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傻蛋!”
安辰墨呢喃着,被諾西青澀卻又嫵媚的挑逗撩撥得心波盪漾。他腹間的火熱就像即將迸發的火山一樣,在瘋狂的躁動着。
撩開被褥,諾西溼潤的舌尖滑向了安辰墨結實的小腹,微微隆起的幾塊腹肌彰顯着他霸氣的存在。
即便身受重傷,他也依然雄性十足!
輕挑褲頭,裡面火熱的腫脹已經蓄勢待發,蘊含着熊熊烈火。
諾西擡眸瞥了眼一臉驚愕的安辰墨,瞳孔閃過一絲炙熱的光芒:墨,愛你,所以願意爲你……
她低頭,輕輕含住了那火熱的發源地。
“小……傻蛋!”
他緊咬着脣齒,已經無法言語。諾西青澀的逗弄讓他如履雲端。
一股狂風巨浪般的狂潮將他卷席,他飛上雲霄,比曾經任何時候都要愜意!
靈巧的舌尖霸道至極,讓他欲死欲仙!
她怎麼可以……如此銷魂?
安辰墨的心悸動着,泛着從未有過的感動!她知道他不能動,她知道他特別的想要她。
所以她用這種方式滿足他。她笨拙又生澀的套弄,讓他心裡涌起一股特別溫暖的愛意。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小傻蛋,小傻蛋!你讓我如何不愛你?
當悸動即將衝上雲霄頂端的一剎那,安辰墨迅速拉開諾西,巨大的掌心撫上火山地,噴出了一團焰火。
諾西邪魅的睨着他,一臉的似笑非笑。
“原來,男人是這樣的……”她輕挑了一下眉頭,爲他整理了滿手的狼藉。
安辰墨一臉黑線的睨着諾西,嘴角不斷抽搐着:他和她雲雨n次,她竟然現在纔看清楚。做人怎麼能這麼大條呢?
“小傻蛋,那個維娜……”
“讓我進去看看安少好不好?”
安辰墨剛要爲諾西解釋維娜的事情,就聽得門口傳來牧蓮的聲音。
諾西頓時眉峰一冷,爲安辰墨拉好了被褥,一臉黑線的走到了窗前。
緊接着,牧蓮破門而入,還推着她的女兒維娜。
靈狐靠在門框抑鬱的瞪着這兩人,特別的惱火:他不知道維娜坐一個輪椅來是什麼意思,她明明傷的是手臂!
“安少,你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牧蓮滿心歡喜的推着維娜走上前,壓根瞄都沒瞄一眼杵在窗前的諾西。
諾西冷冷的看着這兩母子,眉間盡是慍怒:我的男人,這兩鳥人來做什麼?
可是,人家說了曾經是安氏的管家,比她還先認識安辰墨。她哪裡好意思趕她們出去?
她只能抑鬱的站在窗口,觀望窗外的景色!
窗外的天色已經明亮,安靜的都市又開始躁動了起來。
這家醫院座落在鬧市,所以來往的車輛頗多。
諾西半點欣賞外面車水馬龍的心情都沒有,她用眼底餘光看到和安辰墨相談甚歡的維娜。剛剛消失的妒意又迅速竄了起來。
“安少,這些年你也不來看我!每次我收到你的禮物,心裡都特別激動。”維娜言語中透着一絲委屈,嬌媚的臉上更是有着楚楚動人的溫柔。
聽到禮物二字的時候,支起耳朵偷聽的諾西頓時怒火中燒。她惡狠狠的扭頭瞥了安辰墨一眼。在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時,她又重重的別過了頭!
哼!還送禮物。
安辰墨看到諾西醋意濃濃的樣子,嘴角泛着絲絲得意:原來我的小傻蛋這麼在乎我!哇卡卡卡。
“安少啊,維娜今年就十九了。我記得當年你對她說過……”
“牧蓮大嬸,我想休息一下,能不能給我點清淨的空間?”
安辰墨忽然出聲打斷牧蓮,不安的看了諾西一眼。
諾西可是支起耳朵把他們的對話盡收耳底。她憤憤然的瞪了眼安辰墨,紅脣撅起能掛好幾個酒瓶:他打斷牧蓮,是阻止她說下去嗎?
那麼她的後半截,是什麼話?
看到安辰墨那瞬間陰霾的臉,牧蓮微微一震,把未說完的話嚥了下去。
她訕笑了一下,又扭頭看了眼諾西。
“千月小姐,安少需要休息,咱們走吧?”
“牧蓮,她是我的未婚妻,她有權利留下。”
看到牧蓮不依不饒,安辰墨的好臉色在瞬間冰凍。他冷戾的看着牧蓮,俊朗的臉頰凍得跟冰塊似得。
“是!”
牧蓮自知逾越,灰溜溜的推着維娜離開。
維娜轉回頭,滿眼委屈的看着安辰墨,瞳孔裡,涌起了點點水光。
安辰墨冷冷的別過頭,眉頭擰成了結!
待着母女兩走後,諾西的好心情瞬間被破壞。她氣呼呼的轉身,也跟着離去。
“小傻蛋!”
安辰墨大喊一聲,一臉的委屈。
“哼!”
諾西冷喝一聲,昂首闊步的離開!
靈狐走進病房,幸災樂禍的朝安辰墨扮了一個鬼臉,吐出了兩個字:“活該!”
憤憤然的回到病房,諾西越想越生氣:她已經很明白的聲明自己是安辰墨的未婚妻了,可牧蓮母女還那麼厚臉皮的含沙射影。分明當她是空氣!
還有那討厭鬼,竟然也不趕她們走!過分。
“小妹!”
就在諾西怒火中燒的當頭,裴娜風情萬種的出現在了病房門口,她的身邊還跟着科爾。
科爾迅速打量了諾西一下,看到她身體沒什麼大礙,才悄然放下心來。
他走進病房,把手中一束鮮花放在了牀頭。
“諾西,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謝你!”
諾西淡淡的瞥了眼科爾,又看了看裴娜。
“姐,警察那邊有結果了嗎?我的機車爲何會出問題?還有威亞,怎麼就斷掉了呢?”
“噢呵呵,還沒呢!昨天情況危急,大家也都沒顧得上你那輛機車。也不知道最後被誰弄走了。”裴娜略微一怔,慌忙回答道。
“弄走了?你是說,丟了?”諾西臉色一寒,心中一絲憤怒燃起。
“差不多是這樣,席導還在派人查找。你就不用擔心啦,肯定能夠找回來的。”裴娜別過頭,隱去了臉上一絲慌亂。
她深呼吸一下,走向了諾西。從包裡拿出幾張美得極致的風景照片。
“小妹,看這漂亮嗎?”
“咦,薰衣草?這麼多。這是……普羅旺斯?”
諾西眼睛一亮,忽然間想起曾經林秋最愛的一副大照片。那就是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花海,特別的漂亮。
只不過,林秋每次看到那幅風景畫,都會黯然神傷。所以諾西的記憶很深刻。
裴娜點點頭,眼底迅速掠過一絲冷光。
她靠坐在病牀上,一張張給諾西說明。
“我想去普羅旺斯旅遊,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我聽爹哋說,小媽當年特別的喜歡普羅旺斯,還在那個木屋小鎮居住過一段時間。據說那裡很漂亮,很美。你要不要去小住一下?”
裴娜特別把對林秋的稱呼改爲小媽,是間接的承認她是裴浩南的二夫人。這讓諾西心中複雜之極。
她一直都懷疑她的身世,可是這些撲朔迷離的事情太複雜,她還沒有時間去求證到底對不對。
聽得裴娜這麼一說,她似乎有一絲的感懷。又有一絲特別不舒服的感覺。
因爲她並不想自己是裴浩南的女兒,否則的話,她也是一個私生女。
她記得牧蓮說過,安家是不會讓一個私生女進門的!雖然這句話對她沒多大威脅性,可依然讓她如鯁在喉。
“我還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劇組不是還要去宣傳嘛?墨受傷了,我們肯定要撐起來的啊。”諾西眉頭輕蹙,有些遲疑。
“不急,不急啦。薰衣草的花期有三四個月份呢。十月去更漂亮。咱們那個時候去。正巧你們學校也有個野營活動,就可以在木屋小鎮住一段時間呢。”
“你怎麼知道有野營?”諾西愕然,隨即恍然大悟。這必然是科爾告訴她的。
裴娜淡然一笑,收起了照片。
看到諾西臉上涌起被薰衣草勾起的回憶,她的眼底佈滿了精光。
“想不想去?”
“好!”
諾西點點頭,倒也沒有拒絕。
一來,普羅旺斯真的很漂亮。二來,她也很想去媽咪住過的地方看看。
四年了,她每每想起媽咪,都特別的惆悵!
“唉,小妹啊。你不知道,你和辰墨受傷了,席若飛可着急了。我們的電影勢頭不錯,預計在這個月底上映。到時候首映禮上,我們都要出席。你可不能打扮太漂亮了,讓姐姐自慚形穢哦。”
裴娜有些言不由衷的道,就算兩位主角都出了意外。媒體上面也都是他們正面的喝彩聲。
片花一推出,各大媒體上的留言反饋全部都是安辰墨和諾西的精彩演繹。
而她,卻默默無聞!
如今這醫院外面全部都是踊躍的粉絲,若不是席若飛派人攔着,怕是早就把歐陽這醫院踏平了。
裴娜的沮喪讓諾西一陣心痛,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無聲的鼓勵着她。
“姐,你那麼優秀,總會出名的。至於我,可能最終也會放棄演藝這條路。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尤其是要去查詢身世。但這話諾西沒有說出口。
“小妹,以後你畢業了,就進入裴氏好了。小凌現在還小,爹哋一個人撐着那麼大一個公司也有些吃力。無論如何,這企業也是小媽的心血。”
裴娜這句話,讓諾西一陣唏噓。她甚至有些動搖自己心中的目標:查找身世。
“墨叫我大學畢業後,直接進安氏。幫安伯伯的忙。”
諾西說話間偷偷瞥了科爾一眼,因爲莫爾斯和安氏有些不對盤。
科爾一直都坐在病房一側,聽着諾西的話,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波動。但眼中卻不斷閃爍着冷光:安氏,我一定會讓你迅速從美國的領土上,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