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相認

“雨風!陌彥柏來了!”浮塵壓低了聲音急急對韓雨風說道。

“是嗎?那又如何!”韓雨風現在武功比起七年前那是成長了不少,每晚的修煉令他內丹已經到了眼球大小,只是招式略微差點,但也隨浮塵練些冉氏功法,估計就算差也差不到哪去!

“可是...可是我打不過他啊!”浮塵急了。

“不是還有我嗎?”韓雨風翻翻白眼,漫不經心。

“?”韓雨風問號,真的沒有見雨風出過手,雖然也練他要自己練的太極心法,效果還算不錯,但是想到雨風曾經栽在陌彥柏手裡過,這信心就節節落下。

“怎麼?不相信我?”韓雨風擡起頭斜睨着浮塵,看他只差沒把心思寫在臉上,笑了下。“放心吧!相信這世界內力比我高的還真找不到。”

看到浮塵好一會了還呆立着不動,不禁提醒他,“你不去做事嗎?”

“哦!”冉浮塵這纔想起,冉旭遊吩咐過的話,“父親要你炒幾個小菜!”

“錢呢?”

浮塵馬上把冉旭遊給他的銀子交給。

在手心掂了掂,“恩!”韓雨風滿意的點點頭,有個三四兩,要知道這裡的一兩銀子相當於現代的一千元啊!每天中午答應炒的小菜也只收街坊鄰居幾十個銅板(一兩銀= 一千銅板),雖然不會吃虧,可是賺一點點,韓雨風還真的提不起興頭來。有三四兩的進益,韓雨風雖然懶,但是這麼容易賺的錢,他還是不會放棄的。

“小二!”冉旭遊又在叫。

浮塵有點奇怪,怎麼這兩次都沒見父親帶墨兒出來,居然自己在叫小二。

“來了!”趕緊走過去。“請問客官您有什麼吩咐?”

“把那個夥計叫過來!”冉旭遊指着已。

雖然覺得有點不對頭,浮塵還是把已叫了過去。因爲雨風曾經說過顧客就是神,無論什麼奇怪的要求都要滿足,除卻危害到自己的生命或是尊嚴。

已看着隔間中的這兩個人,尤其看到冉旭遊這個那天打自己一掌的人在,有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請問,客官找在下有什麼事?”已面對這兩個人精打破了惜字如金的習慣。

“界內的第十殺手——已,很高興能得到你的服侍啊!”陌彥柏的招牌陰冷笑容躍然臉上。

“不敢!”已隻眼神暗了下,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從鬼差神使的答應韓雨風出來當小二,就料到了這件事的發生,只是沒想到這麼快而已。

“呵呵!看不出啊!殺手已!”冉旭遊蘊含內力的手試探的往已胸口拍去,表面上像是在向他示好。

已不動聲色的往旁繞了下,去抹早已乾乾淨淨的桌子,剛好躲過冉旭遊的手,就手擦着桌子沒有回答。

冉旭遊只好把手放下來扣扣桌子,可是越想越不對,“對不住了!”說一聲就突然往已打去。

已本以爲躲過了一劫,卻不想突然就感到掌風襲來,只好打起精神應付。可已的武功本就比不上,而且刺客主要靠的是隱蔽,再加上傷才稍好了一點,一不留神就被冉旭遊發現了他胸口受過傷。這下,冉旭遊突然停下,厲聲問到,“你就是那天晚上的刺客吧!不,應該說是殺手。”

“刺客!”已的眼神閃爍的危險的光芒,準備放手一搏。

“啪!啪!”陌彥柏在桌子上拍着手。“身手不錯!”涼涼的丟下一句話。

話說,隔間裡打鬥,外面早就鬧開了,許多客人都趕緊付完帳走人,生怕惹禍上身,連韓雨風這懶人也從櫃檯裡出來向隔間走去。

“雨風,不要去!”浮塵攔在雨風面前。

“不要攔我,放心!我是不會被發現的。”雨風撥開浮塵繼續往隔間的方向走。

“小二,這是什麼回事?”是那個自稱耿明的人走進小店。

“客官,現在有人鬧事,您可以晚一點過來!”韓雨風客氣的說,雖然看出了這個男人的武功不弱,但比起裡面的那兩位還是有一定距離的,他不想累及無辜。

“哦!”耿明很感興趣,但還是一副我很正直的神情。“在下不才,略通武藝。掌櫃的事何不讓在下試試看!”韓雨風與冉浮塵因都練有太極心法,耿明沒有看出他們會武功。

“那就拜託了!”韓雨風想想就道。

浮塵在他後面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角,不明白他怎麼讓這個功夫明顯不如父親和那個叫陌彥柏的人進去。

“如果不讓他進去,我們的行爲該怎麼解釋?還是一個貪財怕死的形象嗎?而且他進去不一定會有危險,看起來來頭不小的樣子。”韓雨風在浮塵耳邊低語。

浮塵因雨風在自己敏感的耳朵邊上講話,眼神在這個時間點上透漏着陶醉。

發現浮塵居然會爲了自己在他耳朵邊上說話而走神,韓雨風終於發現他們的感情似乎在這個雜亂的地點有點變質的傾向,一瞬間,所有的事情都變得清清楚楚。

“浮塵,你喜歡我?”

這句話在浮塵耳邊想起,無異於一個重磅炸彈扔下。

“這,這...我...”浮塵臉色一下變得很是精彩。

“喜歡嗎?”聲音狀似誘惑。

“我...”

“不喜歡的話就算啦!”韓雨風邪惡的說着,就要走。

“我...我喜歡你!”聲音驚起樹上的鳥。

隔間本來不間斷的聲音一下都停了,冉旭遊與耿明的腦袋瓜子同時轉向韓雨風與浮塵的方向,但很快反應過來,又迴轉身面向裡面。

“裡面的,都給我出來!”韓雨風語不驚人死不休。

詫異。

冉旭遊提着不知何時已經半死不活的已首先踏出來,接着就是耿明。陌彥柏沒有出來,(鏡頭伸入隔間。)正在品酒。

“有什麼事嗎?”冉旭遊除了衣服上有些許褶皺,全身上下沒有半點污漬,根本看不出剛這個人還收拾了大陸排名第十的殺手。不!是刺客!

“那是我的東西!”韓雨風指着冉旭遊手上的已。“還有,賠錢!”

“什麼?”冉旭遊覺得這家店的老闆太古怪了點,難道看不出他們很危險嗎?或者說是有恃無恐!

“已,是我的人!還有我這段時間被你們影響造成了茶水費348個銅子,小吃1746個銅子,酒979個銅子,統共三兩銀子七十三個銅子。”韓雨風背書樣報出這段時間的損失,當然裡面肯定是有水分的。

“銀子沒問題,不過這個人事關重大,而且爲窮兇極惡之人。希望掌櫃不要意氣用事!”冉旭遊看也不看的摸出一錠銀子往浮塵身上砸去,因爲有點鬱悶,想要砸痛一下這個小二,好讓這個掌櫃明白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所以帶有一點點細微的內力。

看銀子帶有真氣,浮塵想也不想一閃身把它打在了地上。

“咦!”陌彥柏冰寒的聲音傳來。

從隔間中出來,往浮塵的方向走去。

韓雨風閃身到了浮塵面前。 “閣下,敢問有什麼指教?”

陌彥柏看也不看他,一折扇伸過來,裡面的暗勁足以使一個普通人致死。

伸出手輕輕鬆鬆的接下。

陌彥柏再次詫異,自己怎麼會看不出這兩人暗藏武功,而且好像還不弱的樣子。

“雨風,你讓開吧!我可以保護自己,也可以保護你!”浮塵被雨風所保護開始覺得自己被無視了,自我感覺比雨風武功高的他,肯定希望能自己保護好心愛的人。

看到了浮塵眼裡的感情,過了會,韓雨風往旁邊摞開,回答道,“好!但是,你能夠保證能從他手中把已搶過來嗎?”指着冉旭遊。

看了眼冉旭遊,雖然是自己的父親,但已卻不是他口中的那樣,一定要救下來。“一定!”是在向雨風保證,也是在給自己打氣。

“他是大陸的第十殺手,你確定要在我手中搶?”冉旭遊皺皺眉。

浮塵手緊了緊,望向韓雨風。

“他是不是殺手,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只要知道他現在是我店裡的夥計就夠了。”韓雨風抱胸說道。

陌彥柏的視線再次被韓雨風吸引,很有潛力做我這一行,在心裡判斷。

背後有腳步聲傳來。

誰?這個時候來!

韓雨風轉過背去。

好俊朗的一個少年,面如冠玉,身型挺直,一副儒雅君子的模樣。

怎麼有種熟悉的味道從他身上傳來?韓雨風疑惑。

“二弟!”只見剛剛還在門前一點的少年,一下把韓雨風給摟在了懷裡。

“大哥?”韓雨風嘗試着開口問道。

“是的,我是你大哥。你不記得大哥了嗎?”韓晨把韓雨風拉開了一點,低頭說道。

“大哥!”確定是自己的大哥,韓雨風的聲音一下激動得變成了少年音色。“你成人啦?韓雪它們呢?大哥怎麼比我高這麼多?...”

“呵呵!”韓晨笑,“是的,剛成人不久,韓雪它們還沒有,估計要等幾年吧!而且,大哥比你高不好嗎?”眼底閃過一絲光芒。

韓雨風沒有說話,只是不住的往韓晨身上蹭。

浮塵在一旁看着,心裡首次嚐到醋的味道。

而一直在旁邊的冉旭遊,陌彥柏以及耿明打量韓雨風的眼神開始變得犀利。

“掌櫃的,您的真面目不是這個。”肯定的語氣由陌彥柏說出,涼涼的泛着冷氣。

聽到陌彥柏的話,韓雨風從韓晨的懷裡鑽出來,反問“那,又關閣下何事?”

“呵呵,是不關他的事!可是,冒昧的請問下,掌櫃的和我手中的刺客是什麼關係?”冉旭遊參進一腳。

“哦!”韓雨風斜挑起眉,不耐道,“他是我店裡欠我錢的夥計。”最不喜歡有人盯着自己質問了。

“是嗎?”明顯不信,“掌櫃的,可否請以真面目示人!”

“憑什麼?”韓雨風火氣來了。

“這樣子看,掌櫃的是不允嗎?...不過,只要掌櫃的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不是他一夥的。”冉旭遊提提一直耷拉在他手上的已,“倒也還是可以商量!”冉旭遊自顧自的說。

“我爲什麼要答應!而且,冉尚書似乎忘了這裡是誰的地界吧!”韓雨風氣昏了,口不擇言。

“掌櫃的,你是怎麼知道冉尚書?”陌彥柏興趣來了,找了張椅子坐下。

“是嗎?我爲什麼不知道?翠柳居的主人——陌彥柏!”韓雨風豁出去了。

剛坐下的人,騰的一聲又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嘛!就是這家店的掌櫃的啦!還有什麼想問的,沒有的話就把已給我還過來。”韓雨風昂起頭,一副誰敢惹我的表情。

“呵呵!”韓晨看着還在自己懷裡的雨風,像一隻驕傲小公雞的樣子,不由寵溺的摸摸他的頭髮。

但看周圍人都找韓雨風的渣,脾氣也涌起。想:“惹我沒有事,但如果誰動了雨風,我就和誰急!就算是冉旭遊也不行!”

“各位,可以看看實力再決定怎麼說吧!”韓晨把全身的氣勁向四周散開。

頓時,除了韓雨風和他自己外,所有人都被吹得站立不穩,耿明最次,被逼退到角落,其次是浮塵,被逼退了七步,冉旭遊五步,而陌彥柏只有三步。

四周的桌椅,都啪啪的打到牆壁上,有些甚至還變成了碎片。

“怎麼樣?”韓晨環顧四周問道,懷裡還是緊緊地抱着韓雨風。

沒人回答。

“哈哈!好久都沒有遇到過如此高手啦!”人還沒見,聲音就先到了。

這時,從屋外筆直的飛進來一個人,着劣質的衣服,踏五個銅板一雙的布鞋,卻帶有書生帽,拿一個銅板的紙扇,整個窮酸書生樣。但他在氣場中卻沒有收到半點影響,如閒庭漫步。

“哦!冉旭遊!‘金牙齒’的公子“仁俠”耿月白!咦!原來彥柏也在啊!”來人立在正中央一一點破。

“不過,這位,在下還真的沒聽說過如此少年英才啊!奇哉怪也!”點下韓晨,邊說邊晃着頭。

轉眼,又注意到到冉旭遊手中提有人, “誒~~那位冉尚書手中的人莫不是我家的小十已嗎?”

“鄭柄鴻!”陌彥柏的聲音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韓雨風在韓晨懷裡偷笑,還真沒有見過陌彥柏如此惱怒的時候。

“這位,莫不是傳說中神月大陸最大殺手組織頭領——鄭柄鴻!這位,翠柳居主人——陌彥柏!還有這位,太升國的第一美男子——冉旭遊!”一一指着鄭柄鴻,陌彥柏和冉旭遊,耿月白問道,雖然心中大概是知道了,但還是不敢確認。

“是也!是也!小月白眼光真獨到啊!哈哈!”鄭柄鴻像是迫不及待似的回答道。

沒想到殺手首領居然是這樣一個人,怎麼看就怎麼不像!懷疑他是怎麼把殺手給訓練的出來的...

得到確認,耿月白一下張大嘴,傻眼了...

“對了,這位公子,我們來比一場,如何?”鄭柄鴻歪着頭看向韓晨。

“還有,那位中年大叔怎麼被你抱在懷中啊,很好抱嗎?我也要試試!”向韓雨風伸出手。

韓晨就手撥開他的爪子。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年齡,你纔是中年大叔吧!韓雨風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不好!現在沒空!”韓雨風搶先答道。

“哼!你個小娃娃!別以爲我不知道,不就是花簇家族的面具嘛!我倒要好好看看你的本事!”鄭柄鴻像是不滿韓雨風插話,先行向韓雨風動手。

陌彥柏,冉旭遊他們趕緊像角落走去,浮塵留在了韓晨身後。

韓晨蠢蠢欲動,指節捏得咯吱作響,看樣子是想要代替韓雨風動手。

韓雨風扯扯韓晨的衣袖,“大哥,讓我來吧!”仰起頭,他也想去試試身手,練了這麼多年的內力了,如今都還沒有跟人較量過,看別人打得不亦樂乎,心裡說不想試試那是騙人的。

韓晨看着他,擋過一招,點點頭,道,“恩!不過自己小心點。”

因爲小時候的事,使他相信韓雨風的實力,所以就拉着一臉擔心的浮塵往角落去了。

韓晨一走,鄭柄鴻就腳下一回旋踢踢過來,還沒等招式變老,右手又像韓雨風臉上抓去,顯然是想把韓雨風的面具給剝下來。

韓雨風經驗雖然不多,但內力那是相當的強悍,鄭柄鴻迴旋踢的時候,他八成的內力就往鄭柄鴻的腿上招呼,氣勁都使木質地板開始龜裂,照韓雨風手上的勁道,如果被打實了,看來腿就非被廢掉不可,這就迫使鄭柄鴻不得不撤了右手的招式來自救右腿。

剛化解完腿被廢的危機,韓雨風也一回旋踢的往鄭柄鴻身上踢去,鄭柄鴻沒有韓雨風的內力,就只好躲了過去。

“咦!人呢?”鄭柄鴻躲開的同時,也在韓雨風的視線消失。

“小子!我在你後面!哈哈!”鄭柄鴻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韓雨風反射性的一轉身。

“嘶!”面具被撕下來了。

韓雨風到底還是吃了經驗少的虧,臉部肌膚接觸空氣的瞬間,愣了。

大廳裡傳來耿月白的抽氣聲。

“韓雨風!”冉旭遊和陌彥柏同時發聲。

韓晨反射性的就把韓雨風給藏在了自己身後,浮塵再把雨風往後面藏起。

“我兒子呢?”冉旭遊氣急敗壞的問道。

韓雨風聽到,反應過來,搖搖牽着自己手的浮塵。

浮塵回望了韓雨風一眼,眼中滿是掙扎。

“去吧!”韓雨風輕聲說道。

這句話雖然輕聲,但大廳裡的人哪個不耳聰目敏。

於是,冉旭遊急切,鄭柄鴻有趣,陌彥柏玩味,耿月白若有所思,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浮塵身上。

浮塵見如此,也知道事情不容許他再猶豫下去了,就手撕去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副和冉旭遊有七分相像的面孔。

看着冉旭遊,輕輕叫了聲,“爹!”

冉旭遊渾身震下,手上一直提着的已也被他無意識的扔下了,慢慢向浮塵的方向走去,彷彿每一步都是一生。

“兒子!”冉旭遊摸着浮風相對他來說略顯稚嫩的臉盤。

“爹!”

“這些年可苦了你了!”冉旭遊以爲浮塵是受韓雨風的控制。

“放心吧!什麼事爹都會爲你擺平的!”說着把浮塵拖離韓雨風,並把他給護在自己身後。看不出啊!誰會知道從前風流倜儻的冉旭遊居然是兒奴呢?

“不是的,爹!”浮塵嚷道。

“那是什麼?”冉旭遊不解。突然想到在隔間聽到浮塵在大廳哄的那句話,“莫非...”眼睛望向韓雨風。

“是的。”浮塵點點頭,“而且七年前也是我自己同意的。”

“兩位,打算敘舊到什麼時候?”鄭柄鴻插話。

“管我!”兩父子同時回吼。

冉旭遊又歪頭看向自己的兒子,感嘆:自己沒有參與兒子成長的時間太長了,而再見到,他卻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

“你喜歡他?”冉旭遊雖然知道,還是問了下。

“是的。”浮塵的眼神很堅定。

而一邊的鄭柄鴻見這兩父子不理他,也感覺到沒味,韓雨風正和韓晨也正在敘舊,就只好走到陌彥柏身邊,陌彥柏看鄭柄鴻走到自己身邊,全身開始戒備,就只差頭髮沒有豎起來。

“彥柏,好久不見啊!”鄭柄鴻作勢要去拍拍陌彥柏的肩。

“滾開!死變態!”陌彥柏毫不客氣的拍開鄭柄鴻欲伸來的爪子。

這時,地上的已正慢慢睜開眼。

“掌櫃的。”

“?”韓雨風正站在韓晨旁邊。

“聽見有人說話嗎?”問。

韓晨搖搖頭。

“掌櫃的!”

這回,韓雨風聽清了,韓晨也聽到,耿月白不知道是沒有聽到,還是裝沒聽到。而其它人則現在沒有這個心思,都處在心情激動中。

“是已!”韓雨風向已的方向跑去。

韓晨也跟在他後面。

“已,你還好不?哪裡受傷了?”韓雨風走到已前面,蹲下來。

“還好,他只是把我拍暈了,養兩天就好!”說話還是有點無力。

“大哥,把他背到裡屋去吧!”

“好!”

冉旭遊這邊。

“浮塵,喜歡男子,爹是不會阻止的,但是,一定要有後!這幾年,府裡沒有添丁,所以要靠你,冉府不能因你而絕啊!知道嗎?”冉旭遊看浮塵堅定的眼神也不阻止,但是說出了這麼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