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娜在病房中呆了很久,聊了很多。直到諾西昏昏欲睡的時候,她才起身告辭。
她把照片放在了諾西的牀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走出病房後,裴娜的神情有着說不出的複雜。她走在科爾身後,看着他挺直的背影若有所思。
科爾扭頭牽起裴娜的手,嘴角泛着絲絲寒意。坐上轎車,他把手搭在了裴娜的肩上。
“在想什麼?怎麼悶悶不樂的?”
“沒什麼!走吧。”
裴娜淡笑着,卻依然掩飾不了眉間的惆悵。
“娜娜……”
科爾俯身過去,擡起她的下顎輕吻了上去。他知道,裴娜永遠都無法抗拒他霸氣的攻擊。
果然裴娜的紅脣情不自禁的微微輕啓,科爾長驅直入,瘋狂的卷着她的靈舌。她的一切美好。
那雙不安分的手掌也順勢滑進了她的裙襬,在她腿間來回的廝磨着,探究她神秘的山谷。
“別,這裡人太多。”裴娜嬌喘着,擡眸掃了眼四周。
如今她雖然還沒擠上一線演員的定位,但也是漸露頭角。她不希望有人看到她和科爾如此纏綿。
科爾邪魅一笑,鬆開了裴娜,忽的驅車朝着醫院大門而去。
而他並未看到,一直都坐在走廊的靈狐,看着他們絕塵而去後,他的眼底掠過一縷冷光!
車子一轉彎,直奔郊野而去!
天氣風和日麗,眼下已經進入初秋天氣,所以郊野的景色都絢麗得不得了。
萬物美景似乎知道它們即將在深秋落幕,所以努力的釋放魅力。就好像是人將死的時候出現的那種詭異的迴光返照!
讓人悸動,卻又隱約傷懷。
來到小河邊,躁動的科爾當即放下靠背,欺身抱住了裴娜。低頭含住她的脣瓣吮吸起來。
裴娜雙瞳迷離的勾住了科爾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嬌喘着。
“娜娜,你真是個尤物!”科爾輕笑着,舌尖滑過她的下顎,朝着那深深的鎖骨逼近。
他隔衣揉着裴娜高聳的嬌柔,指尖輕輕的擰着那凸起的小點。
“恩……”
裴娜嬌吟着,無法抑制的扭動着身軀。腹間的一團火忽然間就蔓延到了全身的血液中,無所不在的焚燒她的神經。
輕輕扯開她胸前的衣襟,兩個渾圓的白兔瞬間跳了出來。科爾用脣齒廝磨着,咬住了那一點點最柔軟的地方。
“唔,寶貝!”
裴娜放肆的扭動着身軀,似很不滿足。
科爾邪笑着把手探進了她的裙襬,輕輕扯下了她那兩根t褲帶子。那片性感的蕾絲上,已經透着潮溼。
他迅速拉下褲帶,放出那團灼熱的焰火。在她腿間徘徊着。
“唔,女人的味道!”科爾深嗅一下那跟t褲,忍不住悸動。
把裴娜的裙襬撩開。看到她神秘的三角地帶,他情不自禁的滾動了一下喉結。
“進來!”
裴娜呢喃着,臉上泛着魅惑的笑容。
對於男女之事,她不似諾西那般羞澀。她喜歡盡情的釋放自己。
所以她微微張開雙腿,似在邀請科爾的入侵。
科爾雙手捧住她富有彈性的豐臀,挺身把自己送了進去。
“噢,上帝!”
裴娜情不自禁的呻吟一聲,被科爾灼熱的腫大瞬間填滿。
她緊緻的地方不斷抽搐着,散發出一波又一波的熱潮。
他愜意的在她身上起伏,用力,再用力!
騷包的法拉利在不斷的起起伏伏,車裡的兩人忘我的纏綿着。
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一羣眼冒綠光的娛樂週刊記者,屁顛屁顛的在法拉利附近咔咔咔的拍着各種照片。
當科爾和裴娜心滿意足的從車裡鑽出來透氣時,正對上記者們閃爍的鏡頭,幾個快閃之後,他們瞬間作鳥獸散!
科爾臉色一寒,頓時一股怒氣涌上心頭,“上車!”
他怒喝一聲,轉身進了轎車。一掉頭,就朝着記者追了過去。
裴娜驚恐的看着前方飛馳的轎車,心跳的撲通撲通的。
她和科爾之間僅僅是牀伴的關係,如果被媒體把這些東西曝光。她指定就成了賣身系列的女星,這可是自毀前程的事情。
當科爾的車駛上正道,一輛布加迪威龍停在了那裡。車前靠着的,是一臉冰凍的靈狐。
他一身軍人裝扮很是拉轟,迷彩褲,迷彩體恤,以及那精神抖擻的板寸頭。
此刻,他正叼着安辰墨的雪茄吧唧吧唧抽着。修長的掌心裡,有一把m500的轉輪手槍在指尖緩緩轉動着。
那一雙冰凍的眼瞳裡,透着一絲邪魅。
“滾下來!”把手中雪茄扔掉,靈狐緩緩擡起了右手。
科爾面色一寒,也慌忙從車裡提着槍走了下去。
他怒視着靈狐,嘴角在不斷哆嗦着。
“方纔爽夠了吧?”靈狐不羈的笑着,眉間盡是諷刺。
“你想怎麼樣?”科爾走近靈狐,一張臉氣得鐵青:敢情那羣記者,是他招來的?
“生日宴上,香檳是你給西西的?”靈狐挑眉,語氣陰陽怪氣!
“是又怎麼樣?”
“呵呵!不怎麼樣,就是tm教訓一下你!”
靈狐語音未落,忽的掄起拳頭就朝科爾砸了過去。正打在科爾的臉上。一抹嫣紅頓時順着他的鼻腔往外噴。
科爾舉起槍就朝着靈狐射擊,靈狐陰森一笑,又是一個瀟灑利落的迴旋踢朝科爾踹了過去。
“叫你欺負西西,老子tm打死你!”
靈狐憤怒的咆哮着,拳頭如雨點般的朝着科爾揮過去。就像打他曾經鍛鍊用的沙袋似得,毫不留情。
科爾自然無法敵對這樣身手犀利的靈狐,他很快就被打得爬不起來。他的槍也被靈狐踹了很遠,只能抱着頭在地上滾來滾去。
在噼裡啪啦的拳頭下,科爾漸漸無法動彈。
“哼,軟泡!”靈狐冷喝一聲住了手,譏諷的踹了科爾一腳。
他回到車前,對着後視鏡整了整衣服,又輕撫了一下短的沒有任何造型的髮絲。露出一個自認爲很帥氣的笑容。
瀟灑的上車,調頭,騷包的離去!
裴娜一直到靈狐的車影不見了,才慌里慌張的跳下車,用力把科爾扶進了車裡。
科爾被打的鼻青臉腫,到處都是裂開的傷痕。靈狐揍人很有水準,全部不是要害,但卻很難恢復。
“科爾,要不要緊?我送你去醫院吧?”裴娜滿臉擔憂的道,即便是牀伴,她也還是會心疼。
靠着窗戶,科爾用力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出去。他用力的喘息着,眼底盡是殺氣。
“出了這麼多血,怕是要去醫院了。”裴娜拿着紙巾不斷給科爾擦血跡,臉上盡是恐懼。
科爾搖搖頭,重喘了一聲。
“去wo酒吧!”
“好!”
當科爾回到wo酒吧的時候,他很意外的看到了弗萊德和蕭元。他們倆也是遍體鱗傷,看樣子不會比他好。
三人一碰頭,頓時萌生出一股無法言喻的悲壯。
他們都被安辰墨的幾個兄弟打了,而且都被打得很慘。
尤其是弗萊德,他捱得最慘。因爲他試圖較量,而雪狼此人最討厭在打人的時候遇上自不量力的人了。
所以他被打得很慘!其次是科爾,他的眼睛已經腫的睜不開了。
這憋屈的一頓胖揍,讓他們本就憤憤難平的怒火越燒越旺。
“娜娜,你先回去吧。謝謝你送我過來。”
眼見得事態嚴重,科爾不想讓裴娜知道。
裴娜點點頭,也不再堅持。今天本就倒黴得很,如果再被人看到她和科爾在一起,也的確有些不好。
當裴娜離去,三人都上了樓。各自弄點跌打損傷用的藥塗塗抹抹。
一直都住在酒吧的蕭十一看到三人如此狼狽,很是痛心的瞪了他們一眼。
“打不過不知道跑嗎?”他憤憤道,轉眼看向蕭元,“叫你回去你不回去,非要在這裡惹是生非!你既然鬥不過安辰墨,你去挑釁他做什麼?”
“爹哋,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好不好?誰說我打不過了?我這就去醫院轟了他!”蕭元被蕭十一氣得暴跳如雷,拿起槍就要出門。
別人以爲他幹不過安辰墨也就罷了,被自己父親看不起,那是多抑鬱的事情?
“站住!”蕭十一咆哮一聲,陰戾的瞪着蕭元,“滾進屋子裡去,讓蒂娜好好給你處理一下傷口。我真不明白,蒂娜這麼好,你非得去喜歡那個裴諾西。”
“我就喜歡她。”
蕭元恨恨道,轉身進屋。
科爾淡淡瞥了眼蕭十一,眉間泛起一絲冰凍。
“你是不是在香檳裡面加過什麼東西?諾西中毒了。”
“你不是說要算計她一下嗎?”
“蕭十一,你沒跟我說r-1會造成人的大腦短暫空白,而且也會轉成有毒物質。我用五千萬買你的配方,你卻這麼害我。你知不知道諾西差點死掉?”
科爾很是痛心的道,在布魯克林大橋上看到諾西撞橋的時候,他魂都要飛出去了。他只是打算在諾西和安辰墨之間製造點什麼。可沒想要她的命。
蕭十一不羈的笑笑,很不以爲意的聳了聳肩。
“我跟你說過,這種東西我剛從緬甸帶回來。根本還沒怎麼用過。是你自己要迫不及待的試一試,你能怪我嗎?”
他冷笑一聲,頓了頓又道,“而且我加的量還只有一點點,否則你不是在醫院的病牀上看到裴諾西,而是在太平間了。”
“哼,如果歐尼不是收了我五千萬,這件事我們都要進監獄。”
科爾現在很慶幸當時他情急之下答應給歐尼五千萬,不然的話這麼一查下去,他們幾個都逃不了干係。
雖然飲料和香檳之間隔了一段時間,但這事經不起推敲,傻子都會聯繫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