。
超九品的實力,聰慧的頭腦,敏銳的政治觸覺,以及圓滑的處事手段,這一切,無不說明穆野是一個具有極大威脅存在。
“我們跟不上他!”秘探的臉上露出一絲鬱悶,的確,他們花費了極大的精力,卻很快的被穆野給甩掉了,“估計現在應該去了驍騎營當中。”
司徒智點了點頭,也明白,憑藉自己手下這些人,還真不能夠跟得上穆野,對方畢竟是一個超級強者。
見沒有受到責怪,秘探首領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當他們面對穆野的時候,雖然對方只是一個年歲不大的少年,但是,那種壓迫的感覺卻是真實存在的,他甚至相信,對方不過是對自己等人沒有興趣,不然,此時的自己,已經成了一具沒有任何生氣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