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接下來你就問問他們家鄉的情況怎麼樣?”
“我怎麼問?”小晴鬱悶的問道。她自己長這麼大還是很少和人交流,以前的時候她交流的對象是沈建,自從李塵來到沈府李塵就是她的一個交流也是傾吐對象,李塵年紀雖小,但是李塵自身散發的氣質卻深深的吸引這她,讓她可以像剛纔一樣不顧自身安危的替李塵做任何事情。
“你跟着我念?請問一下你們是怎麼流落到錢塘來了呢?”
“回姑娘,我們來自衢州府,今年衢州府發生了洪水,我們衢州五縣都不程度的受到了影響,我們這些流民都是來自那些重發災區,在衢州實在生活不下去了,這纔來到杭州討口飯吃,今天在錢塘的幾個粥場都沒有領到吃的,這纔來到這裡剛好碰到姑娘正在施粥,這才保了我們的一條小命。我們再次在謝過姑娘了。”
關於衢州府《清史稿》這樣介紹道,衢州府: 衝,繁,難。金衢嚴道治所,總兵駐。明洪武初改龍遊府,明年復改,屬浙江布政使司。 順治八年,浙閩總督移此。康熙二十三年裁。東北距省治五百四十里。廣二百二十五里,袤二百二十里。北極高二十九度二分。京師偏東二度三十五分。領縣五。西安 衝,繁。倚。南:爵豆山。北:銅錢嶺。西北:銅山。衢港二源:南源文溪,即江山港,自其縣入;北源信安溪,即常山港,亦自其縣入,會於雙港口,亦曰西溪。側城西北,合柘溪、青岡溪,東抵雞鳴山下。右得東溪,南自遂昌入,出石室堰來會,古曰定陽溪。又東北,合銀坑、羅張、勝塘諸溪,逕屏風灘,合芝溪。又東逕馬葉埠,入龍遊。樟樹鎮,縣丞駐。有金旺巡司,巖剝、柏固二廢司。上航驛。上方、新橋街、杜澤、朝京埠有汛。 龍遊 衝,難。府東北七十里。西:龍山,又岑山。北:烏石山、大乘山,八十里梅嶺。北有龍遊港,即衢港,西自西安入,合金村源水,逕下溪灘,右得靈山港,南自遂昌入,合桐溪、小蓮嶺水來會。又東,右得鬥潭溪,北自壽昌入合之。又東合築溪,錯出復入者再,又東北入湯溪。有湖頭鎮巡司。亭步驛。溪口前巿汛。 江山 衝,疲。府西南七十五里。仙霞嶺,南百里,上置五關,其楓嶺爲浙、閩分疆處,順治十一年置遊擊駐二十八都,縣丞並駐。康熙九年併入福建。十三年仍隸兩省。又江郎山,即隋書江山。大溪一名鹿溪,出仙霞諸嶺,匯東角、箬坑、白石諸水,逕城東,合三橋溪、逸溪,入西安。西有文溪,分出,復匯於禮賢鎮東北,與大溪會,是爲江山港。其北石崆溪,出斜馱山。又峴山溪出大寨山東峰。峽石鎮,同知駐。有清湖鎮巡司,兼管廣濟水驛。順治十年自常山來隸。並靈谷山、官溪、外村有汛。 常山 衝,繁。府西八十里。東有常山,縣以此名。南;峴山、巖嶺。北:三衢山。馬金溪北自開化入,合馬尪溪,逕源口,合謝源水,逕疊石,爲金川。逕儻溪橋,合諸山水,逕清水潭,廝以官壩,外紫港,內廣濟港。昔時文溪自江山入,達金川,爲三合水,注內港。後湖涸,水道徙南。又東石硿溪、峴山溪並自江山注之。又東合虹橋溪、芳枝溪,入西安。有草坪鎮巡司。球川鎮。馬車曹、會關有汛。有鎮平、甘露二鎮。 開化 簡。府西北百六十里。東:鴉金嶺,界常山。北:礦山,又馬金、金竹二嶺。馬金溪二源:一出汪公嶺,即馬金支阜;一出西北際嶺,會於辛田渡,東南流,合金竹嶺水,側城東南,左得汪邊溪,出北謳歌嶺,貫城壕,出南門合之,西會白沙溪達華埠。左得池淮溪,逕藤巖下,曰池淮阪。逕星口巿,爲星口溪,合流入常山。是爲常山港。西北:洪源溪,入江西德興。鎮二:馬金、華埠。金竹嶺巡司。
在清史稿地理志中我們經常會見到關於衝、繁、難、疲的字樣。在清代 清代將衝繁疲難四字考語作爲政區分等的正式依據,按照雍正時的解釋是:交通頻繁曰衝,行政業務多曰繁,稅糧滯納過多曰疲,風俗不純、犯罪事件多曰難。縣的等第高,字數就多,反之,字數就少。衝繁疲難四字俱全的縣稱爲“最要”或“要”缺,一字或無字的縣稱爲“簡”缺,三字(有衝繁難、衝疲難、繁疲難三種)爲“要”缺,二字(有衝繁、繁難、繁疲、疲難、衝難、衝疲六種)爲“要”缺或“中”缺。
在衢州府中並沒有‘疲’的字樣出現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衢州府沿着錢塘江分佈,錢塘江在清朝的時候由於歷史的積累問題,河道的改善不利,於是就經常會發生一些大型的洪水災難,清**一再見面衢州府的錢糧賦稅,就導致了在《清史稿》的評價之中並沒有出現‘疲’的字眼,因爲衢州府的賦稅真的是低的可以。
衢州領五縣五鎮二這次的錢塘江洪水可以說是徹底的毀了衢州府,大量的受災羣衆胡亂流串造成了整個浙江省的每個縣今年的各種困難,同時這種情況已經儘快的快馬傳送至京城。
“那你們在衢州府的時候日常都幹些什麼呢?”
“姑娘有所不知,我們衢州府和杭州府的風情有很大的不同,我們不像杭州府有什麼西湖,雷峰塔,五雲山等一系列的優美環境,我們衢州府的人是屬於務實性的,我們府的人注重的是實業,單說在我們的縣凡是女的沒有一個不會紡紗的,凡是男的,沒有一個織布的,我們縣在衢州府都是有名的棉紡織大縣甚至有些東西還要運往京城供那些滿洲那些公子哥們的穿着打扮。”下場的一位人說道。
“哦?那你可會織布?”
“呵呵,姑娘見笑了,我當初就是做的小型紡作坊,而且還僱傭有幾個夥計幫我紡織呢。”
“嗯?沒看出來你這樣一個大男子還有這中本事啊?不知這位壯年的織布速度怎麼樣啊?”
“不快不慢,不客氣的說一句我估計姑娘的速度不見的會比我快上多少。甚至也有可能不如我,我現在已經從事織布大概有10年的時間了。”
“大家還會有什麼其他的技能沒有?”小晴再次問道。有了開頭一人的帶領在場的衆位也都不在藏着掖着,大家開始互相交流起自身的經歷起來,在交談過程之中大家暢所欲言,這些人中有不少都是一些手工業製造者,他們每個人或多或少的手裡都一點自己的手藝。聽得小晴也是吃驚,她真的沒有想到這羣人竟然還有如此本事。這樣李塵帶了小晴幾次小晴已經完全的明白李塵的問話思路,不用李塵的指導小晴也能慢慢的給這些災民交談起來。
李塵見小晴已經慢慢的開始進入到狀態,心裡也放鬆了一下,帶着佛生悄悄的回到了三樓的包間裡邊,只剩下劉老闆,張玲和小晴在樓下應付這羣無家可歸的人。
李塵到了三樓見大家都在表情嚴肅的坐在那裡,其實李塵早就注意到,這一個個的老闆在自己出去的時候便跟着一起擠在三樓的窗戶邊,注視着下邊的一舉一動,李塵之所以讓小晴問道,那些災民都懂得什麼技術的原因就是爲了給上邊的幾位老闆看的。李塵剛一進門就問道。“各位老闆看到現在這種情況可有什麼感想?”
“好吧?李公子現在可以告訴我們請我們這些過來的真實目的了吧?”
“哈哈,想必事情進行到了這裡大家也已經猜到了我請大家來的目的。”李塵停頓了一下環顧四周道。
“大家也都看到了,錢塘縣現在擁擠了許多的災民,這些災民的生活問題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我來的目的只是想請各位老闆看看能不能給他們提供一份工做,讓他們可以有自己的收入過自己的生活,不要一直依賴朝廷的資助而已。”
“李公子,不是我包不同不願意,只是我現在的僱傭的人真的是不能在增加了?我先在吸收的人已經達到了我能夠吸收的最大限度了。”
‘是啊?包老闆說的不錯,想必李公子也知道浙江的棉紡織業如此發達的原因無非就是因爲江浙地區的人自由熟悉棉紡織,棉紡織夫人人搞的多了弄得我們並不缺缺少棉紡織的人。如今你讓我們紡織業的人吸收這些人就會有另外一些其他的人開始沒有工作,養不起自己,這種拆東牆補西牆的方式我何老三並不能苟同。”
“嗯?你們這幾位紡織業的人也是這麼想的?”
“李公子?這個事情真的不是我們這些人不願意幫忙而是這是真的難以幫助啊?就像何老闆說的那樣,我們紡織業從來都不缺人.”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道,這些還真的不是他們不願意,而是在錢塘會紡織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嗯,好吧,其他的幾位你們還有什麼其他不通過的看法嗎?”
“我十分欽佩李公子的做法,而且這製糖這東西一般人也是不會的,我可以幫李公子這個忙,但是我是小型的作坊能替公子吸收的人有限。”錢塘製糖業的穆甜甜率先表態。
“嗯,公子的事情我自然是要全力以赴的,我這裡沒有問題最晚後天便可以招收一批人進入到我們的趙府從事釀酒方面的事宜。”趙敬堂在這裡可以說是李塵嫡系之中的嫡系了,李塵的話他自然沒有什麼不同意見。
“回師叔,我們錢塘青幫也願意聽從師叔的安排。”
“嗯?既然如此我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同意見只是我現在的情況和穆老闆是一樣的,能過招收的人其實並不是很多。”編織業的範成也贊同了李塵的做法。
“呵呵,我自小的時候也精靈過流浪的痛苦,現今李公子小小年紀便有如此想法我自然是支持的,況且我這裡人手本身就不夠,既然李公子提供了這個機會,我自然是不會浪費的。”侯永城也緊接着道。
見了衆人都已經表態,只有蔡風在哪裡低頭不言,李塵自己倒是不着急可趙敬堂卻忍不住了,“蔡老闆?大家都表態了,現在就剩你了?不知你對李公子的想法有什麼意見?”
“嗯?我嗎?”蔡風聽到有人喊叫,思想才從遙遠的西方跑了回來,疑惑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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