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陛下!”皇家護理醫院衆人跪拜齊聲喊道。
“蘇德曼大夫,我兒子的病怎麼樣了?”拉瑪五世詢問道。
“陛下放心,王子的情況確實已經穩定了下來,不信您跟我去看看。”蘇德曼大夫微笑着,接着帶着皇室衆人進入重症監護室。
只見病牀上的巴差提樸面色平和,呼吸平穩,顯然肺葉裡的碎骨已經被取了出來,頭上包着繃帶,雙腿也用夾板固定好了,確實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我的兒子啊。”皇妃看到兒子這個模樣,心疼的不行,撲到牀前就開始痛哭。
拉瑪五世雖然心裡也悲痛不已,還是感謝蘇德曼大夫,也慶幸自己有生之年創辦了這個皇家護理醫院,“蘇德曼,謝謝你救了我兒子,從今天起,你可以正式加入皇室御醫院,同時也是我們皇室的最信得過的大夫!”
“謝謝陛下,我三生有幸爲皇室效力,是我最大的榮譽!”蘇德曼滿心歡喜。
“蘇德曼大夫,你能說說,你是怎麼治好我的皇兒的?據我所知,你是西醫出身吧?怎麼對華夏中醫也如此精通嗎?”拉瑪五世看着兒子身上的毫針,頗爲驚訝,而且更令人驚奇的是,不用開刀,病人身上的斷骨便被接好了。
“回稟陛下,我閒暇的時候也會研究一些華夏中醫書籍,所以對針灸和接骨之術也略通一二。”蘇德曼帶微笑,自信道,“今天情況危急,所以便冒險試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成功了,也多虧王子自己福大命大。”真沒有想到蘇德曼竟然是浪得虛名的大夫,他料想到皇上會來,所以早就把各方面的措辭都準備好了,回答時當然有條不紊。
“嗯,你做的確實不錯,很好,我暹羅也有名醫了。”拉瑪五世很滿意地點點頭。
“蘇德曼,我兒子現在是不是已經沒事了?那他以後還能站起來嗎?”皇妃滿眼淚花的地問道。
“這個……這個嘛……”蘇德曼皺着眉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現在巴差提樸的情況如何,他壓根也不知道。不過他反應倒也迅速,嘆了口氣,惋惜道:“這個我也不敢保證,只能看王子的運氣和意志力了,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後面具體恢復的如何,得看他自己的了。”
他簡單幾句話,便把責任推了個一乾二淨,其他的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蘇德曼,我兒子大概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拉瑪五世着急道。
“這個也很難說,還是得看他自己的意志力。”蘇德曼面色凝重道。
“他身上的針怎麼處理?”瓦棲拉兀突然問道。
“針千萬不能動,否則出了什麼後果,可就怨不得我了!”蘇德曼急忙說道,他心裡根本不知道這些針怎麼處理?
再說葉秋白和蘇櫻櫻二人,他們並沒有走遠,而是在孩子出事的附近找了客棧住了下來。葉秋白知道自己如果真走了,這孩子就沒有希望了。
“老實交代,你的醫術從哪裡學的?”蘇櫻櫻回想起剛纔那神奇的一幕,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書上啊。”葉秋白喝着水,隨口說道。
“你看的什麼書,神書?”蘇櫻櫻皺着眉頭看了他一眼,騙鬼呢,要是看看書都能成爲大夫,那全世界的人都是大夫。
“我看的書本來就比較精深,而且,你聽過什麼叫天賦嗎?”葉秋白轉頭衝蘇櫻櫻笑了笑,說道:“你老公我,葉秋白,就有這種神醫的天賦,所以什麼東西都是一點都通。”
“牛都快被你吹上天啦!快來給我按摩!”蘇櫻櫻又撒嬌道。
“好吧,我的小祖宗。”葉秋白說着把蘇櫻櫻按到牀上,又是一陣淋漓暢快的運動。哎,真是美女傷腎啊
第二天一早,蘇櫻櫻便問什麼時候起身。葉秋白則說今天有人會來找他。
“暹羅你又不認識人,誰會找你啊?!”蘇櫻櫻着眉頭問道。
“一會兒帶你去皇宮看看,我們吃吃皇宮的大餐!”葉秋白迷糊說道:“沽名釣譽之輩,早晚會現出原形。”他今天故意沒有起牀,懶在被窩裡讓蘇櫻櫻喂他吃葡萄。
“沒有人比你再壞了!”蘇櫻櫻說完在葉秋白額頭親了一下。
葉秋白懶洋洋地說道:“我扎的那幾針功效有限,可能到傍晚巴差提樸就撐不住了,本來今天還打算繼續過去給他扎針的,現在看來,他那個哥哥好像並不喜歡我。”
蘇櫻櫻不由一怔,終於明白葉秋白剛纔說話的意思了。
“起牀給我按摩,我想要。”蘇櫻櫻嬌羞道。
“真是服了你了。”葉秋白有些無奈,他太喜歡蘇櫻櫻了,伸手把她摟在懷裡。
“我想多要一會兒!”蘇櫻櫻故意命令道。
葉秋白只能照辦,他簡直無法抗拒。
蘇櫻櫻很喜歡被寵愛的感覺,可能從小霸道慣了,對男人有特殊的依賴感。這種感覺,她只有和葉秋白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感受的到。
傍晚的時候,葉秋白這裡閒淡自如,暹羅皇家護理醫院卻亂成了一鍋粥。
“怎麼回事,今中午還好好的,怎麼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病情就惡化了?!”皇家護理醫院院長古魯吉亞,對着蘇德曼在內的一衆醫生怒氣衝衝道。
就在剛剛,原本病情穩定下來的巴差提樸,突然間情況急轉而下,呼吸困難,身體抽搐,各項生命指標快速下跌。
“這……這我們也不知道啊,好端端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一衆御醫也是滿頭大汗,不知其然。
蘇德曼也是面色煞白,沒敢吭聲。
“蘇德曼,到底怎麼回事?昨晚不是你給醫治好的,現在怎麼就說醫治不了了?!”古魯吉亞怒衝衝對蘇德曼急說道。
“院長大人,那什麼,他現在情況有變,已經超出我能力範圍之內了。”蘇德曼急忙推脫道。
“治不了也得給我治,這裡面就你醫術最好,抓緊給我進去!”院長聲音威嚴的命令道:“無論如何要給保住王子的性命,否則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兒子怎麼了?”古魯吉亞院長話音剛落,拉瑪五世夫婦就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看到面色泛青的兒子,王妃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一幫醫護人員趕緊上去扶她。
“蘇德曼,這是怎麼回事,剛纔我兒子不還好好的嗎?!小心你的腦袋!”拉瑪五世憤然說道。
古魯吉亞院長也怒道道:“蘇德曼,我告訴你,王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你永遠滾出皇家護理醫院!”
蘇德曼嚇得臉都白了,院長這話並不是在嚇唬他,如果今天王子要是死了的話,那他昨天晚上的一切“功勞”全都白費,如果他被趕出皇家醫院,比殺了他還難受。
“蘇德曼,你想抗旨!你有幾個腦袋?!”拉瑪五世這次真的火了。
“人……人根本就不是我救的……”蘇德曼眼見人命關天,糊弄不過去了,只好帶着哭音承認了。
“你說什麼?!”
衆人不由一陣大驚,皇家護理醫院竟然出了一個登徒浪子!
此時客房內的葉秋白和蘇櫻櫻正在吃晚飯。
“你說,你家裡的那二位夫人會不會接受我?”蘇櫻櫻邊吃邊問道。
“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葉秋白微笑道。
“我們以後吵架你管不管呢?”蘇櫻櫻噘嘴問道。
“你們誰不聽話,我就打誰的屁股!”葉秋白想了一下說道。
“你就知道喜歡女人的屁股,不要臉。”蘇櫻櫻嘿嘿一笑,想起了葉秋白的貼心按摩。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幾聲大象的吼叫聲,隨後從大象背上下來幾個人影,快速的衝客棧。
“請問哪位是葉秋白大夫?”古魯吉亞院長一進屋便急忙的問道。
葉秋白起身用英文說道:“在下葉秋白,未請教?……”
“我是暹羅皇家護理醫院古魯吉亞,特奉我們陛下旨意,請葉大夫救救二王子。”原來在緊急時刻,大王子說出了救治二王子的人是葉秋白。所以古魯吉亞奉命幾乎找遍了都有的街道旅館,才找到葉秋白。
經過長時間的指手畫腳,才能明白到底何事,所以葉秋白也是性急的人,爲了節省時間便不再囉嗦什麼,便拿着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領着蘇櫻櫻直奔皇家護理醫院而去。
到了皇家護理醫院之後,葉秋白便直奔重症監護室。
“我殺了你這個混蛋!庸醫!騙子!”只見重症監護室門口,王妃正發瘋一般撕打着蘇德曼,蘇德曼臉上已經佈滿了血條子,一邊躲,一邊慘叫着。
一衆醫生誰也不敢勸架,皇妃又有誰敢阻攔?
在古魯吉亞的引領下,葉秋白給國王和王妃見禮後,顧不上看蘇德曼出醜,閃身進了重症監護室,見王子情況危急,立馬把他身上的銀針取下來,隨後掏出銀針,在他胸口處幾個大穴紮了幾針,將自己體內的靈氣再次渡給他。漸漸地王子的情況立馬穩定了下來,呼吸也變得順暢了不少。
葉秋白又取出幾個較長的銀針,在王子百會、太陽等幾個頭部穴位紮了一紮,助其緩解顱內淤血對腦神經的壓迫。
這幾針扎完,王子抖動的身子這才安靜了下來。
拉瑪五世見到兒子症狀緩和了下來,懸着的心這才放下來。
葉秋白也不由長出了一口氣,幸虧來的早,要是再晚一些的話,恐怕王子就性命不保了。
“葉大夫,你真乃神醫啊!”拉瑪五世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