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很快便來了,糙漢也能口音清晰地叫‘爹’了,學校開始了一個新的學年,從最初的司夏武術培訓學院,到如今的夏城大學,這已經是第三個學年了。
當初第一批進來的學生,如冷嫿唐淌等,如今都是大三的學長了,再學習兩學年,可就是夏城大學的第一批畢業生了。
學校不斷地完善藏書,聘請了一批武林前輩,擁有史上最強大的生源,儼然成了中原武林第一勢力!
今年,依舊是有不少來自於澶州各地,甚至是中原各地,世界各地的高手前來學院報名參加學院的考覈。
與夏錦華來自於同一個世界的扶桑小姐也來了,還帶了一批扶桑武士,大不列顛皇室選派了不少高手前來學習劍術,更有來自歐洲各國聞名而來的高手。
當然,武學院只是學校的一部分,如今的夏城大學理工學院,已經成了世界高科技聞名之地,不少理科方面的和專家和學生也紛紛前來觀摩聽講,文科也是積極發展。
學校裡還來了幾批特殊的學員。
首先那扶桑小姐帶領的一批武士,便就是第一個不受歡迎的,扶桑海盜騷擾中原海岸居民已經成了常態了,蒼洱和傲來國水師幾番出征,甚至和扶桑國打過幾次仗,每次天朝水師得力,海盜便能消停幾年,但還會捲土重來,那扶桑國也是包藏禍心。
爲了體現夏城這禮儀之邦該有的氣度和包容,夏錦華還是力排衆議,讓扶桑小姐入學了。
只是怕她和威廉王子見面的時候有些尷尬,但威廉王子要忙着研究中心裡面的事情,少與那扶桑小姐見面,雙方還是十分和睦的。
值得一提的是,扶桑小姐的新男朋友,就在大不列顛選送而來的武士團裡面,夏錦華也是醉了……
開學的前幾天,騰龍寺來了足足幾十號人,一個個揹着錢家新款的行軍包,風塵僕僕,卻又冷冰冰,往那招生報名處門口一站,幾乎霸佔了整個招生處。
倒是那領頭的話多,笑吟吟地遞上他們幾十人的介紹信和學費來,居然還是閻璃親手寫的,原來是皇家撥款選派騰龍寺精英前來夏城大學深造。
此事自然是驚動了學院領導夏錦華司空絕成嘆月等,正要召開一個緊急會議,沒想到,招生處的馬上來報告,說是龍入海的人也來了。
龍入海和騰龍寺的人算是和夏城無冤無仇,關係算是好,與他們兩股勢力一直奉行的原則有關。
騰龍寺和龍入海都想收澶州武林爲他們所用,所用的手段是各種收買,特別要是和武林首領搞好關係,好爲我所用,就算不能爲我所用,將來戰場想見也有迴旋餘地。
但龍巢和黑衣衛,則是想通過控制澶州武林首腦力量,削弱反抗勢力,以此來達到使澶州武林歸順的目的。
對於龍入海和騰龍寺,澶州武林的態度算是要好得多了。
但這兩股勢力絕對不是隻想進學校習武這麼簡單,現在這學校之中,有天山神教的教主、唐門門主、通天教教主等武林之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夏城大學不失爲一個接近這些武林人士,搞好關係,趁機挖角的理想場所!
而且,更可能,他們是那兩國派來的探子!前來探測夏城的深淺!
校領導緊急召開了一個會議,最終還是決定將這些人給收了,他們履歷齊全,有介紹信,若是能通過入學考覈,就沒有理由讓他們不入學。
這兩批人最終也是成功地通過了入學考試,無一落榜,全部進入了學院的武科進行研究。
那奸商錢詔藺也送了些高手前來深造,還附送一封書信,還要求學費全部打五折。
但是學院的理科和文科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受歡迎,但理科還是有不少學生前來報名。
開學和招新的時候進行得風風火火,夏錦華又開始了忙碌的生活。
夏城大學另開了一個軍事學院,對夏軍之中一些軍事將領進行系統的軍事培訓,另外,也軍隊之中,有潛力的一些小兵也可以自檢前來深造。
軍事學院暫時只爲夏軍服務,不對外開放招生,也有專門的校區,但也算在是夏城大學之中。
司空吟也被送了進去學習。
研究中心之中,蒸汽機車的研究進入了尾聲,當務之急是鋪鐵軌,先在夏城和附近小縣城鋪設一條鐵路用作是試驗。
司空絕又得開始招勞工、砸票子,力求鐵軌早日建成,讓火車能夠第一次疾馳在中原大地上。
鋪鐵軌的事情開始緊鑼密鼓地進行着,等那鐵軌鋪開,就開始進行火車是試驗。
經過了多次的失敗,夏錦華對失敗並沒有如曾經那般的恐懼了,心態從容,失敗了多次,總能成功的。
反正,就是損失點錢財,司空絕有的是錢,鋼鐵不夠,就去買,雁城礦產多,雁城不夠,去蒼洱找錢家,錢家總能想到辦法的。
如今蒼洱算是和夏城建交了,閻璃總不會爲了點鐵礦石而爲難他們。
有錢,有資源,有人力,有技術,夏錦華有足夠的信心能讓那火車運行起來,到時候,一定要讓世界爲之驚豔,讓她的研究所,和研究所裡面的人揚名世界。
夏錦華的野心實在是太大了,別人只想掌控一個時代,讓人們頂禮膜拜,她卻想自己的美名千秋萬載。
野心太大,後力不足的話,定會一敗塗地,但幸好,她又足夠的力量,因爲有一個人願意站在她身後,隨她I折騰,他雖沉默,但卻給了他強大的助力。
最近成嘆月總算是獲得了能進入研究中心的資格,因爲他下了血本,給研究中心出資數十萬兩白銀,終於獲得了夏錦華的首肯,能進研究中心去看看,但只能是去參觀參觀火車的研發。
如今輪船已經進入了批量製造的環節,再過一段時間,便能有輪船進入試運營之中了,成嘆月又出錢,給自己訂了一艘輪船,以後回玉城做輪船,能節省好多時間。
他終於還是成了研究中心的大股東,日日往那裡面探頭探腦地看,混得如魚得水,總算是能第一時間享受到世界尖端科技爲生活帶來的便宜。
他的那輛粉紅坐墊的自行車也不要了,因爲從研究中心裡面拿了一輛最近研究而出的人力三輪車。
這三輪車三個輪子,比那自行車更牛叉紅紅的模樣,而且整個研究中心裡面只有幾輛,根據夏錦華的圖紙製造出來的,那可是世上僅有的幾臺。
那三輪車一下子成了成嘆月的新寵兒,平日裡若是無事,就蹬着三輪車在夏城之中到處亂竄,面對圍觀羣衆那驚豔的眼神,他可算是如願以償了。
而夏錦華每次看見他蹬着三輪車,總是笑笑不語。
不過讓他騎出去兜兜風也好,這人力三輪車不久之後將會在夏城之中投入使用,讓百姓們先熟悉熟悉。
如今這時代的交通工具,離不開那幾樣,無非就是轎子、馬車,或者是直接騎馬、驢子等,轎子緩慢,馬車笨拙的,畜生又胡亂拉屎,交通管理實在是不方便。
所謂生命不熄,研究不止,夏錦華的研究任務之中,火車輪船是首要,汽車飛機無線電則是排到了最後,但這夏城的交通工具,還是需要一次改進。
所以夏錦華擠出時間來研究出了自行車,能方便個人使用。
但自行車拉客不行,所以夏錦華根據她身處時空的交通工具演變情況,在黃包車和人力三輪車之間搖擺不定。
最終還是決定了推廣人力三輪車。
若是三輪車推廣之後,勢必造成一大批養馬拉貨拉人爲生的車伕實業,但司空絕自然是想好了法子了,等以後三路車投入民用之後,需要大量的三輪車司機,這些馬車伕也正好可以安置。
成嘆月成了第一個騎三輪車的人,對他那三輪車可是愛惜得很,按照專家們說的,定期保養,還安了個雨棚,雨棚之上彩綢翻飛,珠寶晃盪,顯得珠光寶氣。
果然,不辜負了他玉城城主這麼一個珠光寶氣的身份。
但再是奢華,再是珠光寶氣,也掩蓋不了,那是輛人力三輪車的現實。
成嘆月對自己的座駕那是十分的在意,特別是看見了那研究中心之中,一張關於汽車的藍圖,那簡直是兩眼放光,日日盼着那汽車能造出來,他要第一臺!
但火車都還沒出現,汽車的事兒還遠得很,他現在也只能玩玩三輪車了。
澶州的天氣又開始熱了,天山神教的冷飲作坊又開始運營了,那生意實在火爆,有再多的存貨也能賣完,幸好,他們隨時隨地都有純天然的來自天山的冷氣。
冷嫿若是無事就窩在作坊裡面做冷飲,夏錦華是那冷飲店的常客,時常便去店中坐上一坐,就算不吃冷飲,也要蹭蹭那裡的涼氣。
冷飲店和作坊是連在一處的,作坊裡還有個地下室,做了冰窖,規模相當大,這冷飲店可是全夏城最涼快的地方,店中日日爆滿。
趁着學生們午休的時候,夏錦華騎着她的自行車來了店裡,一進門就感受到了一股森森的涼意,渾身的汗毛一個咋豎,爽快十分。
冷嫿今日不在,夏錦華有個自己的專座,便在那專座坐下了,點了杯冷飲喝了一口,就聽見那店外一陣熟悉的鈴響。
叮鈴鈴——
一聽就是成嘆月那廝!
果然,馬上就看見成嘆月的三輪車出現了,伴隨而來的是那風騷無比的雨棚,簡直比娘們還娘們。
成嘆月揮汗如雨的蹬着三輪車,車子停在了冷飲店的門口,他道:“我們去吃點冷飲,這天兒太熱了。”
見那三輪車上下來了一人,身材高達,英俊魁梧,夏錦華一眼就認出了是自己的枕邊人糙漢他爹。
噗——
夏錦華驚得差點被口中冷飲嗆死。
成嘆月蹬三輪車拉着司空絕,那畫面太美,她實在是想都不敢想。
司空絕往那三輪車一招手,喝道:“倆臭蛋還不下來!”
一雙糙漢從三輪車裡面下來,那兄弟倆一人抱了一個,進了冷飲店,正巧看見夏錦華,司空絕自然而然地往他那邊來了。
“娘子!”
“媽媽!”
幾人往他那裡來了,那冷飲店之中的人看見他們也都忙問好。
大的兄弟倆和小的兄弟倆連通夏錦華一起,五個人,坐了一桌。
成嘆月進門就點了,“一杯咖啡!”
他瞧見威廉王子都是喝咖啡的,那是一種西方貴族們喝的高大上飲料,他抱着裝逼的目的喝了幾次,便也愛上了喝咖啡,自從冷嫿的店裡面有咖啡之後,他便時常來故作高雅的喝上兩杯。
但後來,他再也不敢喝任何X奶咖啡了,每次一回憶,伴隨而來的,除了絕倫的美味,更多的則是司空絕那蓄滿十分力的鐵拳,那是他的噩夢……
司空絕作爲一個合格的奶爸,吃什麼都得先考慮考慮孩子。
“小孩子冷飲吃多了不好,就吃點常溫的。”
糙漢不爽快,但是昨天才吃過了冰激凌,按照夏錦華的規定,今天就不能吃了,只得點了個不怎麼冰的酸奶。
點了東西,夏錦華將一隻糙漢抱了過去,果真是臭烘烘的,簡直就是個臭蛋。
“今日這孩兒吃飯可挑食了?”夏錦華才從研究中心裡面出來,下午準備處理一些學院的事情,沒想到在這冷飲店之中和司空絕碰了個頭。
司空絕摸摸那毛髮逐漸旺盛的小腦袋,道:“孩兒從不挑食。”
其實,夏錦華不知道,她不在的日子裡,糙漢是怎麼被司空絕給‘虐待’的。
挑食是吧,餓幾頓,知道知道什麼是餓,自然什麼都吃;
司空絕以爲神不知鬼不覺,未料,糙漢擡起頭,水汪汪的眼看向了夏錦華,道:“媽媽,爹說孩子挑食老不好,多半是作的,餓幾頓就好!”
司空絕面色一變——特麼竟然不敢聽老大的話了!還敢告狀不成?
另一隻糙漢也跟着道:“爹還說,餓我們幾頓,別說挑食,屎都吃!”
夏錦華面色也變了一變,眼中閃爍出了寒光,看向了司空絕,司空絕忙道:“爲夫絕對不曾說過這些話!”
但夏錦華明顯不相信,眼神越發兇狠了。
正巧得成嘆月的咖啡和冷飲店爲糙漢爺仨訂製的鮮果酸奶全家桶來了,司空絕忙轉移話題,“來來來,孩兒們吃屎了。”
說罷,那四人愣了一下,他忙改口:“吃酸奶!”
表面鎮定,但額頭上滲出的幾顆汗珠已經出賣了他此時的做賊心虛。
成嘆月偷偷一笑,就知道他是做賊心虛,肯定是在家虐待孩子了,此時怕是被夏錦華識破,說話都不利索了。
夏錦華也不追究了,還真是像他所說的那般,孩子挑食老不好,多半是作的!
她抱了糙漢去,道:“天氣這麼熱,怎麼出來了?”
“爹說我們要上學了,得來熟悉熟悉環境!”
夏錦華欣慰地摸摸孩子的小腦袋,眼看着孩子都要上學了,道:“學習要趁早,等明年我就讓你來學校讀幼兒班了。”
誰料糙漢一本正經:“媽媽,我現在還沒滿三歲,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你們騙不着我,你們就是想把我和鍋鍋趕到學校來住,以後我們就不能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夏錦華:“……”
司空絕:“……”
成嘆月的咖啡已經來了,糖也端上來了,他看了看那一疊白糖,眉心一皺,從自己的手提包裡拿了一包的東西出來,打開一看,原來是各色的作料。
見他優雅地往那咖啡裡小心翼翼地抖了點鹽巴,嘗兩口,覺得味道不錯,又抖了點辣椒粉,再嘗兩口,眉心稍微放鬆,似乎其中美味秒不而言。
最後,又放了點從蒼洱國傳來的新玩意味精,用調羹優雅地調試了一番,才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的抿下去。
卻不見那對面的夏錦華,滿臉看人吃屎似的扭曲……
事實證明,成嘆月這種逆天的生物,存在的意義就是來噁心夏錦華的。
他吃雞得蘸糖,吃咖啡得放鹽,特麼吃二兩蛋糕還得下鍋拿菜油姜蒜翻炒兩圈!
他一個人噁心便就罷了,夏錦華只當是眼不見心爲淨。
但後來夏錦華髮現,她不在府中的時候,司空絕自己煮咖啡吃,居然放醋!
咖啡伴醋這麼逆天的吃法也只有他們兄弟倆能想得出來。
可後來,夏錦華髮現,司空絕吃蛋糕夾香菜,吃夏錦華最新研製的巧克力覺得味道太濃了,得抹點蒜泥中和一下,吃薯條下大蔥。
因爲那兩兄弟的影響,這等逆天的吃法,居然發展成了中原之地對待咖啡巧克力蛋糕麪包等未來生物的官方食用準則!
幸好夏錦華一直恪守自己喝咖啡放糖,吃蛋糕抹奶油的原則,絕對不隨波逐流!
當下,夏錦華看着成嘆月當着他的面喝光了那咖啡,當真是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
頓時,杯中冷飲也食之若翔,被糙漢羣起而槍之,吃得舔碗底。
成嘆月吃完了咖啡,從包裡拿了一疊夏城作坊裡面造出來的餐巾紙,擦了擦嘴角。
以前,大家眼中,紙除了寫字畫畫,就是用來擦屁股的。
但忽然有一天,作爲廁紙的創始人夏錦華,居然說要用擦屁股的來擦嘴,頓時噁心了一批人,造出來第一批餐巾紙出現了賣不出去的尷尬,成嘆月是第一個來買餐巾紙的。
反正他之前的手絹,用一條,扔一次,這餐巾紙對他來說再適合不過了。
自從他開始用餐巾紙之後,再其表率之下,餐巾紙纔在富豪圈之中開始流行,如今都成了富豪專用的高檔禮品。
見他用了餐巾紙擦嘴了,優雅而乾淨,將那餐巾紙用了口袋裝好,纔對夏錦華道:“弟妹,那所謂汽車之物,不知道何時能出師,我可是等得有些心急了。”
“早着呢!”夏錦華道:“等火車之事完結了,才談那汽車之事。”
“唉——”
成嘆月長長地嘆了口氣,把玩着自己的三輪車鑰匙,那三輪車鑰匙也被造得異常風騷,能顯示出他的一貫品味來。
吃罷了冷飲,成嘆月拿着鑰匙一顛一顛地出去了,說是要去做個補水美白麪膜,最近天天蹬三輪,把他的如花美顏都曬得烏黑,是時候好好地保養了。
等她一走,夏錦華忽然湊到了司空絕身邊去,他想起了方纔成嘆月蹬着三輪車拉着司空絕的一幕,心中忽然有了一個十分危險的想法。
“絕哥,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兒,娘子且說來。”
夏錦華瞄着左右似乎無人注意他們,糙漢還在舔碗底,她才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哥他成家了嗎?”
司空絕一蹙眉,道:“沒有,從來不曾聽他說成家一事。”
“那你哥他可有相好的姑娘?”
“也好像沒有,我最近看他,極少回玉城,都是在研究中心和學校兩處兜圈兒。”司空絕也正視起了這個問題來。
成嘆月和司空絕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雙胞胎,年紀一般大,司空絕當爹都算是晚的了,如今二十五六了,才當了第一胎爹,在這個普遍早婚的大背景之下,有些二十五六的爹,兒子都可能開始議親了。
而成嘆月還是孑然一身,江湖之中從沒他的任何情史流傳,他府中沒有姬妾暖牀丫鬟,出入青樓只是因爲他也開了個青樓,偶爾去看看鋼管舞,偷個創意。
司空絕不明白夏錦華在擔憂什麼,道:“或許他只是潔身自好,江湖兒女一輩子不成家的多了去了,況且他還年輕。”
但夏錦華卻擔心無比,有一種滅頂的危機感襲來。
按理說,成嘆月這般品貌風度和家世,定是有大批的武林美人,大家閨秀願意自薦枕蓆。
但是他這麼多年來一直是孑然一身,平時在夏城都是獨居,身邊自然是有人照料起居的,但女人當真是沒有。
不科學,太不科學了!
那成嘆月,不是太監,就是斷袖!
但是他鬍鬚依舊在,還時常去剃頭匠那裡刮鬍須,也沒練葵花寶典,太監之說似乎是虛無縹緲,也沒聽說他連個的是什麼需要保持純陽之身的武功。
斷袖的可能性就大了。
就方纔看見他蹬着三輪車載着司空絕的畫面,夏錦華已經能腦補出超過萬字的兄x弟英文第八個字母文了!
有了這個大膽的想法,她驚得渾身都是冷汗,忙一下子攥住了司空絕,用那見鬼的表情看着他。
那眼神看得司空絕實在是莫名奇妙,道:“娘子,你怎麼了?”
夏錦華忽然道:“你將來要是和我離了,孩子歸我,你休想要一個去!”
他麼的,要是他們兄弟倆真的是那啥啥,他夏錦華豈不是就成了被騙子宮的同妻了?
斷袖能忍,騙婚不可忍!
司空絕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忙樓了夏錦華,嚴肅地認錯,“我承認,你不在家,我餓了那倆臭蛋一天,娘子,我也是爲了讓孩子不挑食,我以後肯定改!”
糙漢也趁機告狀道:“不只一天,他餓了我們兩次,加起來一共兩天!”
“兩天兩天,娘子,爲夫其實想讓孩子們體會一下肚餓之感,知曉生活不易,百姓不易,將來做一個勤政愛民的好城主!”司空絕認錯態度十分好。
夏錦華知曉自己是反應過激了,道:“沒事沒事,我就開開玩笑。”
夏錦華對那成嘆月多了一層戒心,總是怕有一天他把司空絕給掰彎了,然後他們兄弟倆帶着兩隻糙漢遠走高飛,一腳把她給踹開了,那個時候,她當真是苦也苦不出來。
夏錦華的腦補能力一向好,這能力太好了,也不是好事,成嘆月活生生地被提升成了她的頭號‘情敵’,鬧得自己也不高興。
夫妻倆在那冷飲店之中小坐了一會兒,正準備走的時候,看見冷嫿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了那某一個角落之中,渾身似乎還冒着寒氣,一雙冷目看着成嘆月離去的方向。
夏錦華心中一動,忙上去低聲問道:“冷嫿,那成嘆月可是真的有什麼問題嗎?”
冷嫿回道:“沒有確鑿證據,但他必定有問題,以後,離他遠點。”
夏錦華現在是迫切地想知道成嘆月到底有個什麼問題,然後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腳將他踹出十萬八千里,離他們一家遠遠的,以防止司空絕有一日被他給掰彎,但冷嫿也沒有確鑿的證據。
自從腦補出了情敵這麼一出之後,夏錦華更是對成嘆月進行了一番狠狠地徹查,從他的師門,到所學的武功,到寢具之中的每一個角落,每天解除到的人,全部翻來覆去地查了好幾遍,但也找不出任何疑點。
他年少之時從武安逃出,被縉雲山莊前莊主收爲弟子,學得一身武藝,從此闖蕩江湖,擅長調香,擅長使青玉扇傷人,爲玉城城主之後,將玉城發展成爲澶州頭等城池,爲人正派,除了幹些違法盜版事件之外,污點倒是少,夏錦華排查了和玉城有生意來往的人,也是沒有問題。
來了夏城之後,成嘆月也是老實無比,天天在學校裡面參合學校的各種工作,偶爾出去走走,最近有了自行車和三輪車,就天天出去兜風,還真是沒有任何的疑點。
夏錦華自己也是矛盾,成嘆月救過她的兒子,她本是不該懷疑他的,可這麼一個沒有任何疑點的人,纔是最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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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下雨了,我了個大草!簡直爽
七月咯,放暑假了,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