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危機前夕

沉思了會,陌彥柏看了看掛在架子上望着他們的花琦,道:“可以,不過你要保證他不會出亂子。”

韓雨風帶着可以嗎的眼神望向花琦,花琦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好!”看到花琦點頭了,韓雨風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把那人也帶上。”陌彥柏對他身後的人說到。“還有,花簇世家的嫬子!我希望你好自爲之...”淡淡的對着空氣說。

花琦聽到,全身不可抑制的一震,隨即本來挺拔的腰桿像是軟了下去。

花簇世家?韓雨風在心裡疑惑,沒聽過這個名字啊!不禁在心裡劃下了個問號,眼神也望向花琦,略帶疑問。

花琦見韓雨風的眼神裝作不清楚他的意思,扭頭沒有說話。

韓雨風見此情景,想,也是,大家還不熟,才認識而已,而且人家的隱私自己也沒有權利過問,這樣想下,心中也就釋然了。

穿過陰暗得像地洞的走廊,跨過不記數的N個岔道口後,終於從地道里出來了。

這個牢房設計得像個迷宮,裡面的地道四通八達,而且是五步一樓十步一崗的規格。製造的所有材質不是鐵就是石頭。就算是自己內丹沒被藥物作用,想從裡面出來,也還是做夢!這是韓雨風自己目測以及從周圍氣場的感應度得出的結果。

出口是個大型書架,大漢在他們出來後把手按在書架壁上的淡痕上,重新把書架推回原位,從在房間的角度看去,根本就看不出一絲機關的痕跡,諧接口很是隱秘,而且書架是用鐵鑄成,一定要用手推。細看去,那淡痕竟是掌紋設計的樣子,猜是要掌紋對頭纔可以推吧!看到此處,韓雨風不得不佩服設計這個機關的人。

走出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很大的屏風,上面繡有十八個形態各異,卻絕對撩人的極品美男。轉過去,還是屏風,屏風上還是各種各樣的美人,男女都有,但無一不是極品 。

房子很大,三面都是書架,中間擺放的都是屏風。“什麼設計?”韓雨風看着這詭異的房間,根本就看不到房門在哪個地方,視線都被屏風擋住了,不禁嘀咕道。

陌彥柏像後瞟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在屏風間穿插,向外走去。

跟着陌彥柏,韓雨風他們終於走出了房間,汗!真是大的驚人,居然從書架走出,到出門,走了五分鐘。古代的土地還真是不值錢啊,一間房有必要設計得這麼大嗎?韓雨風在心底感嘆。

出來,是在一個走廊上,沒有人走動,穿過片小樹林,繞過小湖,幾人來到了一個閣樓下面。

自從出了那片樹林,韓雨風就有種熟悉的感覺,見到這裡,心中的熟悉感越來越強烈了,怎麼那麼像太初城中那個翠柳居的格局?在心底疑問。但他不敢輕易問陌彥柏,因爲他還摸不準這個像蛇一樣討厭的男人到底現階段準備怎麼對他。雖然知道他是想把自己作爲一個小倌,但只要有時間,等自己真氣運轉了,應該沒有人能攔住他。現在還不行啊!...

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能夠隱隱的感應出周圍人的強弱,好像是從瀑布那裡出來之後吧!因爲當時花琦的強弱就隱隱感覺到了。就是現在的陌彥柏他也可以感知,比自己差不了多少,可是自己現在的真氣...其它人與之相比卻是差了一大截。

只要自己恢復了,再找準陌彥柏不在的那一天,韓雨風就有信心把自己包括花琦都救出去。

理清楚了這些,韓雨風心裡就像吃了顆定心丸。

不過,現在他要對自己做什麼,自己也無從報復啊!想到這,韓雨風頓時苦了臉。

陌彥柏看這走着走着就不走了的人,站在原地,臉上還時青時白的。不禁初次感覺不耐煩。

“提着它!”陌彥柏對他身後的大漢說。

花琦見韓雨風發呆,想去叫醒他,因爲他敏感的察覺到,陌彥柏有點不對頭的傾向,張張口,卻發不出聲音,不禁苦笑,原來自己在牢房被點的啞穴還沒有解,只好無奈的厄低下頭,默默的看着發呆的韓雨風被大漢一把扛在肩膀上。

韓雨風肚子被狠狠的撞在那人的肩頭上,一下從分析中痛醒過來,看了看情形,意識到自己居然在這種該死的地方走神了,現下他們正走在閣樓的二樓和三樓間的樓梯上,一大串樓下的男人口掛唾液望着自己,韓雨風額上的青莖不住往外冒。

“放我下來。”被人扛在肩上觀賞,韓雨風的自戀程度還沒有這麼高。

大漢望着陌彥柏。

陌彥柏頓下,從後腦勺看去,是點了下頭,像是後面長了眼睛看到了大漢的動作。

韓雨風被放下地來,不敢再走神,乖乖的跟在陌彥柏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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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琦因爲不能做聲,就默默地看着韓雨風下來,跟在後面。

來到三樓,進入其中最大的那所房子,“以後這就是你住的地方了。”陌彥柏說道。

“!”韓雨風看着這古香古色而且明顯的在這個世界也很高級的房子,滿意的點點頭。“那,我要做些什麼?”韓雨風問道,他可不是白癡,住這裡,肯定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或者更多。

“從明天開始,你就出席每晚的表演。但如果效果不理想,你只有這副皮囊的話,就等着接客吧!”陌彥柏輕描淡寫的說着這話。“從今天開始,我會親自□□你的,上好的皮囊用處可不只有這一點。”

聽到,韓雨風徑自打了個哆嗦,真毒!真到了萬一,大不了不管花琦了,韓雨風在心裡惡劣的想到。

陌彥柏後面的大漢帶着花琦走出了房間。

“花琦住哪裡!”韓雨風疑問。

“隔壁,”陌彥柏坐到牀上。

“你不出去嗎?”韓雨風問道。

漫不經心的掃了韓雨風一眼,“我就住在這裡,你不用想太多,我需要的是一個妖姬。但你的妖還不夠,白天的時間就是你學習琴棋書畫的時間,晚上由我來告訴你該怎麼服侍主人!明白?”

韓雨風傻傻的點點頭,其實心裡是在叫苦不迭。媽呀!真是危險,這叫我怎麼逃?花琦,如果我到時不顧你逃跑,你可不要怪我啊!韓雨風在心裡祈禱。

不過想想還不知道自己今晚怎麼過呢?這下,韓雨風的腦筋飛快的動起來,不可能變回貓身逃跑,沒有機會啊!如果被發現就死定了...

怎麼辦呢?韓雨風來到這個房間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陌彥柏看韓雨風在房裡亂走,知道他在考慮什麼,但也懶得點破。他可不認爲,就以韓雨風的身手能夠逃得出去,抓他時就探了下,這個人是沒有內力的。下藥也是針對花琦下的。

哦!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呢!派出去調查的人也沒有找到他的任何資料。真是神秘!不過,不管他以前是什麼身份,現在是這裡的人了,就由不得他了。

至於名字,需要知道的時候再問他吧!現在還是想下花簇世家的人萬一發現了的話,怎麼快一步結束這個世家...陌彥柏在心裡沉思着。

話說花琦被帶入韓雨風旁邊的另一個房間,大漢剛進門就把他扔下,轉身走。

看大漢要走,花琦急了,他的啞穴還沒有解呢?

也顧不得全身的疼痛,忙追上去扯着大漢的衣袖,瞪大眼指着自己的喉嚨,生怕大漢不明白似的。

大漢看着,臉皮沒有起半絲波瀾,手一伸,就把他的啞穴給解了,然後大步走了出去,到韓雨風的門外守着,花琦看到,不禁心中泛起波瀾,“連僕人也這麼一絲不苟,還真是嚴密,要怎麼才能走呢?”一個人在房間裡犯難。“又不能依靠家族,而且看那男人還是翠柳居的一直流傳的那個神秘人,怎麼辦?”這邊在牀上思考。

再看韓雨風那邊,陌彥柏坐定後不久,就有侍女拿着賬本樣的本子進來,大概有十幾本的樣子,恭敬的遞給陌彥柏。陌彥柏就手拿起本子看起來。

韓雨風則繼續在陌彥柏的眼前晃悠着,陌彥柏看賬本因爲幾處都不如意,看得很是心煩,擡起頭又看見韓雨風總是在眼前晃來晃去,這樣,鐵打的神經也會出問題。

隨着韓雨風轉的次數逐漸增多,陌彥柏的眼神愈見冰冷,終於,“你是不是想要被我早點□□?”韓雨風一聽這話身體頓時僵直,忙坐在凳子上坐得筆直,只剩眼珠子在亂轉。

看韓雨風終於不轉了,陌彥柏又繼續低頭考慮“賬本”上的問題。

天,眼看着黑了,韓雨風心裡的焦急也越來越強烈,現在打陌彥柏肯定是打不贏的,變回原身又沒有機會。怎麼逃呢?

他難道不用出恭嗎?韓雨風只有惡質的想,現實根本無法行動。

“吱呀...”是侍女端飯進來的聲音。韓雨風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侍女,心中希望她們呆在房間的時間多一點,和這條蛇樣的人在一起,每一秒都是煎熬啊!可惜,在韓雨風熱切期盼的眼神下,侍女並沒有多留哪怕十分之一秒,放下飯菜就走了。

這時,陌彥柏已經從“賬本”裡擡起頭來,望着韓雨風那樣子,眼睛不期然閃過一絲厭惡...

“吃飯。”陌彥柏坐到椅子上,對一直坐在桌旁的韓雨風說道。

“噢!”韓雨風僵硬的拿起筷子往自己前面的菜色夾去。“怎麼辦?”這個問題一直在腦海徘徊。

陌彥柏沒有多理他,用完美的餐桌禮儀吃完了這頓晚餐,期間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韓雨風卻是如坐鍼氈,只吃了一點點飯。

飯後,陌彥柏還是繼續他未完的審批“賬本”,韓雨風看現在這個樣子,只好自己對自己下暗示,一切只能順其自然,現在不要着急。但也不敢提前休息,生怕陌彥柏會在他睡着的時候做出自己不能接受的事。

陌彥柏做完的時候,已經是巳時三科了,看到韓雨風坐在椅子上搖搖欲墜,稍滿意的點點頭。

“美人,你叫什麼名字?”掛上他慣常的笑容。韓雨風打個冷顫,立馬坐直。

“韓雨風,我叫。”

“哦!雨風嗎?”陌彥柏收回冷笑,“但是,你不應該叫我呢!你以後要叫自己奴家呢!”走過來,勾過韓雨風的下顎。

“奴家?”韓雨風在心裡徑自顫抖了下。但還是帶着有點溫順,有點害怕的眼神說道:“那奴家是不是要叫您主人?”嘔,心裡在狂吐!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韓雨風還是懂的,害怕也沒有用,先過了這關再說。

“是的。”陌彥柏看韓雨風就這麼快屈服了,不禁有點鄙夷,對這個人的警覺心降低了些許,但蛇的個性是不會因爲韓雨風的示弱而這麼快就相信的,畢竟一個調查不到身份的人,不是自己本身有過人的本事,那就是背後有人在爲他打點一切。而韓雨風看上去不像是自己有能力的人,那就是背後有人在了!陌彥柏這樣判斷。

“來人,備水。”陌彥柏對外面吩咐道。

“是!”

很快就有人提着水,並把浴桶擡進來。

水放好後,下人都下去了,並不忘把門輕輕合攏。

陌彥柏走到浴桶旁,把手撐開,“給我寬衣。”

“恩?”韓雨風有些發愣。“不是上牀嗎?”在心裡嘀咕。

“沒有聽見嗎?”陌彥柏右嘴角斜了下。

韓雨風看到,心說壞了,急忙走過去幫他寬衣。可該死的衣帶,怎麼那麼繁複!韓雨風因爲緊張而愈加手忙腳亂。

陌彥柏也不急,只是靜靜的任他折騰。

終於,歷經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韓雨風成功的把陌彥柏所有的衣服都剝了下來。

“水冷了,你給我去重新提過水來。”陌彥柏不着一縷的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冷冷的說道。

才從衣帶糾結解放出來的韓雨風,又開始認命的一桶一桶的往外面倒水,然後又一桶一桶的往這個看起來絕對不小的浴桶裡倒滿水。

試了試水溫,覺得差不多了,就叫那雖然是裸體但還是那樣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的陌彥柏沐浴。

走到浴桶旁,優雅的跨進去,感受到適宜的水溫,陌彥柏舒服的吐了口氣,又對韓雨風吩咐到,“侍候我洗澡。” 累得發暈的韓雨風無奈,爲了自己的小命只能不甘不願的走上前去,但還是忍不住小小的問了句,“爲什麼?”

“這是你以後會要做的事!從現在開始,你在一個月之內要掌握我的喜好,並要侍候得讓我滿意。”陌彥柏閉着眼一邊享受着韓雨風的搓澡,一邊程序般的說道。

其實,韓雨風還有一個最大的擔心,但不敢問,“他,到底要不要陪他上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