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忽悠百姓們搬走
到了下一個村子,村民之中有土匪,召集了大部隊前來找夏錦華等人的麻煩,被綠軍全部拿下
抓住土匪,給地給房子給安家費,要是願意要的,就脫離土匪圈子,要是不願意的,手邊
解決了土匪的問題,開始炸山,夏錦華下令,將開鑿運河的任務發配了下去,趁着明年雨季之前將運河開鑿出來
夏城購進了大批糧食和木材,開始大量募集難民,無數的難民到此
運河開挖
慕容雁傾心於神棍,夏城和雁城之間友好往來
那來的自然便就是綠軍了,由三號頭領領頭,神棍也在那中間。
神棍依舊是一身白衣,如今他在那夏城之中,可是神仙般的任務,除了城主和謀士,他就是三把手的存在,在衆人眼中,儼然是仙人般的存在。
似乎是爲了配合他的仙名,特意去了城中找了最好的裁縫,給他量身打造了幾身道袍,白衣飄飄,鬍子颳得乾乾淨淨,儼然一白麪郎君,加上那特有的‘仙氣’,不知道是迷倒了多少夏城大姑娘小媳婦兒。
此時神棍給綠軍衆人前來,上百匹馬停在了夏錦華的面前,神棍和三號翻身下馬,那身後的白來號綠軍也同時翻身下馬,那下馬的動作,衣裳掀起的弧度似乎都是同步的,保持着完美的統一,不難看出這隻隊伍的紀律性來。
那紀律,一直是夏錦華所倡導的東西,綠軍之中,自然是響應號召。
三號和神棍上前來,與司空絕和夏錦華見禮,見了司空絕,恭敬道:“參見城主!”
司空絕微微一點頭。
見夏錦華時候,卻是挺胸收腹敬軍禮:“團長好!”
夏錦華回禮:“同志們辛苦了!”
慕容家的幾人見那綠衣綠臉的衆人,大驚道:“這難不成便是那傳說中的鬼軍?”
雁城被圍住的時候,這些鬼軍駕駛着那大風箏降落在城門之上,造成了極大的轟動,如今澶州傳聞,司空絕手中的鬼軍來頭不凡。
司空絕笑道:“正是。”
那眼中之中,帶着幾分理所當然的讚美,這可是他的夫人親手調教出來的,海陸空三棲部隊,還有專門的爆破組,個個都是!
慕容家幾人在此對這綠軍刮目相看,鬼軍非鬼,但也不是常人,但看那氣勢便知曉。
夏錦華與綠軍等人匯合了,綠軍自然是前來降服那土匪的。
慕容戈常年主持剿匪工作,和那山間的土匪都是老熟人了,他將地圖攤開了,與衆人介紹道:“這兩城之間,土匪有七八股,澶州連年征戰,各個城池之間時候摩擦,戰爭那是難免的,導致了大量百姓流離失所,落草爲寇,其中和惡狼寨的土匪最爲兇悍,但是惡狼寨在你夏城的管轄範圍之內,我雁城實在是不便插手。”
那惡狼寨的老巢在夏城境內,屬於夏城管轄,但時常在兩城的地界之中流竄作案,兩城之間你我推脫,一直不曾解決,導致了惡狼寨越來越棘手,如今已經發展成了幾百人的大型民間武裝力量。
那其中,便有不少是當年規劃運河而流離失所的百姓,他們對於雁城和卞城懷着深深的恨意,若是想要那運河修成,這批人必須得處理。
聽雁城的將那情況敘述完了,司空絕皺眉,在那地圖之上將土匪窩給標記了出來,看向了夏錦華,“謀士可有把握?”
夏錦華看向了此次前來的綠軍三號頭領,以命令的口吻問道:“三號,可有把握?”
三號立正,喝道:“給我等十日,十日時間,定提了惡狼寨首領前來覲見團長!”
十日!
那慕容家的人震驚了,他們可是與那惡狼寨的周旋了幾年了,惡狼寨的人可都是山裡的,猴精無比,憑這些外來兵,怕是十年都別想拿下惡狼寨。
夏錦華問那三號:“你帶了多少人?”
原先的夜軍有五百人,後來改編成了綠軍,加了鋼鐵俠雷神南極李大虎王宏神棍等人,如今慢慢發展,已經發展到了七百人的模樣。
綠軍已經成了特種部隊般的存在,匯聚了各種層層選拔而出的人才。
三號道:“回團長,屬下帶了三百人,足夠了!”
三百人,確實是足夠了,三百人,實在是看得起那惡狼寨了。
那慕容戈卻搖頭笑了:“三百人怕是不夠啊!那惡狼寨可是有五百多人。”
夏錦華神秘一笑,不曾回答,但是卻是將注意力放進了眼前的這座村落之中。
這村落,還算是大,住滿了整個山谷,幾乎是將規劃的河牀都佔滿了,村尾便是那山坡,村頭往前走幾里路,就是一個大湖泊,將那湖泊改造一番,能夠縮短很大一段路程的水路。
所以,這個村子必須整體搬遷。
但是看他們那模樣,似乎是很不願意搬遷,總不能強拆吧?
夏城和雁城的首腦們討論了一會兒,這裡還是雁城的地界,自然是聽雁城慕容家的,慕容雁以爲,該是威逼利誘兩套並行,但是這一套以前便已經使用過了,毫無用處。
村民們在此地居住了幾百年了,祖祖輩輩都活在這裡,那要被炸的山坡便是他們的祖墳山,若是想要他們搬遷,那實在是不可能。
雁城和夏城自詡不是什麼聖母軍仁義之師,但是這等強拆之事還是做不出來。
又不能像以前變成那般,將整個村子的人都殺了。
似乎又陷入了僵局之中。
衆人沉默之際,司空絕道:“若是你們信得過我們,這地方便交給我們來處理,一天之內,便能讓他們同意搬遷。”
一天?
慕容家的商量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讓司空絕的人去試一試,但是他們得看看,他們是如何做法,絕對不能傷害此地百姓。
人口和土地關係着一個城池的強盛或者是衰弱,雁城可不想損失自己的人口。
司空絕一笑,將神棍喚了過來,在神棍耳邊耳語了幾句,神棍點頭,整整衣裳,一甩拂塵,便往那村落裡去了。
一陣風吹來,撩得他衣衫亂舞,恍然即將飛昇而去,給人以仙風道骨之感,當真以爲是仙人遠去,仙蹤不可尋。
神棍最近混得風生水起,當真是來對了這澶州,如今在那城中算是國師一般的人物,而且還被夏錦華任命爲綠軍的政委。
神棍不知曉那所謂的政委是什麼,但夏錦華說了——你就只管忽悠就對了。
如今,神棍往那村裡去了,慕容雁看着那獨自遠去的背影,癡癡地看着,心中一動,問夏錦華道:“如今那村中情況不明,大師一個人去,豈不危險。”
夏錦華笑道:“無事,自然是有人暗中相助。”
他擡頭,看着如今的風向,喚過了三號來,耳語幾句,三號便指派了幾個人,暗中隨着神棍去了。
那綠軍個個綠衣,奔跑速度反應速度那都是超一流的,如野豹子似的,貼着那地面便往那村子裡去了,在那野地之中,幾乎和環境混爲一體,根本看不清楚。
只見得幾個虛影閃過,綠軍便已經消失在了村子之中。
夏錦華等人原地等候,蘇家商隊也是隨着衆人,如今那山裡的土匪們似乎是盯上了蘇家的這一批糧食,怕是看得緊,防止蘇家商隊落單之後遭殃,夏錦華不敢放他們獨自前去,等解決了這裡的問題,在一道離去。
臨時的營地在那村子外面的野地裡,衆人原地休息,綠軍整頓裝備,準備前去拿下惡狼寨,司空絕盤腿而坐,躲在臨時的帳篷裡面躲避那毒辣的陽光,身邊坐着夏錦華,正抱着夏尤隆逗着。
如今的夏尤隆都能走路了,夏錦華高興地扶着他,看他走路。
“隆哥兒,往姐姐這兒來。”夏錦華拍拍手,夏尤隆歪歪扭扭地朝她這邊走來,那稚嫩的模樣當真是可愛。
可惜,夏錦華奮鬥了許久,他還是不會叫‘姐姐’。
見夏錦華與夏尤隆玩得暢快,司空絕的心便不禁一陣傷感,想起了他們那死去的孩子。
若是現在活着,他也很快便要當爹了……
“絕哥,隆哥兒要你抱抱呢!”夏錦華興奮地道。
那夏尤隆正努力地往司空絕那裡去,那稚嫩的笑臉帶着傻兮兮的笑,正張開了嫩嫩的雙臂,司空絕低頭一笑,將夏尤隆給接住了,抱進了自己懷中。
他輕輕地揉捏着那嫩嫩的小手,簡直如同絲綢般的嫩滑,從來不知道小孩子還是如此奇怪的一種生物,軟軟甜甜的,讓司空絕又想起了他的孩子。
心上不免得一陣心酸,但還是勉強地掛上了一絲笑容,逗着夏尤隆,將夏尤隆逗得哈哈大笑。
這廂兩夫妻忙着逗孩子,慕容家的幾人可是着急死了,慕容修和慕容戈擔心着司空絕下狠手,怕是那一村子的人不保,但是一回頭,便看見那個正抱着孩子逗笑的男人,總覺得這般一個人怕是不會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但還是不免得擔憂。
慕容雁則是擔心着那神棍的安危,這村中的百姓們對於他們兩城之間那可是極端的反感,若是他們爆起傷人,那神棍豈不是自投羅網?
那村子裡面,衆人家家閉戶,無人出沒,就連小孩兒都不曾出來,躲避着那一羣不死之客。
此時,衆人透過門縫和窗戶,看見一個白衣道人慢悠悠地走在已經收穫過的田埂之上。
那道人似乎很是年輕,但卻是一臉不合年齡的蒼老和聖色,持着拂塵,像是從天而降的一尊神祗,自帶一股仙氣,令人無法產生褻瀆和仇視的半點可能。
見那道人一步步走來,步履輕飄,似乎踏風,衣袂飄揚,恍然昇仙,真似個天上來人,與這周圍的鄉村翠綠格格不入。
村民們警惕放下,紛紛露出臉兒來查看。
道人入村,一揚拂塵,道了一聲道號:“無量壽佛。”
無人應答,村中靜悄悄的,偶爾還能傳來一絲半點雞鴨之聲,道人走在村中,瞧着左右的或新或舊的房子,手撫上了就近的一處柵欄,見柵欄之下,花草盛開,十分茂盛,一邊還有池塘池塘水窪,此地的水源十分充沛。
似乎夏錦華曾經說過,這地方下面可能是有地下河,雖然地上河爲山川所阻攔而改道,但是地下河卻不受影響,依舊是從這裡經過,注入了那村外幾裡地外的湖泊之中。
神棍入村,口中念着無人能聽懂的咒語,聽在衆人耳朵裡,那似乎是仙音般縹緲。
但還是無人出來,衆人都在暗中瞧着。
見那道人走走停停,走在村裡裡面,路過村頭剃頭王師傅的家,走過了村尾獵戶李師傅的家,將村子走了一圈,時而便掐指一算,而後搖頭,臉上帶着的盡是惋惜。
看那得道高人一直搖頭,似乎是看出了什麼,那村中的衆人再也藏不住了。
在這古代,一般村民對於道人都是十分崇敬的,很快便有村長從房中走了出來,上前恭敬地道:“敢問大師從何而來?”
神棍裝模作樣,一臉高深,一甩浮塵,道:“貧道途徑此地,見此地妖氣沖天,前來一觀。”
妖氣沖天!
那村長嚇得臉一百,忙問道:“敢問大師,那妖從何來?”
那暗中的衆人也聽着。
神棍一臉不食人間煙火毫無裝逼痕跡的聖色:“貧道掐指一算,五百年前,此地有條惡龍興風作浪,文曲星聽憑玉帝玉旨,降下那山,鎮壓住了那惡龍,將它的龍頭鎮壓與山腳之下,龍身困於此村落之下,如今五百年了,那山的仙氣漸失,惡龍即將出世!”
老村長嚇得差點暈倒,傳說,那山頭之下確實是鎮壓着一條龍,龍頭便在山下,所以,這村落裡的人祖祖輩輩死了之後,便葬于山上,說是吸收龍氣,祖祖輩輩都能飛黃騰達!
所以他們打死也捨不得搬離這處真龍之地!
當下村長便將祖先的遺訓說了:“祖先曾言,那山下睡的是條真龍啊,能保佑我村中之人。”
此時,那村中的衆人見這位大師似乎是有些道行,不禁都圍過來瞧着,一張張好奇地臉將神棍從上到下地打量着。
見那大師面對如此多人的圍觀,依舊是淡然一笑,還搖搖頭:“敢問村長,這村中可得過那真龍忽悠,出過什麼大人物嗎?”
村長與衆人搖頭,這村子窮,連認字的都沒幾個。
大師又問道:“這些年收成可好?”
村長道:“今年雨水太多,糧食還沒收就在田裡發芽了,眼看着吃撐不了明年了。”
大師又道:“這麼多年,村中可曾出過一個富人?”
衆人搖頭。
“此地人口是否有所增多?”
村長道:“這麼多年了,也沒多幾個。”
衆人還是搖頭。
大師一甩拂塵,道:“此地乃是大凶之地,惡龍在下,你們在上,妖氣沖天,勢必造成收成不優,人口不豐,此地的氣運都讓那惡龍給吃盡了,如今,五百年之期就要到了,惡龍即將破山飛去,這村子怕是保不住了。”
衆人大驚,那村長不禁上前,使勁拽住大師的大袖子,道:“大師啊,我當了幾十年的村長了,這村子裡的人都是我看着長大的啊,求大師救我們一救啊!”
衆人也忙來求,看來已經是相信上了。
大師搖搖頭,道:“貧道法力有限,不是那惡龍的對手啊!”
村長差點給大師跪下了,“大師您不能見死不救啊!”
大師忙將他扶住了,道:“貧道雖然法力低微,但是世上*力者數不勝數,貧道不能,能降服那惡龍的高手大有人在!”
“求大師指條明路!”
神棍掐指一算,一皺眉,道:“貧道方纔在村口偶遇了夏城城主一行人,見那城主面向不凡,徘徊村口不曾離開,貧道掐指一算,方知曉,他便是當年降下五指山鎮壓惡龍的武曲星下凡!這惡龍,得由他降服!”
衆人面面相覷,似乎是有些懷疑這神棍了,有幾個年輕人提出了質疑之聲,道:“大師您該不會是那城主請來的說客吧?”
此話一出,衆人便不由得對眼前之人產生了一絲敵意。
想起他方纔的話,確實是疑點重重?
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就連村長的眼神也是變了一變,神棍卻面色不該,還搖頭道:“你們這些凡人啊——”
似乎是失望至極的模樣,他使勁兒搖搖頭,“今日我能入這村中,也算是貧道與你們的緣分,貧道便不能任由那惡龍出世禍害蒼生,你們且退開,貧道且做法,召喚鬼軍前來,替你們消滅了那惡龍。”
衆人似信非信,但是神棍已經從懷中掏出了傢伙了,便不由得不推開了。
見神棍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焰火來,念着咒語,搖頭晃腦,將那焰火給點了,一發焰火沖天而去,縱然是白日,也能看清。
那暗中之人被驚動了。
焰火飛上天之後,神棍便擺開了陣勢了,在那衆人的圍觀之下,唱唱跳跳,念着衆人聽不懂的咒語,時而便盤腿一坐,將那拂塵一甩,便開始唸咒。
村外面駐紮着的人看見那沖天焰火,也知道那可能是神棍的信號,慕容雁大驚:“難不成是大師出事了發出了求救信號?”
夏錦華道:“無事,此信號一出,夜軍之人便開始動手了。”
衆人不明所以,但是也看城中的情景,只能焦急地等着。
那村中,烈日當頭,衆位圍着神棍,看他念着咒,足足唸了半刻中的模樣,見他雙目緊閉,似乎是已經神遊天外了,只是口中還在蠕動個不停,小聲念着咒語。
衆人的耐心逐漸被那烈日給消滅殆盡了。
“這該不會是個江湖騙子,來此招搖撞騙吧?”
“說不定,是那城中來的說客,故意妖言惑衆,要將我們趕出去!”
“這村子是我們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搬走!”
“對,不能搬走!”
“趕走他!”
有膽子大的年輕人已經將鋤頭抽了出來,就要合力將神棍給趕走。
但是就在此時,那烈日之下,一道黑影飛快地掠過,衆人以爲是個什麼大鳥,但是一擡頭,便看見那強烈的日光之下,一個碩大的東西從村子的上空划過去,順着風飛向了祖墳山的方向。
見那東西,不知道是有多巨大,長着翅膀,青面獠牙,無聲無息地從上空掠了過去。
頓時,那衆多村民們直接便傻在原地了。
他們何時見過這等驚世駭俗的東西!
竟然能夠在天上飛?
還長得青面獠牙的?
“武曲星坐下鬼軍在此,還不快快恭迎!”
神棍厲聲一喝,衆人如夢初醒,不管是那老村長,還是方纔提鋤頭要砍人的年輕人們都不禁放下了鋤頭,哆哆嗦嗦地往那地上一跪。
“鬼軍爺爺饒命啊,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
“鬼軍爺爺饒命,饒命啊!”
衆人哆哆嗦嗦地求饒,神棍喝道:“不要擡頭,鬼軍還是武曲星座下天將下凡,天神容顏,我等凡人不可窺探,若是窺探,便就是泄露天機,要遭天譴!”
衆人哪裡還敢擡頭看,忙將腦袋伏得低低的。
神棍又道:“且閉眼跪好了,鬼軍正入山中,與那惡龍交戰,等貧道提醒你們的時候,再睜眼不吃。”
衆人連連稱是,大人小孩的跪了一地,不敢出聲,不敢擡頭看,甚至動一動都不敢。
神棍卻悄悄地擡頭看向了那祖墳山,見綠軍駕着滑翔翼乘着風落在了祖墳上之上,飛快地選了個沒墳地而且地質比較鬆軟的地方,埋了炸藥,拉了引線,點了火,便如兔子一般地順着山坡跑進了農田裡面,片刻之間便消失在了村尾的樹林裡。
等他們跑遠了,那山裡的引線也到頭了。
轟隆——
一聲巨響,將整個村落都驚嚇住了,衆人只感覺地動山搖,嚇得癱倒在地,神棍道:“千萬別擡頭看,鬼軍正與惡龍大戰,若是你們擡頭看,惡龍便會攝你們的魂兒!”
幾個膽小的,直接被嚇昏了,嚇得孩子們一陣哭叫,老村長哆哆嗦嗦地道:“鬼軍保佑,武曲星保佑!”
那村子外面的人也聽見了一聲巨響,慕容雁大驚失色,在此驚起,“發生什麼事情了,方纔那是什麼東西?”
慕容修和慕容戈也眺望過去,見那山中升起了嫋嫋硝煙,直衝天際。
夏錦華見那情景,“沒事,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大師那處馬上便大功告成了。”
但是衆人的注意點卻在方纔的那一聲巨響之上。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焰火嗎?
昨晚看見那馬車被炸開的模樣,那可是焰火沒有的效果啊!
那村落之中,衆人終於是聽見了神棍的話:“行了,你們睜開眼吧,鬼軍已經走了。”
衆人這才哆嗦着睜眼,瞧見那山坡被炸得亂石遍地,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坑。
那肯定不是人力所能爲的!
肯定是惡龍和鬼軍大戰留下的。
村長感動得老淚縱橫:“感謝道長,感謝鬼軍,感謝武曲星啊,爲我們村除了這條惡龍。”
衆人也紛紛跪地拜謝,但神棍卻幽幽一嘆氣:“你們感謝得早了,那惡龍方纔與鬼軍大戰,鬼軍也拿它沒辦法,這五百人,它在那山下,吸收爾等人氣修煉,道行今非昔比,如今只是受了點輕傷,鬼軍根本不敵它,已經撤走了。”
全村驚恐,忙過來抱住神棍大腿:“大師,救我們一救啊!”
神棍忙道:“各位莫慌,此龍法力高強,貧道和鬼軍都不是對手,這世上,幸得你們幸運,武曲星轉世之人便是那夏城城主,他此時就在那村頭,他此番前來,是受天命差遣,便是爲了收服這惡龍,鬼軍已經前去彙報,不日,武曲星將會親臨消滅那惡龍!”
衆村民再無懷疑,回頭看看那被炸地亂石橫飛的祖墳山,簇擁着將神棍給送了出去。
那村外的人還在等候着,特別是那巨響之後,慕容城的幾人焦急無比,又好奇無比。
特別是慕容雁,急得紅脣都快咬破了,終於是見到一襲白衣在衆人的簇擁下出來了。
見那村口,村民們熱情地將神棍簇擁着送了出來,到了營地之中,村長几乎是一眼就認出了司空絕來。
那坐在營地之中的男人面若滿月,眸若燦星,可謂是額頭朝天骨眼中有靈光,不是仙人轉世就是神仙下凡,自帶了一股凡人沒有的霸氣。
而且方纔那青面獠牙的鬼軍正站在他左右。
村長領頭上前,跪在司空絕面前:“大仙,救救我等啊!”
衆村民也跪了一地,“大仙救命啊!”
夏錦華差點‘噗嗤’一笑,不過還是憋住了,司空絕面色如常,站起身來,王者之風自來,無可匹敵,還真真是仙人轉世的派頭,他坦然道:“方纔鬼軍已經將情況彙報與本城主知曉,此地惡龍作祟,早晚出世,它法力高強,非得本城主親自出手不可,若是本城主出手,怕是傷及無辜,那一代必將淪爲廢墟,你們且回去準備了東西,早日搬離此地,本城主會派人爲你們搭建新的房子,保你們安居樂業。”
衆人差點敢動得哭了,雁城的城主也是這麼說的,給他們新房子,新地,但是他們就是不肯搬,總覺得雁城城主就是佔他們的便宜,貪圖那塊風水寶地。
如今司空絕也是同樣的話,聽在衆人耳裡,那簡直就好比天大的恩賜。
衆人幾乎是哭着喊着要搬。
雁城慕容家的三兄妹完全是無語了。
雁城爭取了許久都不曾做到的事情,到了司空絕手中,爲何就如此容易呢?
慕容雁的目光卻不禁看向了那淡然如同山間一幕雲般的徐大師,見他只是微笑着站在司空絕的身邊,似乎是與世無爭,似乎是遺世獨立,想風,又像是雨露,令人捕捉不到。
慕容雁的心,跳得越發的快了。
就這樣,司空絕派了他的空軍去飛了一圈,還炸了人家的祖墳,村民們便同意搬了。
此時神棍功不可沒,若是沒有他的巧舌如簧,今日還不能成事。
面對這莫大的功勳,神棍只是淡然一笑,彷彿真的是得到真人似的。
但前提是要忘記他當年拿柳三升黑錢時候那貪婪的模樣。
這村子的事情算是解決了,家家戶戶回家去便收拾了東西,準備要搬了。
善後工作便由雁城來做了,畢竟這是雁城的地盤,這人畢竟是被司空絕的人給忽悠走的,雁城保證會妥善安置這批村民,絕對不會讓他們的生活受影響。
這批村民便只等消息了,等到哪日夏城城主要來‘大戰惡龍’的時候,他們便提前搬走。
不過司空絕若是想大戰惡龍,還有幾步要走。
解決了一個村落,接下來還有好幾個村子要出手解決。
衆人很快便入了夏城的地盤之中,又到了一處村子,按照規劃,運河將會貫穿整個村子,村子怕是要整體搬遷。
夏錦華在規劃運河路線的時候也想着儘量地繞過有人住的地方,但有幾處,不得不被佔地。
而且,這一處村子的情況可是比上一處的難得多了。
上一次規劃運河,卞城城主殺了這裡一半的村民,村中當時血流成河,一個人口數百的大村子,眨眼就成了人家地獄,無數人家破人亡。
走向了村子的時候,夏錦華的心也不禁沉重了幾分。
看向了一邊的司空絕,問道:“怎麼辦?”
血案才過了幾年,傷痛還不曾撫平,這村子裡的人對於運河的修建,牴觸無比,怕是不會輕易屈服,而且,這村子怕是不會這麼簡單!
司空絕騎在馬兒之上,慢悠悠地走着,道:“涼拌。”
夏錦華也懶得說話了,回頭看看身後之人,綠軍已經於他們分開了,自然是前去尋找土匪的蹤跡,早日將這批土匪給剿滅了,好還這一路的平靜利於運河工程的開展。
綠軍帶來的馬兒沒有帶走,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了,蘇家商隊的貨有人拉,衆人也能騎馬而行了。
衆人走在大道之上,是雁城通往夏城的管道,路上多商隊,時常能看見匆匆經過的路人。
夏錦華都要下馬去,逮住路人做問卷調查,徵求民間的意見。
對於那運河的規劃,路人的意見幾乎是都是贊同的,商隊更是大力支持,還表示要出錢等。
一說到商隊出錢,夏錦華也來了主意了,忙與雁城的慕容家討論了一番。
原先的計劃是他們兩城城主府的人出錢修建,修好之後在城中設立關卡,若是想通過,便給過路費。
現在看來,完全可以換一種模式,即在兩城中的富商之中募集款項,以後運河建成之後,給出錢的附上們減免一些過路費。
這辦法對於此時財政吃緊的夏城正是及時雨。
雁城的便也同意了。
兩城合作,目前來說還是十分愉快的。
這修運河是利用雙方的好事,雙方自然是竭誠合作。
這澶州不像是中原,處處都將門閥世家,這澶州之中,商人的地位還是很高的,商業還是十分受重視,只是交通不便,商業發展也受限。
在天黑之前,衆人趕到了下一個村落,那村子便叫馬頭村,因爲附近有個山頭長得像馬。
馬頭村便是當年被屠村的地方,如今已經看不見當年的情況了,彷彿活得了新生,但是衆人一走進,還是能感覺到那空氣之中存在的壓抑,甚至還能聞到絲絲的血腥味。
這村子是在管道之上的,前不着村後不着店,是一個重要的落腳點,晚間便有客商在此歇息落腳。
村中因此開了一家客棧,房間很多,還提供飯食等。
他們一行人,二三十個一齊住進了客棧之中,見那客棧裝飾得還是十分不錯,打掃得很是乾淨,大廳之中稀稀拉拉的有幾個客商正在吃飯說話。
小二忙着將客商們的東西給卸下來,運到房間中去,後廚之中叮叮噹噹一陣響,似乎是還在切菜做飯。
這二三十人的,人數還是有些多的,一打聽才知曉客棧之中的房間已經不多了,勉強四人一間,能睡下。
衆人便也不講究其他的,四五人一間便就四五人一間吧。
夏錦華還有些野味不曾吃完,若是放到明日怕是懷了,便掏出來,一部分給了後廚去處理,一部分便全部餵給了小五吃。
五狗子跟那三隻小狼崽隨着綠軍去找土匪了,便只有小五跟來了,此時夏錦華正將肉切了,一塊一塊地給給小五吃。
小五吃得津津有味,吃完一塊便用那渴望的眼神看着夏錦華,像極了一個求投食的孩子,巨大的身形卻乖巧地蹲伏在地上,有點反差萌。
夏錦華可是喜歡小五了,畢竟是自己花錢買回來的。
小肆兩口子也飛了進來,要肉吃,夏錦華將肉都分給了它們吃。
還特意地留了一點給三狗子,切成了肉丁送到三狗子的面前。
誰料那廝只是聞了一聞,便嫌棄了撇過了嘴臉去,嫌棄得很。
它可是有貴族血統的鼠,從來不幹這種茹毛飲血的野蠻事情。
三狗子不吃,夏錦華便將所有肉都給了鷹和狼。
吃完了東西,小五便乖巧地伏在桌子下面。
正巧得飯菜也上了,衆人早餓了,此時見那飯菜不由得十指大動,抽了筷子便開動了。
但就在夏錦華下筷子的時候,桌子上的三狗子‘唧唧’地叫了兩聲。
夏錦華的筷子一頓,看向了司空絕,見他面上凝重一閃而過,看向了北極,北極已經心領神會,乘了一口湯來,假裝是要喝,放在鼻子邊上一聞,便放下了。
他已經知曉那飯菜之中放了什麼奇特的作料,同時,起身,似乎是要爲夏錦華和司空絕盛飯,其實是將解藥偷偷地放進了飯菜之中。
司空絕就要下筷子,但是筷子下到一半,忽然面色大變,面上顯出了極端的噁心來。
那盤中的肉,竟然是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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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踩點更新,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